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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必有我夫_2-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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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 水月镜花 第二十八章 兄终弟及
    拎着药箱,从主帐出来,迎面过来一人,一身宫监服饰,正是长青宫中常侍吴寿。
    君浣溪赶紧过去见礼,离得近了,但见他肩背佝偻,数月不见,却是苍老了许多。
    吴寿一步过来,朝她深深一躬,哑声道:“君大夫,这一路多亏有你,陛下和太子……”
    君浣溪微微一怔,赶紧将之扶起:“吴常侍怎说这话,身为陛下的臣子,此是份内之事。对了,常侍是如何到豫北来的?”
    吴寿答道:“是安定侯将我乔装为他的随从,随郑爽的大军一路北上,到了豫北境内,趁郑爽军队遇内乱之际,我们便到陛下军中来了。”
    安定侯,卫临风?
    原来他是先到昌黎见了天子,这才往云川去的,那么,从云川归来,他可是回了军中?
    君浣溪心头欢喜,拉住他问道:“卫侯爷如今人在何处?”
    吴寿摇头道:“半月前他一人骑马出去,就再没回来过。”
    君浣溪哦了一声,微微有丝怅然,点了下头,径直朝一旁的青色帐篷走去。
    “君大夫请留步。”吴寿在背后唤了一声,三并作两步追上来,低声道,“君大夫为陛下诊治过了么?陛下如今身体状况如何?”
    君浣溪苦笑摇头道:“我与陛下刚说了几句话,徐将军和谢郡守就进来,禀报在附近城池招兵买马之事,陛下让我先去瞧瞧太子,等下再回去看他。”
    吴寿垂眼道:“既然陛下旨意如此,你先去看看太子吧。”
    君浣溪见他面色郁郁,有丝奇怪,正要询问,忽见前方走过来一名中年男子,面容清瘦,神情倨傲,衣着也颇有些与众不同,与到之处,一众士兵都是鞠躬行礼,态度极为恭敬。
    “小子,你可是人称南医公子的君浣溪?”
    君浣溪朝四周看看,愣了下,总算明白过来他是在问自己,于是抱拳答道:“正是。”
    “你等下到我帐里来,给我看看,我股上长了个疥疮……”
    “哦,好。”
    那人点点头,一指不远处一座独立的小帐篷道:“我住那里,可记住了!”
    “是,我记住了。”
    待他走后,吴寿方才出声道:“不必你去,我等下告知徐诺,让随军的郎中去就行了。”
    君浣溪点了点头,迟疑道L:“这是……”
    “他便是月诏使者,奉了月诏王之命前来,商议借兵连横的事情。”吴寿看她一眼,眼光闪烁不定,轻叹道,“兴许会有变故,你……好自为之!”
    君浣溪听得一头雾水,一时忘了方才想要询问的话语,怔然看着他朝着主帐而去。
    会有变故……好自为之……
    记得沈奕安说过,卫临风也是因为猜测可能会发生大事,所以急急从宛都赶来。
    这些人,见面都是不说,只憋在心里,却让她去猜。
    可知,她根本没有这份闲心。
    她一介大夫,当务之急,是治疗天子和太子的病症,别的事情,与她又有什么相干?
    暗自好笑,甩了下头,径直走去太子宇文明瑞的帐篷。
    帐中有专人服侍着,宇文明瑞平躺在榻上,想必在途中也受了轻微的风寒,只与她说了几句,便是昏昏欲睡。
    君浣溪把脉之后,又点了熏香,为他推拿片刻,待其熟睡之后,方才离开。
    站在帐外,看着士兵三三两两从身边走过,其中也有相熟的面孔,相互见礼招呼。
    正不知欲往何处,举止四望,突然心头一跳,对了,芩儿!
    按照楚略所说,黄芩应该在这昌黎军中,自己醒来已经有一阵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随意拉住一名军士询问,并由他带路,朝着营帐北边的军医帐而去。
    尚未走近,已经听得帐中大嗓门的士兵在喊:“黄医师,我的腿没有知觉,完全麻木了!”
    “黄医师,这箭,拔还是不拔?”
    “黄医师……”
    掀帘一看,里间横七竖八躺满了伤患,那面目沉稳的少年冷静游走于病患榻前,动作愈加熟练利落,口中仍是那慢条斯理的语气:“吵什么吵,一个一个来,伤重为先,伤轻次之,无端叫唤者,一律无视。”
    顿了一下,感觉到有人走近,目不斜视,头也不抬哑声唤道:“你,若是手没受伤,给我抹下头上的汗。”
    一只纤手扯了衣袖,徐徐过来,轻柔而又仔细擦去那光洁额头上的汗渍。
    刹那间,一股似有似无的清淡药香飘了过来,在这各种各样臭味夹杂的帐中,却是让人身心一振。
    少年身形一僵,猛然侧头,低叫:“姑……”
    声音极轻,落入耳中,却是让来上眼眶一热,一把将那日益健壮的肩膀揽住,喜极而泣:“芩儿……你……长大了……”
    半日过去,勉强处理完帐中伤患,有军医前来替换,两才相携步出帐来。
    回到自己醒来身处的帐篷,拉他坐下,便是迫不及待询问别后境况。
    “当日情景危急,大批士兵将太医署团团围住,眼看就要杀将进来,白芷灵机一动,拉我们躲在藏经阁里,后来是霓裳溜进来,带我们从后院出去……”
    君浣溪听得蹙眉道:“不是羽衣放你们出去的吗,怎么是霓裳?”
    黄芩摇头,肯定道:“不,是霓裳,当时我们叫她一起走,她却说羽衣还在里面,又奔回去找羽衣,后来就再没她的消息了。姑姑可知霓裳是否逃出来了?”
    霓裳……
    君浣溪心中生生一痛,咬了咬牙,只是摇头:“我……也是不知……”
    黄芩也不生疑,又说道:“我们回家之后,杨管事在外探听消息,与梁大哥商议过后,觉得宛都不能再留,于是禀明老先生,连夜出城去往漓南,没过几日,就听说宛都家里失火,烧了个一干二净。老先生认定姑姑是和楚大哥在一起,怕你找不到我们心中着急,就留我在京郊附近,我无意间发现楚大哥留下的印记,就一路追了过来。”
    简单说完,便是看着她,轻轻地笑,压低声音道:“姑姑,你可别恼我这几日没过来看你,我白天忙得要命,晚上过来的时候,你们都睡下了,我不便打扰呢,不便打扰……”
    十四岁的少年,又是学医,怎会还懵懂无知,不解人事?
    一连说了好几个不便打扰,禁不住别过脸去,掩了嘴,偷偷直乐。
    这番捉狭的话,换作旁人来说都还好,从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童儿口中说出,却是有些挂不住面子,脸红如赤,手指弯曲,朝他额上轻弹一记,叱道:“小子,你可记住了,到时候见了老师,可不准在他老人家面前乱嚼舌头,否则决不饶你!”
    这未婚同居的事实,若是传入那刚正不阿的老人耳中,还不把她给打个半死,直接逐出家门!
    黄芩侧身躲避,嘿嘿一笑:“放心放心,我从来都是站在楚大哥这边的,就等着打完仗,我们一起回封邑去呢。”
    “你这没骨气的小子,就这样把你姑姑给买了,是不是?”
    “姑姑!”黄芩敛了笑容,神情正经道,“我和白芷曾经讨论过,我们的姑姑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非要这天底下最好的男子来配,否则我们打死也不愿意让姑姑出嫁离开的,我们都情愿一辈子守着姑姑,孝敬姑姑。”
    “傻孩子,姑姑不会离开你们,永远都是你们的姑姑!”
    “姑姑,你怎么变得爱哭了,好羞!”黄芩笑着,忽然想到什么,又变戏法样的,从怀中掏出一对珠子来,递到她面前:“姑姑,这个还给你,你可收好了。”
    随他动作,眼前炫目流光,华彩闪耀,君浣溪定睛一看,竟是楚略送给自己的那对夜明珠。
    明珠玉牌,文定礼成。
    捧着那一对明珠,想着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不觉怔然成痴。
    “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眼前少年略显稚气的面容,却是变作男子沉静稳重的脸颊。
    “你回来了?”君浣溪微微一笑,顺着他张开的双臂,投进那温暖的怀中,“陛下不是让你去替吴常侍吗,煎药煎这样久?说实话,哪里溜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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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舒服——”
    卫老夫人倚在绵软的实心锦缎被里,眼睛闭着,满足低叹:“浣溪,今日力道不错,有什么喜事,这样高兴?”
    君浣溪一面为她尽心按摩腿部穴道,一面含笑回应:“也没什么,我只是想着很快就可以见到家人,心里好生欢喜。”
    卫老夫人点头道:“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你这一走,我可真是舍不得。”
    君浣溪埋头动作,随意道:“伯母若是不舍,来看开春,我再回来看望你老人家,顺便检查恢复情况,那时你一定可以下地了!”
    “真的么?”卫老夫人一听此言,欣喜道:“你真的还会回来看我?”
    “那是自然。”君浣溪按完最后一处穴位,放下衣袖,朝她抬眼笑笑:“我听说伯母精通中馈之术,厨艺出众,到时候,我可要吃到伯母亲自下厨做的好菜!”
    “没有问题,你这样瘦,到时候我一定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卫老夫人眉开眼笑,拉住她的手,忽然从袖中摸出一物,塞进她的掌中,“这个见面礼,此时补上,还不算晚吧?”
    君浣溪只觉得手中一沉,低头一看,竟是一只七彩镂金手镯,流光溢彩,华美名贵,饶是自己这样的外行,也能看出不菲价值来,心头一诧,不觉低叫:“伯母您给我这个做什么?太贵重了!”
    “这有什么?”卫老夫人不以为然笑道:“你帮我治疗目疾,如此辛苦费神,我送你个镯子玩玩,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是,这是女儿家的物事,我也用不上啊……”
    “我这里也只有这些,这样正好,你将来可以送给你心上人——”卫老夫人说着,突然眼睛一瞪,“你再要推辞,我可当你看不起我这老婆子!”
    “浣溪怎敢!”君浣溪拗不过她,只得小心收入怀中,拱手作礼,“多谢伯母,我自当好好珍视。”
    “嗯,好孩子。”卫老夫人长长舒一口气,又询问好几句行程,目光转过去,望向窗外那一道挺拔人影,笑问:“对了,我看风儿这一天都是不太对劲,昨晚你去神堂找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君浣溪不防她有此一问,怔了一下,方才低声回道:“我们说得挺好,没有误会,伯母你多心了。”
    “没有就好。”卫老夫人摆了摆手,笑道,“不过这小子在外面转悠好一阵了,多半是有话想跟你说,你且出去瞧一瞧他吧?”
    “我……”对于那无赖之人,心中着实不愿再见,可是面对顶上那一双温存和蔼的眼眸,哪里说出得拒绝的话来,只得依言点头,收了药箱,行礼告退。
    “浣溪!”见她出来,卫临风大步迎上,眼中光芒闪动,满面惊喜。
    “卫公子,有事吗?”
    见得那一脸不耐神情,卫临风苦笑一声,叹息道:“昨晚的事,是我太过莽撞,对不起,我……”
    “休要道歉!”君浣溪一喝之后,冷然看他,慢慢道:“昨晚我早早安歇,一觉睡到天明,几时见过你卫公子?”
    “好,好,我们并未见面——”卫临风话音一转,急急问道,“你为何急着要走?等我母亲寿宴过后,我送你回封邑,可好?”
    “多谢好意,只是,不敢劳你大驾。”君浣溪绕开他,朝前走出两步,忽又想起一事,从袖中取出几页纸张,回身递了过去,“这个就是我说的寿礼,我想你一定能够做出来,此是详图,所有细节后面都有文字标注,注意这里,这是专门设置的防震系统,是乘坐安稳与否的关键……”
    费了近两个时辰才画完改好的图,此时又将各处构造简明扼要解说一番,也不管他听懂没有,自觉已经仁至义尽,转身便走。
    “竟然会有如此之物……”卫临风捏着图纸,看得目瞪口呆,心驰神往,待得回神,那人已在数步之外。
    “浣溪,昨晚我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情不自禁——”低低一声,并不是在唤她,却似在说与自己,“你等着,我不会让你离开太久的……”
    走过院落,看见黄芩与老郑大包小包往外搬着物事,微微一笑,却到门前,正要推门,一只大手过来,按住她贴在门板之上的手背,湿润的低喃在耳边响起:“浣溪……”
    君浣溪背脊一挺,抽出手来,转身轻笑:“奕安,有事么?”
    瞥见那一脸无辜的神情,沈奕安面上含笑,缓声道:“没什么,我只是过来看看你,这几天发生太多事,我都没来得及与你好好说说……”
    “是啊,你真该给我说说,那位初雪小姐,美若天仙,你实在是有福气——”君浣溪哎呀一声,直直把他推向院门,口中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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