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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迫不及待哦!”高天炀看到方星凌生气,觉得她可爱,一个多月无聊的郁闷一扫而光,“见到我你一定很开心。”
“当然开心!”方星凌对他漾起一个甜甜的笑容,“我闭关修练了一个月的铁砂掌,正想找一个沙包。”
话音未落,一记粉拳直面而去,早就想给他这么一下子了,现在居然自动送上门来。
可惜方星凌太高估自己了。
高天炀是何等人物,方星凌那三角猫的功夫在感情上可以战胜江崎峰,在技术上可以打败零小池,对于眼前这个15年前拿下加拿大安大略省少年组跆拳道冠军,只能算是自寻死路。
高天炀本能而轻巧地避让,抓着方星凌的手腕一带,突然意识到不是敌人,赶紧收手一揽,将方星凌整个人抱在怀里。
方星凌脚下早已没有了重心,整个斜躺在高天炀的怀里,在刚才意想不到的慌乱后,竟然有一阵好闻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让她动弹不得。
“吓坏了吧?”高天炀低头望着她,只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不禁有些担心。
“没有!”方星凌赶快挣脱出来,没有来由地就红了脸。
“我可被你吓坏了。下次不要这样了,万一我伤着你怎么办?”高天炀心有余悸,如果不是自己及时拉住她,她可能会摔得不轻。
难得见高天炀这么认真的表情,方星凌竟然有些不习惯,正想取笑他,却看到不远处零小池正目不转睛地朝这边看,显然刚才的一切她早已尽收眼底。
“怎么啦?”高天炀顺着她的眼光往后看。
“你的情人。”方星凌笑,“正眼巴巴在看着你。”
“NO,NO,NO。”高天炀摆摆手,“不是情人,是性伴侣。”
没想到高天炀这么直接,方星凌不禁面红耳赤,“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低级。”
高天炀无所谓地撇一撇嘴,“不要用这种词评价美好的Heterosexuality,我们只是在彼此需要的时候满足对方。”
“滥交就是滥交,还找什么破烂理由。”方星凌轻声嘀咕。
“你说什么?”高天炀没听清,但看她一脸不屑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快乐由来 (2)
“我说肚子饿了,你要不要和我去吃饭,不然我就自己走了。”方星凌随口说,虽然这个家伙生性风流,但是和他在一起还蛮开心的,虽然他曾经偷袭过自己,但是,说实在的,自己感觉不到一点情欲,所以,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放心。
“你带我去吃饭啊!太好了。”高天炀高兴得手舞足蹈,“我来A城这么多次,还没吃过A城的小吃,你带我去好不好?”
“哪还不快上车!”方星凌忍不住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大男人对吃表现得这么期待的,好像哀求了妈妈好久才得到一颗糖的小朋友那么高兴。
零小池看着白色的车子绝尘而去,心也随之裂成片片。
果然,他并不爱自己,他甚至看到了自己,却故意视而不见,吝啬得连一个笑容都不给,转过脸去面对方星凌却笑容满面,这天壤之别的态度,让心底里最后残存的一点希望破碎了。
黑色的别克车缓缓地驶过她的身边,王以翔的头从车窗探了出来,“零秘书,零小池,你怎么还不走?要不要我送你。”
这个零小池,站在路边好久了,呆呆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以前,他可能不太愿意理她,那是一个心机太重的女人,尽管她现在已贵为人力部老总的夫人,但地位的改变依然改变不了他对她的态度。
只是,现在的她精神很差,失魂落魄的,而且隐隐约约听人说,她早上还躲在楼梯间哭过,不管如何,她毕竟还是自己的员工,还是一个女人,关心她一下也是正常的。
“王行长。”看到王以翔,零小池有些吃惊,对他,还是有着说不出的害怕。
看到她的眼睛还有些红,更显憔悴,王以翔不再犹豫,伸手打开了车门,“上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零小池慌忙摆摆手,“我自己搭车好了。”
“上来!”
威严的语气中有了命令,零小池最终还是上了王以翔的车。
一路的沉默无语,比想像中的更难受。
一个是行长,一个是行长的秘书,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能打破这种尴尬。
直到到了家门,王以翔才淡淡地说了一句,“不要尽想一些不开心的事。你其实已经拥有了许多人羡慕的东西,要好好珍惜拥有的,才能创造更好的。”
零小池本已伸向车门的车不禁停住了,王以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女孩子,如果连自己都不在乎,又怎么可能让别人来在乎自己呢?”
“王行长……”
“回去好好休息吧!后天我要去桂林开会,明天还有很多材料要你准备。”
小池摔跤 (1)
在王以翔身边工作快一年了,他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么多工作以外的话,这多多少少让零小池感到意外的收获和一些安慰。
原来柔弱的外表可以让男人产生怜爱和保护欲,尤其是在强势的男人面前。
自己多年以来,一直以华丽的外表、高人一等的态度面对每一个人,其实有的时候,适当流露出自己内心的一些真实情绪,反而更容易得到别人的同情。
虽然是这样想,可是一回到家里,就看到杨老太坐在电话旁,对着电话又不知向谁倾述孙子流产的事情,随后就是抱怨儿媳妇肚子不争气,孩子也保不住,到现在还不见有动静等,在絮絮叨叨之中看到零小池回来了,也不再向以前那样有所顾忌。
这样零小池不由得生出一股怒火,以为自己听不懂壮话,就这样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吗?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一个生育机器吗?从流产到现在,也不过四个月的时间而已,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又想让自己再怀上吗?也不看看自己的那个儿子,三天两头不在家,每次回来总是疲惫得不行,就算有需要也是直奔主题。怀不上,这能怪自己吗?
这个愚昧无知的农村老太婆,自己受够她了,再也不想掩着鼻子拿着她的节约下来的洗菜水去冲厕所里的那一团团大粪,再也不能忍受她把自己的底裤拿到天台去暴晒,再也不能忍受她吃饭时毫不遮掩的吧嗒吧嗒声。
所有的不能忍受都化成一道弧线,让包包狠狠在摔在了杨老太坐的沙发上。
杨老太有些吃惊,抬头看了看零小池,发现她满脸怒色,刚才的行径显然是刻意而为,表示对自己不满,不由得脸也一下了沉了下来。这算什么态度?
儿子工作忙,常不在家也就算了,她也跟着天天都不回家,都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可是看她每天打扮得妖里妖气的,而且回来多数是满脸春色,一定是在外边厮混了。越想就越替儿子不值,早就说过不要找城市里的,而且还是年轻了这么多的。
我要喝水,去帮我倒一杯过来。杨老太放下电话,指指饮水机,习惯性地叫零小池。
“你又不是老得走不动了,自己不会倒吗?”零小池对这个老太婆有说不出来的厌恶,难怪守寡了这么多年,老公一定是早早就被她气死的。
你!你……,老太太没想到零小池会用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气得手指零小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今天累了,什么都不想做。”零小池换好拖鞋,径直走进房间,“砰”地一声将房门重重地关上,根本懒得理会老太婆是什么表情。
她确实累了,进了房间,倒头便睡。
小池摔跤 (2)
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九点多钟,是被肚子里的叽叽咕咕给弄醒的。
呆呆坐在床上两分钟,才想起来自己几乎一天都没有吃东西。
打开房门,外面一片漆黑,老太婆不在家,这个时候估计又是在小区里和一群老太太聊天吧,她最爱向那群老太太炫耀自己大儿子的出息,在她们中间,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淡淡月光,零小池直接摸索着进了厨房,刚走到冰箱边,脚下不知怎么地一滑,来不及尖叫就跌了一个四脚朝天,疼得泪水不受控制地飞溅而出。坐在地上好半天,等疼感慢慢消失,她才挣扎着站起来,打开厨房灯,才霍然看到地下的一滩水渍,原来是冰箱没有关好,冰水流到了地板上。
又是那个老太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明明告诉过她,这种西门子的冰箱门要轻轻地关,太用力反而会反弹而关不上,她总是记不住。想到今后要一直跟这个老太婆这样子生活,说不准了哪天又不关煤气又不关冰箱的,突然就对这种生活感到了无比地厌恶。wωw奇Qisuu書网孤独、寂寞也就罢了,却还要忍受她无知制造出来的麻躁,这样的生活,实在令人窒息。
屁股好疼,零小池慢慢扶着墙走到客厅坐在的沙发上,半天才缓过气来,却突然发现自己下午甩在沙发上的包包口大开,明显被人翻过,骇然之下,连忙检查,却发现昨天刚买的放在包里边的避孕套和避孕药都不见了。
虚假学历 (1)
原本计划三天的会议,因为临时增加了对客户项目的考察而拖延了两天回A城。杨宇有些疲惫,但依然坚持先回到办公室整理这几天的资料。
他没有办法不去这么努力地工作,做为广西分行人力线上的老总,对人事即将要变动的信息他比任何人都敏感。
他知道自己人生的一次大转折即将到来,即将到期退休的行长不止一次地暗示他,总行党委已经在研究他的人事资料,这就意味着,他有可能在仕途上完成一次漂亮的升迁,出任广西分行新的一届领导班子成员之一。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杨宇,四十出头的他将成为全行最年轻副厅级干部,将有不可限量的前程。
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他必须小心翼翼地保持住自己以往兢兢业业的形象,保持自己在干部群众中的正面形象。
人事模块的业务经理手里拿一个文件夹敲门走了进来,“杨总,我想和你汇报一下前段时间的工作。”
“坐下说吧!”
“上次你交代的几个二级行的高管人员已考察完毕,八九职等的聘任方案草案已完成,我已打印出来给你审核,还有,全区各行的人员学历情况已清查完毕。”
“很好,辛苦了!”杨总对自己手下的几名员工高效的工作效率一向很满意。虽然简单的几句话,却包含了许多没有说出来的加班加点和苦与累。
“可是,有一点情况……”业务经理欲言又止。
“什么?”杨宇抬头望向他,有些奇怪。
“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业务经理有些不安。
“直说吧!没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办法总比问题多。”
“在这次学历清查情况中,我们发现你的,你的爱人零小池,她在法国××学院的金融、法学双学士证书,是,是假的!”业务经理抬抬眼,低你眉,艰难地说完,看到自己的老总因为自己的话一瞬间变得铁青的脸,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
“你所说的,确认过了吗?”沉默了两秒钟,杨宇才消化了这个消息。
“我们已经打电话向当地的学院进行了确认,确实无误了才向您汇报的。”业务经理忍不住擦了一下额头。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杨宇一脸平静,让人揣测不出他心里所想,待业务经理走到门口时,他又叫住了他,“你把零小池的档案调出来给我看。还有,这件事我个人请求你先不要张扬。”
“好的,好的!”业务经理点着头,将房门轻轻掩上,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虚假学历 (2)
而同样的,杨宇待人走后,颓然在身子向后一倒,身心的疲惫一子席卷而来,小池,你给我出了一个怎样的难题,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突然发觉,对于这个跟自己半年多的女子,了解程度竟然如此之浅。
电话铃刺耳地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杨宇不想接。而它一直锲而不舍地一直响着,一遍又一遍,好半天,它终于放弃了,整个办公室又恢复了宁静。
平静之中,想起母亲前天打电话给自己,又在追问什么时候要孙子的事情。
他知道,母亲很看重所谓的传宗接代方面的事情,虽然弟弟杨宙那边已传来了喜讯,可是母亲根深蒂固的封建观念总认为“长子为大”,反而更加着急地催促自己再赶快要孩子。他向母亲解释自己也在努力当中啊,母亲却告诉他,零小池一直在吃避孕药,还问他是不是也在用套子,就算不想要孩子,也没有必要采取这种“万无一失”的双重保险呀?
小池吃不吃药他并不清楚,但是那个避孕套,自己从来没有用过。母亲能在她的包包里找到这个东西,只有一种可能,那是给别的男人用的。但是他没有吭声,如果说自己并没有用,忠贞观念强烈的母亲势必要跟零小池闹个天翻地覆,而这些,是自己这个时候最不愿看到的。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业务经理谨慎地开口,“杨总,档案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