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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雅神气非凡,又体验着一支翘着尾尖的毒蝎子的快感!
“哗!梁恩雅你好优哦!你竟然有原子弹!”
温拿故意鼓掌叫绝,小晴则迷茫地问道。
“恩雅你说清楚一点行不行?原子弹是什么?”
“原子弹你都不懂?一种毁灭式的武器啊!我要我妈知道,她心目中的正人君子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比我酷爸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是说--”
“我要证明他们一个也不是好东西!冯君望和贾绿珊他们!”
“你要怎样证明?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兔女郎,闯到那个冯君望的房间里去?”
小晴像看着希区考克的惊悚电影般,张大了嘴和眼睛。
“可以啊,如果必要的话?我要叫我妈后梅得痛哭流梯!”恩雅抬着下巴,手指在桌面上敲着。
温拿立即板脸道:“不行!这个滥点子我彻底反对!恩雅!我绝对不许你在任何男人面前牺牲色相!尤其是那个x君望、冯x望、冯君x的老色龟!我誓死反对!”
“你凭什么管我?你自身难保呢!”
恩雅骂一声,又把另外一句话只说半句之后,改口又对温拿道。
“把你大哥大拿来!”
温拿不敢违抗,不情不愿行动电话递给她。
“你又要做什么?”
“找冯君望啊!”
恩雅洋洋得意说一声,电话已拨通。
“喂,我找冯君望总经理。”
“啊,总经理不在,您是哪位?”回答的是日山的总机小姐。
“呃,我是他的学生。”
恩雅记得很清楚,她偷听到冯君望是一个教授。
“能不能告诉我,冯老师在哪里?我有急事找他!”她继续问,并佯装出一种很急迫的语气。
“嗅,冯总到垦丁去参加一个活动了……”
总机小姐热心又老实,把冯君望的去处一五一十告诉了恩雅。
恩雅挂了电话,用手指打了一个响炮吹呼道:“哗!碰碰胡!大满贯!”
“你又高兴什么啦?”
温拿臭着一张脸收回了行动电话,不悦地问。
“姓冯的到垦丁去了,我妈明天一早就去香港,这是我投原子弹的天赐良机!”
恩雅亢奋的样子,就像要到新大陆去探险!
“你!你真的要扮成兔女郎去诱惑那个老魔头?”
温拿六神无主、七窍生烟!
“看着办吧!不过,我不会让他死得那么快!有一个青蛙实验论你听过吧!你把一只青蛙丢到热汤里去,它会立刻跳出来,但是你把它丢进冷水里去慢僈加热,它可要到临死前一刻才会有所觉悟!我就是要那只老色龟这样,哀号着慢慢惨死!
谁叫他破坏我妈和我酷爸的感情?”
“我不许你去!”温拿捶桌咆哮。
“你管我!”恩雅邪恶她笑笑。
“你陪我去吧!”恩雅转头间小晴。
“我?你真的要翘课啊?”小晴很畏缩地以问代答。
“明天周末只有半天课,请半天假会死啊?”
“我陪你去!恩雅!”温拿至此不得不做出赴汤蹈火,保护佳人的决定。
恩雅嗤之以鼻道:“谁要你陪?刚才我不是说,你是自身难保?”
“什么意思?”
“你留在这襄,追贾绿珊、泡她!”
“为什么?”
“证明她是一个坏女人哪,那么我酷爸就不会再理她!”
“Shit!你竟然叫我玩这个?”温拿几乎跳起来。
“要玩不玩随你,以后甩不甩你随我!听好了,贾绿珊做直销,你假装要跟地做,然后勾引她,会不会?”
“我不干!他妈的ABCD!”
“你乖乖去干,我就做你女朋友!”恩雅丢下一句最后通牒,又转头小晴。
“你咧?你到底陪不陪我?两天就行!星期天晚上就回来,我买飞机!”
“这……”
小晴很为难,她觉得害怕不妥,又觉得有些刺激好玩,最重要的,她对恩雅不放心。
恩雅推推她,“好啦,从现在开始你还有好几个钟头可以考虑!现在你陪我去书店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完全诱惑手册”,我得恶补一下!”说完了,拖了小晴就走。
“恩雅,你,你可别真的陪那个老色龟上床,我会杀了他的!”温拿如丧考妣地临别哀托。
“你放心,我梁恩雅不会吃亏的!记得把你份内的功课做好,回来向我交差!”
“释迦牟尼、耶稣基督、穆罕默德、东海龙王、地藏王菩萨!我的天啊ABCDDOREMI,你这个可恨的梁恩雅!”
温拿对着恩雅的背影拚命磨牙叫骂。
※※※
包租的计程车一路疾驰。
沿着阳光明媚、千顷碧涛的海岸行来,垦丁已经在望。再不到五分钟,举办研习活动的地点青年活动中心就要到达了。
小晴一颗廿七上八下,忍不住又扯了恩雅的衣袖,小小声地问。
“喂,好像快到了?。我好怕哦,你真的要去找那个老色龟啊?你真的不怕被他强暴?”
恩雅狠踢了她的鞋子一脚,压着嗓子啐道:“胆小鬼!来者不惧、惧着不来,你要是这么怕,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不过这么一来,你就看不到我表演清炖水蛙这道好菜了!”
“你什么意思啊?”
“不是说过吗?我要把他丢到冷水裹慢慢加热,像一只死到临头才知道大事不妙的大牛蛙!”
“你……其实我知道,你也很紧张!我才不信你只当来玩一场游戏!”
小晴挤挤鼻子抗辩,身子还是不由自己缩在一起。
“嘿!我怕什么?爱国者飞弹都吓不退我!”
恩雅不可一世地嚷嚷,忽然又叫道:“哎呀,只顾着和你这个胆小鬼DoREMI,青年活动中心快到了!快!我们得赶快想一个假名字!”
“为什么要假名字?”
“笨蛋!难道我能让他知道我叫梁恩雅?这样好了,我叫王玲玲,你叫张淑丽,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王玲玲小姐!”
才会商完成,计程车已经把她们送到了活动中心大门口。
她们打听了一下,才找到学员们正在大会堂上课。
在后门外张望了一下,里面黑压压的大约有一、两百人正在上课。
一个活动指导员走过来询问:“这么晚才来?报到过了没有?”
恩雅立即答道:“呃,我们没有报名。我们是冯教授的学生,临时想来听他的课,只是听课就好了,可以吗?”
指导员看看还有位子,就放她们进去。
恩雅好高兴,第一回合混入敌营宣告成功!
俩人在最后排的角落坐下来,不约而同把迫切的眼光投到前方讲台上去。
不暗踢踢恩雅,在她耳边说:“看,上面那个干扁四季豆!”
可不是!台上一个干瘦老男人正口若悬河说着什么冲突处理之类的,还带着滑稽的肢体语言比手画脚。
恩雅做出一个昏倒的表情,对小晴咬耳朵道:“如果就是这个人,我马上去跳太平洋!”
讲坛下边竖着一个立地型标示牌,挂着一叠课程海报,可惜被人挡住,恩雅看不到掀开来的那一页上面写的是什么?
好在这一节课十五分钟就结束了。
恩雅和小晴走到前面去看课程表,接下来的是下午最后一堂课:所有讲师和学员的交流座谈会。
太好了!恩雅鼓掌叫绝!
工作人员在讲台前摆上一长排座椅,准备就绪之后,讲师们一字坐开,和所有的学员面面相对。
“各位同学大家好!现在,我为大家介绍本次活动所有的讲师和大家一起见面,并且进行最直接的沟通和交流!各位同学有任何人际沟通,甚至是任何生活上、感情上、事业上、功课上的问题,都可以就近直接请教我们这几位专家!首先我为各位介绍,东海大学曾本诚教授……”
恩雅很紧张,不知为什么,她压根儿不希望那个干扁四季豆就是冯君望!可能是她期待一个够份量、够体面的对手,来提高游戏的刺激度吧。
好在,那个干扁四季互应声站了起来,他是曾本诚教授。
“接下来,我为各位介绍,樊丘元先生……”
一个高胖个子站起来,掀起一片掌声。
“女作家邬曼妮小姐……”
“辅仁大学冯君望教授--”
恩雅的心脏扯紧起来,一对眼珠子眨也不眨。
空前热烈的掌声烘托起一位英俊高雅、风度翩翩的中年美男子来,他露出一排迷人的白牙,梳得光滑侧分西装头、一丝不苟的雪白短袖衬衫和红蓝花领带,漂亮刚毅的额角、亲切的笑容,强磁一样的男性魅力。
他就是冯君望?妈妈的新欢?
难怪妈咪要抛夫弃女!因为,连恩雅都不得不承认,他要此父亲要出色三分!
他有足够的魅力去扮演一个闪亮的公众人物!
恩雅在错愕和惊讶中发了呆!连小晴都像看见了耶稣基督显灵的圣光似地,双手合十低叹道:“哇!他好帅哦!好正点哦!”
恩雅听她这么一个沉吟,方才如梦初醒撞她一把斥道:“去你的ABCD!老男人一个,正点什么?”
不管冯君望长成什么样子,他还是一只等待要让她清炖的大牛蛙!
恩雅提醒自己,复仇的火花又在她的眼眸里耀动起来。
六个讲师一律介绍完毕,暂时一片哑然。学员正待一鼓作气,提出问题。
恩雅老早准备好了,要给冯君望一个下马威。不过,她得先沉着一点,先看看他的底子再说。
显然,冯君望人如其名一、很受欢迎、很有人望,很多学员指名请他回答。
“冯教授,我很羡慕很多人能够对着大众侃侃而谈,就像您一样,不、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增进演讲的技巧,而让自、自己不害怕面对众人开口讲话?是不是能够介绍一些相关的书给我看?”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看起来像是商务公司课长的瘦小男人,有些结巴地发问。
“你的表达能力是足够的,可能欠缺的是自信和勇气。演讲的障碍很多时候不是技巧和能力不足,也不是缺乏理论基础。那些韦伯斯特、皮特、欧可涅尔等人的理论,只适用一般大学新鲜人,对商业界的成年人一点也派不上用场。想要自己不害怕对众人说话,只要“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一个人希望变得善良,他就能变得善良;希望变得富有,就会变得富有;希望精通某种学问,就能精通某种学问!所以,只要你全心全意想让自己变得很会说话、不害怕说话,你就会变成那种人,从而产生勇气和自信!意志力很重要!在明天的课程里,我会把演讲和沟通的艺术很完整地介绍给大家,希望你会有一些心得!”
冯君望讲完,众人一致热烈鼓掌,而那个提出问题的人显然是为听他的讲课而来,所以显得如此迫不及待!
接下来,又有几位学员和讲师做出交流,恩雅听得不耐烦了,抢着举手发问。
“那位同学请说。”主持人选上了恩雅。
“是不是任何问题都可以提出来?”
“可以,当然可以,我们这里有六位专家!”主持人自信满满地回答。
“感情问题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的女作家邬曼妮小姐是感情问题的专栏作家,一定会提供大家满意的建议和答案。”
主持人回答着,显然恩雅的发言已引起整个会场的注意力,人人拭目以待,好像吃腻了白米饭的胃口,正在期待甜点一样。
“谢谢。那么我想请问冯教授几个问题。”
恩雅清清喉咙,倨傲而挑衅地遥遥盯着冯君望问道。
“请问,有妇之夫或有夫之妇和别人发生了不伦之恋,他的亲人应该怎样去对待?还有,对于那个不道德的外遇对象,他的亲人可以怎样去惩罚?”
全场一片哗然!
真是一语惊人!小晴不禁狠狠踹了恩雅一脚示警,但是话出如风,来不及收了!
只见主持人不待冯君望反应,抢先回答道,“这个问题我们请邬小姐回答!”
“不!我要冯教授回答!”
恩雅大声坚持,还向冯君望及全场观众做出挑战的媚笑。
一时闲,邬曼妮、主持人和冯君望同时陷入尴尬,全场又是一片期待好戏的暗嘲涌。
好不容易主持人急中生智,打圆场答道:“我想我们冯教授仍然不是答覆这个问题的最适当人选,因为他还没有结婚,所以没有这类经验!也许由我来答覆最合适,因为我结婚刚好七年了!”
全场一片哄堂大笑。
恩雅不敢穷追滥打怕穿了帮,只好放弃坚持,另外制造出一个难题。
“那我再请教另外一个问题。我们台湾的公司,对于同事之间的不伦之恋,当老板的是怎么样的看法?有什么处置的方法?冯教授是大公司的总经理,不会说对这件事也没有经验吧?”
全场又是一片笑声和好奇,人人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冯君望。
冯君望不得不回答,于是含笑开言道回答。
“这是人性管理的问题,每个企业有不同的管理方式。主管的处置方式并不是对当事人制裁的唯一方式。如果不影响工作、不影响办公室的风气和团体情绪,只要当事人能够以坦然的平常心和整个团体相处,做主管的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