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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颤动,接着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阳物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着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阳物,腾身而上,朝着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彷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舍地抽插着,雄风勃勃的阳物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Gui头朝着娇柔的花芯狂冲猛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接着双眼反白,螓首急摆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Gui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甚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阳物留在荫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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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于是抽出阳物,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甚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着爬起来,干呕着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阳物!”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着白霜的秀皮,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阳物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Rou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余,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阳物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Rou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阳物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甚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
“说呀!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着她的裸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甚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着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着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着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拿着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着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骚|穴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着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着白霜娇嫩的裸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后,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于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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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候,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
“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
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像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
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着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
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穴,闭着气游了进去,洞|穴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于找到九阳神宫了。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台,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于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着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着九阳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图索骥,终于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像,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
对于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
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后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启,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阳物,对着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的一声,接着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后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后却是别有洞天。
对凌威来说,石壁后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着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着那样的喜服的。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绣着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绣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绣花小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着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着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
“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着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后,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甚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甚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后,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淫魔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淫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后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淫魔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骚|穴痒么?”淫魔问道。
“痒!”冷春垂着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淫魔笑着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着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干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Yin水长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着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