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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海上鹰岩的海匪大当家,名唤白元蛟的,此刻正向我挑畔呢。。。。。。”
幼春回想了想,急忙问道:“他很难办么?”就想起河畔相遇之时,那大汉威风凛凛地,果然有些怕人。
阿秀说道:“这人倒是扎手。。。。。。另外那鹰岩是出名的易守难攻,外面的人若无引路的,却进不到里头去,据说有许多迷滩,险礁,嗯,放心,总会有法子的,如今我就要找几个水性极好的,先去探一探再说。。。。。。”
幼春皱眉想了想,就说道:“水性极好的。。。。。。”忽然拍手,眼睛一亮,说道,“小顺哥水性极好呀。”
阿秀目光一动,低头望着幼春,说道:“你说上次跟白元蛟赌赛的那位小哥?”
幼春点头,面露笑容,说道:“就是小顺哥啊,他的水性极好,好似比那白。。。。。。白大王还好。大人你何不请小顺哥来帮忙?”
阿秀摇摇头,说道:“这个,还要再想一想。”
幼春急着双手按着阿秀膝盖,略跳脚说道:“又想什么?小顺哥定然是可以的,我看他是涂州城内水性最好之人了。”
阿秀望着她急不可待一脸希翼的表情,就哼了声,说道:“未必罢,民间里卧虎藏龙,或许比他更了得的也大有人在呢。”话虽如此说,心中却想到阿顺踏浪抱着幼春上岸之事,暗暗皱眉。
幼春见他如此强硬,却有点不服,眉头微皱说道:“我觉得小顺哥是最厉害的了。。。。。。”
阿秀咬了咬牙,说道:“今儿是怎地了,怎么总是替那个小子说话?”
幼春眨了眨眼,说道:“我只是想替大人解忧而已。”
阿秀说道:“少说两句他人,我便谢天谢地了。”幼春见他竟不想用小顺,就叹口气,又看阿秀一眼,到底不做声了。
阿秀见幼春不语,就摸她的脸,说道:“小家伙,难道是见我说你小顺哥两句,你就不高兴,也不同我说了?”幼春避开他的手,说道:“大人叫我少说的。”阿秀笑道:“我是叫你少说他人。”幼春低着头不言语,阿秀不依不饶摸着她的脸,只觉得她脸越发小了,幼春转来转去避不开,阿秀又握着她腰不令她动弹,幼春也无法,只好气闷站着。
阿秀见幼春不语,打量了片刻又托起她的下巴,便看她的颈间,说道:“这里的伤怎样了,疼么?”幼春闷闷说道:“不疼的。”
阿秀点点头,说道:“待会我给你换换药。”见幼春不说话,他也觉得有点闷,正好侍卫拿了热茶进来,阿秀便倒了杯茶,递给幼春,幼春就捧在手里慢慢地喝,阿秀只低着头看。
幼春喝了一会,突然说道:“大人。”
阿秀的手轻轻抚过幼春披散在背上的发丝,闻言慢慢问道:“嗯?何事?”
幼春望着手中热茶袅袅,迟疑了片刻,终于问道:“大人。。。。。。你。。。。。。你去知州府,是因为知道了我在那里,所以才去,去救我的。。。。。。还是,还是为了捉拿那些恶人。。。。。。才去的?”
阿秀一怔,便想起齐楚夫人挟持幼春时候说的话,双眸一垂,望着膝前靠着的人,问道:“为何怎么问?”
幼春沉默片刻,说道:“我只是。。。。。。想问问,并无别的意思,大人。。。。。。能据实相告么?”
阿秀的手一僵,停了停,终于说道:“我。。。。。。本是下令叫江远起救你的,可是我。。。。。。你要知道,我是。。。。。。我是海帅,自然要有自已要处理之事。。。。。。”
本是简简单单,说起来该当理直气壮的言语,此刻阿秀说起来,却忽地觉得有些艰难。
隔了半响,幼春“唔”了声,低低说道:“我。。。。。。知道的。”
在一瞬间,也不知为何,阿秀竟觉得自已的心头一沉一涩,翻翻腾腾,不知是何等古怪的滋味,只是有一点确定,那滋味。。。。。。并不好过。
65两相争景风说三少
次日起身,阿秀听得隔壁间有些声响,便急忙翻身下地,到幼春侧间,搭起帘子一看,却见幼春已经穿戴整齐,阿秀略觉惊讶,便问道:“小家伙怎地这般早?”幼春说道:“大人也好起身了,我去打水给大人洗漱。”
阿秀更惊,此刻他只着里衫,还未穿长衣,只因听到她这边响动才过来的,却做梦也想不到幼春是早起了要伺候他。
幼春说罢,便欲奔出门去打水,阿秀伸手便将她胳膊握住,说道:“且住。”
幼春迈不动脚,就回头看阿秀,问道:“大人,何事?……是有什么吩咐么?”
阿秀狐疑看着她,想了想,便说道:“你身子初愈,不用你伺候,你且歇着。”幼春摇头,说道:“我已是好了,大人无须担心,我去给大人打水……大人快快放手呀。”
阿秀心头便有疑云升起,只不能确定,便将幼春放开。幼春无事人一般出到外面,刚到外头,侍卫见她,就笑道:“小陶哥儿这般早,身子大好了么?”幼春说道:“已经是好了。”
侍卫看她如此精神模样,便觉很是喜爱,就道:“大人也起了么?”幼春点头,说道:“嗯,我是来给大人打水的。”侍卫急忙说道:“且慢,你在这里等片刻,我去端来,你再给大人端进去便可。”幼春说道:“好罢,有劳了。”
片刻侍卫打了水回来,幼春就捧了进去,刚放好,就见阿秀站在原地,心不在焉地系着腰带,幼春扫了一眼,急叫道:“大人,你扣反了。”阿秀看她,疑惑道:“嗯,什么?”幼春跑过去,伸手拉住他腰带,说道:“大人你的腰带扣反了。”原来阿秀今日系着的是镶玉的腰带,只因他正想事情,也没留心,后面的带子就翻了个个儿。
阿秀低头,见幼春靠在身边,小手把腰带翻过来,极是认真的表情,将腰带整理好了,就又说道:“大人抬手。”阿秀便将手臂抬起,幼春自他手肘底下钻过来,站到前面,就将两个玉扣扣在一起。
幼春做完之后,微微吐一口气,面露满意之色,才又抬头冲阿秀一笑,说道:“这样才好了,大人去净面罢。”
阿秀呆呆看了幼春片刻,才转过脸去,大步到了银盆跟前,浇水泼面,冰凉的水拍在脸上,才觉爽快了些。
幼春却没留心阿秀如何,她今日也格外勤快,见阿秀洗了脸,就搬了水盆出去将水倒了,自己也取了水擦了擦脸,又快手快脚地跑回来,见阿秀要出外用饭,她也跟着。
阿秀见她这般勤快,便同她说笑两句,幼春也说笑着,很是快活似的。阿秀望着她欢笑之态,不知为何心头略觉忐忑,又时常想起昨日她问自己的那番说话……总觉得似有事要发生,然而一切却又如常,阿秀只好笑自已多疑。
阿秀放宽心,便叫人准备了些吃食,劝着幼春多吃。幼春果然跟着吃了好些,两人用过早餐,阿秀就去书房,幼春也亦步亦趋跟着,一直在走廊里遇到景风,两人打了招呼,一起到书房去。
走了片刻,阿秀心情爽快,便说道:“今日天气甚好,我们就。。。。。。”正说着,见景风有些落后,他就不经意回眸,不料这一回眸,却见幼春正同景风两个相视一笑,那笑。。。。。。竟有几分贴心之意,看的阿秀心里一跳,话也停了,这边景风察觉,便接口问道:“如何?”
阿秀低头缓缓一笑,说道:“嗯,不忙,还需再细细想想。”
三人进了书房,阿秀察觉自已看簿子之时,幼春便会抬头望景风,再看景风模样,也微微地笑。。。。。。阿秀真真切切看到,忍无可忍,心头火一窜数丈高,手上用力一拍,那簿子挑起,一本便落地上。
幼春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便去捡起,说道:“大人你怎么了?”
阿秀闭了双眸,忍了片刻,才又睁开,却若无其事一笑,说道:“没什么,方才看到些不该看的。。。。。。一时无名火起,罪过罪过。”
幼春点点头,不以为意,就退后去。
阿秀随意翻了翻书,就说道:“景风,最近妙州有些事端横生。。。。。。虽说我这里也缺人手,不过却不能因一已之私,连累妙州。。。。。。嗯,不如你今日就回去罢。”
景风听他如此说,便道:“也好,我也正想跟大人说。”
阿秀说道:“嗯,那用了中饭,就回去罢。”景风说道:“属下遵命,只不过,另有一事。”
阿秀问道:“何事?”
景风看了幼春一眼,幼春咬了咬唇,却仍带着些喜色,阿秀虽垂着头,眼睛却厉害,看的甚是明白。却听景风说道:“我想带春儿一同回去。”
幼春听到这句,就笑眯眯低了头。阿秀心底的火烧得越旺,先前看幼春不对之时,他已经明白。。。。。。原来。。。。。。恐怕这两人之间早就约定,怪道这小家伙昨日自告奋勇地要助自已。。。。。。怕也是因前回写那秘文的账簿以交换回家条件,故而 那小家伙又想如此。。。。。。以相助自已为条件,要自已答应放人跟景风走。。。。。。
从来不曾被如此气到过。
阿秀心底翻江倒海,狂风骤雨。偏偏面上却越发笑的一团和气,幼春起初不敢抬头,后来就偷偷扫了阿秀一眼,看他笑的甚是温和,心里便松了口气。然而景风却是最了解阿秀的,见他笑得纯良,人畜无害之态,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头一沉。
阿秀轻声说道:“这是谁的主意?”
景风说道:“是我所想。”
阿秀点点头,又看幼春,说道:“那小家伙,你亦想跟他去妙州么?”
幼春望着他温和之态,全不知危险,张口说道:“大人,我,我也想的。”
阿秀嘿嘿笑了几声,说道:“很好,很好。。。。。。然而。。。。。。”他脸上的笑渐渐敛了,看向景风,说道:“我却不想。”仿佛一刀斩下,幼春怔了。
阿秀起身,便捉了幼春,向后院而去,幼春不依叫道:“大人,你叫我跟景风叔叔到妙州去罢,大人!”阿秀不言语,拉着天向后就走,景风忍了忍,终于忍不住,上前将他拦住,说道:“秀之!你消消气!”
阿秀仰头一笑,说道:“我哪里就气了?”
幼春伸手掰他的手,阿秀大火,索性将她一把抱起,揽入怀中,幼春猝不及防,身子猛地向前一贴,脸便蹭上阿秀脸颊,嘴角亦蹭过他脸颊处。
阿秀略觉的脸上一阵湿润,不由地怔了怔,那边景风见状,也忍不住有些动怒,喝道:“秀之!你这是做什么,你会伤到他的!”
软软小小的身子被紧抱胸前,幼春无法挣扎,头偎在阿秀颈间处,本见他是温和笑着的,不料方才将自已一抱之时,双目之中又透出那种凌厉杀气来,幼春看的分明,一时之间心头冰凉,倒非惧怕,只是又苦又酸,偏身子不能动,便叫道:“放下我,大人,放下我。。。。。。”声音隐隐颤抖,带了哭腔。
景风伸手,却不敢跟阿秀硬抢,阿秀一手抱着幼春,低头便去看她,见她双眸微闭,隐隐带着泪光,心底竟不由滴一痛,说道:“我又不会伤你,你怕什么?”
幼春说道:“我不是怕,大人你叫我跟景风叔叔去吧,大人。。。。。。”阿秀气道:“住口,不许再说了!”幼春憋了不说,死死忍着,眼中的泪晃了晃,终于晃落下来。
景风见状,反而平静下来,只淡淡地说道:“秀之,评心而论,你现在所想,还是为了我好么?”
阿秀抬眸看向景风,两人目光相对,良久,谁也不曾先开口,足足对峙有一刻钟,阿秀才缓缓说道:“我不知。只是。。。。。。我不想你们两个串通起来。。。。。。我不喜这种被蒙骗其中的感觉。”
景风一怔,说道:“并非如此,我只是询问春儿他是否愿跟我走,并非跟他串通。”
阿秀说道:“总之我不喜如此!”
景风沉默,却又道:“阿秀,让我带春儿回妙州罢。”
阿秀察觉怀中幼春身子微微发抖,心头一动,想来想去,说道:“让我再想一想。”
景风看着他,心中一声长叹。
阿秀相送幼春回屋,只叫她呆在屋里头不许出来,又叮嘱侍卫看着她,才回到书房办公。
到了响午,无忧却跟夏三少又来到,无忧便去找幼春玩,三少就依旧去见阿秀,未到阿秀书房,却同景风碰了个正着。
他们两个并不算十分熟悉,因此三少淡淡行了个礼,便要经过,却不料景风出声说道:“三少爷请留步。”夏三少一怔,便停了步子,问道:“狄大人何事?”景风说道:“有件要事,要同三少爷商议。”夏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