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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老人家行事也太毒了一些,我们是不等了,有你老人家在这,二舅能让咱们进门才怪呢?三毛,咱们走,咱们以后自己来,爹做的事情爹自己承担,咱们没犯什么错,二舅凭什么把咱们关在门外?”红秀说道。
“走什么走,要不是因为你,咱家能有今天吗?你还好意思说这个。”燕仁达骂道。
谁知红秀根本不吃他这套,回道:“爹,冤有头债有主,要不是你老人家做错了事,咱家能被撵?我今天才算是知道了,你们燕家的名声臭到什么地步?外甥上门拜年,居然让舅舅用扫把扫出来,真是笑话,我活了十几年都还没遇上,我可不陪你们在这跌股。”
红秀一家说完就要走,燕仁达喊道:“回来先去你大舅家,告诉你外婆一声,让你外公外婆过来一趟,送咱们进去。”
子晴和子雨轻手轻脚地离了大门,回来跟曾瑞祥说了他们被曾瑞庆扫用把打出来,现在还没死心,他们派人去请老爷子和田氏了。
“爹娘来了我也不开门,这回,我说什么都不让步了今天我要让他进了门,这一年的功夫都白费了,以后又得牵扯不清了。”曾瑞祥说道,他也知道,以后能不能断交,关键就是今天。
“可不是这话,今天他们要让他们进了门,还以为咱们像以前一样,心慈好说话呢。我想到燕仁达坏,可是做梦也想不到他这么坏咱家雨儿也这么大了,保不齐再来点什么坏心,他连自己亲骨肉都能算计舍弃,咱们算什么?可得防范好了。”沈氏也说道。
秋玉听了半天不语,想劝也没立场劝,春玉一家做出的事情,让人想帮都找不到说辞。
果然,没多一会,门铃又响了,曾瑞祥说道:“还得我自己去跟爹娘说清楚。”说完也找了个竹枝扎的扫大院子的扫把拿在手里。
这回秋玉两口子也跟着曾瑞祥到门口,打开小窗见老爷子和田氏确实站在门口,田氏背着门不知说什么。
曾瑞祥自己开了个门缝出去秋玉和周云江也跟着出去了,田氏看见曾瑞祥出来了,忍着气软声说道:“祥儿,听娘的话,你就让他们进去吧,你看,那边路上已经有人指指点点了。还有,你看他们几个还带着几个月大的孩子呢已经在门口冻半天了。”
“娘,这么多年听了爹娘多少回劝,多少事情我都忍了下来,连晴儿的事情我也忍了下来,娘还要我怎么做?三毛成亲那日我又憋了一肚子的火,这样的亲戚说出去谁不耻笑?这倒也罢了,谁知你一向看重的大女婿竟然是一个这样坏到骨子里的人,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舍弃不要,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保不齐再来我家使点什么坏心,我到时哭都找不到地方。今日这事断无商量,不但今日,往后,我家的门他们就别想进了,爹,这话我早就说过,你们二老要愿意留下来,就随我进去。”曾瑞祥说道。
“进什么进?要进一块进,要不,就让大家看看,你这个养了四个秀才儿子的大秀才是怎么把爹娘关在门外,怎么对爹娘尽的孝道?”田氏见软的不行,便换了一副不讲理的势头。
“娘,你就别让二哥为难了,这么多年,二哥做的也够多了。”秋玉上前劝道。
“为什么难?一大新年,让几个外甥在门外冻了半天,连几个月的孩子也不放过,就是不认识的邻居,也会喊进去喝口热茶,有这么做舅舅舅公的?说到哪里去,也没这个道理?”田氏拍手说道。
“娘,要这么说,咱就找个地方好好评评理,要不,把三娘四娘请来,把两位姨娘请来,还有两位舅舅,还有村子里的里正,以及所有的老人,把姓燕的做的事情好好摆摆看看谁家能让这样的亲戚进门?我也豁出去了,不要这脸,大家摆开了说,从头开始说。”沈氏走出去,对田氏说道。沈氏走出去,子晴几个自然也跟出去,守在门口。
“你这是吓唬谁呢?一大年的你们也不嫌臊的慌,这点事情还值当请这个那个,我就是你们的娘,我说了就算。”田氏对沈氏喊道。
“娘,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娘?你们要不进去,我们进去了。爹,你老人家带着我娘早些回去吧。”曾瑞祥对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老爷子说道,知道再跟田氏掰扯也是没用的,只会徒添伤悲。
“你,你敢这么对我,我就到处宣扬你不孝,看子福如何做官?”田氏见曾瑞祥转身,嚷道。
曾瑞祥看了田氏一会,悲声问道:“娘,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春玉和他这么多年,为你做了什么?远的不说,就说旧年这事翻了出来,你气得躺在床上说不出话来,这么快你就能原谅他了?就这样一个坏到骨子里的东西,你这么维护他,为了他,你舍弃了你儿子的前程,如今,又要舍弃你孙子的前程,你儿子孙子在你心里,连这样的一个人都不如吗?”
田氏的目光有几分躲闪,忽地又有几分恼怒,刚要开口,可巧这时,老爷子走来拉着田氏说道:“你就是宣扬也是白宣扬,没得臭了你自己的名声,老二一家对咱们怎么样,街坊四邻哪个不看在里,你让人家说什么?依你的,咱今儿就搬回学堂,让大毛几个留下来吃顿饭,别让老二为难。”
“吃什么吃,家里这么长时间没开伙了,哪里有什么好东西?”田氏回道。
“外婆,我们就不留下来为难大家,我们先回我娘家。”红秀说道,然后又对曾瑞祥和沈氏说道:“二舅,二舅娘,这年我们也拜过了,我们走了。”
三毛一走,大毛也要走,大毛家的扯扯大毛的衣裳,低声说道:“我娘家人都知道了咱们先来的这边,回去怎么跟他们解释?”
“不如我们就留下来,素日咱们也没时间来看望外婆她老人家,今日正好陪陪外公外婆。”大毛只好说道。
秋玉叹了口气,说道:“还是先去我那吧,反正早也是请,晚也是请,今天请了以后也省事了。”
“二哥,二嫂,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初四来我家吧,就这么说定了。”秋玉对曾瑞祥和沈氏说道。
“木木和宛晴留下来吧,晚饭要有时间就过来,要没功夫,我打发人送他俩回家。初四我娘家来人,打发几个孩子们过去。”沈氏说道。
“那就改初六吧。木木留下来也行,多谢了。”秋玉说完就拉着田氏往回走,田氏不甘不愿地不知嘟囔些什么,秋玉又是哄又是拽的,把田氏带走了,老爷子看了看曾瑞祥,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出口。
“姓燕的,记住了,以后我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也不用再来了,几十岁的人了,我要真给你打出去,你脸上也无光。”曾瑞祥对正转身走的燕仁达说道。
曾瑞祥说完,也不理会旁的,拉了沈氏的手直接进屋关门。
子晴几个见曾瑞祥的脸色不好看,也没敢大声说话,刘氏问道:“阿婆的行事方式真跟别人不一样,以前的事情不说,这回明知我大姑爹的人品,还这么偏着他,可真有点说不过去。”
“咱爹是阿婆亲生的吗?我看着不像,要不是亲生的,也好理解,若是亲生的,没道理拿自己的儿子当草,拿一个那样的混蛋当宝。”陈氏问道。
陈氏的话引起了子晴的共鸣,可子晴也只是猜测过,一点迹象也没有。
“我也问过相公了,我就说过不是亲生的,可相公把我骂了一顿,说是亲生的。要不是亲生的,怎么能一点风闻都没听过,这个还真是费解。”刘氏说道。
“我也问过相公,他说没听过不是亲生的,只是自己感觉过。”陈氏说道。
子晴听了吓一跳,说实在的,小的时候自己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以为田氏只是单纯的想打打秋风帮帮春玉一家,这个可以理解,自己家的日子红火了,大姑一家总哭穷,老人的心理有些偏心也正常。可刘氏和陈氏才嫁过来几年,早就感觉到曾瑞祥不是田氏亲生的,这就不能不让人起疑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子福上任
说实在的,子晴有这想法还是在知道了春玉的事情后,按理说,如果是亲娘,不会因为春玉和燕仁达的私定终身而怪罪到曾瑞祥身上,毕竟那时,曾瑞祥不在家,对这事一无所知,可田氏竟然因此生生逼断了儿子的学业,挣钱养家,养了一群白眼狼。
看今天曾瑞祥质问的语气,只怕心里也是有怀疑的,子晴想了想,好像自从田氏去年端午又让春玉一家留在学堂之后,曾瑞祥对田氏的心也淡了好多,不然,也不会让子福几个把年礼给老爷子手里。
算了,不管怎么样,今天的目的是达到了,子晴忙跑上前,接过曾瑞祥手里的扫把,扔在一边,己挽了曾瑞祥的胳膊,曾瑞祥也没说话,只是摸了摸子晴的头。
下午,子福他们进门,开口就问:“今天他们来了吗?”
子雨把事情的经过学了一遍,子喜忙不迭地跺脚说道:“我就说我今天不去外婆家,留在家里看热闹,大哥偏要把我拉去。”
“你要想看热闹,还有一次机会,到时就交给你解决了。”子福说道。
“啊?还要再来?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子晴几个均问道。
“小三成亲之日,肯定还会借机上门,那时门户大开,他们以为咱们不想在婚宴上当众出丑,只能忍了他们,就跟当年晴儿一样,为了面子只能大事化小。所以,这次一定不能让他们进门,不然,以后还会有很多麻烦。”林康平说道。
曾瑞祥听了沉默片刻,说道:“言之有理,可惜,悔之晚矣。小四,到时就看你的了。”
“好嘞,没问题,到时我就拿那大扫把,呼呼地往他们脸上招呼,我可不手下留情。”子喜说着还动手比划了几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夏玉也忍不住笑了,她随后就跟进门了。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了秋玉领着田氏他们回去,知道了刚发生的事情,心里也是一口气堵着,说不上了是因为谁,一方面为春玉可惜,嫁了个这样的男人,一方面也为田氏这么多年的偏心不值,却不成想过,春玉的品性如何。
晚饭时秋玉两口子赶了过来,说中饭后把燕仁达打发走了,老爷子和田氏仍回了曾瑞庆家。
“看他的意思还想赖下来住一两天,哪有这样的好事,要不是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我搭理他?想鼓动娘搬回学堂,说大姐明后天带着桂英一家子来给爹娘拜年,被我一顿好说,我直接把爹娘送大哥家了,娘的身体一直没大好,还侍候他一家子去?门都没有。”秋玉的气似乎还没平息。
子晴还是有点佩服秋玉的,个性与曾瑞庆有几分相似,却又比曾瑞庆多了几分人情味,该说的话就直说,从没委屈自己,除了自己愿意,没人能算计到她,可是话又说回来,她说什么,田氏纵然不爱听,却从没见田氏跟她生过气,不像曾瑞祥,稍有不顺她意,即刻变脸。
饭后,夏玉一家跟着去秋玉家住,姐妹间怎么也亲厚些。
初六过后,家里基本就没什么客人了,沈氏开始预备子福上任的行李,这次从京城回来,子福只带了些衣物细软,房子连着家具都出租了,剩下的东西能处理变卖的就变卖了,不能变卖的就留在库房,托了王财他们照看。
家具自是不用操心,官衙自有配备,可是一应四季棉褥被盖,窗帘门帘,都要重做,身上衣裳首饰也要添置,还有贴身丫鬟,婆子小厮什么的也要买几个,沈氏和刘氏自是忙的不可开交,子晴也没闲着,翻出库房里的几匹好衣料,拿出来裁了,也分送了几块给陈氏,陈氏还帮着刘氏缝了两套,子晴则给子福做了两身便服。
曾瑞祥这边整日喜气洋洋,忙的忙,闲的闲,嬉笑玩闹,精彩纷呈,谁也没想起来把老爷子和田氏接过来住几天。
曾瑞庆家和曾瑞祥家简直是两个极端,曾瑞庆本来就话少,板着脸,周氏本来好不容易把老爷子两人赶了出去,刚过了一年的舒心日子,如今为了名声,不得已把老人接了回来,还得侍候着,偏偏田氏吃东西一向挑剔惯了,如今分了家,轮到周氏当家,周氏哪里还会愿意听她的,像当年似的给田氏吃小灶。经常是早上把饭做出来一整天的,然后和邻居玩刮牌,中午回来也是拿热开水一烫,糊弄着吃了,晚上也是如此,田氏是苦不堪言。
偏生又是一个大正月,哪里好意思提出来搬出去?为了自己儿子的名声,田氏也只好忍着,何况曾瑞庆还等着子福帮他说情回府衙呢,这节骨眼,要是有了什么岔子,曾瑞庆还不得记恨她一辈子。
曾瑞庆对这些事情一向不大理会,子全这孩子自小娇惯,三天两头闹别扭,周氏不在家,田氏还要自己动手给子全弄点吃食,可周氏的东西把的紧,灶房的食材除了点青菜叶子,剩下的都锁了起来。田氏还要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