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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白痴。”袁无双忍不住低骂一声,“她的例子和你的例子差很多好吗?你没事去跟孟夏吵前女友的事做什么?”
“前女友就真的住在他家啊!”曲怀笑哽咽的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他,我心里也有不安啊!”“拜托。”袁无双真的很想将杂志卷成直筒,然后狠狠的往她的脑袋“卯”下去,“你天天跑去他家里睡觉,你是哪一只眼睛看到他们搞暧昧?”
“是没有啊!但你们不都跟我说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有什么防范于未然啊!”她可是很受教的学起来。
“你真的很丁三宝耶!”袁无双翻翻白眼。
“什么是丁三宝?”
“丁丁有三宝,你刚好就符合!造谣、幻想和Gay熬。”莫缇玥不得不搭腔的解释。
前两个她听得懂,“Gay熬是什么?”她听不太懂台语耶!
“自以为是的耍宝。”没关系,莫缇玥的耐性多了一点,不介意为她解说。
“我哪有造谣啊!”曲怀笑很委屈的说着,“幻想也没有,Gay熬也没有啊!”
“有,你有!”袁无双听了她靠天了一个早上,理智无法再被咖啡因镇住,在这一刻断了线,“你这个白痴,孟夏可以说爱你爱了二十五年,从你出生到现在,他眼里看的、想的、爱的就是你,你为什么就是没有发现?”
“我……”曲怀笑颤着身子,好友发起脾气来还真是吓人。
“蔺暖暖确实是和他交往过,但你知不知道他们分手的原因?”袁无双的理智断成了两截,骂起人的模样与孟夏没有两样。
曲怀笑还想问出口,此时,玻璃门上的铃铛响了几声,一名长相冶艳的女子正好走了进来,也将她们的对话全数听进去,“不如就由我这个当事人来解释,如何?”蔺暖暖穿着她第一天来报到的套装,踩着三寸高跟鞋,一手拖着行李,一手拿着牛皮纸袋,缓缓朝她们走来。
“暖暖姊……”曲怀笑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儿,一副想要往地洞钻去的窘样。
可蔺暖暖却没有一丝别扭,反而是大方的朝她们的方向走去,完全没有骄傲的气势、像是旧识似的。
袁无双的怒火暂时被压下,恢复原来的冷静。而莫缇玥则是感动得快要喷泪了,因为这是她今天开门的第三个客人——感动捏!
“当初,是我同意孟夏提分手的。”当莫缇玥送上香醇的咖啡后,蔺暖暖便很大方的公开尘封已久的恋情,而且现在还记忆犹新。
“为什么?”曲怀笑感到不可思议的睁大眸子问着,“夏这么好……”
“再怎么好的男人,心里若有放不开的女人,也没有用啊!”蔺暖暖朝送来咖啡的莫缇玥点头致谢,“他啊,是个很有责任的男人——刚开始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两人的相处很自在,我们可以聊戏剧、聊电影、聊人生未来方向,甚至还会聊到你。”
“聊到……我?”曲怀笑吃惊的望着蔺暖暖。
“嗯!就那一次,他和我的电话里提起了你。”兰暖暖回想那最深刻的一段,“整整五个小时,都是在聊你的事情,我以为他只是把你疼进心坎里了,可后来情况愈来愈严重……他和我约会,竟然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的喜好;我们去吃饭,他会找你爱吃的食物;我们去看电影,他竟然挑了你爱看的动画类型;我们第一次坐上摩天轮,他想的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有惯高症……”
曲怀笑倒抽一口气,眼眶又开始湿润起来,忍不住小声道:“夏他……”
“这些都不是重点喔!”蔺暖暖笑眯眯的继续开口,“当时我也很天真,以为他视你如亲妹妹,直到我听见他说家人要移民至美国时,他却坚持留在台湾,因为他说舍不得你!”
舍、舍不得她?这些话,还是她第一次听见。
“好,这还不是最扯的。”蔺暖暖喝了一杯咖啡润口,“最扯的是,当我的初吻献给他时,这男人竟然望着我,口中喊了“曲怀笑”这名字,当下,我气得赏他一巴掌,掉头就回家了。”
听着——她好像不是苦主耶!
“可你们知道,情侣都会吵架,回去之后,我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小孩子气,过几天,我找他和好,但他却提出和我分手的提议。”蔺暖暖边说边看着曲怀笑的表情,“理由是——对不起,他还是没办法对曲怀笑以外的女人付出感情。”
正好,她叫蔺暖暖,不叫曲怀笑,所以这段她看好的恋情,竟然意外的结束了。
“毕业之后,我们各奔西东,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个梗,想知道“曲怀笑”这个女人是淮,后来事情就这么巧,我们在公司遇上了。”蔺暖暖甜美一笑,笑得毫无心机。虽然平常大家都很少待在公司,但是当她遇上曲怀笑时,那时还觉得她平凡,不明白孟夏这样的男人为何会对平凡的小妹妹死心塌地,但后来有一次,她终于明白孟夏的选择了,她向来在公司与女同事都处得不好,毕竟她长得太美,有着一张情妇脸和魔鬼身材,就算她凭着实力爬上了经纪人的位置,背后还是被放满了冷箭——与制作人搞上床,或是明天又跟导演睡,甚至连编剧也要她陪……等等的鬼话,全都咻咻咻地成为冷箭朝她放去。
直到某天有个追不到她的男同事,在办公室以难听的言语公开她的行为,说她是个婊子、贱人之类的混帐话,还睡了她百遍、千遍,还不是因为他没钱,才不愿意公开两人在一起的鬼话。
当下没有一个女同事愿意站出来,只有曲怀笑这刚来的小妹,竟然挺身而出,指着那男同事鼻子大骂他胡言乱语,并扬言开口,已把他刚刚诽谤他人名誉的脏话全都录音存盘,甚至还会挺身而出当证人,就看她要不要提告。
当下,她确实吃惊了,因为曲怀笑这么一做,将会成为办公室之敌,会和她一样成为独行侠的。
事后,她问曲怀笑为什么要帮她。
曲怀笑笑呵呵的回了她,“因为我相信你不是这种人,而且你明明也没有这么做,凭什么要受他侮辱呢?我有一个朋友曾告诉我,被人欺负不丢脸,最丢脸的人是仗势欺人,所以丢脸的是他,不是你,我当然要跳出来啊!”
她又问:“那你不怕被大家孤立吗?”
“人不可能无缘无故被孤立啊!”曲怀笑傻呵呵的回答,“就算别人不理我,我还可以去搭理别人嘛!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欺负人不是一件好事的。”
后来,曲怀笑成功了。
她以天真、单纯,成功的破除大家的心防,也让公司的女同事相信她真的是以实力攀到该有的地位……
那时候的蔺暖暖才明白,孟夏确实是需要曲怀笑这样的女人。
“呜……呜呜……”曲怀笑听完整个前因后果,又自责的哭了起来,“对、对不起,我一直以为我才是受害者,我没有想到原来是我先对不起你……”
“耶!别。”蔺暖暖忙着摇手,“你没有对不起我,感情的事本来就应该是互相的,只有爱与不爱,我还得感谢孟夏的诚实,谢谢他提早告诉我他自己的心情,而没有蹉跎彼此的时间。”
“可是……我好笨,我上次还惹了夏生气。”曲怀笑说哭就哭的功力又更上一层了。
“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蔺暖暖将小手撑着自己一张标致的脸庞,那一天,她其实都在外面听见了。
曲怀笑摇头,“我不知道。”
“他啊!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战战兢兢的就怕失去你,他很怕被你拿去做比较,怕自己比不上你所交往过的任何一个男人,因为怕失去,所以就怕自己比不上而失去你。”蔺暖暖这局外人都知道孟夏心里的害怕,这小笨蛋怎么还不开窍呢?
“他……是气我这个?”曲怀笑止住哭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其实是气他自己。”蔺暖暖无奈的说道。
“夏又没有错……”曲还笑小小声的为他辩驳。
“就说她是白痴咩!”听到这里,袁无双和莫缇玥都听懂孟夏生气的原因,曲怀笑这女人还不懂喔?
曲怀笑看了袁无双一眼,“那你就懂喔?”
大师,开示一下吧!
“孟夏是在自责。”莫缇玥直接道出了答案,但她相信曲怀笑这笨女人一定不懂,“如果别人把你弄哭,他肯定是安慰你,替你擦眼泪,可若是他自己把你弄哭,那对他来说有多么的挫折。”
曲怀笑哽咽一声,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他现在就把我弄哭了……”
“那是你庸人自扰!”袁无双瞪了她一眼。
“对了,公司传真过来,要你收假,一样是当孟夏的助理。”蔺暖暖微笑的说着,“其实孟夏这两个星期不与你见面,真的有他的苦衷,他知道你的工作是被黄明德搞砸后,便开始联络影剧圈的龙头,只要能将黄明德踢出编剧圈,他就愿意签下卖身契,就是为了避免黄明德与你再次碰面。”
啊?曲怀笑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原来编剧投诉她的人是黄明德,黄明德怕她会四处批评他的感情生活,索性干脆先下手为强,说她这个助理硬是对他“勾勾缠”,要公司好好注意她的个人私德,因此她才会被冷冻了。
“呜……我才不管以后遇不过得上那烂咖咧!他不必要为了我……”曲怀笑抽抽答答的哭着,觉得自己一直被孟夏默默的守护着。
“你啊!不必要吃我和他的醋,我和他真的不可能了。”蔺暖暖拍拍她的肩膀,“当他一把稿子交给我时,他就一同把我的行李丢出门,要我自己坐车回台北耶!”有凭有据,行李在她的右边,稿子就在牛皮纸袋里?
“我要回去找他,不管他肯不肯见我。”她开窍了,真的开窍了。
“等等。”蔺暖暖将她拉回来,“他将车子停在门口,快去。”?
“谢谢!”她向一干好友鞠躬,来到门边的时候,便与她们挥挥手,“我会好好跟孟夏道歉的,以后再也不吵架了。”
希望是这样!
曲怀笑一眼就找到孟夏的车,一脸期待的开了车门,上了车便诚心诚意的向他道歉。
无奈,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一路上,她不断的道歉、不断的自责,可他就是不为所动,默默的开着车,一句话也没吭。
直到她觉得心酸,眼睛又湿润起来,也默默的哭了起来。
可这次苦肉计没有用,她哭着哭着就在车子里睡着了。
过了好几个小时,车子停在台南某一处的停车场后,孟夏这时候才望向睡着的她,,他没有马上唤醒她,只是盯着她哭累的小脸,在他的大掌要触到她红通通的脸颊时,她突然睁开双眸,傻呼呼的望着他。
“到家了吗?”她不知道睡多久了?
“下车。”他语气毫无任何温度,将大掌缩了回来,便独自开了车门而下。
她急忙的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上多了一件薄外套:这时,她的心里甜甜的,沮丧似乎少了一些,因为他还是关心她的,是吧?
她下车之后,发现四周有些眼熟,最后发现眼前写着!台南停车场——台南?他们在台南了?
她回过神之后,召到孟夏已经走离她有一段距离,接着他停下脚步,回头等着她。
她急忙上前,小手习惯性的要牵住他的大掌,却稍微愣住,不过后来她还是战战兢兢的拉住他的大手,却发现他没有反抗,只是不像之前那样会握住她的小手。
“没关系,只要你还肯让我牵着你,让我紧紧拉着你不放,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再也不会放手了。”她抬眸,在他的眼前绽开一记笑容。
他以冷漠的俊颜望着她,之后便将头上的棒球帽往她头上戴去。
台南太阳大,他不想她晒昏头,可他依然还在气头上,不愿与她交谈。
她不在意,小手拉着大手,一同在台南街道上逛着。
绕了半小时,她没想到他竟然带着她往月老庙前进,还将她带到月老神像的前方。
“夏?”她不懂他的用意,“这是要做什么?”
“你想要我原谅你吗?”他挑眉的望着她,皮笑肉不笑的问着。
她用力的点点头,“想,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啊?”
“在月老面前求三个圣茭。”他将刚刚从庙公那儿拿来的一对茭,交到她的手中,“如果求到三个都圣茭,表示我也是你求来的姻缘。”以后她再不珍借,她就试试看!
可当下,她却俗辣的摇头。
“不、不要啦!哪有人用这种方式整人的?”她哭丧着小脸,“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和好,才故意要用这个方式整我啊?”她前不久才被月老整过,求了二十六次还求不到一个圣茭耶!
“你不是说过诚心诚意就可以求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