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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弃妃-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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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了了?”
  屋里的烛火时明时暗。随风飘摇。秋风夹杂着菊香,穿堂过室。扬起她青瀑似的秀发。苏流水敛下眸,哑声而笑,“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那些做什么。开始的时候他要争的便是权。”她的指尖轻轻的压着面纱。“现在也是一样。第一美人,不过是个由头而已。”
  他淡冷的瞧着她,道:“你倒是瞧得透彻。他们自小在宫中长大。后宫之中自古便是美人云集之处。美人?哪儿没有?他们自个儿长得都很美。哪儿还需要再去特地寻找什么美人。可你确定你还是美人么?你脸上那块红斑颜色越来越深,还能叫美人?跟你说,你现在要家世没家世,要脸蛋没脸蛋。还是个爱拈酸吃醋的东西!你以为帝都还有谁不知道你的妒妇之名么?”
  苏流水没有说话,她不知该从何说起。指甲如刀,直直的刺入柔嫩的掌心。
  见她不语,皇帝又道:“朕一生女人无数,可你这样的却还没见过。如今你心里不好受,可等竹清风进了门,你就会好了!等第三房,第四房妾氏抬进来时,你便也会渐渐的麻木了。不争了。这是头一回,你难过也要忍下来。”
  苏流水听到这儿,冷笑,“皇上今儿来,不会是特地来开解流水的罢?若真是这样,倒也却真是折煞流水了。”
  皇帝听她这番说辞,突然纵身大笑。他一边笑一边指住苏流水的鼻子,“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朕这般深夜造访么?来折辱你或许会有,开解你?哈哈!原来苏流水也会说笑话逗朕开心。嗯!还算有些用处。”
  苏流水依然不笑,也没有动。她便这么面无表情的瞧着皇帝。那眼光似是要将他的心脏穿透一般。他笑了一阵,见她毫无反应,这便无趣的止了笑。
  “皇上不会无故深夜造访。皇上有什么话要对流水说?”苏流水的眼睛直勾勾的瞧着皇帝。她看来那样的平静无波,似是一个入定的老僧。安静,却又出尘。
  皇帝收起玩笑的心,一整衣袍下摆,道:“朕想问你,你从前可有在苏家见过青苏?或是有没有听你娘提起?”
  苏流水疑惑的瞧着皇帝。缓缓摇头。
  皇帝托腮奇道:“这就奇怪了。既然是发小,又知道她的下落,为何你竟会不认得她?蓝姑草,对!蓝姑草确实不是我青阳的名字!有谁会以下贱的药材为名?还是说,这名字本就是假的?”
  苏流水听他喃喃自语,心里知道他定是疑心得狠了。这才会连夜赶来她这儿问话。她扯了扯唇角,淡道:“对,她是青苏陛下放在青阳的细作。顺道天天蹲在深门大宅里头被人欺负!”
  皇帝瞪她一眼,可却没有立刻反驳她的话。苏流水心中一凛,这个男子嘴上说最爱的是银青苏,可心里对她到底还是存着些疑的。若非绝对信任,何妨放了彼此?这般互相猜疑,又有什么意思?
  皇帝自然不知道苏流水的心思。他只一心一意的想着苏流水的那句话。细作。
  青苏会给他身边放细作么?他们说好了互相信任的。说好了在彼此的身边都不放细作的。这么多年,他,没做到。她难道就能做到么?
  他想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想要知道所有她的日常起居。今天吃过什么,吃了多少。穿了什么衣服,朝见了几个人!是不是遇见了为难的事儿。国家大事在他来说,都是区区小事。可她的事儿在他来说,却全都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所以他在她身边放了细作!而且不止一个!
  “这些年,你母亲可有何异常举动?例如说跟你父亲商讨军情之类的。”他想了想,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苏流水觉得很是可笑。这样的玩笑他也会信么?“皇上,若我母亲是细作,为何青阳这十几年一直平安无事。若我母亲是细作,像我父亲那样的大将早该在战场上头屡屡受挫才对。可父亲却一路青云直上。扶摇上天。皇上见过这么蠢的细作么?母亲一生最爱就是父亲!若非为着父亲,她那般倾国之颜,又何必屈于人下。做个小妾。”
  皇帝冷笑。“你这是想当然尔。全无凭据!你母亲并不出众,却倒还好意思称作倾国之颜!”
  苏流水听到这儿,心里很不满意。“皇上说流水丑,流水毫无怨由。可陛下若说我母亲如何,皇上却真是太过言重了。”
  皇帝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却放出灼灼的异彩。他虽然眼睛锁在她的脸上,可她却觉着他正透过她的脸儿去看旁人。萧庭依旧站得老远,可从他防备的姿势能瞧得出来,他,是注意着这儿的谈话的。
  皇帝早把蓝姑草的长相忘了个一干二净。他嘴里的话,也都是从探子的口中得到的。所以此时他听苏流水这么一说,便也不以为意。
  一会子后,他终于淡着声说了句,“苏流水,你这脸上的红斑是你娘弄的罢!她是怎么弄的?”
  苏流水见他仍未放弃,便也不加隐瞒。“火针。是以火针蘸了些颜料一针一针刺上去的。”所以她脸上虽是已经颜色尽褪,可到底还是与右颊有些不同。这也是她一直不把面纱除下的原因。
  远处的萧庭听到这话,面色微微一变。他敛下眉毛,拳头握得死紧。这世上怎会有这般心狠的母亲,竟会在自个儿女儿身上下这样的毒手!
  皇帝袖手,双眸若有所思的盯着地面。“这么说来,她的见识倒却真不比普通女子。红颜非祸水,可红颜却是灾难。她一直这么藏拙,却倒又是为何?”
  苏流水一听他这话,心里悚然一惊。皇帝怎么对她娘亲的事儿这么上心了?莫不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突然起身,负手对月,淡淡的道:“今儿天气甚好。朕走了,你也早点歇着。”他说罢,便信步走出流水阁。
  苏流水总觉着有什么事儿不对劲。可却又说不上来。娘亲的本名若不叫蓝姑草,那又会是什么?
  她本就休息不好,被皇帝这么一来,更是头痛欲裂。就更没了想睡的意思。
  取下面纱,她对镜自照。只见镜中女子裢去了清纯,眉宇间锁了一点清艳。一抹愁思。皇帝说得不错,她不过是过气的美人罢了。
  面纱落地,她低头捡起。眼前却出现一双黑色的修云靴。她抬眸瞧去,却见萧庭肃着一张脸,冰冷的道:“我不会让她嫁进来。”
  这句话,像是一种誓言。虽然简单,可却字字铿锵。
  她突然摇头,苦笑道:“她精心谋划那么久,死了一个竹如风才得到的机会,你说她会不会放弃?”利益联姻,比想像中的要更为图若金汤。
  萧庭不说话,可面色却更是苍白。秋风拂起他的发丝,月色下的脸孔棱角分明。“我不会让她嫁进来。”他又加重语气。
  这一次,苏流水明白了。这么久以来,他便这么为她守着流水阁。却从不过问温行云与她之间的事儿。可今儿个,他破例了。
  “我不需要这样,我要的是离开。萧庭,你能帮我么?从流水阁离开。从此天涯海角,再没有温行云!再不用半夜起来面对皇帝!也再不用提着脑袋过日子!不必什么事儿都计较得失。不必算计。多好。”说到这儿,她的声音竟有些哽咽了。现在,只有萧庭有这个能力带她离去了。
  萧庭蹙眉瞧着她。眼睛里头透着复杂。不知过了多久,他又重复说了句,“我要阻止她嫁进来。”
  苏流水往后退了三大步。“萧庭你喜欢她是不是?你喜欢她为什么不娶她?为什么要让她这么难受?”
  萧庭面色一黯。他把被皇帝翻掉的桌子扶正。坐到她的对面。将烛火拔得更亮。
  “她也是身不由己。他们要安个人在温行云的身边。若是没有她,就会有别人。可我情愿是别人,也不愿意是她。”他的眸子锁着烛火,淡淡的道。
  这是萧庭头一回在她的面前露出这种话风来。
  苏流水突然一把捉住他的衣领,哑道:“萧庭,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这段日子你去哪儿了?”
  萧庭没有动,他便这么死气沉沉的瞧着烛火。“如果我说,我一直在找你跟仙儿。你信么?”
  苏流水身子一怔,她往后退了两步。刚刚那一瞬,她竟不信萧庭!她竟在怀疑他!她扶着桌子,欲倒不倒。“自那日起,你便一直在找么?”
  他眸子里布满血丝,淡淡的点头。“我不信你跟仙儿会死。因为她跳水也没死,更何况你们都会水!”话说到这儿,他的眼睛便灼到她的脸上。”所以我一直找。直到听到你还活着的消息。”
  苏流水身子一顿,寻了张椅子坐下。道:“仙儿呢?你找到了么?”
  他缓缓的摇头,“找不到。跟你一样,就像是凭空消失了。那天,你们怎么不等我,便出去了。”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到底是拔高了。
  苏流水听到他这话,不知怎么那一直不能流下的眼泪便这么瑟瑟而落。她伸手抹去,掌心轻盈光泽。“原来不是不会哭,只因没到伤心处。”
   她抬头,透过泪眼瞧着萧庭。“萧庭,你说我是不是铁石心肠?为什么我竟不会哭呢?难道我对他的爱不够么?”
  萧庭敛下眼睛,道:“不是不够,是爱到不知该如何面对。若你现在哭了,你便输了。苏流水,我不能带你离开。可你却能自个儿离开的。光明正大。”
  苏流水身子一震,是。她确实能离开的。因为她还有圣旨。只是这圣旨上头的内容她早就已经违了一大半,如今还有了孩子,她怎能以圣旨相挟,要他放她离去?
  “你二人违了圣旨的事儿,没多少人知道罢。他的心再狠,也不会让你跟他一道赴了黄泉!”他说罢,便一甩袍摆往院子里去了。
  是!如今她能赌的,便是他的心。她翻开枕头,取出明黄暗旨来,打开。最后一行字清晰的写着,苏流水若要离去,温行云不得阻止。
  “你就这么想要离开爷?想到竟还把这圣旨拿出来了!”温行云的声音在黑暗中惊现着愤怒。她抬眸,却见他着了一身月牙白的长袍。长发难得的束起,流泄身后。一双凤眸深若黑潭。
  高挺的鼻梁下面,艳色红唇隐着一个嘲弄而苦涩的笑。
  苏流水见着是他,头便更痛了。他不理会她,却只优雅的走到她的面前,朝她伸出一只手来。“拿出来。”
  他的手掌洁白修长,指甲修剪均匀。掌心摊开,掌纹鲜红而明确。
   她往后退了三步。试图把圣旨藏起来。可他却几个箭步将她紧紧的拥住。自她的手中将那明黄圣旨抢出举高。
  苏流水面色煞白,身子有些颤抖。“还给我。”
  “这东西暂时由我保管。你别操这份心了。”他说罢,便将圣旨叠妥,揣入怀中。
  苏流水眸中现着一丝绝望的平静。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温行云的胸前。“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他的眉毛一皱,长手便这么覆上了她的额头。她的额头很烫,竟惊得他心一抽。“怎么会在发烧?张然呢?”
  苏流水拍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三步。“别碰我。”
  他蹙着眉毛,眼中现着灼灼流光。“苏流水,你在怕我。”
  苏流水没有说话,身子却不住的发颤。“因为你变得好可怕。”
  他的面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眼睛却变得黯无霞光。“爷哪儿可怕了?你打见着爷起,不就没怕过爷么?怎么你现在就觉着爷可怕了?你是不是在骗爷?骗爷,把你放了!跟你说,爷不会放了你的!一辈子都不会!”
  苏流水身子一软。他将她接在怀中,哑道:“苏流水,你别这样。你这样你要爷怎么办?”
  苏流水没有说话,她的头烫得迷迷糊糊。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绵软了。她感觉他打横抱起她,将她放上榻。在她以为她快死的时候,竟有人开始帮她擦汗。
  帕子的料子很是柔软,只沾着一些冰水。凉凉的很舒服。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好好的留在他的身边。再不会说出要离开他的话!
  他眼睛余光瞧见她收拾的包袱。感觉甚是扎眼。他打开包袱,里头竟全是些银票。一刹时,他的心像是被掏空了。
  “苏流水,你这么想离开爷么?你竟恨爷恨到连带件太子府里的东西都不愿了么?就这么拿了些银票,你就准备逃了?”他的手放到她的小腹,按住。隔着肚皮感觉着孩子的脉动。
  “这个孩子,也不能留下你么?”他说到这儿,眼睛红了。“那我还留他有什么用!不如结果他罢了!”他说罢,便缓缓的抬手。
  手在半空中停住,犹豫了许久,他又缓缓的将手放下。“可若没了这个孩子,你是不是早就已经走了呢?苏流水,你告诉爷,你要爷怎么做?”
  苏流水缓缓的瞠开眼睛,勉强扯了个笑出来。
  她这么一笑,却让温行云害怕起来。这样的笑容,安静如死。仿佛她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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