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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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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马蹄势如破竹般滚滚而来,恍惚中竟然让人听不出,来人到底是一群还是单枪匹马的一骑。窒息和寒冷折磨得她精疲力竭,但求生的yu望还是让她张开了眼睛。

马蹄声越来越大了,朝着那个方向,她竭尽全力喊了一声“救——命!”

“别动!!”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是他!东莪心下一松,晕厥了过去。

一浪一浪的颠簸让头痛欲裂的东莪更加难受起来:“好冷,好冷、救命、、、救命”

冰冷的身体抖动得厉害,她努力的朝着温暖的地方靠了靠,手触到一团暖暖的东西,顿感又暖又柔好不舒服,她胡乱的往里钻了钻,继而整个身子都努力的靠了靠。

这是在哪儿?我在做梦吗?生病了吗?为什么这么的痛苦,这么冷、、、、不断呓语着,她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银月如镜,将那柔柔白光洒满了大地,茫茫浩渺中,两人共乘一骑迎着圆月的方向而去。

草原的夜寒气逼人,泰博儿奇用袍子将东莪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横抱她于鞍上。埋首在他温暖的胸膛,东莪还时不时的喃喃着‘救命’。

身上只剩了一件内衫的泰博儿奇,瑟瑟发抖的咬紧了牙关。本已痛苦异常,不料怀里这个不男不女的千金格格,连做梦都还要再占一把他的便宜。她那冰冷冰冷的手“嚯”的钻进了他的衣襟口,在那鼓起的胸膛上,手心手背的给她自己取着暖。

难道她以为她摸到的是睿亲王府的暖手炉不成!泰博儿奇七窍生烟的黑着脸:遇到她真是倒了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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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惊梦夜扰人【修】

竭力撑开眼皮,大片的红和大片的釉蓝色画栋从眼缝中挤进了她的视线,疑惑随之涌了上来:这是哪儿啊??

铆足了劲儿扭了扭脖子,东莪努力的和困顿做着斗争。身侧一张大大的脸部特写闯入了眼帘:居然有个男人在她身旁熟睡!

“啊——!”她大叫了一声,霎时清醒的从床榻上弹坐起来。绵羊毛毯随之滑落,她下意识低头一瞧,一件男人的袍子套在自己身上。

“啊!”她突兀再次尖叫起来。特写脸的主人被惊醒后,混混沌沌的为之一怔,跟着也坐了起来,呆在一旁研究怪物一样瞪着她。

“你??”

“——我?”面对东莪简短而莫名的问语,这边厢愕然的用手指头点了点自己的胸口,眨巴着眼等待下文。

不过那边厢昏睡了不少时日,显然脑筋有些不够用,她自以为问句很完整,也等待起了他的下文。怔怔的点头,意思是:对。我问的就是你!

这边厢迷茫了半饷,明白过来。起了捉弄她的“歹心”。他抿嘴憋着笑意郑重其事的也冲她点了点头。房内气氛有点诡秘,持续的沉默让东莪终于按耐不住发了火:“泰博儿奇你点什么头呀?我在问你呢!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你问我了吗?”

“我当然问了啊!!”

“你怎么问的呀?”

“我——我——”

“哐啷”一声门响,打断了东莪语塞的窘迫,泰博儿奇洋溢着一丝快意,好整以暇的走到屋子一侧的矮桌边坐了下来。

涌入房内的多尔博和小德子转移了东莪的注意力。她抖了抖睫毛反应有些迟钝的看着他们。门房丫头见状立即向主子通报喜讯去了。

稍事片刻后,亲王府的主人便领着一干家眷急冲冲迈入了房内。众人都一涌而上,关切的慰问铺天盖地的向她落下。安静的室内陡然掀起人声的浪潮,东莪一时间适应不了傻神儿了。

“东莪!你傻了!?不认得我们了吗!”图雅坐在床沿用力摇了摇了她的肩,怕是高烧将她的脑子烧坏了。

“我——当然认得!不过——他?”她抬手朝红柱后指了指本想问“他怎么大刺刺睡在我旁边”却愣是没说得出口。大家顺着她的目光齐刷刷一看:泰博儿奇。

图雅哑然失笑,放下了心来:“还好!脑子还清醒!!”说罢,她抬手将裘皮围毯披上了东莪的背,捏了捏她的鼻子又说到:“你忘了吗,是泰博儿奇把你从沼泽里救起来的!干嘛瞪着人家啊!”

土谢图亲王大为松了口气:“格格要是在科尔沁出了什么事,臣怎么担待得起哦!好在昏睡了几天几夜,终是醒过来了。”

他紧蹙起眉头沉默了片刻接着说:“格格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啊,那沼泽地之后是我们蒙古人的圣山,因为地势险要而让人望而却步,为了确保科尔沁人的安全,多年前臣便下令禁止擅入圣山。泰博儿奇倒是和圣山的神灵有缘,自幼便来去自如。如今征前或远归的拜神仪式都由他在负责!臣已经严厉的责罚了他!他任由格格尾随于后却不加以制止!!等格格身体好些了,想怎么惩治他!臣断然不敢阻挡!”

东莪眨巴着眼睛,听明白了几分,她抬起眼帘看了看图雅,那边厢抿嘴笑着,似乎暗示她应该见好就收,不能“恩将仇报”。轻轻鼓着腮帮子垂下了头,她又将眼光偷偷飞向了角落里的——恩人。

泰博儿奇自从父亲和哥哥跨进门后,就恭敬的站起了身,不过却狡猾的并不迎上前来自讨没趣。他很识时务的站在角落中,既不出声也不争辩。对上东莪的视线后,他两手一摊,瘪着嘴苦笑起来。

东莪被他的滑稽引发了笑意,在土谢图亲王叨叨絮絮的安抚和告慰中,跑神关注起恩人来,至于王爷到底说了些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格格——”

“·········恩??”

“这个·······臣的提议,格格不满意?”

“什么提议??”

“········”“鬼丫头,心思跑哪里去了!公公的意思是让你多住几日,养好了身子再启程返京!”

“哦哦·······成啊!成·······”东莪心不在焉的答道,角落里轻轻传来了“噗”的一声失笑。王爷瞪了小儿子一眼,话别了东莪和大儿子转身离去了。

发现土谢图亲王居然没带走小儿子,东莪抡圆了眼睛朝泰博儿奇抬了抬下颚,示意他快跟上老爹的步伐。不料他却勾起嘴角一笑,一屁股坐下了。

“出门儿就跟你说好了,让你悠着点!你怎么就没往心里去过!车轱辘话来回说你尽当耳旁风,你、你这要是当时身旁儿没个人的话、、、”

乍然传来一阵臭骂,还颇带戏剧性的以哽咽收尾,东莪被吓了一大跳,她收回目光对了对焦,顿时心凉了大半截:得!敢情还在顾别人呢,自个儿的稀饭都没吹冷!

多尔博怒目炯瞪的发着飙,一看便知道已经忍耐了很久了。图雅和小德子很不仗义的只张了张嘴,居然什么声儿都没出。东莪挤眉弄眼的示意小德子出口营救,多尔博将她狠狠一瞪,令得她讪然耷拉起了头。

顾盼了半天,她干脆一头埋进了图雅的怀中,寻求庇护。图雅却忍着笑意,眨巴着眼示意多尔博骂得好!这猴儿太调皮,好在有惊无险啊。

“怎么变没嘴葫芦了,知道错了吧!”多尔博得到鼓励,更加起劲儿了。

他一旦离开了马匹和弓箭,便神经大条起来。东莪对他的总结是:天生是打仗的料,要论过日子、八成要把别人气跑。他疼爱人的方式便是发挥老爹的凶悍,以及老娘的唠叨。

眼见着他就要声情并茂的将自己的罪状钉上鹄心横竖猛射一通,东莪倚在图雅的肩头忍不住出口顶撞:“闭了眼听这些话,还以为飞回睿亲王府了呢!躲到科尔沁都没躲得掉阿玛的训斥。大的是躲过了,小的可又来了!”

“你——”

“扑哧”图雅的一声轻笑打断了多尔博,他悻悻然的扭过头去没了言语。

“得!就你会贫!长兄为父,多尔博教训得好!免得你一脱离了十四叔的视线那猴儿脚就蹬上天了!”图雅说着公道话,扶她躺下了身子。随即朝着多尔博一笑:“你这个妹妹呀,是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儿,不懂你这叫心疼人!我们散了去吧,几天几夜的没睡个好觉了,这下可放心睡了!”

东莪闻言撑起身子来大声抗议到:“谁说我不知道了,我跟他闹着玩儿呢!多尔博,你说是不是!”她讨喜的扯起嘴角,却得来多尔博大大的一个白眼,自讨了个没趣儿的她“哼”的一声又躺下了身去,用毯子蒙上了头。

图雅招呼着众人准备离去,泰博儿奇撩起袍子起了身,尾随于后。图雅赫然发现他的的身影,莫名审视着他一脸的愉悦,心下感到有趣:这位小叔,敢情刚欣赏完堂会?

“这几天也真辛苦你了!要不是有你守着她,咱都别想合眼。”

“嫂嫂言重了,格格在科尔沁出了事,臣弟自然应该担负其责,特别是·····是····她是因为——”

“得、咱一家人也不说两家话吧,嫂嫂我太了解这个妹妹了,要说有错,也不能怪罪于你一个,你看眼下她刚醒过来,你能不能·······”

东莪从毯子中钻出头来偷窥,不明白图雅为什么要拦住泰博儿奇,床榻上的动静引得图雅侧目,她立刻紧紧闭上眼睛,佯装睡着了。

“嫂嫂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让你再费费心,我怕——”图雅压低了嗓音低声说到:“这次沼泽遇险引发她的老毛病,小时候为了治好她的昏病,没少让皇额娘操心啊!这几天她天天在梦魇里吼叫,情形太糟了,我不放心!”

“哦——”

瞄了床榻上的人一眼,图雅放大的音量坦然的说:“什么时候能摘下她耳垂上的‘福寿球’啊,咱们就不用操心了!到时候自然有人接替咱们,如今还得仰仗着兄弟姐妹不是,你救了她的命,能将她安抚得下来,就帮帮嫂子吧!”

“是!臣弟明白了,嫂嫂放心!”泰博儿奇自然懵懵懂懂不明白什么“昏病”和摘下“福寿球”有什么关系,不过既然嫂嫂吩咐了,他打从内心也并不想离开,便一口应承了下来。

房内又安静了下来,他合上房门,有了片刻疑惑:为什么我并不想离开,几天几夜没睡了,难道这个臭小子醒来之后,我还需要在这里赎罪守着“她”吗?

他转身望了望床榻上的人,叹了口气自认倒霉的给自己找到了理由:因为她是因自己而遭遇的险情,男人大丈夫当然应该负起责任来,非能善始便要善终。

估量着后半夜还要被这个不男不女的妖怪折磨,他俯视着她的睡颜怔了片刻,坐下身来一抬腿,两手抱胸闭眼假寐起来。

身旁一沉,他竟然上chuang呼呼大睡起来,东莪按耐不住“嚯”的坐起了身:“喂!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泰博儿奇翻了翻眼帘,没什么好气:“你没听你姐姐说吗!我是你的恩人,你这是对恩人的态度吗?”

“我——我怎么——”东莪语塞的吞吐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好词:“恩人怎么样!男女授受不亲!”

“噗——”

“你笑什么??”

“你到底是男是女?”

“我——我在马背上就是男人,上了床当然是女人!”

“是吗?”泰博儿奇翻身而起,玩味的打量着她:“规矩学得不好啊!说话怎么口无遮拦的!”

“我用得着学规矩吗!能骑马打仗就是好汉!”

“哟——这会儿又变男人了?敢情你是哪头都把着不放啊!”

“········”

东莪汗颜的瞪着他,自己也感到有点迷糊,怎么一席话搅来搅去把她自己都给闹糊涂了。

“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你救了我,是我的恩人,我得感谢你!不过,你还是不能睡我的床!”

“你的床?这是我的床好不好!”

“你的??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你看这像是客厢吗?”

东莪听罢他的话,晃荡着脑袋四处看起来。这屋子修造得跟王府的神庙一样,空高柱粗,肃穆圣洁。

举目望去是鲜红的墙体和釉蓝的彩绘。硕大的红柱子鼎立在房内,有序而庄严。

一条马鞭和套马棍挂在进门边。床榻在对门的地方,从旁有一方矮桌和几张矮凳。整个房间都铺着充满民族色彩的蒙古地毯,羔毛簇拥在床榻下,长过寸许,让人感到无比的温暖。

床榻后的墙上挂着一张牛角弓,给这个本就充满了阳刚气的房间更增添了一分浓烈的英气。

屋内的每一条信息都透射着圣洁和空灵,更带着阳刚之气。想起泰博儿奇在颂歌声中庄重神情。

东莪讪然起来:不会吧!土谢图那老头那么看不起我东莪,让我来和他的小儿子挤着住?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啊!

“这个——这是你的寝居?”

“恩、如果你愿意可以称呼它为‘敬尔堂’!”

“这个·······你们府上没有客厢?”

“有啊!”

“有?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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