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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送什么礼物给我?”小女生撒娇。
“那怎么能告诉你呢?礼物到时候才知道才会有惊喜啊!”男孩的声音听起来哑哑的,有种掩饰不住的得意。
恍然之间,方星凌想起来了。礼物,自己曾用心准备的一份礼物。从随身带的小包包里翻出来,是两条精美的小挂饰。一条是准备送给崎峰的,吊坠是一个圆圆的缅甸玉做成的月亮,被方星凌用红绳细细地绕成一圈,中间吊着一个玉制的小白兔;另一条是留给自己的,那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猪。
第10卷
境过情迁 (2)
想起自己和江崎峰说过的话,想到自己承诺要和他度过一个有意义的生日,想到在他回国之前QQ里所有的约定,而他的生日却已过去了半个多月,现在的记起只能知道自己确实欠了他太多太多,江其强的情况的好转彻底释放了那份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里的思念,“崎峰,崎峰”,方星凌在心里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心也在一点一点地抽疼。
昨晚零小池走以后,方星凌的脑子里就不停地在回响着她说过的话。从来,自己一直在漠视和回避的这个事实,如今被零小池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疼,分手了,分手了,自己今后真的和崎峰再无任何的牵扯了吗?和崎峰在一起的许许多多日子,虽然因为崎峰的霸道脾气让两人冷战,但崎峰总是很快就会别扭地向自己求和,不像这一次,会决裂得这么干脆,会这么不带一丝牵挂,会这么长久地不给任何一点消息。
零小池与何刚曲折和充满悲情的故事,更让她明白,能够真真正正地拥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四个多月以来,自己的心一直在飘飘荡荡、浮浮沉沉之中,只因为,自己的心里一直没有放得下他,江崎峰,那个在自己16岁那年的圣诞节的教堂里发誓要爱护自己一生一世的男孩。
难道以后的日子,就要一直这样延续,不再相见,不再联系,不再有任何的消息,就好像生活中两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遗忘着曾经擦肩而过的缘份,麻木着每次可能邂逅的惊喜。
峰回路转 (1)
冷冷的天,似乎到银行办理业务的人也少了许多,营业大厅里空空旷旷的,只有两三个客户还在办理业务,方星凌早早就轧平了账,只等着5点钟最后一笔交换到来就可以进行一天工作的收尾了。
快5点的时候,大门外匆匆走进来一个男子,只见他从随身带的皮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对满脸堆着职业笑容的方星凌说,“小姐,不好意思,可能会耽误你下班,我想麻烦你开一个户。”
“不会,为你提供服务是我应该做的工作。”方星凌也客套地说着,一边接过他递过来的资料,只扫了一眼单位的名字,就差点惊呼起来,居然是东盛纸业公司的名字,她急忙翻看组织机构代码证上的法人代表名称,上面也清清楚楚地写着:俞远俊。
掩饰不住的兴奋,方星凌声音里的快乐随着话语一句句地蹦出来,“先生,你确定是在我们这里开户吗?”
柜台外的年轻男子似乎也被方星凌声音里流露出的快乐所感染,淡淡地露出一点笑痕,点点头,“没错。希望不会耽误你下班。”
“不会,不会。”方星凌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连忙手脚麻利地抽出印鉴卡,还有开户申请书,在指点那位先生填写的同时,她不禁好奇地问,“嗯,我想问一下,为什么又会选择了我们,我们不是被枪毙了吗?”
如果没错的话,这个叫赵建成的男子当时也在演示厅里,俞远俊当场拍落中山支行的情景想必他也看到清清楚楚。
“这个我并不是很清楚”,赵建成是一个严肃的人,他脸上生硬的线条显示他平时是一个很少笑的人,“今天下午刚开完董事会,张秘书通知我了。今天先过来开个临时户,等将在×行的户头销了,再把钱陆陆续续转过来。”
办完了开户,送走了这位东盛公司财会部经理,方星凌的心里的快乐简直无法形容,尽管扬言自己要重回“米虫”的日子,可是当工作成果真的到来的时候,自己的热情与信心又恢复了,想到王以翔对自己的非常人能想到的惩罚,她没敢贸然打电话给他,编辑了一个短信,再加一个得意的笑容就发了过去。
果然,不到两分钟,王以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方星凌,你应该很清楚骗我的后果。”
“王行长,你以为我有豹子胆啊!”方星凌忍住内心的喜悦,“我只是一只报喜的小喜鹊!”
“那么,小喜鹊,你等着我,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王以翔脚步轻快直奔车库。
峰回路转 (2)
二十分钟后,当他的车在下班高峰的车流中艰难地缓行到路口时,看到方星凌正站在对面的马路边上,翘首张望,寒风中,看到她的小脸冻得红通通的;娉娉婷婷地站立在那儿,宛若一枝风雪中的傲雪红梅。遥遥望去,王以翔不禁疑惑自己的行为,为什么一看到方星凌发过来的短信就忍不住打电话给她,虽然,东盛在支行开户,这是让他高兴的原因,但他很清楚地知道,这决不是全部。因为一听到方星凌欣喜的声音,他工作了一天而沉重的心情也忍不住轻快起来,然后就不自禁地想见她,忍不住想和她一起分享成功的快乐。
坐上车的方星凌往手里哈着气,“今天好冷哟,王行长,你能不能请我吃一顿温暖的晚餐啊?”
王以翔看着她,自己的这个手下,一个月前还在自己的威严之下瑟瑟发抖,继而挑战自己的权威,现在居然在自己面前随便成这个样子,竟然敢当面索吃的了。可是,他不正是欣赏和喜欢她这种毫不造作的样子吗?
“去哪?”王以翔一贯的惜字如金。
“哦?”方星凌有些吃惊,“你真的要请我吃饭哦?”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方星凌讪笑,“我为支行做出了如此巨大的贡献,行长大人请吃一餐是不是太便宜了一点呢,应该重重地发一笔奖金才对吧!”。
“我带你去喝筒骨汤吧!”王以翔懒得答理她这种得寸进尺厚颜无耻的要求,调转车头,将车往长湖路方向开,路面越来越开阔,车行也越来越顺畅。
座落在新开发区的一家不大的酒家,因了养生筒骨汤而吸引了许多食客,很多人不惜路途遥远而驱车前来,皆因这美味的,泛着淡淡奶香的筒骨靓汤。
由于事先没有预订,王以翔和方星凌只能在大厅一个靠走道的小卡座坐下。小卡座用高高的小栅栏围了三边,上边藤藤蔓蔓地还绕了一些花花草草,虽然有点俗,却也蛮适合这种简单的地方,人声嘈杂、热气腾腾,氲烟迷离。
这个不隐密的地方让方星凌轻松了不少,王以翔体贴地为她点上了一杯浓香四溢的玉米汁。随着浓汤上桌,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起温馨,方星凌的巧笑倩兮逐渐开启了王以翔潜藏的幽默,恍恍惚惚地,王以翔感觉到,自己终日奋战在业务指标中,陷身于银行官场内部的尔虞我诈里,缺乏的就是这样一种全身心的放松,而方星凌,就是这种轻松的源泉。
挑拨失败 (1)
在饭厅一个靠窗的座位上,江崎峰的双眼远远地紧盯着那个曾让自己又恨又恼的女子,火锅的热气让她的双颊通红,但他此刻更愿相信是坐在她对面的男子让她红霞满面。
坐在他对面的零小池打量着他的神情。今天,是她主动约江崎峰出来的,她很清楚江崎峰的背景,知道他是一棵可以仰仗的大树,虽然他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他的内心太过于灰暗,不笑的时候让人打从心底里凉意顿生,但是他的家世背景让她不愿放弃和他的联系,说不定,她可以让两人的关系再拉近一些。只是,首先要断了他对方星凌的情意。
“坐在方星凌对面的那个男的,就是我们的行长,他姓王。他已经结婚了,但是他老婆在湖南,两个人现在处于长期分居的状态。”零小池揣摩着江崎峰,只是他那一脸平静,看不出方星凌与王以翔的相会对他有什么刺激。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江崎峰的口气冷淡。
“嗯——最近,方星凌和他走得很近。很多人都说,她和他的关系不简单。”零小池的话语似是而非。
江崎峰淡淡一笑,“她不是和姓云的那个小子在一起了吗?”现在那个男的,看上去至少比她大10岁,还结了婚。他不相信方星凌和他会存在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他有权有势啊!”零小池忍不住说道,“云鹏只是一个穷小子。你想啊,离开了你们,她方星凌做什么事都做不成做不顺,她们分理处的存款今年任务完成率全行倒数第二,她肯定要找一个人做靠山的呀!”
“她是这么和你说的吗?”江崎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这一顿饭,有些单调和沉闷,却没想到不想见的人在不经意就可以看到。
“你想啊,她吃惯用惯你们江家的,事事都不用操心,每天生活得多么轻松自在。现在离开了你们,她落差这么大,主动对金钱权势投送抱也不奇怪呀!你知道吗?我听别人说,有一天晚上方星凌送材料到他的宿舍,12点多还不见出来。”
见江崎峰不为所动的样子,零小池忍不住滔滔不绝,“她这么一个随便的女孩子,根本就没有什么羞耻观念。对她来说,可以换来荣耀富贵,牺牲一点点算什么。我听说,虽然今年她们分理处的任务完成得很差,而且她还被媒体投诉曝光,这几天又搞砸了一个大客户,行里面都没有处理她。你说,如果不是姓王的从她身上得到了好处,就着她宠着她,她怎么可能这么逍遥地置身于事外?”
“你自称方星凌的好朋友,所讲的这些,好像不应该是一个好朋友该说的话。”一直沉默不语的江崎峰冷冷的眼神扫过来,顿时让零小池有一种置身冰窟的感觉,这种眼神,实在太可怕了。
挑拨失败 (2)
“因为,我劝过她,她不听,我也很生气。”零小池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为什么,江崎峰会是这种态度,他应该是恨方星凌的啊,她背叛了他,又害得他的父亲病倒,但是现在他似乎又是在维护方星凌?应该不是吧。那是什么,好像是一种冷漠,是对自己鄙视的冷漠。
“谢谢你请我吃饭。”江崎峰从钱包里掏出三张百元钞票放在桌上,“这一顿还是我请吧。”
站起身来,他弯下腰,嘴角露出一丝冷凛的笑意,郑重地对零小池说,“零小池,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擅长搬弄是非的人。而我,一向不喜欢和这样的人做朋友。”
“……”零小池张口结舌。
“还有,虽然,我和方星凌已经分手了,但我还是不喜欢你这样说她。”
怔怔地望着江崎峰消失在大门的挺拔背影,让零小池突然明白了,江崎峰,似乎和自己以前认识不一样了,以前的他虽然个性骄傲,自己却没有感到他的旁人所说的冷漠。可是在刚才和他一起吃饭的时间里,他冷淡的神情不止一次地让自己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就像王以翔给自己的感觉一样,令你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好像,他会把你看透一样,所有的谎言在他们的面前都无处遁形。
流言困扰 (1)
因为白天工作的繁忙,连续几天的晚上陪王以翔应酬客户,生活的充实让方星凌都忘记日子是怎样悄悄地又走掉了两个多星期。直到看见满街满街的玫瑰花出现在道路两旁,她才惊觉,原来,情人节又快到了。
过惯了没有情人的情人节,方星凌对这个日子已没有太多的期待和兴趣,只是周围弥漫着的种种浪漫气息让她惊觉,这段日子少了什么,原来是云鹏许久许久没有出现了。
电话里,云鹏的声音冷冰冰的,“我到二级行出差了,上个星期才回来。”
“那你回来为什么不来找我?”没有注意到云鹏冷淡的语气,方星凌不自觉用惯用的口吻嗔怪他。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没什么事,为什么要找你。”
方星凌一噎,这才想起和他最后一次分手的那个晚上,曾经拒绝他的晚上。没想到他是如此一个小肚量的男子,自讨没趣的羞愤和委屈让她本能地张开了自我保护的触觉,“对不起,打扰了。以后我也不会有什么事来找你了。”
听到那端电话被重重地挂掉,云鹏愣愣地握着话筒没有出声,尽管方星凌口气乍听起来没有异样,可是他还是听出了最后那一句话里的受伤。那个自己心里一直宝贝着的女孩,自己曾经在心底里发誓不再让她流泪,让她在和自己的日子里一如从前的快乐与单纯,现在为什么又要说出这样难受的话去惹她难过伤心呢?全怪,全怪,这阵子出差到下面各支行,听到太多太多关于她的议论,虽然他知道那只是些流言蜚语,但是他忍受不了人们用那样的语气去谈论她和她的行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