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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别说你不是故意的,也别说对不起,什么也不要说。”风似锦抬手堵住了她的唇,苦笑道。
火如蓝被说中了心事,一时尴尬的羞怒。
“谁个要跟你道歉了?我又没错。你他妈的就是欠揍。你知不知道我这半年来过的什么日子。你让我取得他的信任,可是,好难,好难……”火如蓝说着说着,声音低到尘埃里。
风似锦将她揽入怀里,揉着她还未干的发,“我知道,他不是个普通人,自是有他的吸引力。你是怕你爱上他,才不敢去骗他的感情。”
火如蓝闻言浑身僵硬。
“不要再多想了,好吗?我,想你,很想,很想。”他凑在她耳边低喃,温热的呼吸扑面,让她不敢呼吸。
使劲用手指掐着手心,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再傻了。
你凭什么被他爱上?世上真的有这么不可理喻的真爱吗?只是一场因媚药而有的一夜情,就让你相信他的爱是真的了?
一切的一切,像做梦一样,不敢回想,又不愿意止步。
这一切,是命中注定吗?
“蓝儿。”他轻声唤,极是深情,又带着压抑。
她扭过头来,仰视着他。
黑夜中,他的模样清晰的在眼前,如刻在心上一样清晰,从不曾模糊过。
就如同那一夜,永生难忘……
你是我的女人,别想逃!3
“我在。”她苦笑着回道。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就问吧,让我抱抱你。”他说着,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显得很累的样子。
她嗯了一声,和他和衣躺下,身心顿觉舒适。
问什么呢?问他的身世?问他的仇恨?问他这半年在做什么?问他到底需要她做什么?问他会否伤害水冥幽?
可是,知道又能怎样?
“我不知道有什么可问的。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她缩在他怀里,和他十指相握。
风似锦忍不住笑出声来,“在本座面前耍心思还嫩着点,你不问,我断然不会告知与你。你可不要失去这么好的机会。”
她倔强,“你不说便罢,知晓与否又有多重要?我不还得当太子妃吗?”
他不吭声,只是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有千言万语都想跟她倾诉,可他是男人,不能说太多。
那些她所认为的甜言蜜语,真的不算什么,那只是他想对她说的话而已,从未对别人说过的话。
这半年,她过的不好吗?
可是,她分明胖了一点儿的……
他在赌,在赌她是否和他一样固执。他也怕她会真的爱上水冥幽,真的很怕。
然而,他风似锦生来又是个果敢的人,宁可早失去,也不要苦苦相求也守不住自己想要的。
曾几何时,他是最受瞩目和宠爱的人,而今,他只是一个满心仇恨的人。
火如蓝被勒的喘不过气来,只好轻轻挣脱,“弄疼我了……”
风似锦连忙松手,只道:“你今日去看他了。”
火如蓝不避讳的道:“是,我去看他了。”
“你可以骗我的。那样我就不会难过。”他笑着捏住她的鼻子,淡淡的道。
可她偏生就敏感的可以感受到他的害怕。
突然觉得自己好弱,弱到连火如紫都对付不了。弱到会不忍心伤害水行云。弱到连水冥幽那个大变态她都怜惜。弱到在风似锦面前时时处于被动之境。
你是我的女人,别想逃!4
好像是从怀小安安时,心性就越来越淡然了。
“风似锦,你知道说真话最好的好处是什么吗?”她笑着理了理他的发丝,想象着他脸上的表情。
“你说呢?”
“说真话的好处就是,你不用记住你曾说过什么。不用为了一个谎言而说更多的谎话去圆谎。这样,活的轻松一些。”
“可是,有时候真话并不一定有人信,而谎言,总是容易让很多人上当。”风似锦感叹的忧伤道。
火如蓝不说话了,她说不过他。
他的人生经历一定很坎坷,她真的很好奇。
“你什么时候走?”她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告诉自己知道的越少越开心,千万不要自寻烦恼。
风似锦又将她搂的更紧一些,“我也不知道。”
“有我需要做的吗?”她试探的问道,想知道他回来是有何事情要办。
风似锦忍不住笑了,“火如蓝,我真的太高看你了。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小女人,也需要感动。”
火如蓝脸颊发烫,被猜中了小心思的感受真的很不好,很容易让人羞恼成怒的。
火如蓝噌的起身,将风似锦往床边推。
“好,我是普通女人,那去找特别有味儿的女人去,别来招惹我。”
“别闹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懂你。”风似锦忍住笑安慰道。
火如蓝不再说话,只是觉得好冷好冷。
他懂她?可她不希望被看懂。
是谁说,女人对男人要有七分了解三分爱,男人对女人要有七分爱三分了解的?这话有道理吗?
她对风似锦一点也不了解。而关于爱,她说不上来爱不爱。
于现在来说,也就是一丝牵挂吧?毕竟他还是孩子的爸爸呢。
想到安安,不禁又伤感起来。也恨的牙痒。
“脸凑过来。”火如蓝对风似锦命令的口吻道。
风似锦乖乖的将脸凑过来,火如蓝上去就扯他的衣襟,将他的锦袍给褪下了一些。
你是我的女人,别想逃!5
风似锦任由她一点也不温柔的动作,倒想看看她能有多主动。
火如蓝慢慢的,慢慢的凑近风似锦的脸颊,故意暧昧的喘息着。
果不其然,风似锦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火如蓝使劲握了一下拳头,低头就咬上了风似锦的肩头,使足了劲儿咬。
风似锦被这突如其来的痛给弄的一惊,那上来的情欲也随着嘶的倒吸一口气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女人,疯了吧?那么喜欢咬人?还偏偏咬到旧伤疤那里!
风似锦忍着痛让她咬,邪邪的笑着,手不老实的摸向她的胸前。
火如蓝这才连忙闪躲到一边儿,使劲的擦着嘴。
看不起自己!看不起自己这么仁慈!
她的确是使足了劲儿了!可那劲儿竟然都是使到紧握的手上了!她根本就没怎么用力咬他的!更是把自己手心给掐的生疼。
还是太仁慈了,太心软了,需要加强一下了。
“这么喜欢‘吃’我?”风似锦坏笑,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腰间有硬物恪的他胯骨疼……
他知道,那是禁欲锁,传闻中只有皇后才能戴的用黄金打造、珠宝镶嵌的禁欲锁。
“还好吗?”
火如蓝尴尬的笑笑,“习惯了,没什么感觉了。”
“你在说假话……”
“想听真话?”火如蓝嘲讽的说着,将他硬是推了下去。
“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说出来不难过不后悔就可以。”风似锦坐起身,将衣服整理好。
“我想说什么,我不知道我想说什么。你不是懂我吗?那你告诉我,我在想什么。”火如蓝气急败坏的道。
风似锦叹了一声,“我说我懂你,也不可能完全懂你。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把你看透,所以我想用八分的力气去爱你,剩余两分就用来寻求两人之前的平衡和永恒。你明白吗?”
火如蓝闻言石化了。
他懂,他真的懂,简直就像个神仙……
你是我的女人,别想逃!6
“风似锦,别把爱挂在嘴边,显得廉价。说吧,有什么要我做的。”火如蓝没好气的道。
风似锦也不怒,“我说我只是来看看你,就这么简单。”
“那,看也看了,没事儿的话就赶紧离开吧。”火如蓝说罢就抓过被子躺到床里侧,紧紧的贴着墙壁……
风似锦从背后将她给抱住,喃喃道:“我累了,我赶了半个月的路才来见你。我要抱着你睡……”
火如蓝心一颤,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相信他的话,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相信他说的话了。
就这样,她一夜无眠。
天明之时,她不忍心将他给叫醒,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轻轻掰开他的手,轻手轻脚的下床梳洗。
“蓝蓝姐,太子有书信。”粉儿在外间唤了一声。
火如蓝打开房门让粉儿进来,“何时送来的?”
“就刚刚。是白侍卫亲自送的。”
“哦,我知道了。粉儿,你告诉我娘,我就不去吃早饭了。昨夜睡得太晚,要补眠。”火如蓝捂着唇打了个哈欠道。
粉儿点头嗯了一声,迟疑着没走。
“怎么了粉儿?”
“蓝蓝姐,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呵呵,粉儿不打扰蓝蓝姐休息,我走了。”粉儿说罢就逃也似的溜了。
火如蓝不好意思的唉了一声,自己还真是伤了不少人的心。可她实在是不想做以前的火如蓝。
刚走至床边,便听风似锦道:“睡吧,我帮你看着。我休息好了。”
火如蓝简单的说了个好字,和衣躺下睡去。枕着的是风似锦的手臂。
火如蓝很快就睡着了,睡的很甜很香。而她的双手一直抱着风似锦的另一条手臂。
风似锦侧脸看着火如蓝,看着她恬静美丽的睡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悔,后悔逼她嫁给了太子。
可是,还是那句话,宁愿利用她的帮助来更快更安全的复仇,也不要等失去性命后和她无缘。
你是我的女人,别想逃!7
风似锦盯着火如蓝的怀,知道她怀里有水冥幽的书信,没来得及拆的书信。
她毫无防备的睡在他的怀里,他又怎么可能去看她的书信?
待到火如蓝醒来的时候,风似锦已不见了踪影。
火如蓝坐起身摸着身边空荡的位置,那里哪里有一丝温度呀,他是走了不短时间了。
说话不算话,什么帮她看着啊,分明就是哄她睡着就离开了。
取出书信看完后,呆了。
“如果连爱的权利都没有,要命何用。如果十四年的守护追随,都换不来一个深情的目光,要命,也只是继续守护。如果你不屑一顾,我何苦……如果可以,来陪我用午膳。”
抬头看向窗外,太阳已然西下了……
晚了……
完了……
罢了,这也是注定的,她也无可奈何。
如果他对她的爱就是不自爱,她一点都不稀罕。
再说,他的爱不是对她的。她何必太过自恋感伤。
临近傍晚的时候,水行云来访。
火如蓝闭门不见,只说没见的必要。如果还当她是个良家女子,就不要来给她的名声添加污点。
水行云尴尬极了,只道:“小蓝,我没别的意思,难道连朋友都不能做吗?”
“朋友吗?那好,以后不要单独见我。天色已晚,请皇叔早些回府。”火如蓝开门,漠然道。
水行云尴尬的笑笑,“好,告辞。”
火如蓝没有多看水行云一眼,将门给关上了。
头痛!真的很痛!
明明知道水冥幽很介意他们之间有来往!为何还要凑上来给她添堵!就不怕惹怒了水冥幽害到她吗?
皇宫内,水冥幽将药碗打翻,不住的嘲讽的笑,唇边的血迹也不去管。
“她说的对,本王是天下最傻的人,傻到相信她会心疼本王。却不知,她不过是来看本王笑话的。是看本王笑话的。呵呵,本王真是傻到家了,傻到家了。”
你是我的女人,别想逃!8
白虎不忍心见他如此,只得跪地道:“属下有罪。属下没有亲自将信交到太子妃手上。没有确保太子妃看过信就回来了,请太子殿下责罚。”
水冥幽的神色看上去有一丝缓和,却也是无力的道:“下去吧。”
白虎听命下去,在转身的那一霎那又听他道:“别自作主张。”
“是!属下遵命!”白虎颤声回道,恭敬之至。
水冥幽连连咳了几声,双手捂着心口,痛的面部扭曲也不呻吟一声。
每到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就只有她,只有她。而她,却从来未曾关心过他,从来都没有。
本以为她关心他了,却不过只是她的一个施舍,施舍而已。
他太仁慈了,还想试着给她自由。
不!他无法再忍!
晚上的时候,水行云去丞相府的消息便传到水冥幽的耳朵里了。而他只是闭着双眼,一字都不说。
白虎走后,水冥幽咻地睁开眼睛,使足了力气想下床,却是噗通的摔倒地上滚了一圈儿。
白虎听得声响,却站在原地不动。
他那么倔强,又岂会愿意让他人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水冥幽的确是没有叫痛,而是更加费力的爬上了床,沉沉睡去。一双手,一直握的很紧。
夜晚,风似锦回来了。
“怎么又来了。”火如蓝压低了声音担心的道。他们家的戒备就那么容易混过去的吗?还是说风似锦的能力太高了?
“不喜欢我来?那我走。”风似锦装模作样赌气道。
火如蓝自是知道他是装的,也就好心情的给他个面子,“站住,问你个事儿。”
“问。”风似锦说罢就又躺到了床上,将她抱在怀里。
火如蓝回抱着风似锦,许久才道:“你有去借雪剑吗?”
风似锦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我不想借……”
火如蓝明白他的想法,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