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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为了不让我拉郭云铭见官,所以你做什么就什么吗?那就洗好了躺平了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少爷我吧。
在回到宴席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一想到屋里有个豆豆在等我,我就又高兴又紧张,呼~没出息的,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这样想着,不免又多喝了几杯。
宴席结束,我已经醉得快不行,在痛恨自己喝成这样要坏了好事的时候,我仍旧坚持着跌跌撞撞跑进了豆豆的房里。
豆豆眼睛笑地弯弯的,道:“你忘了,今晚要和谁过夜?”
我太阳穴突突地跳,胃中也跟着翻江倒海,我眨眨眼睛,努力寻找说话的人,却发现豆豆推开房门出去了。“豆豆……”
“七郎,我在这!”柔美的声音从床上传过来,我真的是喝的太多了,豆豆在床上等我呢,我怎么就看着她跑出去了?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继续跌跌撞撞走到床前,可是猛然想起,刚才豆豆叫我什么来着?
七郎……
程豆豆,你大爷的!
我酒醒了大半,气呼呼地满院子找豆豆……
“豆豆,我不喜欢仙凤儿,你干嘛要把她塞给我?”
“这不是为你着想,多哄她开心,她不就把解药给你了么。”豆豆又是那一脸无辜的模样。
“你怎么这么龌龊,喜欢一个人,就是用上床来表达的么?”我很生气,我真的很生气,可是说完这句话,我心里也没了底,觉得自己也很龌龊,我现在不就是想着法儿的为自己找借口,哄着豆豆和我……么?
是因为真的是生出了对豆豆怜恤之情,于是想用这种办法护她周全?
还是因为自己色心又起,看见美人儿变想风流快活?
还是,还是……我喜欢豆豆了呢?
“豆豆,我好像喜……”
“我又不喜欢你,杨小七,你明明知道喜欢一个人,不能用那种方式表达,更何况不喜欢一个人了!哼,你气死我了,竟然对我提出那么无礼的要求,你就不怕不好给程菡之交代么?”
以前总是怕照顾不好豆豆,程菡之会生气,可是……也不知什么时候,我和豆豆之间,再也没有程菡之的名字。
豆豆,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嘿然一笑,道:“豆豆,我不是给你开玩笑呢么?我让你在房里等我,是想和你喝酒来着,你想哪去了!”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反正我以前喜欢过的女子多了,不差豆豆一个,我知道自己是一颗花心大萝卜,不多时就把她忘了,若是到那时候,豆豆成为现在仙凤儿的角色,那我岂不是又是罪人?
那晚,我们又在她的房中,喝了很久。
豆豆问我,我有没有见过皇族女子,她们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很好看。
我炫耀道,我恰巧儿时随父去过京都,当时,是哪个王爷过寿。
我记得,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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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当时只有六七岁,在王府花园和几个王子皇子世子玩得不亦乐乎,那时几个小小少年正在玩弹球。
小七的弹球,准备撞上哪个世子的弹球的时候,一个小红绣鞋踩到小七弹出去的弹球上,“吧唧”趴在了地上,然后就大哭起来。
小七傻眼了。
在去京城之前,小七的爹特意交代小七:“天子脚下的城池,不比咱们的城郡,皇亲贵族多得很呢,你和人家玩的时候,要仔细着写,万不可像在家里一样胡闹。”
看着哇哇大哭的小贵族,小七想到了他爹说的话,说不定眼下这个低小七大半头的女孩子就是个公主啊郡主啊什么的。
小七当时有点慌,一直赔礼道歉,小贵族只是哇哇大哭,小七怕大人听见,想方设法哄她,都无济于事。
“我学小狗叫,你能不能就不哭了。”
小贵族依旧哭。
“那我学马,你骑在我身上,我带着你跑,好不好?”说着,小七就弯下了腰,要背小贵族。
小贵族不哭了,眼里却包了一包眼泪摇头。
小七有些急,两手一摊,道:“那要不你做我媳妇儿吧。”
小七的爹曾对小七说过,谁以后做小七媳妇儿,谁就享大福了。所以大小小七就觉得,哪个女孩子要做他媳妇儿,那就是她最大的光荣。
“嘻……我才不,我父王说了,谁以后娶我,谁就有福气。你想让我做你媳妇儿,你想得美!”小贵族白皙的脸上仍挂着泪珠,可是却笑嘻嘻地说。
小七闻言,小小的自尊心立刻受到了打击,原来并不是像他爹说的那样,每个女孩子都争着抢着要做他的媳妇儿的。小七没好气道:“那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别把我惹哭你的事儿给大人说。”
小贵族继续笑,点点头道:“好,那你们玩这个小珠子,也要加我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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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着酒杯,继续回忆道:“后来,我们几个玩了很久,也很高兴,直到小贵族被她父王领走了。我赶忙凑到跟前,塞给她两个弹球。小贵族笑嘻嘻地接过,对我说:‘小哥哥,等我们长大了,你就来娶我吧,我愿意做你的媳妇儿。’这句话被他父王听见了,也传到了我爹的耳朵里,两个大人哈哈一笑,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以后,我稍稍长大的时候,总问我爹,我什么时候可以娶那个小贵族,我爹说,她是王爷的女儿,王爷怎么舍得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到锦临郡呢,让我以后别做美梦了。后来……再长大,我也确实不做这样的梦了。哎,豆豆,你说那个小郡主现在应该已嫁人了吧。”
豆豆一直沉默,我转目看向她,发现她面色苍白地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写文于我来说,真的是自娱自乐呀。。。到底有人在看文么??
小七挨打
我是不是听错了?对,我刚一定是听错了,或者是……哎,这种小娃儿玩的小玩耍到处都是,说不定我小时候也是个贪玩的主,一直留着这两个弹球作为纪念呢。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我和杨小七十来年前就见过,还一起玩过?
而且,我又怎么能是郡主?
郡主啊,王室后裔,给当今圣上叫皇祖父呢!天啊,我怎么可能是……
即使头痛的快要炸开了,我还是努力找出这样那样的理由,来否定我是杨小七之前见过的小贵族这样的事。
找理由否定,是因为不想承认,不想承认,是因为害怕……
因为,如果我真的是郡主,那联系起来郭云锐和郭云铭说的话,那我岂不就是……
我记得我和郭云铭趴在自家院子里偷听的时候,程菡之一直在强调一个人——“她”。
她是郭云锐心窝里的人,是他没过门的妻子,却和郭云锐的弟弟有了私情。
这件事不是和郭云铭给我说的事情恰巧吻合么?
那么,以此推断,程菡之口中的“她”,便是我了。
谁都知道贤王造反的时候,郭云锐郭大将军痛下狠心杀死了韶和郡主,为此恸哭日夜。
再者,郭云铭一直强调我的身份特殊又尊贵,且让朝廷忌惮,能被程菡之利用。
如果……如果我真的是贤王的女儿,韶和郡主,那我也明白程菡之为何要利用我,以我的名义,招揽贤王旧部,并联合驻守边陲的节度使,以及西临国的势力,再次谋反。
只是,有一点疑惑,为何程菡之要给我服毒,要让我失忆。
她若只是我的下属,这样的举动,确实让人费解,难不成只是想假借我的名义,实则在为自己扩大势力,她有取而代之的念头么?
这个女子果然所图甚大啊。
头越想越痛,这一点疑惑,终是想不出合理的解释。
喝的酒太多,最后就这么和杨小七和衣睡了。
再睁眼的时候,日上三竿,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转目看向屋内,已被收拾清理干净,卧房熏着香,屋中没有了昨日的酒气。我让绿月给我准备洗澡水,刚沐浴更衣后,就有女仆叫我去正厅。
我心下好奇,自打进杨府,从来都是围着这一个小院子过生活,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院子外的长湖,还碰见仙凤儿,差点被她害死。
故此,还从没去过更远的地方,这次竟然是正厅,正厅从来都是给家中有头有脸的人进的,像我这样名义上的婢女能去么?
进入正厅,还没踏进门里,我就被眼前的架势下了一跳——杨大人站着,杨小七跪着,郭云铭坐着。
刚进门,身后的家丁将门关上,厅中只有我们四人。
“你个孽障,平日里你做的什么勾当我不知?走鸡斗狗也好,吃喝玩乐也罢,我只念着你娘为了生下你毁了身子这样的情分,也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你,没想却姑息纵容这么一个有辱先人的逆子。学着……学着人家养男宠不说了,现在竟然还……强抢人家的老婆,真是该打!”杨大人面色涨紫,指着杨小七破口大骂。
杨小七只是耷拉着脑袋,面皮也不红一红。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看了一眼郭云铭,郭云铭只是对我笑。
杨大人骂了一阵,垂首躬身,对着郭云铭道:“逆子犯了大罪,按说是要绑起来见官的,可是……哎,郭副将,这……家丑不可外扬,逆子平日混账惯了,死了都不足惜,只是念在她母亲的份上,望郭副将开恩!”杨大人又对着杨小七厉声道,“快给郭副将磕头,让他看在你母亲的份上,饶你一回。”
本来低头不语的杨小七,突然挺直了脊梁,冷哼:“父亲,你也不问问豆豆,他到底是不是郭云铭的老婆。”
杨大人一听,更加气急:“郭副将拿着官府的文书来证明,这还有假?”
杨小七不屑:“花点银子我也能弄来,你要问问豆豆愿不愿意和他走,说不定豆豆还是被强迫的呢。”杨小七全然不理他爹的气急败坏,自己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低声道,“豆豆,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你不要害怕。”
有那么一瞬,我在杨小七的眼里,看到了一抹温柔。
我的心突突地多跳了两拍,却不知该如何处理现在的境况。
如果我知道我是谁,那这样的处境还难选择么?一个是一往情深年轻有为的一军副统帅,一个是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的风流纨绔子。
大凡一个普通老板姓女儿家,在不需要考虑背景和权衡利弊的情况下,一定会高攀上前者。
可是,我迷糊了。
重重线索表明,我非普通人,我是一个拥有很复杂的过去,却又将过去忘记的人。
我该怎么选?
造反余孽会选择朝廷重将么?而此时朝廷重将又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接近这个余孽?他是否和他大哥一样,对国对皇上忠心耿耿,不惜杀死心爱的女人,又或是他愿背负她的一切,两人从此隐退朝野,销声匿迹?
云铭,你在为你大哥爱慕上程菡之而为难的同时,自己是否也想过这个问题?
“回大人,我确确实实是被杨小七掳过来的!”我说完,费力地长呼一口气。无论如何,得让我有机会问问郭云铭这个问题。
杨小七听后,睁大了眼睛,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很不确定道:“豆豆……”
“请……大人放我回去!”其实我说的话是真相,那日是杨小七在骡子车上使诈,将我迷晕,掳到他府上的,可是当我看着杨小七称得上是忧伤的眼神时,我竟然有些心虚。
奇怪,说实话,我还会心虚?
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郭云铭终于站起身,朝杨大人微微颌首,便拉着我的手,轻声道:“程儿,你受苦了,我们回家吧。”
一句“回家”,让我的心一下暖了起来,全然忘记了“心虚”,就这么被郭云铭牵着走出了门,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回身便往正厅跑,可是一切都晚了,盛怒下的杨大人即刻下令,使众家丁拿住了杨小七,硬是将杨小七按在了凳子上,要打板子。
一双眼睛满含幽怨地朝这边望了一眼,随即被自嘲所代替。
“嘭”门被关上。
后来听说,杨大人真是发了狠心,只剩下杨小七一口气儿,才肯罢手。
而他屁股正挨板子的时候,我却依偎在郭云铭的身边,幻想着“家”的模样。是,以前我还想着怎么躲避这些是是非非、打包袱走人,现在我却不敢有这种想法了,身份如此特殊的我,走哪都是危险,我需要一个人护我,或许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