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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偿?还补什么补!别把她强留下来,不就什么也不用补了!」柯震宇皱起了眉,「我真不敢相信你不但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蠢事,而且还留了个日後恐将难以收拾的尾巴!简直是太教人匪夷所思了!」
面对柯震宇的指控,何亚文只闷声不语。
何震宇斜眼瞄着他,「你拿这个理由骗别人可以,想骗我?你是不是太心虚了些?」他意味深长地道:「我看你就别再瞒我了,还是老实招出来比较好。」
何亚文长长地叹了口气後,才缓缓道:「她是有些不同……」
「不同?我是没看过这个女的长相,但是,她真能代替倪妮?」柯震宇皱起了眉,「我不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居然可以让你将倪妮给踢到一边去,这话说出去只怕没有人会相信。」
何亚文耸耸肩,「事实就是如此。」
柯震宁挑眉,「真长得这么美?」
「也不至於……」何亚文想起周欣荳不如意时总爱嘟起的小嘴,还有那生气时耍耍小性子的可爱模样。「挺讨我喜欢的就是了。」
柯震宇没有错过何亚文眼中的柔情,「你就这么有把握她一定会乖乖就范?而且还会心甘情愿的在你床上待一个月?」
把握?他何亚文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当然,除了这件事以外。
柯震宇瞪着何亚文,「你也不怕人家告你!」
「告我?你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何亚文斜眼瞄着他,「别忘了你也有绑架女人的纪录,而这个女人现在就端坐在你家里,做你的老婆!」
「这是两码子事!不能混为一谈。」何震宇摇着手,「我第一次见到芷苓时心里就已经有数,她是我的生命共同体,我这辈子是要定了这个女人!柯震宇忽地停了下来,一双眼狐疑的盯着何亚文,「你该不会……」
何亚文无奈地耸耸肩,「先别问我这个问题,我现在不过是依直觉走而已,其他的我还没想那么多。」
「直觉?好个直觉!这可真是为自己的罪行找到一个最好的藉口。」柯震宇鼻子哼了哼,「承认吧!大情圣,我已经看到你的周围冒出许多爱情的泡泡啦!你再怎么否认也没有用!
何亚文垂下了眼,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当初遇到芷苓,是不是也像这样?」
「不知所措?」柯震宇替何亚文接了话,「拜托!我可比你惨太多了!毕竟我和她的家世是天与地的差别哪!」
「至少芷苓爱你,甚至肯为你嫁给我大哥……」而他的周欣荳却老将他当豺狼虎豹似的,避之唯恐不及。
「我无法替你猜测那个小记者的想法。」柯震宇想起他们夫妻一路走来的艰辛,仍对爱妻所受的委屈心有不舍。「不过,我能告诉你的,就是千万别低估了女人的力量,尤其是在面对感情这件事,她们所坚持的勇气和希望,住往比我们强上数十倍!
「说得好像我跟她有了什么山盟海誓似的!」何亚文摇头父叹气地,「我现在只不过是想将她留在身边罢了,往後的事也没来得及想那么多。
柯震宇第—次发现何亚文也有迟钝的一面,他摇着头道:「这可真是一点也不像你哪!你的脑袋是不是被人敲过才变钝了?连这点道理都想不通?」
「也许,等我真的拥有了她,情况就会有所改善也不一定……」何亚文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
「你还没动手?」柯震宇闻言,连忙坐起身,惊讶地问道:「不会吧?你还没碰过她?」
何亚文皱眉沉吟着,「我想给她一点时间调适一下,毕竟她才刚跟着我,总会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柯震宇低沉的声音难得带着尖锐。「你怕她会不习惯?」
何亚文耸耸肩,「没错。」
这个回答让柯震宇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那晚上呢?你将她安排在哪里?」
何亚文眉间皱得极深,「当然是我房里了,她哪里也不会去。」
柯震宇的眼珠子简直快凸出来了,「你是说你每天和她同床共枕,却不曾动过她?」
何亚文忍不住丢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要柯震宇那张像是见了鬼似的大嘴给闭起来。
「亚文,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柳下惠,居然练就了一身坐怀不乱的真功夫。」柯震宇简直快疯了,「你不动她,又将她强留在你床上,你这是在搞什么鬼?」
何亚文绷着脸,「我不过是想让她早点习惯我的存在,别老是我才一出现,她就神经紧绷得像要断掉了一样,躲我像老鼠躲猫似的,只要我捎不留神,她一溜烟就个见了。」
柯震宇拍了下额头,「老人!你就为了这个愚蠢的原因折磨自己?」
「也不算折磨……」其实夜里抱着她入睡的感觉真的很好。嗯!甚至有些好得过了头……
「何少爷!」柯震宇不敢置信地摇着头,「你完了,我敢打赌,你这下真的得玩完了!日後这个女的若不爬到你头上撒野,我的头就剁下来给你当球踢,你等着瞧吧!」
「不会的,我已经有所防备了。」何亚文有些不确定地道。
「防得了吗?」他的天真让柯震宇不敢想像,「你真以为女人这么好安抚?」
「只要适时地用些技巧,恩威并施,应该……」何亚文愈说愈心虚。
「没用的,亚文,」柯震宇嗤声道:「你还不了解吗?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生来就是要挑战我们的耐性、破坏这个世界既有规炬的!我劝你还是不要把商场上那一套用在她们身上,那是绝对、绝对行不通的!」
是吗?何亚文心里有些怀疑,「应该有方法可以阻止这种情形发生……」
柯震宇深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阻止?这不过是白费功夫罢了!你还不明白吗?只要她们愿意,她们就会像细菌一样,无时无刻不在你血液里滋生、流窜,等到你发觉时,就已经在你体内落地生根了,想逃?门儿都没有!」
「这招也不行,那招也不成,何亚文颓然地叹了口气,「看来我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没错!」柯震宇摇头道:「没想到一个女人就让你昏了头,拜托你清醒一点可不可以?」
何亚文叹了口气,没错,遇到了周欣荳,他那些引以为傲的理智全都派不上用场。
「既然你对她的感觉非比寻常,实在就不该如此浪费时间,那些无谓的挣扎只会加深彼此的不信任,那是於事无补的。」
他在做无谓的挣扎吗?
何亚文眉头紧蹙,他只不过是希望用时间将自己对她的感情做最好的诠释,也可以藉此好好厘清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
柯震宇站了起来,拍拍何亚文的肩道:「劝你一句话,千万别像我—样,就为了那愚蠢的自尊和面子,而造成双方一辈子无法弥补的遗憾;芷苓所受的苦,可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哪!」
受苦?周欣荳会因为他的犹豫不决而受苦吗?
才一想到这种可能而已,便让何亚文心中揪痛……不!他绝对不要可爱的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看着何亚文那副模样,柯震宇已经非常确定他这个黄金王老五的头街即将拱手让人了。
柯震宇夸张地叹了口气,「好了,大情圣,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坦白点,乾乾跪脆地跟她摊牌,让她名正言顺的成为你的人吧!别再折磨彼此了,这样对她也是不公平的!」
何亚文的肩膀垮了下来。柯震宇说得一点也没错,这件事他处理得的确太不果断了!况且让周欣荳因为他不明确的态度而受罪,是十分不公平的……
唉!也罢!看来,是他该弃械投降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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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荳蜷缩着身子,紧张得整张脸都快埋进了被子里。都已经一个星期了,她还是习惯性地在何亚文上床之前,屏注气息不敢呼吸。
这样防卫的举动,自浴室走出来的何亚文自然不陌生。
他在心中沉重地叹了口气,用浴巾擦拭着头发,缓缓地走到床沿一屁股坐下。就算是背对着她,他仍然能感觉出她的不安及紧张。
这相同的戏码已经上演了一个礼拜,他的耐心都快被磨尽了。白天见不到她也就罢了,谁教她的专长——美编摄影,根本不适合担任他秘书的工作,但是,他实在不甘於只拥有睡着时的周欣荳呀!
睡着时的她是那么的甜美可人,而且总会毫无防备地依偎在他的臂膀之间,她均匀沉缓地吐出的气息,一次次的温暖他的胸口,混着她清甜的香味,他总要品味这感觉许久才舍得睡去。
然而,醒着的她却总像只惊弓之鸟似的,浑身带刺不说,就连他的呵欠声都会让她突然变得紧张万分……害他最近照镜子时常端详自己许久,不知头上是否真的长出了邪恶的角来……
他将浴巾丢在一旁的椅背上,转身轻声唤着:「欣荳。」
周欣荳兀自装睡着,眼睑不自主地轻扇了下,浅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何亚文轻叹口气,翻身上床後,他索性将周欣荳拉进自己怀里,抱着她温腻的身子,他才满足地吐了口气。
他想将她拥得更深,於是轻轻地调整着彼此的姿势……但不管他如何用力想扯开被单,她却丝毫不肯放手。
「你再不放手,小心连衣服都没得穿!」何亚文就像之前的每个晚上—样,违背自己心意恫吓着她。
周欣荳不高兴地睁开了眼,他为什么老是要这样欺负她呢?她委屈万分地道:「放手就放手!老是喜欢威胁人家……」
何亚文一把扯掉了被单,稳稳地将她抱了个满怀,拇指开始摩挲着周欣荳柔细的臂膀,沉声道:「不这样你怎么肯乖乖听我的?」
「你不用威胁,我也会听你的呀!」周欣荳的唇抵靠在他光裸的胸前,含混地道:「泛不着老用这招……」
是啰!反正她是他的阶下囚,大老板高兴要她怎样,她就得怎样了……威不威胁结果都一样!
何亚文不断嗅着她清新的香味,享受这软玉温香的感觉,脑中不断思索着白天与柯震宇的谈话内容……
忽地,他轻柔地唤着,「荳儿?」
周欣荳警觉地瞪大了眼,他每次这么叫她准没好事!她绷着身了,谨慎地问:「干嘛?」
何亚文细细地揉了揉她的背脊,在她耳边吐着气,「今晚……跟了我好吗?」
这问话不过是形式上的尊重罢了,何亚文知道,今晚是万万不可能再由着她了!
然而这句话却让一股热潮「轰」地冲上周欣荳的脸蛋,熨热了她整个小身子。「你……」
何亚文抬起她的小脸,温柔地望着她,「荳儿,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你难道还要继续抗拒我?抗拒你对我的感觉?」
哼!这自以为是的大坏蛋!她对他哪有什么感觉可言?「你……不准胡说!我又不喜欢你,哪有什么感觉?若说有的话,也是讨厌的感觉。」
何亚文仔细地端详她红透了的脸颊,伸手轻抚着那白皙的肌肤,「真的不喜欢我?真的……这么讨厌我?」
「当然了!你无缘无故的将我留在这里,就连回来都还有门禁时间,我当然讨厌你了。」
何亚文的拇指抚到了周欣荳唇边,轻触着那红润的樱桃小嘴,他嗄声道:「别忘了,这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的作法哪!若不这样……」他缓缓贴近周欣荳唇角,「你去哪里找个相同的生日礼物还给我?」
「其实你又不一定要把倪妮赶跑的!」周欣荳羞恼地想避开他的吻,「我已经说过我不会泄漏这件事的,你偏偏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