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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老二这般说着,像是怕我不相信般,又忽的举手过顶道:“我以金家的列祖列宗发誓。”
“……”
白了他一眼,侯爷我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从床沿上跳下,走到桌旁,自动自发的打开食盒,吃饭是为了有更多的力气闹腾,这么安慰了下自己,侯爷我顿时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老二见我如此,便也来到桌边,与我一同将食盒中的饭菜端出来,三荤两素,还有一壶温好的酒。
我看着食盒内的两双筷子,诧异的看了看老二,老二善解人意的对我笑道:
“侯爷不吃,我又怎么吃得下呢?”
“……”这番似真非真的话,虽然听着欠扁,但侯爷我内心还是不可抑制的升起一股暖流,横了他一眼道:
“油嘴滑舌。你若不招惹,她又岂会自己贴上来?还帮你洗衣服!”
哼,知道侯爷我不会洗衣服,当着我的面说这个,不就是当面打我的脸嘛?是可忍孰不可忍!侯爷我也是有尊严的。
老二听我这么说了之后,竟然整个人像是呆了般,痴痴的看着我,良久之后,才在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忽的将侯爷我抱了起来,我正在摆筷子,被他突然袭击的手中的筷子都飞了出去,刚想开声叫骂,却被老二抱着离开了桌面,向床铺走去。
这厮如今的行为就是司马昭之心,侯爷我又岂会不知?不过,在事情没有解释清楚之前,他休想!
心里打定了这个主意,侯爷我便开始挣扎,奈何发情中的男人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老二虽然被我揪着头发,但还是成功的将侯爷我压在了床铺之上,将我的双手压在身侧,不管不顾的吻就此落下,灵活的舌将侯爷我的牙关撬开,在我口腔内的每一处舔抵,侯爷我被他弄得酥麻麻的,伸舌想将他的推出去,可是,舌尖才一触碰,便如磁铁般,被老二吸了过去,由主动转为了被动。
舌尖被他吸的生疼,侯爷我不住拍打老二的肩头,‘呜呜咽咽’让他轻一点,老二却好像没有感觉到般,依旧我行我素,直到他自己吻够了,才大发善心的放松了对侯爷我的攻击。
我被他压在身下不住气喘吁吁,双颊泛红,老二也有些微喘,但却好像是欣赏着什么宝贝般,看着我的眼神都变得炽烈起来。
“侯爷你知道吗?你吃醋的模样,真是勾人。”
我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在他肩头打了两下,才倔强的说道:“谁吃醋了?我才没吃醋呢。”
老二见我如此,不禁笑了,笑得整个腹腔都在震动般,我想从他身下出来,用尽全力却不能移动分毫,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感席卷而来,想当年,就老二这种文弱书生,都够不上侯爷我欺负的资格,可是如今,就是这样一个文弱书生,就把侯爷我压得死死的,真叫人憋屈。
正胡思乱想之际,我只觉得胸前一阵凉意,不知何时,老二竟然已经将我胸前的衣服扯开,正埋头开垦呢。
我大惊,想着误会还未解释清楚,怎么能这么没有原则的轻易绕过他呢,手忙脚乱的想要将衣襟拉起,却被老二按住了双手,这厮像是恶狗投胎般,竟然用牙齿将我的肚兜咬开,露出内里风光。
我不住扭动身子,一阵羞赧,老二却一口咬住了胸前的那点茱萸,反复啃咬,吸吮,一股热流不自觉的从侯爷我的腰腹直线下坠,老二腾出一只手,握住另一边,反复揉捏,在他的唇舌和手掌的双重刺激下,侯爷我不禁挺起了腰肢,不自觉的将身子送向他,期盼更加火热的触碰。
老二的唇舌从一边换到另一边,手指便在先前被欺负的不轻的茱萸顶端打圈,刚被舔咬过的地方本就变得极为敏感,哪里还经受的住手指的欺负,当场侯爷我便发出了呻吟,这声动静,仿佛给了老二提示,他将脑袋从我胸前抬起,唇角那抹诱惑的微笑越弯越深,右手顺着侯爷我的腰肢缓缓下移,将我的臀部托起,柔韧的肉在他掌心不住揉动,牵动着股|峰间的花园圣地,渐渐的变得湿润起来。
老二将我的亵裤褪下,作恶的手指伸入了其间,立刻被那紧|窒的蜜|穴包裹,我被他弄得不住喘息,在他手底下忽上忽下,如缺水的鱼般双脚不自觉的勾住了老二的腰际,乞求更多。
我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老二的肩膀之上,亵裤被完全扯离了脚踝,老二抓住我的两只脚,欺身一挺,一股撕裂般的苦楚席卷而来,令我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子,老二却仿佛尝到了甜头般,抱着我的两条大腿不住前后挺进,忽快忽慢,眼看着就要喂饱我的时候,他又退了出去,如此反复十几回,侯爷我的腰肢也顺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起来。
“真想把侯爷就这么藏起来,谁都不让看。”老二边卖力进退边暧昧的说道。
侯爷我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仿佛失神了般,没有及时对他的话做出反应,只觉得老二见到我这副模样之后,竟然像是控制不住了般,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侯爷我迷乱的只剩下喘息,双手抓住床沿,用尽所有的力气来承受那份狂风暴雨般的快|感。
身下的床铺,因为两人的激情而‘吱呀’作响,像是在控诉般咆哮,侯爷我被弄得心神俱迷,根本就忘记了先前决定好了的原则。
唉,我说要老二解释的呢?
我说不解释不给好脸的呢?
我说不给好脸的同时还不给碰的呢?
看来遇上了老奸巨猾的老二,侯爷我也只有认命的份,算了,横竖已然这样了,那就等着波风暴停歇之后,再问吧。
岳清荷为何会在这里出现,目的是什么?跟我家老二有没有关系,侯爷我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作者有话要说: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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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五夫‘幸’事!》
第二天一早;我从房间里面走出,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嘴巴还未合上,便看到岳清荷仙子般的从我们房前飘过,绝色容颜绽放出绝世光彩,神情温婉的跟我打了个招呼后;便若无其事的走了。
我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照理说;如果她是有心缠着老二,喜欢老二的话;那我和老二昨天在房里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她不会不知道;既然知道,那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呢?最起码的冷眼都没有给我;可如果她不是喜欢老二的话,那又为什么千里迢迢的从洛河赶到这里,跟着老二呢?还为他洗衣服做饭,当祖宗一般伺候着。
心里头有这么多的疑问,本来想跟老二一一证实的,可是昨天老二只是含含糊糊的发了个誓,说保证跟岳清荷没有关系,但这些疑点却丝毫没有给我解释过,今天一早,他又早早离开了客栈,不知道去忙什么生意去了。
我在客栈后院转了一圈,便看到好几个店小二躲在伙房外头,垂涎着目光,盯着厨房内那谪仙般的身影。
岳清荷这种美人,怎么看都应该是被人养在侯门深院中的金丝雀,出行有车马,衣食有伺候的典型人物,可是如今却窝在这不算破旧的后厨,真是暴殄天物啊。
侯爷我在后厨门边轻轻咳嗽了一声,岳清荷从桌案前抬起头来,对我温婉一笑,如冰山融化般清冷的叫人顿生高洁之感。
“呃……那个那个……你在做什么啊?”侯爷我期期艾艾走过去,没话找话的问道。
岳清荷微笑着将手中的面团递至我的面前,我一看,面团在她手中被捏成各种可爱造型,心中顿感此女的不平凡,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不知道上不上得了床,但就算只有前两条,再加上她的长相,也完全够得上男人娶妻的首选。
相比之下,侯爷我真是自愧不如。
“做给老二吃的吗?”我语气酸溜溜的问道。
岳清荷也不隐瞒,点了点头,道:
“嗯。”
“……”果然!
侯爷我深吸一口气,看来有些事情必须要跟这位姐姐说说清楚了,否则,这样僵持下去,受伤的估计就是三个人了,呃,不,可能是七个!
“那个那个……岳姑娘,你……到底想干什么呀?老二是有妻室的人,你这样对他,委实不对啊。”
岳清荷有些不解:“我知道金郎有妻室啊,我也不想干什么,就是……做些点心给他吃,这样也不行吗?”
“……”
这样……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侯爷我在心中咆哮。这洛河山庄的人是不是都是一根筋,脑子转不过弯来呀?岳清风是这样,岳清荷也是这样,可是,侯爷我虽然抓狂,却又对她无可奈何,毕竟她也只是如她所言那般,就……做些点心,帮忙洗洗衣服……而已,又没有做出什么令老二为难,令侯爷我受伤的实质性的事情,这个这个,我还真不好说什么了。
又看着她深吸了好几口气,多少话堵在喉咙口想说出来,却又说不出来,心理觉得奇怪极了,可是却又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搞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奇怪。
算了,在她没有狂性大发,对老二使用暴力之前,侯爷我还是静观其变,忍一忍吧。
从客栈的厨房走出,我横竖没事做,便给老二留了个口讯,然后上街去了。在街上逛了一圈后,还是觉得没劲,想起坑爹教主,便从山下买了好几根糖葫芦,又在山脚雇了两名挑夫,让他们用藤椅给我抬上了山。
天一教的环境什么都好,就是有点高,对于侯爷我这种武功全废的废人来说,想上去委实太过吃力了。
我走近空旷的山门,看到坑爹教主的时候,他正在跟独孤桀一起在菜田里忙活,我还没走近,就闻到了一股滔天的巨臭,他们丫的竟然正在浇粪……我……
尽管坑爹教主一个劲的在菜田里跟我招手,侯爷我还是客气的坐在离他们较远的一颗紫藤树下看着他们好了。
独孤桀见我在等,便收拾收拾工具,让教主在一只木桶中洗了洗手后,才向我走来。
我将手里的糖葫芦递了一根给教主,自己也拿了一根,席地坐在紫藤树下啃吮起来。
坑爹教主像是从来没有吃过这个东西般,将糖葫芦放在眼下看了又看之后,才伸出小舌在外面的糖饴上舔了一口,然后才放心的咬起来。
“你来干什么?”
独孤桀用毛巾将教主手上的水渍擦干,冷着一张脸对我问道。
我看着二十四孝的他,心里觉得感动极了,这年头,要找一个像独孤桀这般忠诚的下属委实不易啊,可想而知,当年教主脑子清楚的时候,该对他有多好啊。
“不干什么。在山下无聊,就来找你们咯。”
独孤桀放下毛巾,斜眼看了看我后,才道:“你昨天不是已经见过李倾欢了吗?说不准你想要找的人,她知道在哪里呢。”
我将一颗糖葫芦包在口中,将独孤桀的话放在脑子里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对,不过,他能想到的侯爷我也能想到,这其间还夹杂着一个问题——
“我自己去找的话,估计会被揍得很惨!”
尤其是侯爷我武功全废,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跟闯入他们总坛的两名‘贼子’过从甚密,如果没有由头,贸然找上李倾欢,那侯爷我被揍的几率大概是十成,所以……
独孤桀看了看我,便没再说什么,侯爷我鄙视他的独善其身,一点都不热情,将剩下的一根糖葫芦也递给了他,又问道:
“对了,你姐姐为何会背叛教主?甚至自立门户?”
独孤桀冷眼瞥了瞥我手上的糖葫芦,又抬眼看了看我和教主的吃相,果断的翻白眼道:
“不知道。”
我自动忽略了他的白眼,看着坑爹教主继续猜测道:
“不会是因为你们教主变傻了,所以她才离他而去的吧?”
独孤桀眉头微蹙:“我们教主不傻!”
我吐吐舌头,将教主上下又扫了几遍,用满脸的不信任对独孤桀说道:“好,他不傻!那你姐姐怎么会自立门户?或者说,她怎么敢?”
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以廖木天的功夫,如非走火入魔,控制一个李倾欢还是绰绰有余的。
独孤桀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倒是坑爹教主从旁开口道:
“因为欢欢喜欢我!说只要我给她那件东西,她就嫁给我!”
“……”
什么叫‘只要你给她那样东西,她就嫁给你?’这么听上去,好像是你喜欢她啊。这货的脑子不是一般的打结。
“什么东西啊?”
虽然教主语无伦次,但侯爷我知道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李倾欢想要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