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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也是!朕问谁不好呀,偏偏只能问四哥你!你是打死了也不愿随便娶妻的人,满朝皆知嘛!!”
“皇上——过奖了”叶布舒讪然谢恩,尴尬的一顿,忽然灵光闪现开口问到:“皇上和新媳妇闹别扭,是因为另有所爱??!”
“不止如此,朕大婚以后便百般冷落这个骄横跋扈的皇后,三日未宠幸,她便要死要活,想跟朕讨要说法,还想到皇额娘那里去告状!!你说这个媳妇要得么?!她这不是**之相嘛!!三天就嚷嚷起来,朕如何受得了她!!”
叶布舒暗暗翻了翻眼帘,看来太后和岳父的那些传言深深的影响了皇上,他对女人的要求非常微妙,甚至对待正常的夫妻关系都掺杂了莫名的情绪在里头,他在此事上心态叵测,恐怕怨不得皇后什么吧。
“夫妻间男欢女爱正常得很嘛”
“打住!朕不爱听四哥这话!恶心得厉害!”
叶布舒再度绝望的瞪了瞪天花板,拐了个弯说到:“和心爱的女人男欢女爱,正常得很嘛!”
“”福临不置可否的瞄了瞄叶布舒,嘀咕了半饷终于敞开了心声:“朕喜欢鄂硕的女儿,董鄂氏,四哥对她可有印象?”
“什么??董鄂氏??那不是个小姑娘吗??她年纪不到啊!”
“嚎什么呀!”福临顿时没好气的责难道,泄气的瘫坐在了椅中悻悻说:“四哥觉得朕有毛病?也是吧,是朕走火入魔,不知道被什么糊了眼,迷了心窍!她是为了筹备婚礼奉命进宫的。这些日子来,和朕接触的机会并不多,可是给朕留下的印象却太深刻了,她年纪虽小,人却水灵,最可贵是饱读诗书,有见解又很明理”福临似乎陷入了回忆,愁苦中自然夹带了一丝甜mi。
叶布舒自知失言,顿时垂下头投其所好的说:“年纪小有什么,东莪不是让臣守着长大的吗?是臣大惊小怪惊扰了皇上,请皇上责罚!”
福临振奋的一乐:“责罚什么呀!快跟朕说说!既然四哥终是抱得佳人归,若是朕效仿效仿呢?有用吗?”
“皇上,这是不能一概而论的,江山美女只能选其一,这个千古道理,它再过上个千百年,也是真理呀!”
“四哥不就是指多尔衮没瞧得上你,处处打压吗!这有何难,四哥现在苦尽甘来!你那个辅国公之爵朕封给你便是!”
“不是这个理儿!!臣怎么敢向皇上讨爵位!臣的意思是皇上贵为天子,多少双眼睛都在看着皇上,这跟臣的处境是有天差地别的,江山社稷和仕途前景那完全是两码子事儿!不能相提并论呐!”
“戈玛拉就能和江山社稷相提并论吗?!什么狗屁!”
福临拍案而起,又发起脾气来。叶布舒深深叹了口气,想不到他们兄弟二人,倒是将这喜怒无常的习性演绎得非常相似!
他站起身来中肯的说:“皇上,天下的女人都是您的,您看上了谁,是她的福气。但皇后却是“天下人的”,如今皇上大婚的喜庆还在,怎能哗众之然潦草废后!若皇上沉不住气,怎能运筹帷幄将大局掌握在手里!”
福临闻言顿了顿,似乎听进去了他的劝告,背着他的面儿错愕说到:“是呀!是这个理儿!看来是朕太毛躁了!!这劳什子情情爱爱的,真是扰人心绪!!”说罢他转过了身来,脸孔上已露出了和顺之色。
一君一臣兄弟俩人,还未来得及相视而笑,魏公公回来复命了。只见他欠了欠身,神色从容的附耳禀告,顷刻间福临脸色大变,勃然大怒说到:“让所有宫女、太监到乾清宫南书房见朕!缺席者!以擅离职守之罪杖罚五十,逐出宫去!!”
叶布舒闻言悄然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领命而去的魏公公,急忙换上担忧的神情,劝慰起这个龙颜大怒的弟弟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操蛋的家伙!】
“皇上;这是谁没在乾清宫?”
“是宫女茹绢!”
“宫女?皇上那五十杖罚一执行,不是要了她的命么?!”
“朕,就是要她的命!!”
福临让人胆寒的吐出几个字,一拍桌子坐下了身来,那阴霾的神色将南书房上空布满了乌云。叶布舒垂下眼帘沉默了半饷,拢手说到:“皇上,您身边的宫女非一般人等,她们和朝中亲贵都或深或浅有着一定的渊源,臣恳请皇上三思而后为!”
“正因为有这些渊源,所以朕才生气!”
“皇上!”
“四哥!你不必多言了!其实你我都很清楚,乾清宫就算有皇额娘的耳目,在这节骨眼上,他们也不敢贸然行动。皇额娘这么快得知了消息,很有可能是戈玛拉告的状!既然如此,这个缺席的宫女是效忠的谁!如四哥所说‘母子连心,天地可鉴’那朕除了姑息皇额娘还需要姑息谁?!”
叶布舒抬眼瞧了瞧皇上,将讶异之情吞下了肚去。想不到福临小小年纪倒是超乎常人的清醒,太后放了耳目在他身边,他不但一清二楚竟还颇有城府的佯装不知,且还能掌握他们行事的步调,真是不简单。
“如果不是四哥提醒,朕必然不会彻查人员问题,这个茹绢,她趁着乾清宫乱成一锅粥的时机出宫,自然也想不到会马失前蹄撞上了刀口!”
“皇上,这个宫女她”
“她是郑亲王家的远房亲戚!!”
“噢?郑亲王?”叶布舒面露懵懂之态,转了转眼珠沉吟半饷,似乎经过了一番思索,有所顾忌般低声说道:“若是郑亲王的人,就更不能罚了!事态一旦扩大,皇上的面子里子都没了!”
“为什么不能?!朕之所以被麻。痹了这么久,是因为不曾有太大的异样,勋旧大臣并不见得更多的约束朕。但是四哥你想想,若是朕的一言一行都在济尔哈郎的监视中,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想将朕掌握在手中吗?他想做第二个多尔衮??”
福临那夹带着低吼的话语,让叶。布舒为之一震。皇上虽然还年少,却有着如此快速的反应和缜密的思维能力,这简直让人咋舌。看来最为让他忌讳的不是身边有耳目,而是济尔哈郎的身份。
对于羽翼未丰的皇上来说,很。多地方依旧得仰仗着勋旧大臣的扶持,但他又是如此痛恨前任摄政王,绝不会放任王朝出现第二个权倾一时的辅政大臣。
“皇上仅仅因她和郑亲王有着亲戚关系就下此断。言,会不会冤枉了她呀?”
“冤枉?”福临听闻此言,竟然笑了,他慧黠的眨了眨眼。说到:“亏得有四哥提醒呐!否则乾清宫如此混乱,谁会想到清点人数?!若朕想不到这点,她——就更想不到了!魏楠生差人查找她的下落,竟然在菜市口将她的踪迹寻获!她跑那么远做什么?”
“皇上”叶布舒带着震撼之情,凝视着皇上,感到这。个少年天子太不简单,他不但一点即通,且非常准确的为事情描绘出了轮廓。
对这样清醒的。人来说,过于掩饰,只能引起他的厌恶和失去他的信任,念想至此,他淡定的接下了话头:“因为郑亲王小心谨慎,必然会单线联系!中间,绝对没有传话者!她自以为乾清宫此时混乱不堪,是掩护她出宫的最佳时机,便肆无忌惮的出宫去了!”
“好!说得好!四哥!原来你今日之行,是为朕锄jian而来!朕得好好赏赐你!赏罚分明这是治国之道呀!四哥想要什么!但说无妨!”
“皇上!臣恳请你放过这个宫女!”
“什么?”
福临的笑容瞬间冻结在唇边,那意气风发的势头还未拉高,便被叶布舒大煞风景的拽了下来。他面带不悦的开口问道:“四哥何出此言?!难道她不应该罚吗?!这叫做杀鸡给猴看!如不收拾她,济尔哈郎的气焰会越发高涨的!”
“皇上,将这个宫女逐出宫去,足以打压济尔哈郎的气焰!不如美其名曰看在他的份上免了她的杖刑,他这么一个精明老辣的人,怎么会悟不出其中的玄机。感激之余更会有所收敛的。否则,一旦硬碰硬,迫使他搬出太后来向皇上施压,就面子里子都没了!”
福临紧锁眉头思索着叶布舒的话,脸色变了又变,终于重重“哼”了一声,缴械于现实了。毕竟太后和诸等勋旧大臣都是他的硬伤,硬碰硬他必然输。南书房内的空气,被他的郁结之情烧焦,甚至让叶布舒隐约闻到了焦臭。
憋屈的情绪泛滥高涨,福临“砰”的一声拍向桌子,将茶杯上的盖子震得“哐啷”掉在了桌上,打了好几个转儿,他一抬眼帘火冒三丈的说:“朕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走了一个多尔衮,又来一个济尔哈郎?难保将来他不会演变成第二个‘摄政王’!”
“皇上,小不忍则乱大谋!再说这个机会也很难得,皇上可以安cha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放在身边,此时怕没人敢反对您这么做吧?您想要谁,就是谁!百无禁忌!”
“噢?就只能——如此了?”
“皇上赢这一局,很重要,绝非这么简单!”叶布舒微微一笑,旦见皇上懵懂的神情,便接着开口说到:“郑亲王从此会收敛很多,不敢再无所顾忌,对于皇上提出的诸多政治改革,他也会持保守意见,没底气再反对到底!毕竟皇上已姑息了他一次,他会心惊胆战很长一段时间,至少、若是再遇洪灾,拨款多少,他不敢再和皇上力争了!”
福临听得仔细,不断微微点头,忽然咧嘴一笑,大大拍了拍叶布舒的肩说:“四哥所言极是!看来,以后议政王议会上,朕又少了一个唱反调的了!”
“即便如此,也未必能放松警惕!”
“为何?”
“济尔哈郎不知道议会之后再挑事端吗?”
“那朕就要求当即表决!”
“皇上英明!”
叶布舒脸庞上那一抹笑意,诚挚生动,除了他的私心,他也为此而感到欣慰。就让那些勋旧大臣的旧观念见鬼去吧!得不到重用的汉臣,和得不到善待的汉民,从此日子应该好过些了吧。他作为皇子,能为大清国所做的,也不过如此了,这个弯儿,拐得也太大了。至此,他的郁结之情,也却上了眉头。
“但是,这宫女朕在哪里去找信任的人填补空缺呢?”
福临大为振奋的乐了一番之后,又迎来了纷乱复杂的“家务事”。他愁眉不展的坐进了龙椅,撑起下巴发起愣来。
“皇上,臣倒有个提议!”
“噢?”
这一声“噢”里面,夹带了多少期待和疑虑,旁人听不出来,叶布舒可是再明白不过了,伴君如伴虎,这千古遗训一点也不假。不管他是个大老虎,还是小老虎,只要是老虎总是可怕的!
迎着皇上那考量的神情,叶布舒坦然拢手说到:“皇上可以考虑子爵大人泰博儿奇,从他的家奴里面挑选一个来填补这个空缺!”
“泰博儿奇!?”福临顿时卸下了防备,无不欣喜的说到:“因为他效忠朕的赤子之心值得信任,而他的姓氏又会让皇额娘放松警惕,对呀!!四哥!你给朕推荐的这个人,好极了!!”
“皇上英明!”
“你就没其他的词儿了?!除此之外没什么要嘱咐朕的吗?”福临心情大好,一脸轻松的埋汰起人来了,他挑起眉梢,抿嘴看着叶布舒说到。
叶布舒回以淡定的一笑:“打铁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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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克旦抱着穆丹在绫波纺的天井里跑来跑去的嬉笑,东莪抿嘴提醒到:“查克旦,别跑这么快,当心你俩都得摔个狗吃屎!”
秋月和春凌哈着腰,气喘吁吁的劝说查克旦别再闹了,不过主子既然没开口,穆丹又因此咯咯的笑得正欢,她们也就只好一左一右张开双臂护佑,紧张得眼都不敢眨一下。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走哪儿都带着个小杂种!”叶布舒没好气的低声抱怨,满脸都是担心女儿被那个小嘎子摔到地上的忧患之情。
“别这么说他,他不过是个孩子!”叶布舒无心的言论,引来东莪一颤,为查克旦的身世悲哀起来。她倚着叶布舒的肩讨好的向他道明缘由:“爷出征后,苏克萨哈送臣妾来过这儿一次,反正都在明处了,何不落落大方的带了查克旦同行!”
“天天让焦承惠演皮影戏,还要不要做正事儿了!”叶布舒翻着白眼,自顾自念叨着,一脸孩子气就跟个嘎子似的。
“那让臣妾亲自照顾他好了,对付一个小嘎子,臣妾还是很有办法的,没准儿他什么戏都不看了,跟绵羊一样乖!”
“那怎么成!福晋得陪着爷!”
叶布舒的抗议,带着浓浓的委屈,就像唯恐被抢了糖果的孩子。东莪灿烂的一咧嘴,展露了艳阳一般的笑颜。她一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爷说的是白天,还是夜里?”
那边厢的神情骤然迷离,深邃的瞳孔里夹着坏坏的念头,俯下头去低声说:“都有”
一阵细碎的脚步轻盈而至,窃笑着说到:“如此恩爱,真叫人艳羡呐!”
两人立即涨红了脸,分离开来,东莪浮起两朵红云窘迫的说:“马云你做什么嘛!吓死人了!!”
叶布舒眨着眼望向天际,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