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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达冲动的一把捉住她的柔荑,将它禁按在胸前,让她清凉的五指贴平在他的皮肤上。
此时此刻,凤楼的秀眉不再只是初时的微蹙,而是恼怒地紧敛,她忙著想让自己的小手自巨灵掌下逃脱。
「别乱来。」拉著人家的手去摸他的……呃……他懂不懂什麽叫羞耻?
好不容易才掰开他的大掌,正当凤楼准备转身离去时,她忽地被人旋过身,同时一阵强大的力道也施加在她的背脊上,令她一骨碌地撞进一座类似铜墙铁壁的胸怀里。
「你……唔……」险些撞岔了气的凤楼,整张秀容亲昵地埋在他胸膛硬绷绷的肌肉里,害她硬僵著身子,尴尬得差点自头顶冒出热气来。
拥著她清凉似水的身子,霍鞑瞪大了眼眸,并为自己前所未有的大发现感到兴奋不已。
他真没有弄错,这个小牢头略略低於常人的体温,不但让他抚摸起来感到无比的清凉,连带的,在拥著一身清凉的她入怀後,冰镇的感觉也让他痛苦不堪的头疼消失了,这样抱著她那麽久,她的身子还是冰凉凉的,体温一点也不受他的影响上升半分,依旧沁凉得有如一块永不融化的寒冰。
「你居然具有消暑的作用!」鞑霍用力地将她搂个死紧,遏止不住心中狂喜地放声仰天长笑。
「我喘……喘不过气……」微弱的抗议被掩盖在他洪亮的笑声下。
他迫不及待探下头来,兴匆匆地与她讨价还价。
「小牢头……不,冷家姑娘,刚刚纯属小误会,来日方长嘛,你的那笔御状咱们就节省著点用吧,头一回见面,用不著送我那麽贵重的厚礼是不是?」才见面就参他一笔?此计不行万万不可,她太罕有珍贵了,他说什麽也不能让父皇把她换人,那十笔御状他要留著自己用。
「请你放开我。」挣扎无效、话题不通後,凤楼冷静地选择以言语自救,希望他多少能接受一点理性。
霍鞑却巴不得马上与她产生极度亲密的关系,「既然往後咱们主仆之间会再亲热不过,你还跟我生疏客套些什麽?来来来,别跟我客气,咱们再多亲近点,贴得愈近愈好,最好是你这辈子就这麽一直巴在我身上别离开!」
凤楼的火气终於被他卯了上来,生平首次,她发现她居然也有扯开嗓子冲动大叫的一天。
「放、手!」这人到底是蛮子还是皇室流氓?
发现怀中佳人脸色已然变天之後,霍鞑马上改采怀柔政策,进行收揽人心的重要工程。
「冷家小卿卿、凤楼大美人……」不行不行,气跑了她,他打哪再去找像她这样的人才?这个牢头说什麽都要留下来好好利用。
「冷凤楼。」人家不领情。
「你……」正想再接再厉时,他的两眼忽地被她颊上那道还未收口的伤痕吸走视线,「你的脸是怎麽回事?」
她没好气,「你伤的。」不说她都忘了,她还得快点回府去疗伤,不然在脸上留下一道长疤可就不好了。
「我伤的?」霍鞑试采地以一指轻触她的面颊。
粗糙的大掌和颊上的伤口令她感到微微刺痛,她不适地半合著眼睑,霍鞑的眉心则因她的神情而紧锁成一条水平线。
「就是你做的好事。」宫罢月突然把话插进他们两人之间,盘算的眼眸直在他们两人身上来来去去的。「王爷,她可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你打算怎麽对她负责?」或许,他是该藉这机会把王爷转让给别人消受了。
霍鞑沉默了一会,半晌後,他忽两朝她漾出坏坏一笑。
「你认为我该怎麽对你理赔才较合适?」既然已经相中猎物,的确是该想办法把她扛上贼船。
凤楼的额际微微沁出冷汗,不安地盯著他冲著她咧笑的白牙。
「不必。」黄鼠狼也比他现在的表情含蓄多了。
「不不不,负责是一定要的,本人相当乐意对你负起这个责任,快别跟我客气了,把你的条件说来听听吧。」他啧啧有声地摇首,并把想逃跑的她再度拉回面前来。
「别拉著我。」她丢脸的发现她开始与他拉拉扯扯。
「说嘛,你不说我怎知要怎麽对你负责?哎呀,别走得那麽快嘛,咱们再亲热一下……」巨掌一把将她拐回赤裸的胸膛上贴著。
「你——」由於太过震惊他不伦不类的言词与举动,她倒吸一口凉气。
霍鞑恣意地将她环紧,一迳享受著她清凉的体温并自我陶醉著。
「啊——这感觉太对劲、太舒服了……不要动,哦……以後你就这样天天趴在我身上……啊啊,别动别动,我和你只有一腿怎麽成?快把另外一腿也伸过来……」
无耻……无耻的功力简直令人咋舌!
决定就忍受这麽多的凤楼,当下决定放弃这件圣差,并且放弃得很、彻、底!
在察觉到霍鞑已开始不安分地以身子与她厮磨时,她两掌使劲地按在他的胸膛上,将自己遭人强迫贴在他胸前的粉颊拯救出来,但紧箍在她腰际的巨掌却丝毫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她咬牙怒吼,「再黏著我不放手,我就直接到圣上面前参你一笔!」
恶灵速速吓退,并退离她三大步举高双手示诚。
凤楼高高抬起小巧的下颔,扭头一甩,笔直地朝王府大门的方向走去,可走没几步,後头便传来一阵亦步亦趋的鬼祟脚步声。
「你!」她突地停下脚步,并且回过螓首来,抬起一指用力地指著跟踪者的鼻尖。
霍鞑呆愣愣地僵住尾随佳人的步伐。
「就是你!」在他眼珠子骨碌碌朝四周打转时,她更用力地指著他!「不准动,站在原地不许跟过来!」
无耻、卑猥、下流……这种入她才不要服侍!她要抗旨,就算会被圣上杀头她也要抗旨!她绝不留在他的身边遭受他的污染!
「慢著,就算要走你也留句话呀!你还没说我该怎麽对你负责!」不敢造次的霍鞑,在她姑娘再度走人前留在原地兀自嚷嚷。
「随便,看你的诚意。」她烦躁地应著,转身走向府外的步子一步也不敢停留。
望著她似被恶鬼追逐而急急落跑的倩影,霍鞑诡异地笑了。
「呵、呵呵……」讲、诚、意?他这个人什麽不多,就属他的诚意最是多,而且,还多得过剩。
望著一模一样的悲剧剧码又在眼前上演,宫罢月不胜歉吁地掩面长叹,并替凤楼的未来深深感到悲哀。
唉,说诚意……这实在太过沉重。
想当年,他这个过来人就是被诚意这两字给困在霍鞑的身边,如今,又有个用错词、说错话的冷凤楼!即将步上他的後尘。
第二章在离开震王府回到自家後,凤楼的首宗要事,就是打算赶快把那个刚上任的蛮人主子给开革掉,然後当作今日所发生的事是噩梦一场,今日过後就将它抛诸脑後,不让它存留一丝可以死灰复燃的灰烬。
「我不接这件圣差。」
「不行。」派她去报到的冷天放,整个人埋首在公务里,连头也没抬的就直接拒绝她。
凤楼不气馁地稍稍加大音量,以博得他的注意力。
「我不要服侍他。」以那男人的无耻程度来看,谁跟了他谁准倒楣。
「不要想跟我商量。」
「叫圣上找别人去。」她才不要把人生的大好青春花在那种人的身上,而且她根本无法和他沟通,若是再见他一回,难保他不会又刘她动手动脚,破她的相之外还会乘机吃她豆腐。
冷天放搁下手中的笔,再一次的对她打回票,「咱们家没别人了。」
「大哥!」满满的失望盛载在她的眼睫间,她犹不死心的想劝退这个飞来横祸。
「先等等。」他挪出一手,指向她身後那抹倚在门边观看许久的身影,「他是来找你的吧?」
「谁会来找——」凤楼意外地回首,而後未完成的问句紧卡在贝齿之间。
瘟神大驾光临,她都还没得逞,他竟杀到府里来索讨逃兵了。
霍鞑神情愉快地吹著口哨踱至她的身畔,居高临下地睨著她沮丧的小睑。
「哟,告状?就知道你们女人的心眼特小。」还好冷天放素来只听他父皇不听其他人的,要不然这下可真要让她给落跑了。
「我不是叫你别跟著来的吗?」凤楼反而先咬他一口,还试著让自己的行径看来理直气壮。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把我退货的。」他朝她摇摇食指,对於此刻她肚里的蛔虫们在想些什麽,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你、你……」被堵个正著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挑高黛眉瞪著他。
霍鞑高举起一掌,截断她支吾不全的对白,「我知道、我明了,我完全了解你此时此刻道不出口的心声。」
凤楼黛眉弯曲的弧度,大惑难解地再往上挑高两度。
他在搞什麽鬼?
「今日你能和我发展成这种亲密关系,其实你是暗暗偷笑在心底,但是因笑久成内伤,所以才会有口难言对不对?你不但心花怒放、普天同庆,还乐得想去放串鞭炮广诏天下,好分享你的喜悦是不是?」他先是欠扁地朝她努努双唇,然後再一手抚著脸颊,摆出一副人家不好意思的模样,「孔老夫子曾说过,做人要谦虚。所以请你千万不要为了我而大肆张扬和过度兴奋,不然小生我可是会害羞的。」
好……好想把他拖到四下无人的地方海扁一顿!
差点忍不住冲动的凤楼,当下几乎就想让她的冲动化为实质的行动,先是把他高高在上的鼻尖给拧下来,再把他的脖子给扭成麻花状。
「我随便说说你还当真听听?」霍鞑盯著她忍抑得全身颤抖的模样,莞尔地发现她非常好逗。「喂,小牢头,你暗恋我啊?」
孰可忍,孰不可忍。
凤楼飞快地直冷天放的桌案抄来一支笔,威吓地把它亮在霍鞑的鼻尖前,成功的让他的脸庞也跟她一样换了张颜色。
霍鞑深吸口气,「这是不公平的。」他完全忘了她身上有张会害他被送进太极宫的圣摺。
她阴险地冷笑,「哼哼。」跟他动刀动枪只会害她被杀头,跟他聒噪不休她又没他那麽没品,亮出圣上这座靠山,看他还敢不敢耍嘴皮子!
战鼓随即在互瞪的两人间密集地擂起,紧绷之势瞬间面临引爆的顶点,随时都有可能一触即发。
「王爷。」冷天放在他们两人对峙得快擦出火花时,冷淡地开口打破他们之间的僵局。
「嗯?」霍鞑分心地瞥他一眼。
「舍妹的脸是你伤的?」撇去他们之间的私仇不谈,敢划破他小妹的脸?
「那个……呃,小小误会而已。」站在人家的地头上,霍鞑马上放弃敌对战场,一手楼著凤楼的肩小声先与她谈和,「喂,咱们都同意那是个可以私下了结的误会是不是?」
她却不合作,「我完全不同意。」
「凤楼。」冷天放朝她勾勾指,「圣上给你告御状的圣摺呢?」
「在这。」
金泽潋滟的圣摺才交至冷天放的手中,冷天放随即在霍鞑情急的去阻拦前,挥毫在上头书上一笔罪状。
「啊——」饱受青天霹雳的霍鞑,抱著头又叫又跳,「一笔!你居然代笔!
她才刚向我报到,你就代她参了我一笔!」
凤楼简直感激不尽他的大恩大德,「大哥,麻烦你快点填满十笔。」
「牢头!」他恶形恶状地将她扯过来,「你干什麽?不忠不诚的想把胳臂往外弯啊?内人外人你分不清楚啊?不多帮衬著我一点就算了,你还想叫那个外人来代笔退货?」
被他吼过两三次的凤楼,已然对他大嗓门有了免疫力,完全无视於贝耳旁的河东狮吼。
「大哥,我再说一次,我不要那蛮子当我的王子。」凤楼撇开他,走上前握著冷天放的两掌,冷静的、肯定的表达出她此刻最诚挚的心衷。
冷天放没来得及开口回拒,就见从眼眸间喷出两道怒火的霍鞑,疾速朝他妹子的身後杀来,气焰挺高地一把分开他们两人交握的双手。
「过来!」霍鞑粗鲁地拉过她的纤臂,弯身动作俐落一气呵成地将她扛上肩头。
眼前的乾坤忽然剧烈挪移方位,凤楼在勉强调好视差後,赫然发现自己正上下颠倒,像包货物地被扛挂在他肩上。
她气结得打颤,「你这蛮子……」充血的大脑和被他肩头紧顶著的胃部,让她头晕难受得几乎想吐。
霍鞑得意洋洋地抬起脚跟准备走人,「这个蛮子就要到南蛮坐监了。不过就算我要被下放到那个鬼地方,我也会押著你一块陪我去,我看住後你大哥鞭长莫及,还能怎麽代你参!」
「南蛮?」她骤感不对地一手拉住他的发,「等等……」在听取她的职务简报时,她怎麽没有听到这个陌生地点?
「牢头,注意一下你的爪子……」五官被她扯得有些扭曲,但他的脚步还是一步也没停。
「我叫你等等你听见了没有!」凤楼气火地揪住他的一撮长发,使劲的往後大大一扯。
紧急停下双足的霍鞑,整片头皮差点被她给谋杀掉。
「大哥,他刚刚说什麽南蛮?」她千辛万苦地自他肩上抬起螓首,远望著坐在原地纳凉,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