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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弃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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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于意眉峰轻挑,“不管哪家女子,已是为人妻子。”
  声音淡漠凉薄。
  花千树托着左腮,对飞星笑道,“是啊!我刚刚分明听她说,她那出戏只唱给她无缘夫君一人听的!”
  “她说无缘!那必是退了亲,再不然便是……”七王说到此处,突然住了口。
  他嘴角轻翘,恍然大悟,“这样的女子,我倒识得一人,不知是也不是?”
  温行云墨眸似水深,一片冷婺,唇角却染着些笑。“哦?飞星想到了何人?”
  “自是我那无缘的二皇嫂,过气的青阳第一美人,苏流水!”他双手合击,笑意晏晏。
  “是也不是,叫了过来自能分明。”温行云微微一笑。
  花千树垂眸,“既是过气,那便再没了追捧的价值。”她,该被人好好珍惜。
  “若真是她,那刚刚坐在隔壁听戏的那人,不正是二哥么?”飞星掩唇笑了声,“怪道他不在皇宫听戏,原来添香阁里头竟有这般好戏唱给他听!”
  “飞星喜欢听戏,戏台子上的旦角儿便是帝都最好的。你央千树把她让了给你,让她住在你府里天天给你唱!”于意眸光微闪,袖手取笑道。
  “女子一旦失了容颜,便什么都不是。”温行云眉眼间冷若冰霜,“七弟若真要看戏,看那柳枝儿的便罢!”
  飞星见他眉头紧锁着,嘴角却又扬起淡淡的笑意,猜不透他心中所想,遂把话题转到柳枝儿身上。温行云见他们聊得起劲,得了空便找个借口告辞离去。
  美人阁内
  姣杏正给龙写意洁面。龙写意脸上的炭灰并不难洗,可是那温水却把龙写意脸上的胭脂化得开了。姣杏一边帮她擦一边埋怨道,“小姐,脸上的胭脂化了。”
  龙写意边洗边笑,“没事儿!再抹一点便是!”
  “您何苦这般惊吓王爷?”姣杏心底存疑,苏流水平日里头最是爱惜容貌,每次与温清零见面之时,即使只能远远的瞧上一眼,她也会悉心打扮。务求做到一丝不苟。
  可眼前这个苏流水却让她想不通了!
  龙写意擦干脸儿,拿了胭脂出来就着狼毫笔在自个儿的脸上描红。“若是没了这张脸谱,他又怎会答应让我见皇上呢?”
  “小姐要见皇上?”姣杏怔了下,傻楞楞的脱口而出,“您见皇上做什么?”
  龙写意画完最后一笔,找了块新的帕子将脸儿蒙上,然后,一字一顿的对姣杏道,“为苏家谋求一线生机!”
  姣杏恍然大悟,怪道小姐今儿个感慨柳枝儿的身世,原来她竟一直为苏家的处境忧心!大年初一,不惜抛下自尊来见清零王爷,竟只是为了一个求见皇帝的机会!
  小姐,较之前大是不同了!姣杏边想边端了脸盆退出去。
  龙写意一人独坐美人阁。
  美人阁房门突然洞开,红衣男子推门而入,正是太子行云。
  龙写意见他进来,微微蹙眉,提醒道,“跑错地方了!”
  温行云没有出声,盯着她,那深漩的眼睛,沉得像会噬人似的。
  “若是想为苏隐龙求情,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温行云红唇微启,轻轻淡道。
  龙写意唇角轻弧浅浅,已知此人是冲她而来。“最坏不过几十万人一夕尽灭。”而他们,早已是殂上鱼肉。
  温行云一脸铁青,盯着她看了一会,才冷冷道:“苏峥嵘的罪,足以让苏家九族皆灭!”
  “罪名罪名,再大的罪也该有个名。事关几十万人生死,哪能这般草草了事?”人命非草芥。她的声音软甜娇侬,立场却很是坚定。
  “所以才会一审再审。”温行云低声道。
  “苏峥嵘,犯的到底是何罪名?”此人知悉内情,必是皇族中人。
  “事关皇族体面,知情者死!”他冷笑。
  “知也是死,不知也是死。不如做个明白鬼!”龙写意伸手拿了颗甜枣儿放入口中,含住。
  “好利的嘴!”温行云朝着她慢慢踱去,在她对面坐下。“温行云。”他报出自个儿的名字。这个苏流水,真有那么点儿意思!
  “太子行云。”见她似乎没有反应,他补上一句,心下又暗自着恼。
  “苏流水。”她一说出口,眉峰随即轻蹙。
  行云,流水。
卷一:落花虽有意 第十章 生死一念间
  “不要妄想打动皇帝。他的心意少人能测。”温行云的眸儿扫到被她弃置一旁的茶杯,眼角划过些笑。
  “皇帝诛杀功臣,也要有法有度。”下判决的人是谁不要紧,重要的是公平公开!
  温行云的胸膛微微震荡。“你大胆!竟敢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法制治国,方能长治久安。”
  “君要臣死,臣一定得死!”他修长食指曲起,笃笃的敲击桌面。君王之气已现。
  “人的本能是求生,绝不是求死!”苏流水正色冷道。心里已是恼得狠了!这人一出现,便磨尖了她的利爪,把她的面具撕下!
  太子,行云。
  又如何?不过是将要成为另一个开口便能定人生死的帝王而已!生在这般年代,想要长久的保有颈上这颗脑袋,便要远离这类危险人种。
  “你不怕死?”他眯眼,眸中现着摄人的流光。
  怒气,森森!
  “怕死就能不死?”苏流水摄魄一笑,周身寒意散发。
  “怕死,你就不会寻死!”他自行找到答案,心下的更是恼了几分!
  温行云看了苏流水一眼,后者眸中无尘无垢,镇定如常,他咬牙切齿。“本太子若是保你不死,你可会改变心意?”
  苏流水一时之间未及细想他说的心意为何,她一字一顿的回答,“能改的是命运,不是心意。”最坏不过一门俱灭,她再回到蛇蝎城。
  温行云皮笑肉不笑道,“妄自揣测圣意,欺君死罪。”
  “揣测圣意方能趋吉避凶。被杀死的都是蠢人!”苏流水冷冷一哼。
  “这些话,也是苏善水教你的?”
  苏流水情知瞒不住他,“善水冰雪聪明,又岂是我这蠢人可比。我,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而已!”
  “大胆!你竟指本太子与你一般,是个蠢人?”与她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人,正是他!
  “太子英明决断,青阳童叟皆知。又怎会与流水口舌之争?”苏流水水眸一扫,意有所指。“今儿个硬闯流水订下的包间,定必是流水犯了滔天大罪!”
  一番话,明着褒,暗着贬。把温行云往死里挤兑。
  温行云面冷如冰,心寒如水。“戏弄王爷,你当我青阳皇族如此善良可欺?”
  “流水对王爷之心,日月可表。又怎会戏弄他?”苏流水恍然大悟。原来这包间隔音奇差,她道此事做得隐秘,却不曾料想,隔墙竟然有耳!
  “听你唱戏的,隔壁尚有三人。是不是捉弄,回去问二哥便知。”温行云环胸,头一回露出真心实意的笑。人证俱在,想抵赖也不成!
  “苏家已到绝境,苏流水也已毁容。太子是要救苏家,还是落井下石,只在太子一念之间。”眼前的男子约莫二十三四,邪气迫人,眉目清明。
  “几十万人的生死,在我看来不过区区蝼蚁。”他见她似是服软,眸中邪佞怒气稍缓。
  “可这几十万人,以后却会对太子殿下忠心不二!活着的人,总是比死去的有用得多!”她见势投诚。
  “苏隐龙食古不化,从来不会与皇子拉党结派。本太子纵是救下他们,这个情,他们也未必会领。”他说罢,靠坐在花梨木的椅子上。红衣雪肤,颊边落下几缕卷曲墨发,一派闲适安然。
  苏流水脑子里头只浮现四个字:妖孽祸国。
  男子生得这般惑人邪气的容貌,该遭天遣!
  “他们不领,流水领下就是。日后若有机会,流水自当还了太子这个人情!”
  “几十万人性命换取一个人情,你倒是会做生意!”他冷笑。
  “太子殿下刚刚也说了,几十万人的生死,在您看来不过区区蝼蚁。既是蝼蚁,自是不值一钱。”苏流水低眉顺目,嘴里却是不依不饶。
  “既是不值一钱,那更没了相救的价值。”他倒也不生气,只懒懒的开口。却让苏流水心下大震。
  “苏家在朝中势力不小,苏家更是掌握了天下大半兵权。皇帝怎能这般诛杀功臣?”苏流水见他油盐不进,心下发急。
  苏家此时地位丕变,她自是不敢奢望此人能出手相助,可若他真有心阻止,那她连见皇上最后的机会也会被扼杀!
  “功高震主,势大滔天。该杀。”他拿了个杯子,为自己筛了杯茶,慢慢的喝着。
  “父亲年轻时便为皇帝打江山,一心只忠于皇帝一人。”苏流水又道。
  “别人个个巴结皇子,结党营私,他不知变通,该杀。”温行云那若清风的眉峰一挑。
  “若无此次变故,他本该是清零王爷的岳父!”苏流水心下微恼,却依然冷哼道。
  “自作聪明,错猜圣意,还是该杀。”他说罢,放下茶杯。“你连本太子都不能说服,又怎敢说有办法说服皇帝?”
  他们的谈话,又回到了原点。这一次不是她说服他救苏家,反倒是他说服了她,不要妄想说服皇帝!
  “你苏家九族之内有官职者,皆锒铛入狱。那么,此时苏家可还有作主的人?”他的眸中敛着一抹意味不明。
  “苏家有能者皆进了天牢。留下的都是些老弱妇儒。”苏流水袖下十指掐入掌心,那痛连着心,痛出了泪,流进心里。
  见她微有恼色,他又对她淡道,“十天!若是十天之内你还不能说服我,那我便会把你今儿个戏弄二哥的事告诉他。”也阻了她去见皇帝唯一的方法!
  “若是十天之后流水说服了太子,太子殿下又当如何?”
  他袖手,唇角扬了抹轻笑,道。“真有那一天,本太子允你,若你苏家一门皆灭,定会为你苏家留下一点血脉。”
  这便算是他天大的恩典了!几十万人,他保下一个。当真是她漫天要价,他就地还钱。
  不过,这还价还得也太狠了点儿!
  “君子一言。”苏流水瞪着他。冷道。
  “快马一鞭!”他说罢,便自起身朝着门外慢步而过。行至门边时,他又开口,“苏流水,你当真不会改变心意?”
  苏流水正色,坚决道,“不会!”
  他冷冷一笑,再不迟疑,开门离去!
卷一:落花虽有意 第十一章 此情成追忆
  龙写意跟姣杏回到苏家的时候,家里已经鸡飞狗跳。细问之下,方知各房夫人昨儿个夜里在雪地里头真的湿了鞋,受了寒,一个个的倒了下去。
  今儿个是大年初一,又是大雪的天气。家里的下人抬了轿子去请,也没有请着一个大夫。眼看着这么大的日子,各房主子竟全都倒了下去,苏家自是乱成了一团。
  龙写意让姣杏赶紧拿了买好的伤药给各房夫人们都送去一服。她却独自一人回到落花阁,提笔给苏善水写信。
  芙蓉阁
  大夫人生在官家,自小娇生惯养,自嫁给苏隐龙以来,底下又有各房妾室伺候着,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昨儿冰雪湿了绣鞋,让那湿寒入了体,第二日早晨身子便一阵冷一阵热的起不得床了。
  伺候的婆子们见姣杏送了药过来,赶紧去灶间煎了一服给她喝下。因着病得还浅,大夫人只在房里又躺了半日,人便已是见了精神。
  到得晚膳时分,她已是可以自个儿下床走动了。
  她叫了贴身丫头甄儿伺候她洗漱。甄儿端了满满一铜盆的温水进来。她先是用青盐漱口,然后再用上好的丝绢将脸儿清洁了擦干,这才有空对甄儿道,“今儿个是大年初一,怎么都到晚上了,各房夫人们都没个动静?就连解柔也未曾过来请安!”
  甄儿笑道,“大夫人,各房夫人都跟您一样,昨儿个夜里全都受了寒,今儿都在榻上躺了一整天了!”
  “那解柔呢?他怎么也没来?”大夫人皱眉,“难不成他也受了寒?”
  “今儿个善水小姐来过了,她见夫人们生了病,说怕传染给解柔少爷,便把少爷接去二爷府住两天。”
  “幸好善水来过。不然家里头满是病人,渡给解柔就不好了。”
  大夫人面色一顿,随即坐到铜镜面前,淡淡的闭目,任由甄儿给她挽发梳髻。甄儿拿了梳妆盒里的玉梳,把大夫人的长发慢慢的刷得顺了。
  “今儿大夫来过府里了么?”她在铜镜中看向甄儿。
  “今儿大年初一,大夫们都不愿出诊。这药还是姣杏送来的。说是流水小姐今儿出门的时候想起昨儿各位夫人都曾在雪地里头走着,必是受了寒气。这才买了些药送过来。”甄儿笑着回话。
  大夫人挑了挑眉,不情愿的道,“她倒是伶俐!”
  思索了会儿,她又道。“这大寒的天气,老爷在天牢里头不知情况如何。自打老爷被关入天牢,这雪就没有停过!”
  “那是老天爷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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