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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要走之时,幼春便提醒过小顺,小顺并不蠢笨,自然明白她话中意思,可仍义无反顾将她放了,幼春是个知恩图报黑白分明的性子,因此始终在心底觉得亏欠了小顺。
阿秀大破鹰岩之后,幼春一直留心小顺,也曾问过阿秀,阿秀只说白元蛟同一干人等逃走,幼春不见小顺,便觉失望,然而未曾捉到小顺,就表明小顺无事,她却又觉得十分庆幸。
如今在城内似见了小顺,幼春哪里会放心,伸长脖子看了会儿,然而身不由己被陈添拉着走,幼春无法。
如此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却见身后那人影又是一晃,慢吞吞走进了巷口里去,看那衣裳,竟的确是小顺曾穿的无疑!
幼春大惊,立刻挣脱了陈添的手,只说道:“我有些事,你们先走!”转身向着那巷子里跑去,陈添一怔之下,即刻跟上,边叫道:“阿春,不可乱跑!”
眼睁睁地望着幼春跑到那巷子边上,陈添急忙跟过去,到了巷子里一看,却乍然惊得浑身发凉,身后几个侍卫也三三两两追了过来,见状也都大惊,问道:“明明看到阿春跑到这里来,如今人呢?”陈添站了片刻,原来这巷子是个死胡同,如今里头连个人命都无,陈添抬头看看巷子两边的高墙,强压心头慌张说道:“速速回去告知大人,阿春不见了!怕是……被人劫走了。”
原来幼春跑到那巷子里之后,果然见那“小顺”等在外头,幼春叫道:“小顺哥!”欢喜跑过去,那人回过头来,冲着幼春阴阴一笑,幼春见并非小顺,大惊,急忙刹住脚,然而却已经迟了,那人抢上前来,将她捉住,幼春一拳出去,打中那人腹部,那人微哼了声,说道:“小家伙还有点意思。”幼春叫道:“你是何人,你为何假扮小顺哥,小顺哥呢!”
那人笑道:“你乖乖地,我自带你去见他。”幼春拼力挣扎,一脚踹出,她近来练习武功,一招一式也有几分力道,正好踢中那人膝上,那人腿上甚疼,恼道:“可恨的小家伙!”用力将幼春抱了,向上一抛,幼春惊叫了声,身子腾云驾雾出去,到了墙头之上,却又有人探身出来,将她及时抱住,用布遮了头脸,搂着就纵身而去。
剩下那人亦纵身跳上墙头,片刻间跑了个无影无踪,因此陈添等人追到之时,已经不见人影。
布袋被扯落下去,幼春眨眨眼,看向周围。
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幼春爬起来,跳下床便向着门口跑去,将到门口,却见有人推门而入,一看她,笑道:“小丫头醒了?”幼春见了此人,向后退了几步,说道:“怎么是你?”
来人身材魁梧高大,双眸炯炯有神,宽肩长身,虎背熊腰,正是自鹰岩逃走的白元蛟。
白元蛟将门一关,一笑说道:“怎不是我?莫非你以为是我弟?”
幼春见他提到小顺,急忙问说道:“小顺哥呢?是你叫人假扮小顺哥引我的?”
白元蛟炯炯望她,说道:“小家伙果然聪明,不错,是我派人引你来的。”
幼春说道:“你引我来,想做什么?我要见小顺哥。”
白元蛟扫量着她,笑道:“小家伙,先前我小看了你,又没料到我弟竟心软如斯,竟叫你跑了,才导致我鹰岩被破之祸,两方交战,各有输赢,本来我是认了,但是栽在你这小丫头的手上,我却是咽不下这口气,最可恨的是,你不该利用我弟!我最恨有人欺他,你可知道?”
幼春虽然不喜白元蛟,但听他说到小顺,却忍不住叹了口气,问道:“我……我……小顺哥还好么?”
白元蛟哼了声,说道:“被他信任喜爱的人背叛,你说他会好么?”幼春咬了咬唇,说道:“小顺哥在哪里?我想见一见他。”白元蛟说道:“你想见他,他却不想再见你。”
幼春低头,心中着实难过,只以为小顺真个儿憎恨自己了。
白元蛟见她不语,忽然说道:“小丫头,我听闻出海龙很是喜欢你么?”
幼春怔住,问道:“什么?”
白元蛟打量着她,见她容颜殊丽非凡,又因近来练习的勤奋,原先瘦弱的身子略见长了,幼春自己不觉得,同她相处久了之人也不觉得,但是白元蛟这等眼神犀利之人却一眼看出,小娃儿已经颇见了倾国倾城的本钱,纵然是穿着一身侍卫服,却仍能衬出那让人怜爱的美人肩,不盈一握小蛮腰,裙袍之下,双腿纤长笔直,盈盈地站在跟前,跟白元蛟先前见识的美色丝毫不同,此一比,才知何为天生丽质,何为庸脂俗粉,高下立判。
白元蛟沉吟着,目光森森,说道:“我听人说,出海龙很是喜欢你,当日鹰岩之事我也亲见,出海龙那等人,竟为了你不顾性命冲出去相救,将我都看的呆了……可见你于他是十分之紧要的。”
幼春回想阿秀相救,心中欢喜,说道:“大人自是好人。”
白元蛟笑道:“好人?他算是哪门子的好人?只不过,据我所知,出海龙不知你是女娃儿,怎会对你如此呢?”
幼春说道:“大人是好人,自对我好的,跟我是不是女娃,又有何干系。”
白元蛟大笑:“单纯的小丫头,人人都知道出海龙是个笑面虎,吃人不吐骨头的,他对你好,必然是有所图的,……哼哼,我看,他大概是有断袖之癖。”
幼春吓了一跳,说道:“你胡说什么!”
白元蛟细细看她,问道:“小丫头知道何为断袖之癖?”
幼春扭头说道:“我不知,你休要乱说海帅坏话!”
白元蛟说道:“小丫头怕什么?怕我揭了你那海帅好人的底儿么?他又不知你是女娃儿,做什么对你爱的要死要活的?他定然以为你是个男娃儿,所以才动了那等邪念,啧啧,我倒是他怎地丝毫都不近女色,原来只喜欢这一套的!”
幼春气的满脸发红,握着拳头说道:“住口,我不许你诋毁海帅!”
白元蛟笑道:“我诋毁?小丫头你自己想想,出海龙对你怎样?他有抱过你么?”
幼春一怔,瞪大眼睛。白元蛟瞧着她,哼了声说道:“他是不是经常抱你?嗯?……那你再想想看,除了你,他有没有抱过别个?”
幼春咽了口唾沫,无言以对,回头想想,果然阿秀经常抱自己的,可是……却也真个没见过阿秀抱别人,若说他是念在自己年纪小才如此……那……无忧也年纪小,为何从不曾见阿秀抱他?
白元蛟见幼春不语,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冷笑着又说道:“让我再猜一猜,小丫头,他也该是亲过你的罢?”
白元蛟一说这个,幼春就想到了那一次自己抄书时候,阿秀抱着她在腿上,时常就会用力亲亲她的额头,当时还不觉得,只是很温馨很是喜欢,如今被白元蛟一挑……却似乎另有意思,幼春是个单纯性子,顿时满脸通红。
白元蛟见状,便说道:“果然如此的,堂堂的出海龙,居然是个喜欢男人的……”
幼春脸上喷血,却更是气愤,双目恶狠狠瞪着白元蛟,大声叫道:“你胡说,海帅不是你说的这般龌龊,你胡说!”
阿秀在幼春心中,从最初的厌恶恐惧,到慢慢地相信喜欢,到最后的依赖半带崇拜,幼春心中绝容不得别人说阿秀半个不好,其他的倒也罢了,偏偏是这一宗事,幼春一听之下大怒,气的就冲过去,也忘了自己是自不量力打不过白元蛟的了,一冲到白元蛟身边儿就拳打脚踢,大叫道:“你浑说海帅,我跟你拼了!”
白元蛟任凭幼春拳脚挥舞,他一身铜皮铁骨,哪里将幼春的招式放在眼里,只说道:“小丫头你自己都认了,还怕我说么?你这样,倒是有几分恼羞成怒之态,莫非出海龙还做了其他的么?嗯?你同我说说……他还做了什么,莫非是脱你衣裳了,还是……”
幼春听不进这些污言秽语,大叫道:“住口住口,我不听,海帅没有!”
白元蛟见她眼中泪落,脸上发红,更是美貌动人,忍不住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说道:“小丫头恼了?”幼春气的浑身发抖,语无伦次说道:“不许你说海帅的不是!”
白元蛟笑了笑,打量着幼春,此刻她气的胸口起伏,肩头微微发抖,偏发怒的样子更有一番诱人之态,便不知不觉放轻了声音,说道:“小丫头恼成这样儿,我就怜惜怜惜你,不说了便是。”幼春全然不知他眼中渐渐透出的意思,咬了咬牙,说道:“海帅不是你说的那样……”
白元蛟说道:“无妨,他是不是那样,他自己知道……好罢,我不说了,只不过,我却是知道小丫头你是个女娃儿的。”
幼春听他这样说,心底一怔,首要便是想:“糟糕了,莫非他想把这件事同海帅说?”一时之间便想到了雅翘之事,又忐忑想:“海帅好似不喜欢女孩儿,若是给他知道了我是女孩儿,怕是也会不理会我罢?”
犹存想到此处,一时之间浑身发凉。
白元蛟见她双眼直直地,仿佛出神,便伸手轻轻摸了摸幼春的脸,幼春只担心阿秀知道自己是女娃儿,这功夫就未曾留意,白元蛟手指粗粝且大,摸过幼春脸上,就又在嘴唇上轻轻一擦,他一根手指,便盖过了幼春的嘴唇,觉察那方水嫩,压在上面不舍得离开。
幼春察觉不妥,伸手就去推白元蛟的手。白元蛟一笑,手向下一滑,自幼春颈间摸过,就摸到她的胸前去,嘴里说道:“小丫头有十二岁了么?”
幼春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元蛟的手,这才知道事情不好,大声说道:“你做什么!”就要挣脱开去,白元蛟将她捉着,说道:“小丫头,还记得我在鹰岩同你说过的话么?”
幼春问道:“什么话,我不知!”拼力大挣。白元蛟将她捉住死死的,说道:“我当时叫镇海要了你便无事了,……兄弟妻,不可欺,我自然不会对你动手。只是可惜镇海心性太弱,竟不肯对你下手,小丫头,你觉得落入我的手中,我会对你客气么?……我说过的,我自有让你比死更难受百倍的法儿……”
幼春打了个寒战,竟不能动弹,白元蛟靠近过来,几乎碰到幼春的鼻子,望着她说道:“小丫头,你若是乖一些,我自会怜惜你些……知道么?”
幼春几乎窒息,颤声说道:“你……要做什么?小顺哥呢?”白元蛟说道:“现在想找他,已是晚了。……本来我并不想为难你的,只恨你竟欺骗他,且又引出海龙破我鹰岩,如今,我便要叫出海龙痛心疾首,也叫你这丫头后悔莫及……”
86救心好双龙对敌
白元蛟将幼春擒住,恨她迷惑小顺在先,点拨阿秀破鹰岩在后,且又因幼春天生绝色相貌,白元蛟从起初一见就留了心,他经验丰富,自然一眼就窥破了幼春是女孩儿。只因小顺喜欢她,白元蛟生性豪放,于女色上甚是随意,见幼春是个难得的,只想让亲弟得了幼春,便是两全齐美之事。
他未曾料到小顺不得幼春不说,反叫幼春相助了阿秀,破了鹰岩,白元蛟心中自然有气,前事旧事,合在一起,便起了报复之心。
白元蛟将幼春抱住,一只手便握住了幼春的腰,伸手将她的侍卫服轻轻一撕,顿时就裂开半片,白元蛟力大,这一回连同里头的里衣都扯坏了,露出了脖子到肩头半面身子。
幼春大叫一声,伸手护住肩头,白元蛟将她抱起,到了床边,轻易放倒,倾身一压,已经将人压在身下。
白元蛟身子极其魁伟,如此伏身,顿时将幼春的身子遮的看不见,白元蛟欺身过去,扯住幼春的腿将她拉到身下,低头下去,便吻住幼春的嘴。
幼春又惊又怕,整个人快要昏厥过去,起初还愤怒异常,拼力推搡白元蛟,却又哪里能够推动半分?
白元蛟抱了她身子,觉得那娇小的身子不盈一握,倘若硬来,怕是只一回就告香消玉殒,白元蛟略微皱眉,然而转念一想正是身下之人害得鹰岩告破,又骗了自己亲弟,且又是阿秀的心头好……她的死活跟自己何干?
一时之间便恨性又发出来,将幼春肩头一压,幼春便动弹不得,白元蛟伸手便扯幼春身上衣裳,他的手如同铁铸的一般,又大又有力,三下两下,就将要把幼春的衣裳全部扯脱。
幼春自小流浪,虽经历过诸多险恶,但这种穷途末路的情形却是从未曾经过的,一时之间惊心动魄,连愤怒也忘了,吓得眼泪尽流,只叫道:“放了我,放了我!”白元蛟哪里肯听,见身下小小的身子白嫩细幼,微微颤动,心头一时也有些动火,伸手去,在幼春胸口掠过,幼春起先没怎么长,胸部平平,后来在军中过了几月,身子比先前强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