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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看着我!”他的大手转过她的脸蛋,执意要她看着这一切,“你再不说,我就用一整晚来逼问你!”
雨静怯怯地望着他,感觉到他的惩罚愈来愈强烈,让她整个人都要昏了。
“轻一点……拜托你……”
“我偏不!”他不断压迫着。攻击着,“我非要听你说出来不可!”
“我……我头昏……我不能呼吸了……”她软软地求情着。
“是吗?那正是我想要的,我要你昏得不省人事,我要你完全融化在我怀里!”
他真的疯了,除了腰下进出的动作不断,双手和双唇还要肆虐她身上的敏感带,这就是他要的,他要她彻彻底底属于她!
“云翔……”她不禁呼喊他。
“说,说你是我的!”他在她耳边不住低语,像是要催眠她一样。
“我……我是……”她脑中己经没有一丝神智了,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我是你的……我的人……还有我的心……”
“雨静!雨静!”他抱着她狂吻,“我不会再让你逃走了,我要把你绑在身边,你永远是我的!”
爱语、呻吟、恍惚中,两人在情欲的浪潮里起伏,只有喘息,只有热吻,只有拥有与被拥有……
第十章
(誓)
那时颤抖的我
想到会失去命运的对手
望着为我而流的鲜血
我要对它承诺
把时间交给我
一起走向那没有别离的国度
此时。扬州左家正是一片骚动。
“糟了,雨静小姐不见了!逸中少爷也失踪了!”
“什么?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新娘却跑了?”
“昨晚我们到底吃了什么来着?怎会一觉睡到现在?”
众人皆是议论纷纷,左承修听了这消息立即奔进书房,嘶声大吼道:“奶奶!雨静不见了!我的新娘子不见了!”
吕文灵坐在桌后,也是一脸震怒,“这该死的丫头,好大的胆子,居然给我逃了!”
“怎么办啊?我要和雨静成亲的!我不管,我一定要娶她!”左承修可是盼了好几年才盼到今天的。
吕文灵被孙子吵得更加烦乱,“别吵了,你没看奶奶在想办法吗?”
这时,黄启伦推门进来,手中握着一张纸条,“禀告老夫人,小的刚刚收到飞鸽传书,是小的派在镇江武场附近的眼线,信上说纪云翔抓到了任雨静和任逸中,将他们俩关在地牢里。”
“什么?镇江武场的人居然抓到了他们?难不成我们的事情己经败露?”吕文灵开始真正地忧虑了,惹毛了镇江武场可不是好受的。
“恐怕是如此没错。”黄启伦答道。
“雨静和逸中被他们抓去了是不是?那我们赶快去救人啊!”左承修说得单纯而直接,他根本不知道镇江武场的实力有多强。
吕文灵摇了摇头,“你这傻孩子,我们是打不过他的。”
“打不过也得打,我一定要娶雨静,我要把她抢回来,而且逸中又是我的好兄弟,我非去救他们不可!”
“听奶奶的话,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不能由你乱来的!”吕文灵动了气,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我才不听!奶奶你根本不应该让雨静去镇江武场偷东西,我知道你一直在利用雨静,才会害得他们姐弟今天这么可怜!我以后再也不听奶奶的话了,我要自己去救他们!”左承修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你给我站住!”吕文灵抚着胸口站起来,脸色发白,“要不是我一心一意为你着想,你能学到楚天真经这般武功吗?你竟然为了那种女人跟奶奶翻脸,我真是白疼你了!”
左承修可不服了,“我才不想学什么武功,我只要跟雨静在一起!”
吕文灵没想到这向来没有主见的孙子,现在却敢大声反驳,确实是让她吓之跳,因此她只得先安稳说:“承修,你听我说,你别受了那丫头的迷咒,她对男人很有一套的,这种女人不配做我们左家的媳妇。后天的婚礼照常举行,奶奶再给你找更漂亮的新娘子!”
“我不要,除了雨静我谁都不要!”左承修扯着喉咙大叫。
“你……你过是要活活气死我吗?”吕文灵的胸口一阵剧烈绞痛,额头也流下一滴冷汗,“我绝对……不允许你因为那种女人……毁了我们左家……”
“老夫人你没事吧?”黄启伦看出吕文灵的不对劲。
吕文灵己经无力支撑,“快……快去给我找个大夫……”
“是!”黄启伦正要走出房门,却见吕文灵突然不支倒地,“老夫人!糟了,快来人啊!晓夫人昏倒了!”
仆人们听到叫喊,都立即赶来帮忙,在这满室的混乱之中,左承修只是楞楞看着一切,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当仆人们用担架抬走老夫人,要送她回房,这时大夫也匆匆赶来,开始替老夫人诊治。这时黄启伦要跟着过去,左承修却一把抓住了他。
“少爷有什么事吗?”黄启伦困惑问道。
左承修眼里闪着兴奋之情,“奶奶倒下了,现在左家就是我作主了,我决定要前往镇江武场救人,你听不听令?”
黄启伦闻言一愣,看来这傻兮兮的少爷似乎开窍了,莫非是这爱情让他长大了?
黄启伦唇边泛起微笑,左家的朝代终于要转移了,“属下自然听令。”
“好,那你告诉我,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救出雨静和逸中?”
黄启伦点了个头,“我们的目的不在攻打,只是要救人,所以不必以硬碰硬。不妨来个里应外合,攻其不备。”
“快说!该怎么做?”左承修用力抓住黄启伦的手。
“少爷请耐心听我说……”
夜更深了,一个夜行人赶着路来到镇江武场,那是一身黑衣的黄启伦,他敲着后门,一名守卫给他开了门。
“咦,阿伦,听说你回去看老婆是不是?怎么样,孩子生下来了没有?”
“生了,生了!拖到晚上才生出来,是一对双胞胎!所以我只好赶夜路回来,不然明天一早的活就来不及做了!”
“恭喜啊!”那守卫笑着说。
“多谢了,啊,我可累死了,我先去休息了!”黄启伦说着走向后厢房,但是一转弯之后,他却换了个方向,直接走向柴房去。
没多久,柴房的屋顶上冒起白烟,接着就是熊熊火光,值班的守卫看到这情景,纷纷大声叫喊,呼唤其他弟兄一起灭火。
这场火灾说来不大,却因木柴不断燃烧;一时之间难以熄灭,镇江武场有一半的人力都投入了灭火的工作。
黄启伦见计谋得逞,立即又转向厨房,引燃另一场火灾。
众人见状也知道是不对劲了,“有敌人来犯!大家小心!”
一听到吵杂声,徐伟邦和陶百川都冲出了房门,指挥调度一切,“大家别慌张,一面灭火,一面保持警戒!”
守在镇讧武场之外的正是左家的人马,他们看处两团火光,明白这是黄启伦给的暗号,便开始行动,趁着武场内一片混乱,摸黑进行突击。
“敌人进攻了!反击为先,灭火为后,徐伟邦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拿出乓刀,予以最大回攻。
“狂侠居”二楼,雨静早已疲倦地熟睡,纪云翔从背后紧抱着她,似乎连在睡梦中也怕她会逃走。
突然传来声响,警觉性极高的纪云翔醒来,一看到窗外的情景,就知道出事了!
雨静也迷糊地醒来,看见不远处的火焰,睁大了双眼,“天,这难道是……”
“没错,该是你的那一方来袭了!”纪云翔冷笑,“好,这是你们自找的,今晚我就要大开杀戒了!”
他迅速着装,纵身从二楼飞跃而下,投入了激烈的战局,长剑挥舞,赫赫有风,锐不可当。
“云翔……”雨静正想呼唤他,却已来不及。
※※
此时地牢中的逸中也醒了,黄启伦的身影突然出现,一边喘气一边说:“我总算我到你了,真是不容易!”
“黄统领?你怎么在这儿?我姐姐呢?”任逸中简直不敢相信。
黄启伦拿起油灯寻找钥匙,回答道:“左少爷为了任小姐和你,不惜一切要将你们救回去,我先放你出来,我们一起去找任小姐!”
“这……”逸中立刻想像出一幕幕打斗的惨状。
黄启伦摸索了一阵以后,终于找到钥匙,迅速开了门,“快出来吧!”
“黄统领,我恐怕……没有力气逃出去。”任逸中为难地说。
“放心吧,有我在。”黄启伦一把就背起了任逸中,以黄启伦高大的身躯,这并非难事。
当黄启伦背着任逸中走出地牢,正好看见脸色苍白的雨静,因为她实在太担忧情况发展,只好冒着危险走出“狂侠居”。
“姐!我在这儿!”任逸中连忙呼喊。
“逸中,你没事吧?”雨静见到弟弟安然无恙固然安心,但是一看到黄启伦,她心里就猜测到,眼前这大火一定是左家引起的,看来一场不可避免的战斗要展开了!
天空里,鲜红色的火舌张吐,吞噬着镇江武场的大小房舍,地面上,鲜红色的血液四流,众多的死者和伤者纷纷倒了下来。。
看着这地狱一般的画面,她心头疼痛得无法忍受。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雨静不能懂,完全不能懂!
“任小姐,我们快走吧!”黄启伦催促着雨静离开。
他们走了一阵子,左承修的声音突然传入他们耳中,往前一看,正是左承修和纪云翔对立着,两人手上的剑都染着鲜血。
“你就是纪云翔?你敢抢走我的新娘子,我非跟你拼了不可!”
“你的新娘子?凭你也想娶任雨静?真是天大的笑话!”纪云翔冷冷一笑,摆出“楚天真经”,里的招式。
左承修挥出长剑,使出的功夫却也完全一样,纪云翔严看就明白那是什么招式,“原来她真的教了你这武功,好,很好,我这就叫做自食其果!太好了!”
他这个“好”字说得好苦,虽然他早猜测到雨静会这么做,但是一看到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他胸口紧闷,悲从中来。
她终究还是背叛了他!
“废话少说,看招!”左承修对于新学来的招式可是跃跃欲试。
尽管两人都是使出“楚天真经”的功夫,纪云翔的功力毕竞不是常人所能及,他只用了七分实力,就将左承修打得连连退败。
“不,不要打了!你们住手!”雨静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她不要看见他们任何一个人受伤或死去。
纪云翔乍见雨静的身影,不禁分神道:“你别过来,这里很危险!”
话一说出口,他自己也吃了一谅,没想到自己对她还是如此在意、如此关心,他这算是什么男人?她只不过是一个背叛了他的女人啊!可恶!
左承修就趁着这个机会,挥出利剑,直刺纪云翔的胸口,但纪云翔武功巧妙,立即闪躲过去,将满腔怒火转移了对象,“敢偷袭我?你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我来让你瞧瞧什么才是‘楚天真经’。”
纪云翔这么一发火,拿出了十足十的功力,立即打得左承修无法招架,眼看左承修的性命就要随时结束!
“云翔,请你饶过他!”雨静不禁叫道。
“别想!我绝不让你嫁这男人!我非杀了他不可!”
纪云翔听到雨静为左承修求饶,心中更是愤慨不已。
黄启伦这时悄悄放下了任逸中,拔出腰间的短刀,他明白要是左承修死了;左家也就完了,所以他势必要助左承修一臂之力。
于是,就在左承修右肩中了一剑之后,纪云翔立即趁胜追击,想一剑让左承修毙命。黄启伦见状展开行动,举起短刀要从背后暗杀纪云翔。
唯一发现的人只有雨静,她睁大了眼睛,喊道:“不可以!”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纪云翔的剑尖已经抵达左承修的右胸,黄启伦从后面冲向前去以短刀刺向纪云翔,但是雨静却纵身其中,以自己的身躯替纪云翔挡住了这一刀。
“啊……”这一声是左承修发出的,他没能逃出命运注定的死亡时刻。
纪云翔转身见状,想都不想一剑就抹过黄启伦的颈子,黄启伦闪躲不及,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便倒在地上,双眼瞪得大大的,仿佛在问老天,为什么?
受伤的任雨静像一片落叶颤抖着,纪云翔及时搂住了她跌落的身躯,不敢置信地问:“雨静,你怎么了?快回答我,雨静!”
“你没事……太好了……”她知道自己背后中了一刀,好深好深,但是那无所谓,只要她死得有价值……
“你这傻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纪云翔的嘴唇开始发抖,因为他看见血色不断从她脸上消失,他感觉到他就要失去她了……
“除此之外……我没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
“谁说的?你可以做我的新娘,你可以做这里的少夫人,你可以做一切的一切,就是不准你这么做!”在这一刻,他原谅了她的背叛,他只要她就够了!
“谢谢你……”她的嘴角浮现一抹虚弱的微笑,“还记得吗?你曾说过……我这条命是你的……没错……是我欠了你……现在我就还给你……”她挣扎着说完了这话,眼睛缓然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