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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倾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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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也没想过取代溪月的地位,他的嫡妻就算不是溪月,也会是别的大家闺秀,这一点,菊夫人明白的很。可女人毕竟是女人,哪怕她再大度,看到自己爱的人那么深的爱着别人,也难免会心生妒意。菊夫人每次看到宇文长风和溪月恩爱的神情,心中都一阵阵刺痛,所以看着溪月倒霉,成了她无法自拔的精神麻醉。

众人走后,妩儿端着一碗莲蓉燕窝粥进内室来,笑嘻嘻的向溪月道:“刚才人多,奴婢没来得及恭喜小姐,恭喜小姐有喜,恭喜姑爷。”溪月向她笑着眨眨眼,妩儿把粥端给她:“小姐,你喝了粥,就睡会儿吧。”溪月点了点头,宇文长风坐在床边看着她。

这时,瑞雪走进内室来,向宇文长风道:“公子,宫里派了一个舍人来府里传话,皇后娘娘急着召见你。”宇文长风听到这话忙站起来,皇后这时传召,必有急事。“你先休息吧,我进宫去看看。”他转头向溪月说了一声,溪月嗯了一声。

他走后,溪月向妩儿道:“我懒得提笔,待会儿你帮我写一封家书给父亲母亲。”妩儿会意,服侍她躺下后,离开了内室。妩儿跟随溪月多年,虽说不上满腹才华,也颇曾读过书,因此让她代笔写家书,溪月也很放心,安心的闭目睡去。

椒房殿中,皇后正伫立窗前,忧心的望着窗外景色。宇文长风转过屏风走近她,她也没发觉。他见她发愣,站了一会儿才叫她。“姐姐……”只有他们姐弟俩的时候,他并不拘于礼节称她为皇后。皇后转脸看了他一眼,才道:“听说溪月有了身孕,恭喜你,就要当父亲了。”宇文长风脸上闪过一丝温和的笑。

“司马邺在洛阳称帝了,你听说了吗?”皇后切入正题。宇文长风闻言惊愕不已,怔怔的看着皇后。见皇后烦恼的扶额,他问了一句:“姐姐有什么打算?”皇后凝望着宇文长风,反问他:“你说呢?”宇文长风微一思忖,却没有直说。他深知他姐姐的脾气,她心里必然有了盘算,若是自己和她的意见相反,反而打乱了她的计划。

“长风,你说呀。到了这个时候,你我姐弟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皇后见他不表态,急着问了一句。洛阳局势已乱,皇后已经不能再亲自前往洛阳,这是显而易见的。先皇灵柩也不适宜在此时送往洛阳下葬,只能在金陵选址兴建帝陵。然而,朝中又岂能有二主,司马邺在洛阳称帝,金陵的司马氏皇族必然不能臣服,平乱也就迫在眉睫。

“姐姐准备派谁去剿灭叛军?”宇文长风冷静的看着皇后的神情。皇后此时面容清冷,像极了他们的母亲长公主。她微微一笑:“哀家准备派你去。”这个答案宇文长风心知肚明,否则皇后没必要急着召见他。

溪月有了身孕,宇文长风心中虽不愿在此时出征,可他知道自己义不容辞,默然不语。皇后当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劝慰他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建功立业,此时正是最好的机会。你放心,你走了以后,哀家会派人好好照顾溪月。”她这么说,宇文长风便知她主意已定,已经不容他置疑。

皇后莞尔一笑,打量着他:“等你封了骠骑将军,姐姐可以赐你宅邸,让你和溪月搬出齐王府另立府邸而居。”“这就不用了,母亲一定不会答应,在王府里人多还热闹。”宇文长风忙推辞。“人多是热闹,可人多是非也多。也罢,你既不愿,哀家也不勉强。”皇后温和的说。

“哀家会下旨命三弟随你一同出征,这也是父王的意思。”皇后最后的这句话令宇文长风一愣,但他很快明白了父亲和姐姐的苦心。他们想让他和逸风在这次政变中立功,只有这样,他们一家才能名正言顺的走到政治前台来。

作者有话要说:俺对写怀孕实在没啥体会,只好瞎写。

关于西晋到东晋的这段历史,本文并没有局限在历史的框框里,而是自由发挥,有的人名做了相应的回避、有的人名就是直接从史书中采摘而来,熟知这段历史的朋友,只当小说看就好,表较真儿啊。

政变

宇文长风将自己要出征去洛阳的事告诉溪月,溪月吃了一惊。“非去不可?”溪月当然知道此行凶险,担心不已。宇文长风点点头。溪月叹了口气,明白这件事不是她能说得上话的,皇后的懿旨不仅这府里没有人敢违抗,只怕这天下敢违抗的人也不多。

“为什么让你去冒险?”溪月满腹委屈的望着自己丈夫。宇文长风叹息一声:“这次的事不仅仅是朝廷的事,也关系到我们宇文氏一脉。皇后和我们同样身不由己。”溪月撇了撇嘴,心中充满忧思。

宇文长风轻抚着溪月的秀发,若有所思道:“我走了以后,你要处处小心。母亲已经免了你的晨昏定省,你就安心在竹雨斋里养胎便是,若是闷了,就叫妩儿陪你在花园里走走,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出去。”溪月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知道他是提醒自己远离是非,点了点头。

“你不要忘了写家书派人送回来。”溪月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放心吧,往来的驿站我自会安排好。”宇文长风留恋的看着妻子,十分不舍离开她远行。“行军打仗比不得在家里,你也要多加小心,我和孩子都指望着你呢。”溪月轻抚了下腹部。宇文长风按着她的手,夫妻俩的情绪都是既幸福又惆怅。

宫里很快下了懿旨,长沙王挂帅,宇文长风和宇文逸风兄弟俩随军出征洛阳,皇后亲自送他们出城。这一来,朝野上下无不议论纷纷,皇后命自己的妹夫和弟弟带兵出征,其心昭昭,宇文家终于要走到政治前台。

太傅郗昶接到皇后的懿旨时,已是黄昏时分。郗子祈走进父亲的书房,看到父亲忧心的坐在书案后,好奇的问了一句:“父亲,有什么忧心事吗?”郗昶这才回过神来,招呼儿子坐下。“皇后要召见为父。”“哦,大概是要和父亲商议朝政大事吧。”郗子祈并不觉得皇后召见有什么可怕。因为和宇文逸风交好,他幼时颇曾见过皇后。

“你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宇文家的大小姐?我告诉你,皇后和她父亲齐王一样深不可测。”郗昶不无担忧的和儿子直言。“您的意思是,皇后想趁此机会执政?咱们朝中岂不是要出现第二个贾南风。”郗子祈冷笑一声。贾南风是前朝有名的皇后,把持朝政多年,皇帝一直是个有名无实的傀儡。

“她当然不会像贾南风那样失策的急于走到幕前来,难道她不能效法汉代的吕后和王政君深藏于幕后?你别忘了,她父亲握有重兵,她的两个弟弟和妹夫此次若是平乱有功,她在朝中的势力就无人能撼动了。”郗昶叹了口气,思索着何去何从。

郗子祈思忖着,脑海中灵光一闪道:“父亲,咱们不如冒一次险。如今朝中盯着皇位的人主要有三股势力,司马邺已经在洛阳称帝,但他和他手下多半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河间王司马虢手下人多势众,但依我之见,他目前虽气焰熏天,却不是个可以依托的明主。至于先皇的几个儿子,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就是皇后所生的司马锐。咱们郗家不如和皇后联手。”

郗昶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他始终有顾虑,历朝历代的宫闱之变,鸟尽弓藏、卸磨杀驴的事并不鲜见。若是他冒着得罪宗室的风险,公然把出身异族的宇文氏推到权力巅峰,宇文家会不会像吕后对付韩信那样诛杀功臣?而且万一事败,他得罪的将是整个司马氏皇族。

郗子祈见父亲烦恼不已,进言道:“父亲若是担心重蹈未央之变的覆辙,不妨和皇后做一个交易。”未央之变是指韩信被吕后诛杀在未央宫一事,郗昶听到这话脸色一变。“二妹对宇文逸风有意,想必您早有耳闻。咱们不如趁机和宇文家联姻,既成全了妹妹的心愿,对我们郗家也有莫大的好处。”郗子祈适时的向父亲提议。

郗昶点了点头,很赞同儿子的话。他早就有意和宇文家联姻,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看中的女婿成了别人家的女婿,此时若是成全了凤藻和宇文逸风的这桩姻缘,等于郗家和宇文家成了一条藤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不失为一场值得下的政治赌注。

椒房殿深处,宫女们已经点起了灯烛。大概是因为下了一天的雨,这一晚的烛光晦暗不明,整个大殿被包围在诡异的氛围里。皇后坐在正位上,等候郗昶来拜见。

“老臣郗昶拜见皇后。”郗昶恭谨的向皇后一拜。皇后吩咐舍人赐座给他。郗昶坐下后,皇后摒退了左右宫女、舍人,语调和缓的问郗昶:“郗卿家可知哀家今日召见,所为何事?”“老臣不知。”郗昶面色澄定的说。只有皇后先提出条件,他才好见风使舵的提出自己的条件。

皇后暗笑一声,不动声色道:“郗家和宇文家一向是世交,郗卿家又是哀家弟弟的师父,有些话,哀家不必说,郗卿家也能猜到。”皇后峻然的看了郗昶一眼,开门见山的说。郗昶迎着她的目光,幽暗的烛光下,皇后秀美的脸略显苍白,然而她眉目间的神色,却让人辨不出她的喜怒。她这句话像是质问,又像是劝慰他不必有所顾虑。

郗昶仍是沉着声,不卑不亢道:“老臣愚钝,还请皇后示下。”皇后见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显然是老谋深算,非要自己开口相求不可,耐住性子和他周旋。她假意叹息了一声:“司马邺在洛阳称帝,哀家这皇后还能当几天,屈指可数。”郗昶如何听不出她这是在试探,进言道:“司马邺的乌合之众不足为虑。长沙王亲征,必将剿灭叛军、大胜而归。”

“这么说,卿家也认为司马邺是乱臣贼子,那谁才是正统呢?”皇后清冷的声音掷地有声。郗昶知道这是皇后在等他表态,只有他表了态,才有继续和她谈下去的可能。“继位者当然只能是先皇龙脉。”皇后显然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微微一笑。

“郗卿家,哀家今日召你进宫,就是有一事要和卿家商量。”“皇后请讲。”郗昶知道皇后终于要切入正题了。皇后抬头看了他一眼,郗昶会意,站起来走到她对面坐下。皇后缓缓从正位上站起来,走到郗昶下首坐下。郗昶吓了一跳,皇后此举显然是逾越君臣之礼。他身为人臣,怎能坐在皇后上首。

他刚要站起来施礼,皇后却道:“世伯安心坐着吧,侄女没当皇后之前,不是一直称呼你为世伯吗,今日没有外人在场,你我不必拘于君臣之礼。侄女有事相求,还望世伯勉为其难,助侄女一臂之力。”这番恩威并施的话令郗昶惴惴不安,脑门上开始冒汗。

皇后幽幽道:“先皇驾崩的仓促,没有留下遗诏,谁能继承大统,还是未知之数。我的锐儿年龄小,还不懂事,没法和他那些年长的叔伯哥哥们争,我若是不为他争,我们孤儿寡母在这皇宫里如何能立足。”“皇后的意思是?”郗昶抬头看了皇后一眼。

皇后觉得铺垫的差不多了,说出了她的真实目的:“世伯位高权重、权倾朝野,你上一道奏折保我的锐儿登基为帝,朝中想必无人敢提出异议。”她的目的郗昶早就猜到,此时她亲口说出来,他丝毫不觉得奇怪。“仅凭老臣一人,恐怕势单力薄。”郗昶不无忧虑的说。

“陈郡谢氏、太原王氏、高平郗氏都是朝中大族,你们联名上书,有何不可?谁敢不服?”皇后淡淡的一句话,却让郗昶惊讶不已。原来皇后早已打算,早早的就联络了这几家。这几家和宇文家无不沾亲带故,若是自己不答应,他们反而会联合起来铲除异己。

郗昶很快恢复了脸色,向皇后道:“皇后打算在金陵让新君登基?这恐怕不行,众所周知,洛阳才是帝都,在洛阳称帝告天才是顺应天命。”“天命是什么,王命就是天命。洛阳城中各股势力蠢蠢欲动,除了司马邺,还有匈奴的刘渊,羯族、氐族、羌族势力纷纷想渗透,到洛阳称帝,无疑是自己送死。”皇后一番话让郗昶心中疑窦顿生。

皇后显然有心让皇室退出北方疆域、偏安江南一隅,为什么又要让自己的妹夫和亲弟弟率军西征呢。她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如果说是为了掩人耳目,这一决定莫名其妙。忽然间,他领会了皇后的用意。

皇后此举的目的有三:首先,让自己最信任的人立功,便于将来安置,把兵权逐渐从司马氏皇族过度到她弟弟们手里,长沙王虽是宇文家的女婿,但他毕竟是司马氏后裔;第二,混淆视听,让金陵城中的司马氏皇族猜不透宇文家的真正目的是平乱还是夺宫;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算金陵事败,凭着长沙王和宇文兄弟带出去的兵马,宇文家想东山再起绝非难事。

如此周到的考虑,皇后显然一直在暗中斡旋。只怕这背后出谋划策的,正是她父亲齐王宇文松。宇文松常年在府中不上朝,可是宇文家的势力并没有因此而减退,反而越来越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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