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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步上前,一把攫住今晨的下巴,强烈的痛楚,终于让今晨从甜美的幻想中清醒过来,清丽的双瞳闪过恐慌。
“公子,你、你干什么?你弄痛今晨了、、、、、、、、、、”
“痛?”冷哼一声,风絮扬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那白嫩的下巴,已经变得青紫;“你也知道痛吗?慕今澄,我果然是低估你了,你会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从今天起,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
心中悚然一惊,今晨涌上强烈的不安,回避着风絮扬的视线,低声道:“公子在说什么,今晨不明白、、、、、、、、、、”
“是吗?那我就让你立刻明白!”
一把拉开白色的帷幕,让今晨光洁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风絮扬冷冷一笑,从身后扯出了张大和大饼。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看到这幅诱人的美色,纷纷眼神迷离。但是这两人都是纯朴的汉子,虽不识大字,礼义廉耻非礼勿视倒是懂的,于是都闭上了眼低着头,不敢看今晨那玲珑的身躯。
娇媚的面容瞬间变得煞白,尖叫一声,今晨颤抖着将自己埋进浴桶,因为太过紧张和快速,激起了一池水花。
“出去出去!!”
慌乱地抓起衣服将自己在水中露出的身躯遮住,今晨被强烈的羞耻感弄得掉下泪来。
“对、对不起晨姑娘,我、我们马上就走、、、、、、、、、、、、”
可是他们似乎忘记了,他们已经被风絮扬捆缚,朝着门口走出的身体一个踉跄,被强大的拉力给弹了回去。两个人抱成一团,跌倒在地。冷冷的看着今晨屈辱的样子,风絮扬再次上前,攫住她的下巴,绝美的面容轻轻靠近今晨的耳畔,呼吸沉重。他的语气是那样轻柔温和,却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般让人不寒而栗。
“晨姑娘?你敢否认自己是不认识他们的吗?到处散发谣言,诬陷童童的清白,小草之死,你敢说和你无关吗?将我们的行踪告诉这两个笨蛋,还给他们出主意。你很聪明啊,也很能把握时机,现在童童如你所愿消失了,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溢出,今晨被那强烈的痛楚刺激的泪眼迷离。风絮扬的大手却更加用力地攫住她,让她连呼痛都无能为力。阴沉的风暴在风絮扬眼中凝聚,他的神情已经接近疯狂。失去挚爱的痛楚,他心中的猛兽在挣扎狂啸,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想着毁灭,破坏,鲜血,杀戮甚至死亡,或许那样,才能证明自己是活着的。
“慕今澄,从此以后,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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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篇
那一刻,绝美的男子,似乎浴身在鲜血中,就连空气里浅浅的呼吸,都是凝滞不动的阴霾。
松开手,今晨急剧喘息着滑落,风絮扬却是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转身,看着地上的张大和大饼,诡异地笑了。悠闲地倚在房间的靠椅之上,风絮扬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揭开塞子,浓郁的香味在空气中四散开来。
“一醉缠绵,是不是很美?”低沉磁性的声音是如此诱人,风絮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瞳里却满是苦涩。日日守着她,与她痴醉缠绵,是他可以为之放弃一切的梦想。原本以为近在咫尺,蓦然间,已是天涯之隔。
“对了,你或许还不知道吧,此物,可是极品的春情药呢。凡沾染此毒,一刻钟内必将神智迷糊,身心只为男女欢愉之事,不得所制。今晨,你说,我这样对你,你会痛吗?”
不敢置信地睁大美眸,惊恐地看着笑的邪魅的风絮扬,今晨颤抖着身体,为他眼中的残忍而痛楚。他知道了,他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并且要惩罚她。明明做的那么干净利落,他不可能那么快就发现了啊!她害怕,却也心痛,强烈的不甘和嫉妒,让她固执地抬起头直视着他。大声吼道。
“是我那又怎样?是我杀了小草,是我告诉张大苏童才是凶手,是我在泄玉阁散布的谣言,我就是要让苏童身败名裂,就是要让苏童去死!他本来就那么让人厌恶,泄玉阁里那个下人不讨厌他?除了脸皮长得好看一点苏童有什么好!可是你却那么宠着他,把他当成稀世珍宝一样捧在手心。公子你知道吗,看着你万般温柔的对他,我的心里有多痛?他一个低贱的侍童,却可以对着你发脾气,却可以得到你的注视,我不甘心不甘心!公子,我哪里不好了,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呢?苏童和你一样是个男人,你们在一起不会有结果的!你是堂堂相国府的五少爷,怎么能让一个下人玷污了名声?苏童他根本就不配和你站在一起、、、、、、、、”
“啪!”
清亮的一记耳光,风絮扬面色阴沉地盯着她,“慕今澄,我对你的耐心已经用光了!敢触碰我的逆鳞,你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走进瑟缩在一起的张家两兄弟,将一醉缠绵缓缓地倒在他们身上,看着他们的神色逐渐变得迷离。冷冷一笑,再次倚在了靠椅之上。
“我不会让你失去一点知觉,我会亲眼看着你被这两个男人凌辱,失去你所有的一切。”
恶魔般的声音,他再也不是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五公子,这个男人,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撕开了他所有伪装的面具。
失去意识的两个男子,再也忍受不了的煎熬,朝着他们眼中雪白粉嫩的娇躯靠近。女子绝望的哭泣,奋力的挣扎,扑腾的水花四溅,却无法抵挡两个壮年男子的魔掌。
“不!不要!五少爷你饶了我吧,我爱你啊,我只是爱你而已、、、、、、、、、、、、”
“滚开,你们给我滚开!”
压抑的绝望席卷了今晨冰冷的心,泪眼婆娑地看着两双大手在自己身无寸缕的肌肤上游走,那样恶心的感觉,让她觉得想要呕吐。透过空隙,对面是那个绝美温柔的男人,他的容颜,是旁人无法企及的俊美,可是,他就那样慵懒地坐在那里,看着自己被两个陌生的男人占有。眼神里,默然如冰,甚至,还带着邪恶残忍的凶光。
那是恨意,是复仇,是毁灭!是不可饶恕的,带着所有人和他一起堕落的悲伤。
身体被粗鲁的亵玩,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今晨闭上了眼睛,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未来,统统在这一刻虚无,从此,一无所有。
“风絮扬我恨你!风絮扬我恨你!我诅咒苏童死无全尸,我诅咒你永远也得不到苏童,你会孤独一辈子,一辈子!”
爱不了,就恨吧,用我的生命来恨你!那个马车上对我浅浅一笑,从此便让我没有了自我的男子,就算不过是我脑海中的一个幻想,我也要抓住这最后的一丝温柔。那么,就一起痛恨和毁灭吧,哪怕,再也看不到我以后的路,也要用尽余生来恨你。
“害死苏童的不是我是你,风絮扬,如果不是你极端变态的爱情,苏童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害死苏童的人是你!”
风絮扬抬眼,长长地睫毛微颤,眼神落在那即是在两个男子身下颤抖却依旧倔强,带着恨意和幸灾乐祸的诡异笑意死死盯着自己的女子。人啊,都是这般自私的动物,就算得不到,也要在对方心中种下一根刺,触之,便是锥心刺骨的疼痛。
童童,你是否也厌恶这样的人性,所以,宁愿看似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孤独,也不愿轻易的触及?可是我的爱,还不够你的信任么?
走出那扇压抑沉重的大门,初秋的天气淡淡的,清爽而安静。相国府里,来往的仆人各司其职,面带微笑。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空气里却奇异地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气氛。尤其是泄玉阁中,大大小小的丫鬟小厮似乎放松了神经一样,再也不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没有人知道后院的小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五少爷回来了,那个一直和他形影不离的恶童苏童为什么不在身边。一个人避开人群,风絮扬跳进一处僻静的假山,仰躺在光洁的大石之上。这里,曾经是童童最爱的地方,很多时候,她都会躺在这里看着天空,眼神悠远。而自己呢,则会在一旁陪着她,猜不透她的心思,就只能拥着她沉默。
假山一旁,有女子轻轻的低泣响起,随即,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女子安慰的声音。
“末儿,怎么了?”
“呜呜,我,我刚刚收拾房间,把苏,苏管家最喜欢的玉镯子给打碎了!呜呜,梅儿,怎么办,苏管家会不会一生气就打死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天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好了好了,不要哭,没事的。苏管家其实没有那么残忍的,不过,苏管家吩咐过,凡是在泄玉阁做事的下人,不管出现了什么样的事故,都必须立刻离开相国府。虽然有点不近人情奇*|*书^|^网,但是还好有宽裕的遣散费。末儿,你还是赶紧去领了银子走吧,相国府你是呆不下去了。”
名叫梅儿的丫鬟怜悯地看着哭泣的末儿,好心地说话安慰了一下她,两个人便结伴走了。
一直躺在假山后的风絮扬,在听到那两人的脚步声渐远之后,突然仰起头,修长如玉的大手轻抬,掩住了自己的面容。指缝间,隐隐有银色的光芒闪动。
原来,如此。
傻童童,你一直都知道啊,如此了解我的你,怎会看不透我的心思。遣走他们,无非是不想让他们遭到我的杀戮,看似不近人情的规定,却是为了悄悄保下他们的性命。那些恨你厌你之人,谁会想到你才是那个真正心软之人。护了他们的性命,你却宁愿自己负担上邪恶的骂名,你是怎样笑着,接受他们暗中的诅咒和咒骂?
如此隐忍的你,如此骄傲的你,为了我舍弃了你的坚持。该死的我却还在埋怨你忽视我的感情,原来,那个一直在忽视的的人,其实是我自己。今晨说的没有错,是我,害了你。
你要我,怎么去原谅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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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怀槿》篇
初秋的天气微凉,这是一处僻静幽雅的别院,种满枫树的庭院四周,红艳似火的枫叶绽放着它今生绚烂的生命。在这入眼皆是红色的世界,雅致凉亭之中,一袭白衣如雪,翩然静立。
墨发束冠,他的背影笔直,修长如玉的大手,骨骼分明。一只狼毫,一抹画纸,沾染了墨香的右手在白净的纸张上渲染,不消一会,一株傲然挺立的寒梅便跃然纸上。对着这满山红叶,画出的却是冬季的梅花,不得不说,这人的思维不是常人所想的。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走进来一个青衣小童,眉目如画,神情却是极为老成稳重的。恭敬地走到白衣男子身边,小童低低开口,声音清脆。“殿下,宫里传来消息,晚上会有踩秋喜宴,娘娘吩咐您一定要参加,陛下也下过旨意。”
白衣男子依然垂首静立,似乎没有听见小童的话,熟知主子习性的小童知道主子这是默许了,又加了一句:“今日太子玉山遇刺,他们出动了暗血调查。结果怀疑到了殿下您的身上。”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主子的脸色,青衣小童试探着开了口,可惜的是,白衣男子依然只给了他一个背影。想到主子如此不争,小童心中难免有些忿恨。
“殿下,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您为何要承担?太子也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就这样把矛头对准了您、、、、、、、、”
“墨辞,多嘴。”
平静无波的声音,低沉而又磁性,男子放下手中的笔墨,审视着自己的画作,似乎想要下笔作诗,却又无从下手。墨辞见主子这番模样,知道自己又多嘴了,主子的事情,哪里需要自己来质疑。于是退了出去,主子喜静,即使他从小就跟着主子,也不能在主子独处的时候擅自打扰,甚至连站在旁边都不允许。
满室红叶,那一袭白衣的男子,清俊高大的身影是如此醒目,却又是如此寂寞荒凉。
朱红的宫墙,埋葬的是多少的血泪呢。那表面的荣耀和繁华,却是这皇宫中的人,拼死一生也要追求的东西。华丽的马车,缓缓驶进皇室中女子的后宫,最后停在了一处奢华的宫殿处。
汉白玉做的石阶,琉璃瓦红砖墙,黄昏的余晖下,竟然给人一种金光闪闪的感觉。这便是宠绝后宫的烟妃居住的非烟殿,所有皇宫妃子最艳羡向往的存在。守在门口的老太监,看着到来的马车,脸上紧张的神色缓了缓,疾步跟了上去。
马车的门帘被拉开,一个白色的影子走了下来。老太监见了那男子的容颜,呼吸一窒,清风皎月难掩其华,皎如玉树临风前,雪衣翩然,淡漠的容颜却足以夺魂摄魄。这世上有这么一种人,一举一动,都是绝代风华。可是,这个人是凉云尊贵无比的三皇子,绝世姿容,却是清风逐月,默然如雪。
#奇#暗恼自己居然又看呆了的老太监,在心里恨恨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烟妃娘娘已经是绝色倾城了,可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