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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泪奔,我终于知道他没有骗我,好痛!
“絮、絮儿,停、停下来……”
“不行,童童,我停不下来,也不想停!”
“可、可是……”
我要死了啦!尽数的抱怨都被他吞进嘴里,只能晕红着小脸,神志不清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夜色正浓,精致的房间里属于恋人之间的甜蜜在悄悄绽放。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还没有睁开眼,便感觉到絮儿的大手不规矩地在我的身体上游离。
“别,絮儿,我好累。”
懒懒地翻了个身,依偎进他的怀里,昨天晚上他折腾了好久,凌晨的时候才让我休息,现在我好困也好累,不可能再应付他了。
“乖,我知道,你好好休息,我只是让你放松而已。”
感觉到絮儿的手在我的身上各处穴道轻轻按摩,筋骨也渐渐放松了下来,我这才安心地陷入了睡眠之中。
一边,絮儿看着我沉睡的样子,绝美的容颜上满是宠溺和满足的笑意。只要能够每天这样拥着她,哪怕未来真的是死,他也不会害怕了吧。只是,眼神一暗,星眸里面神色复杂。
唤人弄来了一桶热水,絮儿抱起沉睡的我缓缓浸了下去。温暖的热水让我叹息一声,好舒服,翻了个身,窝进絮儿怀中,眼睛依旧不想睁开,迷迷糊糊的就这样任由他给我洗浴。
“童童,再睡一会就起来用膳可好?”
“恩。”
“小懒猪!”宠溺无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感觉到自己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抱上了床,紧紧搂着身边温热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醒来的时候絮儿还守在我身边,只是手中拿了一本账簿细细看着,见我睁开眼睛,便立刻放下了账簿,从旁边小榻上端起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小瓮。
“就知道你会在这个时候醒,饿了吧?先喝一点粥垫垫肚子,我们下去用膳。”
“恩。”点点头,声音还有些嘶哑,我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超过中午了。就着絮儿递过来的勺子,慢慢喝下那碗粥,然后就被絮儿像装扮洋娃娃似的穿的整整齐齐。
“下午我要回相府,你要跟去吗?我看你还是在这里休息吧,晚上我们一起用膳可好?”
“好。”身体这么痛,我才懒得出去。责怪地斜睨了他一眼,扮猪吃老虎的坏家伙。视我的眼刀为无物,那家伙居然笑得就想偷了腥的猫,狠狠在我的唇上亲了一口。
“童童,我们晚上再来一次可好?”
“色鬼啊你,休想,我累死了。”撇过头,不让他看见我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这种话他也说得出口,叫我怎么回答。发现絮儿越来越不羁了,活脱脱的一个风流大少。
但笑不语,唤人推上了午膳,絮儿一口一口喂我吃下,又在床上搂着我亲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走了。我一个人懒懒地趴在床上,摸着饱饱的肚子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昏暗了。揉了揉眼睛,我直起身子,发出淡淡的响声。
“默!”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青衣的默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盆温水,净了面,我的神智才有些清醒,“现在什么时候了?”
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说废话,默那个哑巴,怎么可能会开口。果然,默只是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块木板,上面写着一个字,我看不懂。记忆中永远是二十四小时制,古代的十二个时辰我这么多年都没有搞清楚过。
算了,一看外面的天色,应该是傍晚六七点了。絮儿怎么还没有回来,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他老是往风瑞的书房跑,虽然面对我时他表现得十分轻松,我却隐隐发现他似乎有什么烦心的事情。而且,他的大部分时间似乎都在忙着一件事情,甚至都不让我知道。我渐渐起疑,可是他不说,我也不好去逼他讲出来。但是我们不是爱人吗,爱人之间是不应该有隐瞒的,什么事情都应该有两个人一起承担才是。
敛眉,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问个清楚。
走到书桌旁边坐下,我平日里也并不是什么都不做的,看看账本,研制新的菜式,或者列出一些书本德故事大纲,让下人加以扩展发行。还有就是剧院里面的戏剧剧本,这些虽然交给了手下许多有能力的人做,但是经典的东西他们是弄不出来的。
正写着剧本大纲,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絮儿回来了。默知趣地退了下去,絮儿靠近我身边,伸出手想要搂住我,却被我推开了。
“童童?”
“你去哪里了?还有,别告诉我说是相国府,你的身上有血腥味。”
我的鼻子很灵的,就算我没有动用嗅觉,衣袖中不安游动的蛇便透露出了一丝玄机。蛇对鲜血极为敏感,一点点就会让它骚动不安。抬眼,冷冷地看着一脸局促的絮儿,“你有事情瞒着我。”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我不喜欢你什么都不说,絮儿,我一开始就对你说过,不要小看我,不要把我当做什么都不会不懂的笨蛋。我想要帮你,和你一起承担,而且,我相信自己还是有那个能力去帮你的。”
在我灼灼的视线下,絮儿一开始只是不说话,良久,才缓缓靠近我,却没有继续伸出手来抱我。
“童童对不起,我先去沐浴。然后,我什么都告诉你,所以,你不要生气,可好?”
“恩,我等着。”视线落到书桌上,我低头,假装没有看到他眼中的沉重。我不是什么柔弱的深闺小姐,需要他将我当做一个孩子般小心翼翼。我要做的,如同苏婷在《致橡树》里面写到的那般,和他并肩而立,荣誉与共。
第十七章 意外之殇
刚刚沐浴过后的絮儿长发微湿,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帅气,可是现在并不是我去欣赏他长相的时候。脸上的神色严肃,我盯着他,准备听他的解释。
叹了口气,絮儿妥协地看着我,走到我身边坐下,将我抱进他的怀中。淡淡的莲花香气扑鼻而来,显得很是清爽好闻,比起刚刚那股怪腥味,的确是好多了。
“童童可知道当今朝堂的局势吗?”
“大概知道一点,太子和三皇子的皇位之争是不是?”
“不,其实明确的说来,是三派之争。当今陛下子女众多,虽然最为出色的是太子和三皇子,但是其他几个较有势力的皇子却也联合成立一股力量,在朝堂上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自古以来的皇位之争,必定是铺满鲜血的一条道路。现在我已经投靠了太子,必然就要为他做事。最近那股乌合之众闹的厉害,刺杀之举时常都有发生。所以我才经常外出,今天遇到了二次刺杀,不过都是些小喽啰,没什么大的威胁。”
眯起眼睛看着他,“不止这样吧?”
“童童,你怎么这样精明啊!”无奈地轻轻一笑,絮儿道:“除了这个之外,我最近接受了风瑞给我的暗主一位,要交接和处理的事情也很多。”
“暗主?那是什么?你的落霞山尊主一位都还没有接任,现在又多了一个暗主?”
“你知道为什么风家的相国可以世代相传吗?那是因为,我们风家的祖先是当初凉云开国大帝的得力谋士,后来得了天下,那高高在上接受万人敬仰的帝王便是明主,他处理着朝中大事,统治天下。而暗地里除掉朝中腐败,排除异己的事情,则是需要一个不能见光的强大力量去解决。于是在帝王的示意授权之下,便形成了一个暗主。这个关系,薛家和风家从开国之时便暗中定下了这样一个规矩。暗主这一辈子只能听命于皇帝,而他同时享受的权利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风瑞便是上任的暗主,而现在他将这个位置传给了我。童童还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过听见风啸然叫九夫人去书房偷东西吗?风啸然要的,便是那暗主的信物。我不知道他是从何得知了暗主的存在,因而对风家家主这个位置起了觊觎之心。我现在能肯定的,知道暗主的,除了风瑞和我,便只有风啸然了。”
“难怪他处处与你作对,你最近不但要忙于太子那边的事情,还要接受风瑞传给你的暗主之位。风啸然定然不会罢休的吧,那刺杀的人,绝对不止一派是不是?”
“是啊,所以我才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情都太危险了。童童,现在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卷进来。”
轻抵着我的额头,絮儿的声音有些疲倦,也带着一丝祈求。“你是我唯一的软肋,我害怕他们会对你不利,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该怎么办?所以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轻轻一声叹息,就算他不这样说,我也不能让自己成为他的牵绊和障碍。一旦我牵扯进去,他无论做什么都会束手束脚,顾忌良多。而他现在这样的情况,是不能允许他瞻前顾后失了先机的。
只是,明的不能出现,暗地里,我却还是可以帮他的啊。
“以后生意上的事情就全部交给我来做吧,你安心完成你现在该做的就好。对了,你身边的人够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么多年我也暗中培养了不少势力,而且,落霞山那边师傅也派了许多得力之士给我。生意上的事情,童童,其实你也不需要太过费心。现在一切都已经上了轨道,你只要处理一下重大的事情就好。我不想你太累。”
老毒物对他这个徒弟倒是好的没话说,安了心,我点头道:“我答应你好了,我们是不是该去用晚膳了?”
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絮儿显然很高兴,眼底眉宇都是愉悦的笑意。“童童不生气就好,我这就叫人把饭菜传上来。”
用了晚膳,絮儿便在一旁的书桌上处理他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事务。我随手拿起一本,上面写的是和赤炎国关于粮草的交易,甚至还有私盐和武器的贩卖,上面的钱是一个大数目,挑了挑眉,难怪絮儿可以那么轻易地在赤炎国为我办了一个郡主的身份。赤炎国小,资源不足,需要从凉云购买,而凉云肯定是不会轻易答应的。为了得到维持国民生计的粮食,他们不得不向凉云交付大量的金钱白银和朝贡。久而久之定然是损失惨重,而絮儿居然这样做,算不算是卖国啊?不过,无奸不商这也是一个道理,在利益面前谁都会先想到自己吧?
对他做的事情不置可否,只要是对他好的,我管他做什么呢!于是,他做着他的,我则是看着来自全国各地的店铺的账簿和研究增加利润的方案。
处理完一堆事务之后,絮儿看着我微微困倦的面容开口道:“童童,去泡个温泉吧,看你累的。”
“你抱我去。”点点头,偎进了他的怀中。
如归楼的后院专门修了一个池子,里面是从北方引来的温泉水,而我们房中的浴池里面则只是热水而已。后院的温泉池很大,缭绕的热气看起来异常迷离诱惑,让人联想到出浴的美人。光洁的大理石地板,四周点缀的夜明珠,奢华而昂贵。
昏昏沉沉的被褪了衣物,那原本是擦拭我身体的动作,渐渐的变了味道。修长的大手暧昧地在我的身上游离,点起炽热的火焰,嘤咛一声,感觉到双腿被分开,絮儿缓缓地挤了进来,开始了低沉的冲刺,陷入这种不紧不慢去又温柔异常的欢爱之中,我迷离着双眼靠在絮儿肩上,承受着他的撞击。咬着他的肩膀,我眼前突然闪过一丝银光,睁大眼,微微将头后仰。一轮圆月,从絮儿的右肩延伸到胸膛处,好像是一个精致的纹身,看起来异常好看。可是,絮儿什么时候印了个月亮的纹身啊?从小到大我都是和他一起沐浴的,他的身体完美无缺,没有一丝痕迹,难道是我离开之后他弄上的?
“絮、絮儿,这是什么?”虽然在这个时候说别的有点大煞风景,但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怕他不知道,还用舌头在那轮圆月处舔了一下。感觉到絮儿身姿一僵,抓住我纤细雪白身子的手紧了紧,然后一个低喘,突然加快了在我体内律动的速度。
“童童,在这个时候你还分神,絮儿真是很没面子呢!不过是一时兴起纹上的小玩意罢了,童童要是不喜欢,我把它去了便是。不过,现在,我可要好好地惩罚惩罚你!”
一声低吼,絮儿突然狠狠地吻住我,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知道将我带上情欲的高峰。感官里面除了他的温柔和宠爱,别无其他。
却没有看到,那双低沉迷于激情的星眸中,一闪而逝的复杂与悲伤。
第二日起床之后,絮儿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出去了,我知道他要做的事,也就没有再多问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睡够了懒觉,洗漱完毕之后便听见敲门声。进来的是如归楼的管事,也就是当初把我引到如归楼来的那个中年男子。他叫刘裕,在如归楼做了十几年的掌柜了,可谓是经验老到,在管理方面很有一手。
“刘老,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公子,祥云楼的掌柜送来拜帖,想邀请您谈一谈。”接过刘老递过来的红色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