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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弃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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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行云自屋顶跃下,轻巧落于窗前。他依旧一袭红衣,负手立于漫天桃花雪中,眉眼一挑,眸里已是一片寒峭。
  见着是他,苏流水面有霜色,伸手要去关窗,却被他一把反握住红酥玉手。
  她挣之不脱,心里一恼,怒道,“放手!”
  他微拧了眉,听罢她的话,却变了脸色。“大胆!竟敢这么对本太子说话!”
  苏流水脸色苍青,手下更是用力。声音已经拔高了,“是太子就能擅闯民宅了么?”
  太子声音粗嘎,凶狠的喝道,“你苏家的宅子,在青阳的帝都!”
  “是又如何?我爹花钱置办的,有你皇家什么事儿?”苏流水怒道。
  他一个俐落翻身进屋,顺手将窗关了,将她一把搂进怀中。“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狠戾的扫了眼呆傻立于一旁的姣杏,喝道,“还不快退下?是想挨板子么?”
  姣杏心下一怕,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苏流水眸赤如血,她咬牙对姣杏道,“姣杏,下去吧。”
  姣杏虽有护主之意,可却更想让他二人成其好事。遂应了声,退出落花阁。
  他挑起她的下颌,犀利无比的眸死死锁住她,灼辣得似要在她脸上烧出一个洞来。“苏流水,你还在恼本太子么?”
  苏流水咬牙冷笑,“太子这般待我,流水该感激么?”
  温行云见她恨得切齿,遂笑了声,道,“你总算不再对本太子温淡若水!是我不好,那天过于急躁。可是事急从权,本太子也是颇为无奈。”
  苏流水侧过头,躲开他的手。冷笑道,“无奈就可以将流水强抢上马车。无奈就能当街做出那等事来!太子殿下可知何为隐秘私事?”
  温行云目光虽厉,眼里却又分明有丝慌乱,“自古皇帝宠妃,从不避忌太监宫女。你,该习惯才是。”
  苏流水脑子轰轰作响。他竟说让她习惯?“太子殿下如今自顾不瑕,竟还有空到流水这儿来?”
  温行云听她一说,心下微恼。“今儿我就是来跟你说,我从不认识那青楼女子。也不是外间传说的风流太子!”
  苏流水大震。这人,总是高高在上。他来此,竟是为着解释那件事儿么?她咳嗽了两声,回道,“太子的小宠怕不止一两个,那青楼女子的事儿,怎么还来跟我解释?”话一出口,苏流水就差点咬断自个儿的舌尖。这话说出来微酸,倒像是她在拈酸吃醋了。
  温行云深眸仍厉,沉鸷地盯着她,身子竟有些颤动,“那女子一直不肯开口,定是说不出本太子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苏流水斜了他一眼,淡道,“怎么跟痴情女子负心汉没关系么?”
  温行云一双黑鸷的利眸,一瞬涌上震惊和恼怒。“你怎会跟众朝臣一般看法?本太子就值得这么一个青楼女子么?”
  苏流水挑眉讽道,“朝臣也在猜这件事儿?怎么太子殿下连逛个窖子都不成了么?”
  温行云眸里已是一片凶光,他怒道,“苏流水,你就这么看我?”
  “殿下可以当街掳人行宠,逛个青楼又怎么奇怪了?您不须跟流水解释,流水跟太子非亲非故。”苏流水拿话酸他。
  太子眸中厉色稍敛,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苏流水,你在吃醋么?”
  苏流水瞧着他。心里突觉好笑。若他知道允儿的事儿是她安排下的,不知该作何表情。遂虚应道,“是啊,吃醋。”
  “那你何时要进太子府?”他听她这么说,声音不禁柔了些。
  “总该等允儿姑娘那儿的回话再说吧。”她古怪的瞧他一眼。就不知到时他是否还有闲心到她这儿来商量进太子府的事儿。
  此时,窗外有人禀道,“太子殿下!那允儿姑娘终于开口了!”
  温行云面色一正,扬声道,“她说什么?”
  窗外的人似乎迟疑了下。琢磨许久,才缓缓的道,“那允儿姑娘道,太子殿下与她一宵欢好之后,竟未付钱就自离去!”
  温行云面色骤变。“什么?”
  “她说,她是来讨太子赊下的皮肉钱!”男子高声回道。
卷一:落花虽有意 第四十二章 月入一千金3
  这是何等的耻辱!堂堂一国太子,与青楼女子一宵欢好竟不付钱,以致被青楼女子打了!
  这话一经传出,青阳上下无不震惊。。楼太子无德。
  承德殿
  皇帝听了太监的回报,神色也再不复以往的平淡。稍顷,他淡淡吩咐道,“来人。”
  “在。”
  “拟旨。”
  李公公取了趣房四宝出来。准备停当。皇帝御笔亲书圣旨。
  太子行云,失德败行,贬为庶民。一行字,写得凌乱无章,笔峰全无。写罢,他取了玉玺落款盖印。
  李公公一见竟是废太子的诏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皇上!您亲口说过,太子殿下英明决断,是众皇子之中最像您的一个!您不能因为一件子虚乌有的事儿就废了太子啊!皇上三思!”李公公匍匐于地,咚咚的磕着头。
  皇帝随手拿了石砚照着李公公摔过去,怒斥道,“他让皇室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朕绝不容许这样的人执掌青阳!再多说一字,杖毙!”
  李公公额头破了一个大洞,鲜血流了半边脸颊,他又道,“皇上!这是有心人蓄意陷害。您不能冤枉了太子哪!”
  皇帝睐了他一眼。冷道,“身为一国太子,自然该是步步危机。若他连这般小小流言都不能平息,又怎能执掌我青阳泱泱大国?这般无用,不值得替他翻案!来人!把他拉出去杖毙!”
  门外侍卫应了声,推门进来,见着要被杖毙的竟是服伺了皇帝二十年的李公公。心里不禁一悚。
  皇帝见他们楞着不动,遂又道,“怎么还楞着?想跟他一起被杖毙么?”说罢,便翻开奏折批阅。
  李公公服伺他多年,素知他的从来君无戏言。又见侍卫要来捉他,便深深的跪拜在地,哑声道,“谢皇上留老奴全尸,老奴纵是命赴九泉,也会记得皇上对老奴二十年的恩德。”
  他这一谢,就让侍卫们一时之间不好抓他。遂只低头侍立一旁,等待皇帝发话。
  皇帝没有出声,谁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一时之间,承德殿上只余案桌上的檀香袅袅。
  许久,皇帝似乎终于想起李公公还跪着,便淡着声道,“嗯。你且去罢。传下话去,厚葬李公公。”
  李公公得了他的话,自地上起身,又朝着皇帝一揖到底,“谢皇上,老奴这就去了!”说罢,他便抹着泪儿随侍卫退出承德殿。
  青阳太子被贬为庶民,这事儿几日之内传遍了整个青阳。从来一国太子被废,最多就是去了太子头衔,可温行云却被贬为庶民!
  六王府
  自打苏流水还了一千金,温于意便缠绵病榻多日。
  花千树坐在榻前抿了口茶,冷道,“咱们正想法儿对付太子,皇上倒先下手了!”
  温于意咳嗽两声,面容苍白,淡道,“这点小事,父皇怎会将他贬为庶民。这是父皇要给太子机会建立军功了。”
  花千树心中一楞,随即了然于胸,“贬太子是假,可太子身份不比以往,咱们却也能做些事儿。”他咬牙怒道。
  温于意自榻上半撑起身子,墨发三尺垂于枕间,俊脸苍白几近透明。他气若游丝道,“千树,你心思玲珑。该知父皇心意。”
  花千树猛的摔破茶盏,颤然开口道,“我只恨当初明明知道皇帝心意,却为何让他占了先机!如今苏流水已是他的人!我每晚做梦都会听到她那声惨叫。他怎能这样待她!”
  “千树,当初做那件事儿的人若是本王,你会如何?”温于意的声音不温不火,淡定若风。
  花千树怔了许久,才坚定的道,“六王不会那般残忍待她。”
  温于意倒很泰然,翩翩挥了挥手,笑道,“若能让她不再对我温淡如水,于意会比太子做得更狠。”说到此,他话锋一转,又道,“这些时日,她,怎样了?”
  花千树瞧向他,哑声道,“债主临门。”
  温于意心中一凛,随即恍然,道,“这是那人存心为难的了。她怎么办的?”
  说到此,花千树不禁微微蹙了眉。“她说一月之后如数奉还。”
  温于意本自为了她还他一千金的事儿耿耿于怀,听花千树这么一说,他反倒释怀许多,心里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龙锁骨与孤城二人见过皇帝后,便住进了使馆。
  孤城这几日四处联络青阳粮商,商洽五月买粮一事。这会子才得空陪他出来喝酒。
  他闲来无事,倒想起苏流水买青阳苦酒那档子的事儿来。遂与孤城往那青阳酒肆去了。
  依旧是角落的位置。他们依旧叫了一壶酒,几碟小菜。
  孤城皱眉执杯,眉宇间漂浮着浅伤。“今次进青阳,本想见她一面,不知能不能如愿以偿。”
  龙锁骨发长三尺,秀若芝兰,唇角染了丝笑。“好想瞧瞧让孤城魂牵梦萦之人,到底生得何等绝色!”他顿了一顿,继而道,“小王倒是好奇,那苏流水买的那窖苦酒该如何处置。”
  孤城的俊脸染了一抹嘲弄。冷道,“这女子全无谋略。当日不过与我意气之争而已。”
  龙锁骨听罢,深深吸了一口气。“孤城何以确定?若说为善,她又穿着布衣荆钗。出重金只为意气之争,世间焉有这等蠢人!”
  孤城周身被寒气笼着,他夹了颗花生入口,笑着回道,“锁骨不信,咱们就划出道儿来。看她接不接招。”
  龙锁骨被他说得心痒难耐,缠着他问道,“这道儿该怎么划?”
  孤城抿唇一笑,答道,“当日的青阳酒仍值一两金。若是我派人贬低此酒酒质,马上苏家那一窖酒就会不值一百个铜子。不管是为意气还是为谋利,她都不会坐视不理!”
  龙锁骨抚掌笑道,“她要么认命以一百铜子将酒卖出,要么就出面以重金抬高酒价。总之不论如何,她都亏大了!”
  孤城听到此,清冷一笑。“这般损人不利己的事儿,我也不想做。怪只怪她得罪错了人。”女人之中,唯有她才配与他匹敌!
卷一:落花虽有意 第四十三章 月入一千金4
  三天之内,青阳苦酒之名不径而走。先有几位官家夫人喝过之后大发雷霆,把个青阳酒肆闹得天翻地覆。后有几位知名酒商嫌弃酒劣。
  各种不利传言铺天盖地而来,甚至有人说酿酒的清泉淹死了人!这么一来,青阳酒肆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
  落花阁
  苏流水闲坐桃花树下,品茗赏花。见着满地落花,她不禁感叹伤怀起来,遂吩咐姣杏寻了花锄,将那一地落英刨坑埋葬。
  她着了一身素色春装,眼若碧波,发若清泉。额头渗出薄薄香汗,如同沾了雨露的桃花。艳美却不失高雅。
  姣杏侍立一旁,轻叹道,“小姐,家里那些酒现下已不值六两银,都亏了四两银了!您还有心情在这儿葬花!”
  苏流水没有说话,姣杏也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将土埋妥,这才站直身子笑迎春风,“还不算低。姣杏,咱们把这宅子跟所有家当全数变卖了罢。”
  姣杏一怔,接过苏流水手里的花锄,递上毛巾给她擦手。
  苏流水一边擦一边笑道,“有人给咱们喂招呢。”
  姣杏见她并不心恼,狐疑道,“谁会在此时为难小姐!难道会是简爷?”
  说到此,姣杏突然想起那日简明简新凶神恶煞的样儿来。她脑子里还记着他们恶心的抚触。若不是小姐当日机警,她那日定必要受辱人前!
  苏流水掩唇轻笑,“外间传言酿酒清泉里头淹死了人,这事儿弄了不好是会连累青阳所有酒肆的。简道醒也开酒庄,你说他会不会搬了石头砸自个儿的脚?”她说罢,依旧坐回桃花树下,抿了口茶。
  姣杏见她不紧不慢,心里焦急,她将花锄放回屋里,回来之后又问,“不是简爷,又会是谁?”
  苏流水从盘中拣了凉果出来,放入口中轻轻咀嚼。吃罢将核吐到帕子里头包着。这才笑着回答,“不知道。”
  姣杏等了她好半天,竟才等到一句不知道,心里颇是有气。她忍不住在她耳边念叨,“咱们身边还留下四十六金。小姐为何要把那些首饰嫁妆全数变卖?”
  苏流水托着下颌瞧向姣杏,笑称,“虽不知是谁给我喂招,可如今人家已经出招儿了,咱们就得接下。那些嫁妆本就是不要了的。若不卖了,留着有何用处?至于珠宝钗环,等流水赚了钱,叫人一箱一箱往家里抬!咱们主婢二人不需要这么大的宅子。倒不若卖了,再找个清静的地儿置办一个小一些的宅子,也就是了。”
  姣杏闻言应声而去。她一去,苏流水反倒想起太子那件事儿来了。太子被废,人所共知。
  温微寒眼里容不得一粒砂子。依他清明的心思,又怎么不知太子这事儿有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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