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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们在做了吧?手指揪着他的衣服,岳芊痕困惑的颦起眉儿,可是他们身上还穿着衣服,而且姿势也怪怪的……她居然跨坐在他身上,太不雅观了。
“夜辰……”不安的喊着他的名字,岳芊痕以为她在梦境中,可是那感觉如此真实,他占有她,为她撩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咬住下唇,为体内紧聚的紧绷感难耐的轻扭身子。
“唔,我弄疼你了?”透过欲火弥漫的双眸看到岳芊痕秀眉紧颦、下唇轻咬、星眸半阖,一副不胜承欢的模样,骆夜辰强逼自己停下来,怜惜的拂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刘海。
他太急噪了,自责的轻吮她咬得通红的下唇,骆夜辰将自己静止在她体内,小心的搂着她,让她适应他。
“我们……哦!天啊,我们真的在……哦……”岳芊痕平缓了下来,脑袋瓜渐渐灵光起来,明白他们现在的状况后,她的脸刷的红透了。
骆夜辰着迷的看着红晕自她洁白的脸蛋迅速向下蔓延,一直到她半敞的睡衣领口隐没,他知道她一定全身红透了。
“嗯哼,有没有感觉到?”骆夜辰戏谑的轻咬她的下唇,诱惑的在她体内移动了一下,然后他发现自己错了,那一下所带来的震撼严重的考验他的自制力。
火焰在她体内深处烧开来,岳芊痕小小的喊了一声,掠过一长串的颤抖,略略踩到高潮的边缘,她喘着气,藕白的手臂缠上他的颈背。
骆夜辰眼睛异常的明亮起来,知道她被挑起的欲望程度比他还强,于是很坏的用大手制止她小蛮腰的蠢动,他汗流浃背,声音粗嘎而沉重,低哑的说:“要继续吗?说出来,我甜蜜的小芊儿。”
“可……可恶,做……做完它吧!”岳芊痕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比平常高了几度,“夜……夜辰,拜托……
她体内的张力快绷断了。轻晃着娇躯,她的脸上红潮加深,眼神开始有些涣散,长睫毛掩下来半遮着因欲火而灼亮的眸子,她快撑不下去了。
“乖,就给你所要的。”掌握住她的腰,骆夜辰开始掌控节奏,迅速将两人带进情欲的高潮中……
※ ※ ※
平静下来后,岳芊痕紧倚着骆夜辰,困倦的眼睛眨个不停,她累了,但是精神和肉体都还在亢奋之中,让她无法睡着。
“老天,太激烈了,多来几次会死掉。”骆夜辰的嗓音慵懒但蕴含深切的满足感,他无力的瘫在皮椅上,大手紧搂着岳芊痕。
还不是他害的。岳芊痕掀掀睫毛瞄瞄他,又倦倦掩下来,她没有力气开口,也无法瞪他,她现在连生气的情绪都懒得提起,脑中一片空白。
“乖乖,抱你上床,我们再来一次。”骆夜辰拾起力量,将全身乏力的岳芊痕抱起来,挑衅的对她也对自己说。说实在的,他才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再来一次呢!
他怀中的她倒抽口气,大眼睛中明显的显示“你疯了”的讯息没有力气开口,岳芊痕轻摇着头,抗议的扁起了嘴。
骆夜辰大笑了起来,感到力量又流回他身上,她这有趣的小东西,瞧她的样子,怕是被他吓着了,哎!就算他有能力,只怕他也承受不起。
“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他故意逗她,将她放在床上,他用手轻轻画她的唇线,流里流气的挑逗她。
岳芊痕口一张,咬住他的手指,眸子已经在冒火了。他手指一缩,小小的齿痕排在指头上面,哟!芊儿生气了。他坏坏的想。
“不要,疯子。”岳芊痕嘟囔着,虽然生气,但她的嗓音还是柔柔的,软软哝哝透着淡淡的甜蜜味,她用最后的力量侧过身,不去理会他。
“芊儿、芊儿?”见她拗着,骆夜辰觉得很新鲜,很少见到芊儿发火。他溜上床,自身后抱住她,轻喃道:“芊儿、芊儿、芊儿……”
吵死人了,岳芊痕真的生气了,她好累,他还吵个不停。生气给她力量,她转过身,用小手遮住他的唇。他顺势啄吻着她的手心,爱极了她火大的样子。
“你生起气来好漂亮。”趁她缩回手,骆夜辰轻笑的告诉她。
岳芊痕没辙的看着他无赖的样子,轻叹了口气,她将自己偎入他怀中,倦倦的说:“我困了,别闹我嘛!”她对生气向来不擅长,但知道要如何应付骆夜辰,只要她一柔顺下来,他就会开始心疼她了。
“好、好,你睡,我不吵你,抱歉,累坏你了。”骆夜辰顺着她的长发,轻吻她的唇,疼惜的哄着她。
果然有效,岳芊痕在心里偷笑着。
清爽宜人的天气,阳光暖洋洋的洒在大地,微风徐徐吹来,正适合郊游、踏青、出任务、杀人、放火……但不管适合做什么,“天虹组”的两朵花——岳芊铃和陶榆榛,却只能穷极无聊的待在超商顾店。
正在专注于手上的掌上型电玩的岳芊铃惨叫一声,“啊——死了。”丢下手中的电玩,她伸了个懒腰,最近真的是太闲了。
虹姐都没接工作,姐姐和骆夜辰那边又交给樊音和梁晓羽盯着,她只好惨兮兮的跟着“爱钱鬼”小榛来看店了,岳芊铃拿起一块饼干丢入口中,无聊得想捉狂。
一旁的陶榆榛正很努力的将一大束玫瑰花打散重新包装,她抬头看看岳芊铃的一脸无聊相,开口道:“喂!你要是太闲了就去排货。”
“去排货?我不要。”岳芊铃一口回绝。
陶榆榛瞪着她,问道:“为什么不要?排一下会死哦!”
“我懒啊!”岳芊铃又丢了块饼干到嘴巴里,嬉皮笑脸的说:“很好吃耶!你要不要来一块啊?”
“受不了你。”陶榆榛把包装得漂漂亮亮的玫瑰花放在架上,一面收拾垃圾,一面骂,“你和芊痕完全不同,芊痕是勤劳得教人汗颜,你是懒得同样教人——为你汗颜,真搞不懂,明明长的一样,个性却差那么多,被你打败了。”
岳芊铃扬扬眉,做了个大鬼脸,她才不怕人家骂呢!将饼干的空盒子准确的丢入面前的垃圾袋中,她盯着袋中的残枝,皱起了眉。
“真讨厌,天天送花,他烦不烦啊?一定要打电话臭骂他一顿,让他不敢再送。”她口气不太好。
“千万别打。”陶榆榛阻止岳芊铃,“你别断我的财路。”她每天将花店送来的一百枝玫瑰重新包装,摆在架上做生意,反正芊铃不要嘛,她乐得“废物利用”。
“你看,我把花分成六朵一束,一束卖一百五,一天可以赚两千多块耶!”
陶榆榛的话让岳芊铃猛翻白眼,受不了这个爱钱鬼,她叹着气,“小榛,真搞不懂,你家不是很有钱吗?你怎么那么爱钱、又抠得要命?”
“有钱,关我什么事?”陶榆榛的眸子黯了下来,语气中有着轻蔑及不屑,她用力的绑好垃圾袋,嘴唇抿得紧紧的,将垃圾拿出门外。
岳芊铃吐吐舌头,心中暗暗叫到,闯祸了,本来就知道这是小榛的忌讳,不能触及的,都是自己那该死不经思考的大脑,她捶捶自己的头。
带着歉意,她站起来打算做乖小孩去排货,眼神一瞄,看到停在外面的车,她微笑了起来。
※ ※ ※
“嗨!”霍永晰看着站在大垃圾桶前发愣的陶榆榛,脸上挂着温文的笑容对她打招呼,眼神一闪,他以为自己看错了,那小丫头眼中闪着泪光。
“哼!”陶榆榛迅速抹去泪水,摆上一张臭脸,骄傲的由鼻中哼了一声,不理会他的招呼,迳自迎向快步奔来的岳芊痕。
“小榛,我好想你。”岳芊痕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小跑步的奔过来握住陶榆榛的手。
“我也想你,天啊,我真的受够芊铃那阿花的个性了。”陶榆榛的笑容灿烂得教霍永晰几乎以为刚才是他眼花了,她做着鬼脸,“和芊铃看店真是痛苦。”
“等一下我再骂骂她。”岳芊痕为她的表情笑了起来,小榛和芊铃虽然爱拌嘴,但感情比任何人都好。
“嗯!她是欠骂。”陶榆榛头点得很起劲,眼一瞄,他注意到站在岳芊痕身后的骆夜辰。
好酷的男人,果真如外界传闻般的冷冽骇人,陶榆榛暗暗想着,芊痕怎么受得了他?她压低音量神秘的说:“那就是你老公哦,天啊,他怎么脸板得像大家都会欠他钱的样子?”
“哦,他本来就这样。”岳芊痕回头瞧他一眼,见他那目中无人的表情,她为他的无礼眨了眨眼,回身去拉他放在身侧的手。
“这是小榛,我的好朋友;这是夜辰,我老公。”岳芊痕为两人介绍着,又为骆夜辰的冷漠嘟起了嘴,她扯着他的手,用软软的嗓音唤他,“夜辰?”
“嗨!”陶榆榛大方的伸出手,好笑的等待他的反应,她看得出来,眼前的男人不仅狂妄自大,对人不屑一顾,而且不喜欢和人握手招呼这等繁文缛节,她看见他眼中清楚的闪过不耐。
骆夜辰瞪着面前的手,再看了看正紧紧瞅着他的岳芊痕,他的眼底掠过容忍的神色,伸出手草率的握了一下陶榆榛的手,他闷闷的开口,“嗨!”
岳芊痕微笑了起来。她可爱的笑脸让骆夜辰忍不住伸手搂住她的肩,知道自己讨好了她,他的眼神温柔了起来,凝视着快乐的她。
忽然感到裤袋微微一动,他反射性的伸手去逮,差一点就逮到那只小手。
陶榆榛吓了一跳,后退一步,眼底闪过赞扬的光芒。有一套,她差点失手。扬起手中的名片,她挑起了眉,脸上有着挑衅的神色。
真行。骆夜辰的眉挑比她更高,黑瞳中的讶异转化成赞赏的神色,他淡淡的开口,语气中哟着小小的佩服,“不用验明正身了,我的确是骆夜辰。”
岳芊痕抿着唇儿笑,知道陶榆榛是为了骆夜辰的不敬而小露一手。
“姐姐——”岳芊铃在店内叫着。
岳芊痕拉着骆夜辰走进店里。
陶榆榛看见那么高大的骆夜辰轻易的被岳芊痕拉着走,不禁笑了起来。她想错了,骆夜辰看来是十分迁就芊痕的。她微笑着跟着走入店里。
霍永晰看着陶榆榛的背影,想到她方才的泪水,也跟着走了进去。
※ ※ ※
“去祭拜奶妈?”岳芊铃问着。
岳芊痕点点头,小手进握骆夜辰的手,对他笑了一下,才转过头对妹妹说:“嗯,夜辰说要陪我去,问你去不去?”奶妈的后事是虹姐帮忙办的,因为顾及她身上的伤及露面的危险,她几乎没去祭拜过,所以骆夜辰主动提起陪她去时,她好高兴。
“当然要去。”岳芊铃转头问陶榆榛,“小榛,我出去一下,可以吗?”
“去啦、去啦!在这里烦死人了。”陶榆榛坐在柜台后,挥挥手,语气中满是不耐。
看着岳芊铃蹦蹦跳跳的跟着骆夜辰和岳芊痕走出店门口,陶榆榛长吁口气,脸上的笑容敛去。一转头,她才看见安静的站在柜台前的霍永晰。
“有事吗?”她没好气的问,不知怎的,他那俊脸上温文尔雅的笑容,看在她眼里,真是愈来愈碍眼。
“买东西啊!这儿是超商,我进来自然是买东西的,难道来逛街吗?”霍永晰看出她的不悦,笑意加深,黝黑的眸子紧锁住她,“怎么,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要介绍给我的?”
“呃……买花吧。”陶榆榛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指着包装精美的花束,“一束才一百五,很便宜,而且送人自用两相宜……”
她猛然打住,她在说什么啊?他那深沉的眸子带着蛊惑似的光芒,让她有点心慌意乱,耳朵有些泛热了起来。
“喏!”霍永晰笑着拿了一束花,付了钱,将花放到她眼前,温柔的说:“送你。”
“送我干么?”陶榆榛警觉的看着他。来这套,嗟。她啐道。
“送你那美丽的泪水。”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却格外的清楚。
陶榆榛轻喘口气,被看到了?她有些尴尬的咬咬小唇,眼神乱瞟就是不看他。见鬼了,她不敢再他眼神中那类似心疼怜惜的神情。
“想落泪就落泪,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霍永晰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明知自己逾矩了,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将手搭在她放在柜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