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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狱王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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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怎么说着说着竟然说成这样?

毕帖儿按捺不住,又羞又急地跳起来就要冲过去解释。

“你认为解释有用?”区紫啸凉凉的讽刺,让她硬生生地停下脚步来。

是没用,而且肯定引发一场大战。

“都怪你啦!”她跌回椅子,忿忿地指控他。

他气定神闲地喝着酒。“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

“什么?”若非暗沉的胭脂粉覆盖住了她原本的嫩白娇颜,众人肯定会瞧见被激成满面红潮的小虾子。

“你的清白已经毁于我手,以后是只能嫁给我。”他好心地告诉她最后归宿。

“啥?”杏眸愈膛愈圆,一直以来他只是在调戏她,根本不是正经的。

他续道:“你难道忘了在咱们初邂逅时所定下的赌注。”锁定她的目光更炽焰,摆明要烧毁那道紧闭她心扉的无形枷锁。“结果你输了,你自然就是我的女人。”

她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后道:“你才不是认真的!”心扉飘飘然,理智却是不相信,她仍然执意坚信自己的想法。

他嗤声,就知她不愿意承认事实。“小鸵鸟。”

“你们瞧瞧,那群蓝衣人好像是神义山庄的庄民。”杂杂嚷嚷的吵杂声忽然转移目标,带着崇拜语气的口吻顿时拉去毕帖儿的注意力。

“真的是……”众人有志一同的循线望向客栈门口,就见一群蓝衣人抱拳为礼的和众人打招呼,并且得到许多人的赞佩。

有些资历较浅的江湖菜鸟羡慕道:“顶着神义山庄的光环就是与众不同,连走起路来都是威风凛凛的。”

“当然,神义山庄在江湖上赫赫有名,而且吕任主与华山夏继之还是结义兄弟,名望其是一等一的超然,想来他们这回前来华山也是为了见证夏继之荣登武林盟主宝座的盛况吧。”就因为神义山庄江湖地位极高,所以江湖人士甚少与神义山庄为敌。

酒楼的气氛更形高涨,人人都在高谈阔论即将展开的武林大会,并且毕帖儿也成为被谈论的对象之一,不过看得出来,神义山庄是众人仰慕且马首是瞻的对象。

“瞧见没有?神义山庄的庄民个个都好神气呢,当好人就是会受人敬重。”毕帖儿故意讽刺区紫啸,意图唆使他回头是岸。

“好人?”他又轻嗤了声。

“当然是好人,神义山庄行侠仗义,维护武林公理,这些年来累积出不坠的名望,走到哪儿都受到爱戴。”

“你要我学习他们?”

“确实是榜样。”

他忽地露出一抹诡异的表情来。

“对不住……在下不屑习之。”语落,狱王纱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他袖口内窜出,漾着魔光的黑影直击一名神义山庄人;被他卷住的神义山庄人蓝色衣衫被狱王纱给撕裂,数包粉末从他衣襟里掉出来。

在狱王纱乍现的那一瞬间,满堂的武林人士全部呆住。

而散在地上的粉末开始晕散出淡淡轻烟来时,早一步清醒的人大吼示警。

“小心,是迷魂粉。”旋即掩鼻藏匿,以防吸入正在散开的烟尘。

“迷魂粉?”此三字也一样重击在场人士!

顿时大伙纷纷地跳离粉末扩散的范围外,在仓皇一刻有人不解地问道:“这种迷魂粉不是在三十年前就被禁用,怎么会出现了?而且还是这么多?”

“没错,这种下三滥的迷魂粉早就被禁用,这些年来除了一些不入流的黑道人物会以此毒物伤人外,就没有再出现过,这次怎么会在神义山庄人的手中?”有人惊异地诧问。

但更快的,神义山庄却把众人导向狱王纱。“别忘了区紫啸在此。”

“狱王现身了。”区紫啸三字更具震撼力!

数十道目光全都盯住仍然闲适地执起酒壶注酒的中年男子,他……他不像是传闻中的区紫啸啊?可是那条独一无二的狱王纱,难不成是……

“他易了容,他确实是区紫啸。”有人大胆臆测。

区紫啸仍然闲散地品酌着佳酿,不理戒慎恐惧的数十人,直到酒足饭饱后,烁亮的眼眸才睇住那名身带毒粉的神义山庄人。

“你怎么会有迷魂粉?你们不是自为正义使者?怎么会身怀此物?”他异常轻柔地问。

“我……我……”那人一脸狼狈地望着其他同伴,试图求救。

神义山庄人忽然高叫。“根本是区紫啸栽赃。”然后是蓄势待发的准备一战。

栽赃?

“可是这几包粉末明明就是从他身上掉出来的啊,众人全瞧见了。”毕帖儿虽然不懂毒粉的用处,可是在众目暌暌下所发生的真相,怎么可以导向是区紫啸栽的赃。

“你?”惊讶的眼睛齐齐望向她,男子怎么发出女音?

“呃,我……”娇悦的女青一时忘了掩藏,惨了,露出破绽来了。

“你可是被区紫啸挟持的毕刚之女毕帖儿?”神义山庄的人立刻喝道。“大伙儿上,先救出毕御史的爱女要紧。”

自认是正义侠客者全都围上前去。“毕姑娘,你别怕,我们来救你了。”

“那些粉末的事……”怎么重点被转移开来,不是应该先来追究这歹毒之物从何而来。“等等,你们先听听神义山庄的人解释迷魂粉的事……”

“毕姑娘,我们来救你了。”

“先等一等,呀……”区紫啸将她揽回身畔,一场打斗焉然展开,不过谁都近不了两人身旁,众人仍然忌惮狱王纱的威力。

“难不成毕帖儿已经投靠区紫啸?!”混乱中又有人高声喊道。仔细一找,此话又是出于神义山庄人的口中。

毕帖儿吓了一跳。“你们在说什么?”

“没有吗?你似乎无意让我们救你脱险,不就摆明要与区紫啸同流合污,跟白道中人为敌。”

“呀,真凄惨,堂堂御史之女竟然沦落为狱王的禁脔。”

三言两语使定了她的罪,而且还愈说愈难听,毕帖儿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会变成过街老鼠被喊打。

“等一等,大家听我说……”

“江湖上的正义之土都会不齿你的行为,而你也会连累了你爹娘的好名声。”

“毕氏夫妇会痛心疾首的……”

“你们这算什么?”一句话也不给她说,就径自为她扣上帽子。毕帖儿气极败坏,怒火循着脉络延烧……

“问问你自己又做了什么吧?要不是同路人,你岂会护卫区紫啸?”简直是一场精心得设计与安排,非要把她导向也是万恶不赦之徒。

“你们讲不讲理?”

然而她的质问却被淹没在口口声声的指责下。

“众口铄金的威力很厉害吧。”区紫啸的唇片一直挂着嘲讽的弧度,面对气急败坏的娇人儿他还努力火上加油。

“你还幸灾乐祸。”她的一颗心抖颤得厉害,女子的名节最是重要,她却在三言两语间被定了罪,而祸首还得意扬扬。

“都什么关头了,这两人还在卿卿我我的,可见得这两个人一定不清不白,毕姑娘,你丢尽了你爹娘的面子!”

不知为何?神义山庄的人似乎执意把她打入荡妇之流才甘心。

他们不都自诩为侠义之士?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如此放荡、不守礼教、不贞不洁……”

毕帖儿被一声又一声的蛮横指控骂的狗血淋头,人都傻了。

“她怎么不贞来着?‘请’你们说出个道理来给在下听听?”区紫啸忽地搂住帖儿,张开羽翼护着她,低沈的询问不带狂怒,却冰冷至极。

他悚人的沈吟让众人一愣,有些胆小的还缩了缩身子。

“说!”冷厉的询问再度劈出。“在下的妻子一心护我,我可满意极了,她哪里放荡来着?又怎地不贞不洁?你们这群外人无的放矢的胡乱嚷嚷是什么意思?

“妻子?”毕帖儿轻颤着,区紫啸的宣告听不到任何调戏意味,有的只是强势的占有,完全都不容他人怀疑!

众人面面相觎,一时之间也不敢接口,直到神义山庄的人又吼道:“别怕,杀了他们。”挑拨的瞬息众人围攻而上。

“败德女子。”

“杀!”

“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在混乱中她仍想开口质问,可是声音却发不出来,反倒又被声声的指控给包围住。

这些人不都是小可吗?

然而此时所发生的情况,却与她一贯的思维背道而驰,她脑袋完全空白了,紊乱的思绪更是一片模糊,以至于客栈中的一战是如何惨烈,他俩又是如何脱身,这中间所发生的过程,她无法集中精神来厘清。

直到她压抑下贲张狂乱的混乱时,她和区紫啸已经远离客栈,伫足在一处无人的草原上。

“我们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回神后,她怔怔问道,神智还是模模糊糊地。

“醒过来了。”也好,在酒楼中他严厉地惩治神义山庄六名混帐,以及一些不懂事的蠢家伙,见血的杀戮场面她没看在眼底最好。

她望着他,须臾后突然悲叹了一声。

“怎么会这样?”毕帖儿委屈地跌坐草地上,抱着脑袋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一夕之间变成人人喊打的淫妇。”

“何必在乎他们的话。”他以沉稳的口吻回覆她。

她黯然地对上他满不在乎的眼神,心仍揪得紧紧地。“我怎么能够不在乎,那攸关我的名誉。”

“名誉又不能当饭吃。”他不以为意地再回道。

她终于气红脸。“你净说风凉话。”她恼极,拔起草丢向他。

区紫啸对于她的粗鲁不以为杵,反而走至她跟前与她平坐。“放宽胸襟吧,跟人渣没什么好呕气的。”

“怎能不呕?”

“我可不想看你气坏身子。”

她心口重重一跳。“你在关心我?”

他笑,掬起她的脸,与她对视,炯炯发亮的黑瞳直直望住她的,眼中的柔和与疼惜一点一滴地传进她的心间。

“不……”她摇头。“你不会这么好心的,你不会,你才不会呢……”憋在胸炊内的怨气怎也舒展不开来,他是始作俑者,而且他早就声名狼藉,根本不在乎多加这一条;反观她呢,为什么无端要被加诸罪名。

“帖儿,把龊龌之徒的话放在心上只在浪费力气,并不值得。”他不是安慰她,而见陈述事实。

明丽的容颜好怨满。“你不是我,不会明了我的难过。”

“有啥好难过的?”他捧住她的脸蛋,纠缠着她茫然无神的眼。“倘若你觉得委屈,咱们立刻成亲。”

“成亲?我跟你?”这话点醒了她。在客栈时区紫啸并没有乘机羞辱她、遗弃她,反倒给了她名分?

“我可是很慎重地在等你点头。”他的笑容好绝俊,而且眸光也变得更沉、更深、更凝肃,直视的眸子看不出任何调戏的光彩。

情愫猛然占据她的心间,她惊觉到自己被他给掳获住,再也逃不掉,这意念让她惊惧了起来。

“你、你去死啦……唔!”不由分说,他的唇捕捉住她的小嘴,并且一黏上便热烈的纠缠起来,不肯给她一丁点逃避的空间。

“你……唔……”无论她的臻首转向哪一边,他的唇必然跟着她转,而且紧紧吮吻住,强势的攻占她柔软的朱唇。“你……晤……放开……”

“休想。”

“你……你欺负人……”

“我是喜欢欺负你。”

乱纷纷的脑袋更加迷乱,她几乎无法思考。

“晤……你、你好过分……”她的螓首又被他扣锁住,区紫啸重新纠缠住她娇软的红唇与粉丁小舌,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理智早就被他狂傲的姿态结吞噬了,身子飘飘浮浮仿佛将乘风而去……

久久过后,热吻方休,交缠的唇瓣也才慢慢分开来。

额抵着额,鼻息互相骚乱,却是织绘出一副情爱的魔网来。

好半晌过后,毕帖儿吁出一口长长的气息。

“区紫啸,你好过分、你真的好过分,你总是不断不断地欺负我。”柔媚的娇斥却是没有任何怨恨。

抬起食指轻抚她胀红的唇瓣,他温柔说道:“就算是欺负,也会欺负得让你心满意足。”

“你总是这么的狂妄。”

“你却是喜欢这样的区紫啸。”

“你……”她总是否定不了他所说的每个字、每句话。“区紫啸,你好坏、你最坏了(奇*书*网^。^整*理*提*供)、你是天底下最坏最坏的大坏人。”毕帖儿终于吐出憋在胸坎内的淤塞气息,小脸紧紧倚偎在他胸膛上不想移开,想是赖上了。

“是啊,我最坏,我知道我是这世上最坏最坏的大恶人,我知道的……”他拥住她,不断不断地附和她的话。

眼眶氤氲了,这声声的抚慰是这样地蛊惑人心,她感动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被呵护住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温暖哪……

是非全然错乱掉,无故指责她的是所谓正义人士;而替她疗伤止痛的,却是被唤为狱王的狂者。

何为正?何为邪?自由心证吧。

许久过后,区紫啸又邪魅地掀起嘴皮打破这股宁静。

“帖儿,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吻你?”

没料到他会这般大胆,毕帖儿心跳如擂鼓,窘极地斥道:“你好下流。”小脸红透了。

“这种恩爱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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