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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孩童般渴望乞求的眼神,让她心痛不已。“这样的错误犯一次就让我后悔莫及了。怎么可能再重蹈覆辙?除非你赶我走,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
“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跟着我,一刻也不离开。我不会再放你走了!我爱你……我爱你……”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失去多年的“心脏”终于回到了他的胸怀,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和满足。爱是一种让人欢喜让人忧、让人哭笑让人愁的毒药,男女一旦种了此毒药,并无药可解,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受着爱的“折磨”。
兰溪泪水滚滚,羞涩的低语:“我也爱你,从没有改变过。”
听到她的告白,他感到全身血液像烧开的水沸腾着,他抬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脸,两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传达着浓浓爱意。对沉浸在爱中的男女来说,任何言语此刻都变成了累赘,无法确切描述出心中的甜蜜与幸福。
他轻轻的吻上她柔软娇嫩的双唇,像是在品味奇珍美食,浅浅的,用他那粗糙的胡碴和柔软的唇,慢慢摩挲着她。她放下往日的矜持,热情的回应着他,双手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腰身。
两个人谁也不舍得草草结束如烈火般的热吻。欲望的火焰越烧越烈,他们已不满足于唇齿相依的激情热吻,齐崇轩火热的双唇缓缓移向兰溪的颈项,品尝那里光滑细腻的肌肤,双手也不自觉的探索着她柔若无骨的身躯。正当他以为兰溪同他一样陷入欲望的旋涡中不能自拔时,兰溪突然咯咯的大笑了起来,她躲闪着齐崇轩的吻。
“怎么啦?”齐崇轩遭到她的拒绝,稍有挫败感。
兰溪止住了大笑,不好意思低声说:“好痒啊。”
齐崇轩不悦的问:“痒?你除了觉得痒,难道就没有其他感觉?”这女人在关键时刻居然大笑,看来他要对自己的魅力重新评估了。
“生气啦?”兰溪拉着他的手,笑眯眯的说:“帅哥就是帅哥,连生气的样子都格外帅。”
“你啊……调皮鬼,我真是败给你啦!”
“我声明绝对不是我的错,都是你的胡子惹的祸。害得我好痒,才会破坏气氛。”兰溪摸着齐崇轩黑密的胡子碴,感到手指一阵刺麻,原本红润的脸庞变得更加通红,像个熟透的苹果令人垂涎三尺。“看你满脸青须,头发乱蓬蓬的,好像个赫赫有名的古人。”
“赫赫有名的古人?谁啊?”
兰溪看着他一头雾水认真思考模样可爱极了,扑哧大笑起来。“嗯……好像……北京猿人……”话说完她转身就跑,齐崇轩长臂一伸,捞住她的纤腰,将她抱了个满怀。
“你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淘气。”齐崇轩宠爱万千的轻啄着她粉嫩的脸颊。
兰溪感到被他硬硬胡须碰触过的脸颊,好似被电流击中般火热麻酥,耳畔传来他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另她更加心跳不已的是,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轻柔的拂过她敏感的耳朵和雪白的颈项。
她故作镇定,但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紧张,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环住她的手臂放松了力道,他虽然很想要她,很渴望她,但不想操之过急以免吓到她。“好啊,谢谢。”齐崇轩看着兰溪的背影,露出了多年难得的幸福笑容,这份幸福他要牢牢抓紧,不会让幸福再次从身边溜走。
趁齐崇轩洗澡的时间,兰溪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洗好烘干后,聚精会神的熨烫着衬衫,根本没有意识到沐浴完毕的齐崇轩正站在她对面,深情款款的凝望着她,好像在欣赏世界上最珍贵的瑰宝。
此时此刻的兰溪无论是动作、神情,都流露出一股浓郁的女人味。她手持蒸气熨斗动作娴熟,乌黑亮丽的长发遮住了她一半的容颜,垂在胸前的长发跟随着她的动作摆动着,看得他如痴如醉,忘记了自己还没有……
“啊……”兰溪不经意间抬头,见齐崇轩半裸的站在自己眼前,顿时惊慌失措,不小心被熨斗烫到了手背。
齐崇轩飞奔过来,紧张地问:“怎么样?有没有烫伤?让我看看。”他仔细的审视着她的手,温柔倍至的吹着她被烫红了的手,在确定没有大碍后,才算松了口气,因为担心而埋怨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要上烫伤了怎么吧?以后这种粗活我来做,不准你碰。”
兰溪心里不停的呐喊着:别在靠近了!我快不能呼吸了!
面对他那比模特还要标准有型的身材,她情不自禁的脸红发烫,心跳数也呈直线上升,冲破了以往任何一次纪录。她不得不赞叹他的好身材,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他坚实的肌肉。
齐崇轩距离她不到五公分,看着他披肩的头发还有些湿漉,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洁白的浴巾,光滑结实的胸膛肌理精瘦迷人,肩线、手臂到腰臀腹的线条既有阳刚的力道,又带有弹性,比例完美匀称,四肢修长性感,再加上那张被水洗净后,刮去胡须的俊美脸庞,宛如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石雕中的勇士,浑身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魅力,让她久久收不回视线。
他同样无法将视线由她身上移开,深邃的蓝眸中窜动着爱的火焰,他曾经认识的小女孩如今长成了小女人,变得更加楚楚动人,女人味十足。他撩起她胸前的几缕发丝,塞在耳后。她大吃一惊,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像个女色狼,盯着他猛看个不停,差点流下口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避开他的炽热的目光,没有勇气再多看他一眼,她怕被他眼中跳动的蓝色火焰熔化。
齐崇轩缓慢的低下头,细吻着她的光滑的额头、绯红的脸颊,明亮的眼睛,然后亲吻着她圆润灵秀的鼻子、有着优美曲线的下巴,偏偏没有吻她的樱桃小嘴。他严肃的凝望着她,感叹的低语道:“好久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你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答应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我。”
他的一番深情告白,凄哀的请求,让她心酸心碎,不由得眼眶微红,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频繁点头以示保证。多年的心结好不容易才化解,她只想待在他身边,永远的和他常相厮守,怎么舍得再离开他?
看着兰溪猛点头,齐崇轩脸上露出了满足的浅笑,心里的大石头总算着了地。他俯身吻住她的柔软双唇,轻轻地、细细地、挑逗着,惹得她倒抽一口气,灵活的舌头趁机探进了她口中,他一手扣住她的头,一手揽着她的腰,紧紧地拥着她,蜻蜓点水的浅吻一瞬间转为激情迸发的热吻。
她仰起头,承受着他最炙热的吻,双手覆盖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因为他不断加深的热吻而虚软无力的双腿。两个人紧密地贴在一起,几乎没有任何缝隙,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月老手中的红线早已把他们捆绑在了一起,没人能将他们分离。
全身燃起的欲望之火,使齐崇轩原本清澈的蓝眸变为了墨兰色,不变的是眼底的柔情,“兰溪……我想要你……”他的声音有些粗哑,粗哑中又带有性感。
听到他的话,兰溪仿佛被几百万伏的高压电击中一般,顿时手足无措、呆若木鸡,瞪着溜溜的眼睛,急促的喘着气,希望自己狂跳的心能够稍稍地平静下来。
齐崇轩小心谨慎的问:“你在害怕吗?”虽然他很想要她,但在没有得到她的允许前,他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伤害她的事情。他尊重她所作出的每个决定。
兰溪咽了咽口水,提起勇气,羞答答的说:“我不怕。我的人、我的心、我的灵魂早就属于你了。”
一股暖流直窜到齐崇轩的心房,他的唇立刻攫住兰溪的樱唇,时而温柔似水,时而狂热如火的吻着他朝思暮想的可人,厚实宽大的手掌搓揉着她的身躯,感受着女性独有的曼妙曲线。兰溪颤抖地勾住他的颈项,将虚软无力的身子挂在他身上,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物悄然地落到了地板上。欲望在激情肆意的热吻中节节攀升,室内顷刻间变得春意盎然、春色无边……
日近黄昏,夕阳西下,绚丽夺目的晚霞映红了天边。兰溪站在阳台上,悠然闲静的凝望着大自然创造的具有无限震撼力的绘画,大自然才是最具有丰富想象力和创作力的画家,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景色比自然景色更为壮观、更能摄人心魄的了。她很久没有像这样,心态平和、心无杂念、神清气爽的凝望过天空了,突然发现自己从前真的错过太多美好的事物,停下匆忙的脚步后,才领悟到原来自己长久以来最渴望得到的就是现在的这份安宁。
正当她想得出神时,强而有力的双臂从背后牢牢的抱住了她,刹那间齐崇轩的气息将她笼罩其中,温热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他的脸在她的头顶来回磨擦,贪婪的嗅着她头发上清新淡雅的香气,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拥抱她的力度,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身体里才肯罢休。
兰溪敏感的察觉出齐崇轩有些不对劲,她的小手覆上他的大手,忧心的问:“怎么啦?崇轩……”
半晌,齐崇轩声音哽咽的说:“我醒来发现你不在我身边,还以为你像六年前那样,又一次不告而别了。”他醒来后,发觉兰溪不在他身旁,惊骇、恐慌、忧虑像龙卷风一样向他袭来,迅速的将他吞噬。他惶恐不安的找遍屋子,看到她在阳台上呆呆的望着天,高悬在半空中的心才安全落了地。
听到他的话,兰溪僵住了身子,胸口如飓风狂扫,如今她才知道当初她的贸然离开,给齐崇轩留下的是多么大的打击和伤害。六年过去了,她留给他的恐惧和伤痛仍然没有消退。她懊悔自己当初所作的决定、懊悔自己的愚蠢行为、懊悔自己伤害了本想竭尽全力保护的人。
她转过身,伸出柔嫩的手,心疼得抚摸着他俊朗的脸庞,看着他孩童般的脸,她的心更是拧成了一团。她声音柔美,语气坚定地说:“放心吧,我再也不会离开你。那样的错误,犯下一次就足以让我痛心疾首、抱憾终生了。崇轩,过去的不愉快统统从记忆里删除吧,从今以后我会加倍的爱你,永远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不论天涯还是海角,只要你牵着我的手,我就会毫不犹豫的跟着你走。”
齐崇轩感到鼻头酸痛,皓齿咬着下唇,才强压住想哭的冲动。得到她诚恳的保证,六年来不断折磨着他的幽怨、愤恨、苦涩瞬间化作青烟消失不见了,心里的旧伤口也因为她的话无药自愈了,太多的情绪冲击着他的大脑,心越跳越快如万马奔腾,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吻她。
他捧起她的脸,深情缱绻地轻吻着她,她略带青涩的回吻着他,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晚霞透过玻璃窗映照在他们身上,淡红色的光芒包裹着他们,那画面简直太美了,他们仿佛就是站在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是天生的一对。
一串门铃声打断了他们缠绵激情的热吻。兰溪心慌意乱的推开齐崇轩,焦急地说:“怎么办?有人来了!”
齐崇轩不以为然地的含笑道:“有人来了,有什么关系?这是你的家,我是你的男朋友,男朋友在女朋友家,是合情合理、情理之中的事。”
“你还说……”她急得半死,他还有心情油嘴滑舌。“你在这里,哪里都不去,我去开门。”走出阳台,她又再三叮嘱道:“千万别出来啊!”
齐崇轩笑吟吟地说:“喂,你有必要把咱们两个搞得好像偷情一样吗?
“闭嘴!”兰溪瞪了他一眼,顾不上和他斗嘴,急忙应门去了。
齐崇轩收起笑容,疑云爬上眉梢,不断的揣测着来者是何人,为何而来。
“嗨,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来访者愉快地向兰溪打着招呼。
“夏磊?!”兰溪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啊?”
“怎么,不欢迎我吗?还是因为有其他客人在?”夏磊伸长脖子往房间里东张西望。
兰溪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其他人,请进……”
夏磊嘴角噙着笑,说:“不急。我还带了一个人。她很想见你。”
“是子婧吧,她人呢?我也好想她。”兰溪欣喜地看着他。
夏磊摇头说:“不,是另一个人。”
兰溪好奇的问:“这么神秘,到底是谁啊?”
“是我。”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兰溪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由楼道转弯处,走出一位年近半百的女人。那女人穿着端庄不乏前卫,气质优雅从容。在看清那张脸庞后,她大惊失色,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脑海一片混乱。
“妈!”齐崇轩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前,惊愕的看着齐虹。齐虹也同样惊诧的盯着儿子。夏磊悠哉的站在一旁,对于齐崇轩会突然从屋里冒出来,丝毫不惊讶。
“妈,你来这干什么?夏磊,是你带我妈来的?你怎么……”
齐崇轩责怪夏磊的话还没说出口,齐虹说:“是我要夏磊带我来的。我有些话想对兰溪说。”
“您为什么不跟我说想见兰溪?如果您想见她,我可以带她去见您。妈,有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