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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人-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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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母女被宫女领入怡斓宫正殿,就见安泰公主坐在上首,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们。这里不比别处,木佩兰向白茯苓打个眼色,两母女一起上前跪拜行礼,膝盖还没着地,就听安泰公主道:“免礼!”
旁边的宫女很有眼色,安泰公主才开口就已经在一左一右上前来把白家母女扶起。
安泰公主似有些疲倦,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打发宫女们退下,转眼正殿上的闲杂人等就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公主的贴身女官秋嬷嬷。
安泰公主轻叹一口气道:“佩兰姐姐,委屈你与苓儿了。”
木佩兰不在意地笑了笑道:“说的什么话,此事无可避免,有你在好歹我们母女在宫里也能过得舒心些。”她说的并非客气话,如果没有安泰公主,很可能她们入宫的名义会变成皇后召见,那位夏皇后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在她眼皮底下被扣押几天,日子会很不好过。
她自个儿就罢了,年轻时早就习惯了宫里的一套规矩,她的宝贝女儿从小无拘无束,宫里处处讲究礼仪规矩,恐怕用不了几天她就会受不住。
安泰公主笑道:“好,那我也不与姐姐客气了,你们母女就住在侧间的偏殿上,这几天我们不出门,正好可以玩玩你们上次教我的那个麻将,我想起来就手痒。”
  怡斓宫是她的地盘,宫里除了皇帝,就是皇后也不敢来纠缠闹事的,等过了这几天就好。
  白茯苓想了想还是直接开口问道:“阿姨,皇上派我大哥去做什么事?”
  “我也不知,不过就怕……就怕京里又要大乱一场了……”安泰公主收起笑容,脸色沉重起来。
  “皇上准备多年,这次定能马到功成。”木佩兰拉过她的手安慰道。
  “皇上我并不担心,我之时难过,都是骨肉至亲,何必非要如此。”当年几位兄弟为了争夺皇位而爆发的血腥争斗,时至今日她还历历在目,这次皇帝并没有对她说明计划,但是她也知道,不久之后,她的亲人又会少去几个。
  安泰公主不愿自己的低落情绪影响到白茯苓母女,于是振作精神道:“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我让宫女把你们送我的麻将带进宫里来了。你们是要先去梳洗休息熟悉一下环境,还是我们先来打它几圈?”
  木佩兰摇头道:“看你这个样子,还玩什么?赢了也是胜之不武,你才回京城就进了宫里来,还是你先去梳洗休息吧。你这怡斓宫我也不是没来过,我先带苓儿去偏殿,你休息够了我们在说话打麻将。”
    正说着,殿外一个太监跑进来说皇后派了宁仪宫里的总管来请,要白家母女前去觐见。安泰公主心中不以为然,打发了小太监,没好气道:“也不知存的什么心。”
  木佩兰起身道:“还是得去见的。”
  “我陪你们走一趟吧。”安泰公主不放心道。木佩兰想了想也没有客气推辞。
  安泰公主对皇后与毛贵妃都没有好感,也从不与宫里的嫔妃交往,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木佩兰不是不知好歹瞎逞强的人,她也知道皇后忽然召见多半不怀好意,而以自己的身份,站在皇后的地盘上不免处处被动。
  还是那句话,如果只是她一个人,忍忍就过了,可她不愿意女儿受委屈,说不得就要让安泰公主出面护航了。
   安泰公主的怡斓宫花木扶疏,宫里装饰简洁利落与她本人的风格甚是相似,皇后的宁仪宫却还更要清雅几分,正殿里不见金碧辉煌的珠玉摆设,甚至连帘幕、地毯 上的花纹都素淡非常,墙上挂的是一幅幅的书画,炉子里香料味道也淡淡的,整座大殿给人的感觉就如同一副笔锋清秀婉转的白描画卷,文秀清新。
  唯一透露出主人高贵身份的,是窗边白瓷花瓶里几支新鲜碧绿的翠竹枝——这个深冬时节里能够找到新鲜翠竹,不晓得要耗费多少财力人力,花匠的本领也足以让人叹为观止。
  白茯苓千想万想,没想到皇后的寝宫竟然会是这个样子,不过仔细一想就觉得其实不奇怪,皇后出自诗礼传家的名门夏家,夏氏一族向来就是这副清高得不得了的做派,可惜偏偏放不下名利权势,否则也不会与毛家剑拔弩张。
  白茯苓一肚子不情愿第跟着母亲与安泰公主上前向皇后行礼,心里腹诽不已。
  皇后见安泰公主竟然与她们母女同来,心里也明白这是防着自己为难人,不由得暗暗冷笑,抬眼看了看白茯苓,淡然:“都说忠国公府的小姐是京城里的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让人一见难忘。”
   她看白茯苓,白茯苓也偷偷在打量她。皇后年纪与自家娘亲差不多,相貌完全没有可比性,不是一个水平上的,与之前见过的夏馨馨有几分相似,不过皇后的城府 明显要深得多,那股子傲气藏得很深,展现出来的就是一位身份高贵、淡定矜持的贵妇模样,气质确实是不错的,不过白茯苓总觉得她身上透出一股冰冷的寒意。
  听了皇后的夸奖,白茯苓惯性地低头行礼道:“皇后谬赞,小女子愧不敢当。”一边说一遍唾弃自己——真是有够腻味无聊的。
  皇后接下来问得第二个问题更加腻味:“平日都看些什么书?”
  白茯苓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低声答道:“小女子驽钝怠惰,甚少看书。”
  这是实话,有空都哈皮去了,看什么书啊!
  不过皇后不这么想,她显然没预料到白茯苓的这个答案,怔了一下才道:“都说你是京城第一才女,哀家面前不必妄自菲薄。”
  安泰公主是知道实情的,忍住笑意道:“那不过是外边的人穿凿附会、胡说一气罢了,苓儿她从小身子虚弱,白夫人哪里舍得让她费神念书!”
  这也是实话,白氏夫妇只要女儿日子过得开心健康就好,对她的教育问题从来放任自流,白茯苓根本没受过这里的正统文化教育,说得直白点,深一点的字单个拎出来她逗认不全。
  皇后微微冷笑道:“甚少看书的人,竟然能说出‘殃莫大于叨天之功,罪莫大于掩人之善,恶莫重于忘己之耻,四者备而祸全’这样的话的,倒真是稀罕!”话里的不满之意已经十分明显。
  这话是白茯苓之前对夏国勋说的,皇后这分明是打算替侄儿侄女讨回场子!

131 抢人
白茯苓暗暗把告黑状的夏国勋痛骂了一遍,面上的神情却是分外无辜:“回皇后的话,这是小女子在路上偶然听一个游方道士说的,觉得很有道理所以记在心上。小女子才疏学浅,这样的话又怎么想得出来呢?”
幸好类似说辞她早有准备,回答起来流畅非常,眼睛都不用眨一下。
其实夏国勋并没有向皇后告状,那日他从粉霞岭回到家中,便把白茯苓说的这句话写在纸上,亲手装裱了挂在案头,每日从翰林院回来便关在书房里苦读钻研,比之前考科举的时候还要用功,甚至连出门应酬长官、同僚都省了。
夏家人看了觉得奇怪,夏阁老夫妇亲自将他的书童叫到面前,要问清楚这个他们最终是的孙子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宅成这样。小书童吞吞吐吐说出当日在粉霞岭上的事,这事也经由夏阁老夫人传入了皇后耳中。
小书童受过夏国勋警告,没把白茯苓“恶形恶状”说出来,直说夏国勋在粉霞岭巧遇白茯苓,提及夏馨馨之事,白茯苓回了这么一句,夏国勋很受触动,所以才如此这般。
夏家人是诗礼传家不错,但是夏阁老等对夏国勋的期许并非是要他成为一个文坛名士又或是一代大儒,他们希望他能偶在仕途上多多经营,早日接夏阁老的班,他日辅助二皇子治理江山,延续夏家的辉煌。
夏 国勋一直以来搜做得很好,在朝廷年轻一辈的翰林与文官之中享有很高的声誉,朝廷上下交口称赞他学问好人品好,而且处事圆滑得体,着实为夏家拉拢了不少青年 才俊。没想到白茯苓一句话竟然把他刺激上了“歪路”,自省其身的结果就是决定要踏踏实实做学问,抛却权势虚名。
夏家人又气又很有无奈,偏偏因为夏馨馨的事,他们一时拉不下脸去公然对付白茯苓。皇后作为夏家利益的代表,确实是有心要为难白茯苓的。
白茯苓传出才名,只是以往内夏馨馨诗会上的几首诗,伺候再无佳作流传在外。做几首诗就成了才女,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皇后本打算考究一番她的学问,她都能答上那就算她好运,她要是答错了什么,看她还有脸继续当这“京城第一才女”不!
只是她没想到,白茯苓会推脱得如此干净彻底——书是不看的,诗是下人代做的,连一句话都是偶然听来的,姿态放得极低,似是压根不在意才女的名声受损。
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尤其一些自恃聪明、爱把简单事情复杂化的人,例如这位皇后夏氏。白茯苓越是否认,皇后便越觉得她小小年纪已经极有城府,想通了她的意图所以有心回避以求全身而退。
再问下午也不会问到什么,皇后想起二皇子派人来传的话,慢慢收起脸上的冷意,摆出一副慈祥的笑容道:“小姑娘小小年纪就知道内敛谦逊,很好!很好!”
她也是一言看见白家母女相似的脸孔,就不由得心生怨恨,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这才忍不住出言讥刺。连问两句都被软软挡了回来,她当下便恢复冷静。
等儿子事成了,后宫之内还不是她说了算?这小丫头就算当上皇后,也只有由她摆布的份儿,小丫头确实美得出奇,不过她的儿子她明白,图个新鲜罢了。
只要儿子能够夺得大位,他们夏家首先要对付的就是白家!
皇后想到白家现在还很有利用价值,脸上的笑容便又更温和了几分。
刚才明明是要找晦气的,怎么忽然就变脸了?白茯苓垂头做娇羞状,以不变应万变。
“公主到!”殿外传来太监的通传声,话声刚落,殿外就跑进来一个盛装打扮的少女,她也不管殿上还有其他人,笑盈盈叫了一声“母后”便扑到皇后怀里。
能够跟皇后这么亲近的,不用问就是皇后所出的十二公主了。白茯苓来之前才听闻过她的劣迹,实在很难对她生出什么好感,再偷瞄了一眼,发现她容貌肖似皇后,长得颇为普通之后,更觉得没趣。
皇后还有点气质,勉强称得上是气质美人,这位公主除了青春之外再无其他特色,只能说部丑罢了。
皇后看见十二公主,脸上的笑容终于蔓延到眼里,笑道:“没规矩,去向你姑姑行个礼。”
十二公主仿佛才发现安泰公主一般,勉勉强强起身行了个礼算是问安,不等安泰公主说话便自顾自起身,再次靠在皇后怀里,道:“听说母亲这里来了客人,都是什么人啊?”
一边说一边拿眼角斜了站在下面向她见礼的白茯苓与木佩兰一眼,不怀好意对白茯苓道:“就是你把我表妹气的吐血的?真是好大的胆子!”她口中的表妹就是夏馨馨。
安泰公主不能当面对皇后符合,但是对十二公主这么一个后辈,就没那么客气了,听她说话明摆着针对白茯苓,当即“砰”一声放下手里的茶杯,就要发作。
“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皇妹可别吓着母后的贵客。”一个身穿藤黄色锦袍的男子笑着走了进来,正是二皇子。
皇后趁机捏了一下十二公主的手,示意她不要多言,抬头对向她行礼的二皇子道:“你来的可巧。”
二 皇子比十二公主要“懂事”得多,不等皇后指示,就主动去向安泰公主行礼,态度十分恭敬。然后轮到木佩兰两母女向他行礼,他态度谦和地免了,一双眼若有似无 地在白茯苓身上多听了一阵,道:“白夫人、白小姐无需多礼。白小姐的才学不凡,可惜身为女儿,否则我朝游客多一位栋梁之才。”
白茯苓低头自谦几句,退后两步隐在木佩兰身后。
这二皇子看向她的眼神,真让她浑身不爽,如果这是在北关城,她早就指挥白十三等人把他打成猪头了,偏偏现在不但不能揍他,还要跟他虚与委蛇。
二皇子看不到她低垂眼眸里的厌恶,只当她是害羞了,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扭过头来对皇后道:“母后常嫌本宫与皇妹对诗文兴趣有限,不能陪伴母后谈诗论文,今日难得白小姐进宫来,正好可与母后作伴。”
皇后明白他的意思,配合道:“就不知道安泰公主可舍得把白小姐借哀家数天,好让哀家有个说话的伴儿。”
安 泰公主不知他们三母子唱的哪一出,但是白茯苓是绝对不可以留在皇后这边的,不说她与木佩兰的交情,就说她皇兄那边,想必也绝不乐见白茯苓留在宁仪宫。她不 知道皇帝派陆英去做什么,估摸着必与几位皇子有关,如果白茯苓落到皇后与二皇子手上,消息传出去,陆英会是什么反应?
换了别人多半会和稀泥,东拉西扯一番婉拒皇后的“盛情”,可安泰公主不是别人,她能与木佩兰母女气味相投,不是没有理由的,她的回话快速而直接:“不舍得!”
皇后与二皇子的笑容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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