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为了你,我一定会特别、特别小心的,这总成了吧?」
「嗯!」周欣荳用力点点头,「一定喔!」
柯震宇对妻子道:「这下可好了,白天有欣荳陪着你,你就不会无聊得发慌了。」
「这倒是,」李芷苓忍不住对周欣荳埋怨起丈夫来,「自从我怀孕之後,他就不准我做这个、做那个的,整天关在家里,都快闷坏了。现在好了,有你陪我,找一定开心多了。」
「看来,你真找到了诉苦的对象。」柯震宇摇头,「好了,咱们走吧!我先送你和欣荳回家,稍晚我和亚文还有事要商量。」
李芷苓牵着周欣荳站起身,「走吧!咱们别打扰了他们的事。」
跟着李芷芩的脚步,周欣荳仍眷顾地频频回头,恋恋不舍地看着何亚文。
何亚文对她扬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不会有事的,你就先跟芷芩回去吧!等会我会叫阿贵把你的衣物送过去,画具也会一并带过去,好让你打发、打发时间。」
「嗯……」周欣荳无奈地应了声,只得跟李芷苓先行踏出办公室,走到电梯口等着。
跟在後头的柯震宇站在办公室门口,与何亚文交谈了几句,「看来,这个人是谁,你心中已经有了数了,是不是?」
「没错!」何亚文深黑的双眸闪着智慧的光芒,「差不多有了底了。」
柯震宇盯着何亚文,「他故意挑欣荳任职的杂志社披露这件事,栽赃的意图十分明显,这种欲盖弥彰的笨手法,不用你我多加猜测,也只有那个笨蛋才做得出来!」
何亚文抿起了嘴角,「我希望不是他!」否则,他的母亲必定要为此伤心好久。
柯震宇的心情也跟着复杂起来,他明白何亚文此刻的挣扎,「你打算怎么做?」
何亚文深深吐了口气,「我还不太清楚。不过目前的第一步还是要先确定是不是他,第二步再和伯……我爸妈商量,如果他真要华亚的经营权,董事会也决议通过的话,我绝不恋栈!」
柯震宇摇摇头,「姑且不论那个痞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如今真相已然大白,你那个亲生老爸就算想避人口舌,只怕留不留你在这个位子,都要遭人非议了。」
「早在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就知道这件事没有绝对圆满解决的方式。如今,只有设法将这整件事的伤害减到最低,才能让我妈不那么难过。不过,不管怎样,这事对整个华亚来说,负面形象的冲击肯定不小……」何亚文叹了口气,「那早在我的预估之中,免不了的。」
「说真的,亚文,」柯震宇盯着何亚文,「你到底有没有怀疑过欣荳?」
何亚文扬起嘴角,「一次也没有!」
柯震宇的双眸闪了闪,颓然地叹了口气,「你真的比我强太多了,我要是有你一半理智,也不用让芷芩吃那么多苦头了。」
何亚文微笑着,「也只有这样,才能将你那死脑袋给彻底轰醒呀!」
柯震宇点点头,他的牛脾气真的改了很多。「关於你这件事,我十分担心这只是他的第一步,之後还不知要怎样陷害你……你心里有数了吧?」
「放心,我对他的了解比你还深,他不过是个习惯张牙舞爪的纸老虎罢了!他会使出什么阴险的小人招数,才是我所担心的。」
「所以你才要将欣荳暂时寄放在我那?」柯震宇盯着何亚文,「她对你真的很重要?」
「没错!」何亚文语气坚定地表示,「我绝对不愿她被这场风暴给波及,等到这事处理到一个段落後,我一定会给她个交代。」
柯震宇挑起了眉,「交代?」
「至少,我希望能带着她一起出现在公开场合,不至於像现在这般只能藏在暗处,这着实让她受了不少委屈。」何亚文有些心疼地道。
柯震宇点点头,「这倒也是,这要是换成是我老婆,肯定不会像欣荳这般忍气吞声的!」
何亚文担心地望向电梯口的周欣荳,「欣董就暂时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柯震宇摆摆手,「你替我将老婆给救了回来,我都还找不到机会回报你呢!如今不过是暂时替你保管女人,你居然还那麽见外?」
何亚文叹息着,「我想我是烦恼过头了。」
「你的压力我懂。」柯震宇对妻子做了个手势,「我先送她们同去,细节待会再讨论吧!」
望着踏进电梯的周欣荳,何亚文紧蹙起眉头,想将这复杂的心绪整理出—个大概。
如今已无可避免地走到了非摊牌的地步,想要解决这无解的习题,恐怕需要更多的智慧及运气了!
何亚文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现在只确定—件事,只要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不论结果会是如何,他知道,他和她这辈了绝不分开!
第九章
深夜时分,一栋旧办公大楼的五楼办公室外,出现了一个身材娇小的鬼祟身影,那人手拿钥匙打开了这间沉黑一片的办公室,而後迅速地闪了进去。
好险!周欣荳在心里暗自庆幸,好在她没有将以前的钥匙丢掉,否则今晚便不可能进行得这么顺利了。
她没有打开电灯,只点燃了带来的蜡烛。望着这儿印象中还要狭小脏乱的办公室,她忍不住摇摇头,或许是与现在有了比较,才会觉得这间办公室如此不堪吧!
她不想多浪费时间,於是便直接走向以前那个小气老板的位子。毕竟她是偷跑出来的,得赶在天亮前回去,才不会害柯震宇夫妇无法对何亚文交代。
她迅速地翻找着抽屉里的东西,心里却忍不住嘀咕着,何亚文只让她一个人每天在柯家如坐针毡地担心不已,一点消息也没有。她实在没有耐心再这样等下去了!何亚文既然遇到了瓶颈,那么,就由她来突破这个关卡吧!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她拿着手电简,几乎就要将整个办公室翻遍了,却怎么也找不到告密者可能有的传真、信件、录音带,甚至连汇款凭条她也一张张的翻了一遍,根本找不到任何可疑的名字!
「不可能呀!」周欣荳皱起了小脸,嘟囔道:「没道理查不出来呀!」
「你想要查什么呢?」电灯突然「啪」地一声亮了,门口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周小姐!」
周欣荳骇得差点惊呼出声,手上的手电筒也掉落在地上。完了!怎么被人发现了?她已经是这么小心了呀!
「没想到这里居然躲了个贼,看来,这门锁是非换不可了!」何广华表情冷淡地走进办公室。
周欣荳一时认不出他,「你是谁?」
「我是谁?」何广华冷哼了声,「你不认得我是谁吗?」
这个人是……何广华?天哪!怎么会是他?「你!……你怎么在这里?」
何广华扯了扯嘴角,「这应该是我问你的问题才对,周欣荳小姐,怎么反倒是你问起我来了呢?」
「你认得我?」她自己都只见过他的照片而已,不记得曾经见过何广华的面呀!
何广华邪气地眯了眯眼,「我弟弟的女人,我当然认识了,是不是?」
他的语气让周欣荳很不舒眼,「可是……你怎么在这里?」
何广华眼底闪着精光,「这家杂志社我已经买下来,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出卖了咱们何家!没想到,真让找等到了凶手!」
这条肥鱼果然自动上勾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吁!幸好刚才他没有听父亲的话在家里守株待兔,否则事情怎会进行得如此顺利!
周欣荳急急地摇头,「不!不是我!我只是来找证据的。」
「找证据?我看是湮灭证据吧?」何广华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周欣荳姣好的脸蛋,「三更半夜私闯我的公司,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说辞吧?」
周欣荳不断地摇头,「不是,我是真的想找出是谁将消息卖给了风月期刊,好洗刷我的冤枉的!」
「将消息卖给风月期刊的人,不就是你吗?」何广华邪恶地道:「你真以为我有这么傻,会相信你的鬼话?还是你认为上了我弟弟的床,咱们何家就会轻易的放过你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周欣荳瞪大了眼,他的话中话让她心里很难过,「我不是那种女人!」
何广华冷笑着,「你的意思是,不是你偷偷潜入亚文家中,将那个女人给赶跑的罗?」
周欣荳惊讶地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
「哼!要查出这种事,对我而言,根本是易如反掌!」何广华眼神邪恶地流转着,一步步地走近她,「我原本以为亚文吃错药了,才会舍倪妮而只要一个小记者……没想到,他的眼光还真不错哪……」
感觉出何广华的不怀好意,周欣荳吓得直往後退,「你要干什么?」
「反正你又不是在室的,跟他和跟我实在没有什么差别,对不对?」何广华低声笑着,「要不然这样吧!你跟了我之後,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出卖咱们何家这件事,你觉得如何?」何广华愈靠愈近,脸几乎就要贴住她的鼻尖上了。
「不!」周欣荳惊骇地大声呼叫,陡地弯下身闪过了何广华,直往大门门冲去。
「想逃?看你逃到哪去?」何广华大声喝道。他向前跑了两步,便揪住周欣荳的衣服,用力将她拉倒在地上。「不要逼我打你,这么漂亮的脸蛋,我可舍不得让它红肿难看哪!」
「不要!」周欣荳一脸苍白,口里不断尖叫着。她虽然被何广华压制在地上,却仍不断挥舞着双手、双脚,想要挣脱这难堪的箝制。
不行!她是何亚文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让别人碰她!
周欣荳用尽全身力气想把这个禽兽给推开。然而,何广华湿热的嘴唇却不断压着她的脸,那股恶心的感觉让她流出了恐惧万分的眼泪。
何广华用淫秽的语气道:「别担心,我包你只要跟过我一次,以後便会日日夜夜思念着我,每天缠着我不放了。」
「放开我呀!」周欣荳仍然不断地尖叫、不断地挣扎。她在惊慌之中,一口咬住下何广华的手臂。
「啊——」何广华痛得叫了出来,他看着手臂上沁血的齿痕,一张脸陡地变得阴狠。「你敢咬我?」
泪水模糊了周欣荳的视线,她虽然脱离了他的扼制,却脚软得站不起来,只得手脚并用地努力爬离他。
何广华追了上来,他一手抓住她的头发,痛得她禁不住哭喊出声。他将脸凑到她的面前,恨恨地道:「你敢咬我?」他厚实的手掌高高扬起,眼下的筋肉不住地跳动着。
「放开她!」门口倏地传来一声狂吼,何亚文瞪着泛着血丝的双眼直冲而入,一把抓起何广华的衣领,用力将他甩到一夸,他胸口急促的喘息还未平息,便紧紧地将周欣荳拥在怀里。
乍然见列何亚文的她顿时流下喜极而泣的泪水,整个身子因恐惧而不断地颤抖着。她紧紧抓着何亚文的背,不断呼喊着他的名字,「亚文、亚文……」
「别怕!我在这里!别怕,荳儿,没人敢伤害你……」霎时红了眼眶的何亚文。心痛得如同被撕裂般地难受,他试着不断安慰饱受惊吓的周欣荳。
「我、我好怕……他、他……」剧烈颤抖的周欣荳将脸深埋在何亚文的胸膛里,想将刚才的事告诉他,然而,她却只哽咽得不成声。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我没有好好保护你,是我不对……」何亚文只恨自己来晚了一步,才会让他的周欣荳吓成这个样子!
跟在後头的柯震宇,脸色严厉地一把拎起躺在地上哀嚎的何广华,新仇加旧恨,怒气氲红了他的眼眶,他咬着牙道:「你这个无耻的杂碎!难道你就只会要这种卑鄙的手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