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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蘅道:“我担心你啊。。奇∨書∨網。谁也不知你会不会像前些日子那样突如其来的发高烧。好在有医术高明地吴大夫。不然我们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吴大夫是宫里来的太医,莲蘅他们并不清楚他的身份。这些日子以来。吴大夫都住在夏家。粟岩呢?”我问起那个和我不怎么亲近地弟弟来。
莲蘅看向我,道:“他前两天回沧州去了,家中的生意出了点小意外,当时姐姐还在昏睡,所以就没和你道别。”
我沉默。莲蘅以为我是在气粟岩走之时没与我说,忙说道:“姐姐可别气着了,他很想等你醒了之后道完别再走,可是沧州那边派来地人一直都在催……要不是姐姐受了伤又病了一场,我们现在也该在沧州了呢!好在没先和爹说姐姐受伤的事,不然爹也该拖这不大好的身子来点琅了………对了,等姐姐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我们便动身去沧州,如何?”
“你决定就好。”现在去哪。于我而言都无大的所谓了。
莲蘅听我如是回答,一喜,顿时笑容满面。她将桌上地汤端向我。一口口的喂我喝下。我顺着她的意思喝完了参汤,她才满意的收好碗。交代道:“可别乘我不注意又不好好歇息哦。”
“莲蘅。我不是小娃娃。”我朝她笑道。
莲蘅满意的端着碗离开我的屋子,她走后。我收起了脸上的笑。看着安静的屋内,有些惆怅。好似老天是故意的,我越不想让自己静下来,就有越多地安静空间。
一直候在外边的琉璃在莲蘅走后得了我的允许后进了屋子,她在一边安静地站着,不发一语。
我瞥了她一眼:“有事吗?琉璃。”
“我……”琉璃似乎有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望着她,平静的等她开口。她踌躇了许久,方说道:“您,不准备回去了吗?”
我扯了扯嘴角,勉强一笑,道:“你以为,还回地去吗?”
“只要您想,自然回地去。”琉璃撇嘴,“只是您不想。”
“我原本,想与他一起走的。”我地手摊平在被单上,“若是那天他对我说小姐的死与他无关,我可以相信他。”琉璃讪然,安静半响后又问道:“那,琳琅又该如何是好?”
“有宰相大人照顾着,她会很好的。”我道。
“只要您在这,宰相大人的心就不会在琳琅身上。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又怎么会好?”琉璃红了眼眶,道:“若来之时带上她就好了。”
我别开眼。带上琳琅,若她看到了上官轩梧对我的好,怕是伤得更深吧!转回视线时,琉璃已然恢复了平静的模样,我叹道:“琉璃你比我更了解琳琅,所以,你不该说那些话。她知道什么样对自己来说才是最好的。”
“奴婢知错了。”琉璃恭敬的退了一步。
“倒是有些想念琳琅那丫头了。许久不曾听她弹过琴了……”我让自己躺好,看向她,道:“若是累了,就下去休息吧!”
“夫人想听琴?不如让奴婢弹一首吧!”琉璃道。
我点头,随后琉璃出了我的屋子,我知道她去找琴。片刻之后,琉璃抱着琴又进了屋,随行来的还有莲蘅和她的贴身丫鬟。
莲蘅坐到了我身边,笑道:“听说姐姐想听琴,所以我也跟着过来了。”
琉璃那琴跟莲蘅借的,她又谢了莲蘅一次后,摆好琴,坐好,边弹边唱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这首歌我曾在皇宫中听过一次。隐约还记得那天夜里,不知哪个宫中传出的歌声让我难以入眠。却不曾想过琉璃也会唱这歌。
琉璃的琴是跟琳琅学的,虽不若琳琅的琴艺精湛,却学了七分的韵味。以前听琉璃唱过歌,总是那么开怀轻快,从不若今日这般,明明是笑着唱,却透出悲凉。
一曲唱落,莲蘅连连叫好,我却笑不出口。
琉璃道:“夫人,您和二小姐该有许多体几话要说,请允许奴婢先行告退。”
“下去吧!”我亦不拦下她,待她走后,又朝莲蘅笑道:“莲蘅,我有些累了,你也回屋去休息吧!要是你夫君回来找不着人,该上我着要了。”莲蘅娇羞不已,也就带着丫鬟离开我的屋子。
房门开了又合,屋内又恢复了一派静谧。现。如果实现了,请感谢朵朵舞同学陪我奋斗了一整夜。偷笑,也许那只懒虫的读者该感谢我陪着她努力的坐了一整夜。
藕断丝还连(2)
我在房中呆了许久,终于得到大夫的允许,得以下床出房门去走走。夏日渐入佳境,午后有些热,我在自己住的院落前搭着的凉棚里歇息,琉璃伺候在旁,莲蘅还派人送来了水果冰品。夹杂着一丝热意的风轻吹而来,让人昏昏欲睡。
琉璃有一下没一下的煽着风,我闭着眼休息,甚至连身边的人换了也丝毫未察觉。“琉璃,我想喝茶。”我闭着眼叫道。
下一刻,有人递上了茶,我闻到茶香睁开眼,端着茶的手虽白净纤长,却不若琉璃的纤细。顺着那只手望去,看到的人是上官轩梧。虽已有三天不曾见到他,此时见到我却不带丝毫的惊讶。
我接过茶,饮一口后,重新递到他手上。他将茶放到一旁的石桌上。我重新闭上眼,而他则让伺候在旁的一个侍卫去搬了一把藤椅,让所有的丫鬟侍卫全都退离我们五米之遥。而后,他在我身边坐下,和我一样闭目养神。
风煦煦而来,上官轩梧道:“你不问我吗?”
“问什么?”我嗤笑。
“问你想问的。”上官轩梧霍然睁开眼,转而向我。我在他睁开眼的一刹那同时睁开眼,入眼的是凉棚上的绿藤蔓。
“信是你给的。”我的语气非常肯定。除了他,能接近我且知道那些秘密的人,只有他。就连琉璃也不可能会知道。小姐还在时,琉璃才入王府没多久,根本就靠近不了她,更不可能知道那些事。更何况是其他人。“为什么要让我知道那些事?”
“你这是在怨我吗?”上官轩梧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的情绪,脸上却保持着一贯的温和。
“你在乎吗?”我反问。
他收回视线,敛起笑。道:“自然在乎。。奇书Qisuu网。”
“可是你却让我知道了那么残忍地真相,在你尽力帮他隐瞒了这么多年以后。”我苦笑。“为何让我知道呢?”
“你知道我的目的,不是吗?”上官轩梧笑容尽失,取而代之地是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霾之色。
我从椅子上起身,走出凉棚,任由烈日照到我身上。转身,迎上他地视线:“让我留下真的那么重要吗?让你不惜说出隐瞒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他走到石桌上,端起茶灌下一口茶,脸上的表情有些吓人。忽然听到茶杯磕到石桌应声而碎的声响。他深呼吸一口气,道:“是他违背了与我之间地约定,半年之期还未到。”
“事到如今已经无关半年之期了……”我望向石桌上那碎成几片的茶杯。即使过了他们的半年之约定,我也回不去了。手在瞬间握成拳…………因为那个人杀了小姐。
“若没有那封信,没有那个真相,此时的你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茶水顺着石桌滴落在地。在泥地上溅出细小的坑。
“诚如你所言,真正害死小姐的,是我。”他的话依旧在我的脑海徘徊不去。我看了他一眼。招来琉璃,让她扶着我回屋。他也不拦我。任我自他面前走开。
人总会给自己地心上枷锁。我们谁都不例外。愈,在大夫说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之时。我独自见了大夫。
“臣给娘娘请安。”吴太医跪拜在前。
“起身吧!”我冷然道:“你知道我找你来所谓何事吗?”
“请娘娘明示。”吴太医低头不敢看我。
我为自己斟了杯茶,道:“既然我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你也该打道回京了吧?”
吴太医一听,知我在赶人,忙道:“是,臣明日便打道回京。”
我满意的点头,吴太医则退出我地房间。
晚些时候,莲蘅来见我,说他已经跟他们夫妇请辞,见他去意已决,索性就让他离开了。我听了安抚了几句,莲蘅又道:“姐姐,我们后天动身起程去沧州,如何?”
“你决定便是了。”我笑道:“可托人带了信去沧州知会过了?”
“姐姐忘了不曾?粟岩回去之后,定会和爹说起的。”莲蘅笑我忘事,“夫君怕是要回来了,我先回去了,姐姐好好歇息。”
送莲蘅出了屋子,靠着门叹了叹气,随立在门边地侍卫挺直着背脊,眼睛不曾看向我。我亦不曾理会他们,关上了门。
到了约定好那日,琉璃早早就收拾好行李,为我梳妆打扮了一番。出了门,上官轩梧在已经等在门外。见我步出房门,他翩然一笑,伴着我朝前厅走去。
莲蘅他们也早早就打点好了行装在前厅等候我们。她一见到我们,笑着上前挽起我地手臂,带着我朝门口走去。
马车在就等在门口,下人们将行李都搬上了马车,随行的人准备好一切,莲蘅早一步上了第一辆马车,上官轩梧走上前来,与我一起走向第二辆车,正欲上车,几个路过夏家门口地百姓的对话让我怔在原地。
“听说歧王在衡阳造反啦……”
“真没想到歧王会造反啊,听说皇帝决定亲征衡阳了……”
“是啊,都以为他与当今皇上的感情好着呢……”
“可不是……”
脑子乱成一团。
他们说什么?小四起兵造反?
我反手抓住站在我旁边的上官轩梧。
“真的吗?”我揪紧了他的袖子。
上官轩梧面色平静的看着我,轻点头。我脸色一白,后又渐渐恢复血色。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虽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让小四决定背叛。只是未曾想过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而他,却亲自上了战场……为什么要亲自去呢……
“姐姐,你还在磨蹭什么呢?”早已上了车的莲蘅自车窗边探出头朝我笑道。
我从惊怔中回神,朝莲蘅一笑,上了马车,上官轩梧亦上了同一辆车。待所有的人都准备妥当后,一行人朝沧州行去。
车内的我一路上都紧绷着情绪,上官轩梧见我如此,道:“他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而且,他从不打没有把握的战。”
我的脸色舒缓了一些,问道:“小四起兵是何时的事?”
“十五那天,消息就传到了京城,他当下便决定亲征……”上官轩梧迟疑一下,道:“没想到消息这么快传到点琅了……”
我的手缩放在袖口中,越握越紧。确实是快,今日不过十七……才短短两天……
《天庆朝史》载:允帝七年五月十五,歧王于衡阳起兵造反之消息传入京城,后,允帝亲征衡阳。新。感谢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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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断丝还连(3)
点琅城往沧州而行,需十二天左右。才出城没两天,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无奈之下,我们一行人只得在一个小镇上避雨。早些时候那游山玩水的心思早已被一抹沉重所取代,似乎总有东西沉甸甸的压在胸口让我喘不过气。
许是上次月牙泉的意外,这次上官轩梧显得异常的小心。整间客栈早已经被夏闻天包下,除了我们一行人与客栈的掌柜店员,无其他闲杂人等。
等了一天多,外头的雨不仅没停,反而越下越大,这让莲蘅担忧不已,若是再这么下去,回家的日子怕是要一拖再拖。
因为我身上带伤,所以上官轩梧给我准备了一个单独的上房,莲蘅他们也不曾对此产生过怀疑,这着实让我松了一口气。晚膳之后,我们各自回屋。上官轩梧约了夏闻天下棋,莲蘅这两天身体有些不适,早早便歇下,入夜后的客栈很安静,耳边响着雨水拍打着窗的声音。也不知在楼上呆了多久,忽然听到楼下传来吵闹的声音,过于大声,让我想不注意都不成。
从床上起身,手碰触到门,还未拉开,门便早一步被拉开,琉璃正准备进来为我换药。她见我站在门口,问道:“夫人,怎么了?”
“下面出什么事了?”我问。
“奴婢不知。”琉璃边答边走进屋,“夫人,换药时间到了。”
我从门口走道床边,坐好任由她为我换好药,穿好衣服。楼下的声音好没消停。我蹙眉,望向正在收拾东西都琉璃,交代道:“出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琉璃领命后出去。。。室内恢复了一片安静,外边的喧哗声依旧。和着窗外的淅沥雨声。片刻后,楼下的声音忽然消失,让人地心里打了个突。而后琉璃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