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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研究他好几眼,神情复杂的开口问道:“那你有没有……有没有……性经验?”
“那你呢?你有没有?”他不答反问。
“我当然还没有经验!”若男激动地为自己的清白辩护,没发觉自己过人的音量已惹来店里其他客人的侧目和嘲笑声。
他故意逗她。“你不需要当众宣布,我知道就行了。”虽然背对着众人,但他可以想见她的话会造成何种反应。
她这才发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不禁窘得满脸通红,头也垂得低代的。
“都是你问我那个问题啦!害我出糗。”
他满是无辜地回视她。“是你先问我的!”
也对厚!“那你的答案呢?”既然脸都丢了,也不需要计较太多。不过呢,该知道的还是要追问才不算吃亏。
“跟你一样。”爽快地给了她一个答案。
“可是…我听说你们当兵的时候,学长不是都会带你们这些菜鸟去开荤?而且你一个人只身在国外的时候,难道都没有需求?”她还是没有百分百相信他的话。
她不是不解世事的小女生,很清楚男女的生理结构和对性爱的观念都不同。不是常有人说吗?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对不喜欢的人,无法产生性趣。”这不是唱高调,而是真心话。
“那……你有碰过喜欢的人吗?”她期期艾艾地问出心底话。
“有啊。”他嘴角扬起温柔的笑意。
见他露出这等神情,她的心底不由得慌乱起来。除了她以外,竟然还有人可以让他露出这种温柔的笑容?!
“是谁!?”她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酸醋味。
“你,阿,还会有谁?”他难得坏心地逗弄她。:::
虽然自己被他捉弄了,但仍掩不住欣喜,只不过她的心里还有疑问,不问不快。
“除了我以外,难道没有其他女人引起你的兴趣?”她问完以后,立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没发现他有片刻的犹豫。
“没有。”虽然有个娇俏可爱的身影快速闪过他脑海,让他的眼神飘忽了一下,但他仍语气坚定地否认。
他果决的回答让她不仅暗爽在心中还满面春风,这证明他跟她一样纯情,总算不枉费自己对他的痴心一片。
“对了,我突然又想起刚才在学校,你那些学生看你的眼光很不友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忽然又问起这个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先前他去停车的时候,她又一个人无聊地坐在位子上等待,忽然脑海里又浮现了这一幕。不知怎地,她就是无法置之不理,因为那些学生眼中的嫌恶太过明显,让她想忘也忘不了。
那些学生的反应真奇怪,百辰不是学校里颇受敬重喜爱的老师吗?为什么今天学生们会用那种批判的眼光看他呢?
他知道这次是躲不掉了,只好说出实话。“我今天才知道有人在网站上散播我始乱终弃的传闻,她说我……”
“那个人也太离谱了吧!这是哪门子的无稽之谈!”见他被人无端污蔑,她比他这个当事人还生气。
“是,珂,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随他们去胡说吧?!事实总会战胜一切。”她全然的信任让他安心,至于其他人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
“怎么可以随他们乱说?你没做就是没做,当然要抓出说谎的人,还你清白。”她最见不惯黑白不分的乱象,更讨厌有人蒙冤不得雪。
更何况当事人还是她的亲亲阿娜答,她哪能坐视不管?
“那个人很聪明,因为是利用学校的电脑留的话,一时之间很难查出是谁做的。”他稍早上网时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可是很遗憾地发现那个人是用学校里的电脑上网留言。
上千名学生共用数十台电脑,要怎么查?
“总会有方法找出那个人吧?”让坏人逍遥,她不甘心。
“我会再试试。”还好他本身的电脑能力也不错,只要有足够的资料,要找也犯人并不因难。
“有需要我的话要告诉我喔,我绝对挺你到底!”她豪气干云的宣示。
若男的义无反顾让他心里的乌烟瘴气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暖意。
果然是他的若男!
捍卫他的举动和决心,从小到大都没改变。
他的若男呵,还好有她陪他……
第七章
这天的天气很冷,可是若男却像是吃了十斤炸药,浑身充满火气地冲进T大。
若不是刚刚在公司接到李慧兰的紧急电话,她还不知道今天T大要召开“公厅会”审判百辰,而且是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开什么玩笑!百辰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受这些委屈?
她一进校园就马不停蹄地往礼堂方向急冲,当她赶到礼堂时,里里外外已经挤满好奇旁观的师生,甚至还有消息灵通的媒体记者也到现场采访,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兴奋”二字,他们都在期待着审判的结果。
“借过。”若男不悄地瞪着这些存心看好戏的人们,奋力地拨开人群往前头挤去,好不容易才看到今天的主角——应百辰。
只见穿着米色线衫的他,独自一人从容地坐在讲台上,完全不受来自台下炮轰气氛影响,优雅得仿佛是来召开偶像记者会而不是被围剿的公听会。
“明明有人指证历历,为什么还不承认?”其中一名学生代表激动地嚷着,仿佛说话大声就代表正义。
另一名学生也紧接着说:“应副教授,你从一开始就不发一言,不为自己辩驳,是不是代表你默认这些指控?”
独坐当中的百辰还是没开口,但眼尖的人会发现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冷得足以让人血液冻结。
应百辰觉得今天这等阵仗真是可笑极了!被人尊称为最高学府的T大,竟然为了彰显自由开明的校风,任由学生主导,召开这个可以称之为“斗争大会”的公听会。
台下的主审官有八名,其中五名是学生代表,另外三人分别是地主任、教务主任和他系上的系主任。
每一名主审都化身为“正义使者”,相形之下自己就像是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真是可笑透顶!
但是他既然觉得町笑,干么还答应出席这场公听会?
答案很简单,因为他已查出那名诬陷者的身分。
连续几天耗在电脑中心追查线索,总算让他查出那封信的发言人资料;现在既然有人花上那么多功夫,找了一大堆人来想让他认罪,他正好可以藉机当众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原本想私下了结让事情告一段落,但这些啥也不知、只知道瞎起哄出锋头的学生,硬要弄得人尽皆知。现在可好,连媒体都闻风而来,看最后他们要如何善了!
真是—群自以为会念书就是“万能的天神”的笨蛋。
正当他要开口之际,已经有人为他抱不平,说话者正是在台下早已听得火冒三丈、不爽到极点的若男。
“呦……这就是T大的逼供方式啊!真是前所未见的卑鄙哩!”她往前挤到百辰的身旁。
“若男!”百辰惊讶地侧身看着专程来为他助阵的人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不愧是他的若男,总在他有危急时现身相救。
“你是谁?”台下一名“判官”女学生指着她问。
“我是他的未婚妻。”她脸不红气不喘地回道。虽然他们没有正式的文定仪式,但今天这种场合最好还是撒点小谎。
“今天这场公听会听有我们学校的师生能参加,禁止不相干的人进入。”那名女学生义正辞严地下达逐客令。
“这就奇怪了!”若男故作不解地指着站在前头的媒体记者,问道:“那么,请问他们是你们学校的师生吗?为什么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采访,而我身为当事人的未婚妻却不能在场?这是什么道理,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得下场不饶人,存心不让为难百辰的人好过。
若男的话让百辰的嘴角多了一抹笑意,她的口才还是—样犀利哪!
“你要旁听可以,但是请不要擅自发言,因为你不是当事人。”那名女学生被堵处一时回不了嘴,还好坐在她身边的一另一名学生代裹替她解围。
“你这话就更可笑了!我不是当事人,难道你是当事人不成?为什么你可以任意编派他的罪名,而我这个最了解他的人却不能为他辩护?这又是什么原因?”若男再度以那人的话,成功驳斥得他哑口无言。
百辰握住她的手安抚她,平静无波的眼望进她怒火烯烧得美眸里,仿佛在告诉她犯不着为这些人生气。
她反握他的手,加一个了然的笑,两人多年的默契在此展露无遗。
没有人注意到人群中有一道嫉妒怨恨的目光,正发射几万伏特的电力瞪着他们俩交握的双手,恨不得烧出一个窟窿。
“我们这是在伸张正义!”先前那名女学生为自己的作为找了一个最好的理由。
“伸张正义?多好用的字眼!”若男不屑地冷哼一声,意有所指地瞪视全场。“是不是任何行为只要冠上‘正义’两个字,就可以为所欲为?难怪现在社会这么乱,就是被你们这些不明是非却自以为是的人,靠着一张天花乱坠的嘴给搞得越来越乱!”
若男有话直说的个性引起公愤,在座的“正义之士”群起攻之……
“你胡说什么?”
“仗义执言有什么不对?”
“就算是副教授,也不能为非作歹!”
“做错事本业就要公诸于世广
“我们本来就是在伸张正义厂
来自四百八方的抗议声像打雷似的,几乎要淹没场中间的两人,但他们两的脸上仍不见丝毫惊慌。
“既然你们要谈正义,那好,我们就来谈谈你们口中的正义。”她没有恐慌,更没有退缩,仍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
“请问在座的各位,你们只凭一则连真实姓名都不敢留的留言,
就全然相信那人的话,将所有的罪名都往应副教授身上丢,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义?”
一番话说得他们全都心虚的闭嘴,但她还不罢休,再度火力全开地炮轰。“你们的证据何在?证人何在?应副教授的正义又何在?”
一连三个“何在”,顿时让偌大的礼堂安静无声。
“好一个正义啊!”末了,她又冷声进出一句讽刺十足的话,更是当场让那些“正义之士”尴尬不已。
“无风不起浪,既然有人留下那则痛苦不堪的留盲,必定是曾受过其害,否则她为何别人不写,单挑应副教授呢?”那名女学生状似合情合理的话,让那些“正义之士”瞬间又脸上有光的猛点头。
“你们怎么说不听呢?不会脑袋都让读书给读坏了吧?话是人说的,可是总要有真凭实据,总不能空口说白话!人家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听!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听听当事人怎么说呢?”她实在不懂这些人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不求事实,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部分,其他人的不同意见他们全都置之不理。那么真正的正义公理又在哪里?
这就是“天之骄子”的思考模式吗?她真是无法理解!
另一名正义之士回她话。“我们有问应副教授,是他一直保持沉默不愿作答。”意思是说,我们已经给他机会辩解,是他自己保持沉默。
若男轻按一直交握的手,示意该他反击了。她很清楚他绝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百辰抬起头来回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笑容,这才缓缓地开口道:“你们一直在强调‘有人’?那就请你们将那个‘有人’叫出来对。”
“受害人有权利不让自己二度受伤。”那名气焰嚣张的女学生代表口齿伶俐地反驳。
百辰看了一眼她桌前的名牌“法律系学会会长曾婶”,果然是很“番”哪!
他暗叹了一口气后,冷静地反讽,“只凭一则网路留言,就妄想定人罪名。亏你还是法律系的,难道不知道要定罪之前,必须有真凭实据吗?”
他的态度还是一贯的温文,不像那位女学生有着咄咄逼人的气焰,但是他无形中所展露出来的气势,却是让人不寒而栗,不敢在他面前无的放矢。
不过还是有例外的,如比说这位法律系的女同学——曾婶。
“无风不起浪广她再度重复先前说过的千古名言,证明自己的扒论是有根据的。“而且不只是那封信而已,不是还有很多附和的声音?这就证明你素行不良,引来众愤!”
“那好,我想在座的各位也有很多是那些附和的声音吧!能否请任何一位同学举证说明他亲眼看到的事实,让我心服口服。”他毫不畏惧地冷眼扫视全场,但是等候良久就是没有证人现身。
百辰的反质询让场内响起一阵阵吵杂讨论声,过了好几分钟,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站出来指证他的罪行。
这时候又有人说话了,还是曾婶。她话中有话地说:“副教授,就算有人亲眼看到,也不敢当面指责你的不是。”
“喔,为什么?”他故不解地问道。
“如果副教授你公报私仇的话,他们的成绩不就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