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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想跟你吵。”他越过她想要走进浴室。
她怒火填膺的吼道:“你不知道,那么让我来告诉你,昨晚当你占有我的时候,嘴里喊的全是麻衣子。麻衣子这个名字,而我这妻子只是她的替身而已。”
“我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她也要离开日本到英国念书了,所以不要再疑神疑鬼了行吗?我不想一大早就跟你吵架。”
铃鹿静香对着关上的浴室房门,声嘶力竭的大吼:“你舍得她走吗?昨晚你可是把我抱得紧紧的,要我不要离开你,人家说酒后吐真言,这才是你的真心话……近藤真司,你给我解释清楚呀!”
见浴室里没有动静,铃鹿静香于是气呼呼的坐在床沿等候,慢慢的将沸腾的情绪沉淀下来。
近藤真司从浴室出来,迳自走进更衣间从衣柜里取出衣物换上。
“我还要赶着去上班,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她的心像被狠狠的戳了个洞,“我在无理取闹?真司,为什你总是不明白我的心?我只是要你爱我而已。”
“静香,无论如何我已娶了你,除非你主动提出离婚,否则这个位置永远是你的,这是我唯一可以给你的保证。”他叹气道。
“你以为我要的只是个虚名吗?我宁可用它来换你的心。”她可以不当近藤太太,但一定要是近藤真司最爱的女人。
他眼神萧瑟的嗤笑道:“我的心……我自己都抓不住了,又怎么给你呢?”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司、真司,你回来跟我说清楚,我永远不会跟你离婚的,你回来!”铃鹿静香衣衫不整的追出门,只看见那扬长而去的车影。
为什么她卖尽了心机,却只得到他的人,她要的是他的心啊!
隔了这么久再度接到铃鹿静香的电话,除了惊讶之外,只剩下无奈。
“你想跟我谈什么?”松岛麻衣子开门见山的问。
铃鹿静香一瞬也不瞬的瞅着她,一身的肌肤泛着青春的光泽,唇红齿白,和她相比,总觉得自己格外的苍老。
“听说你打算到英国留学?”
松岛麻衣子也不想问这消息从何得来,只点了下头,“嗯!如果顺利的话,下半年就可以成行了。”
“你想念哪间学校?我可以托人帮你安排,只要你尽快离开日本。”
松岛麻衣子铅愕不已,“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丈夫’又见面了。”她还特别强调“丈夫”两个字来彰显自己的身份。
“我明白了,你是怕我跟你丈夫藕断丝连,所以才急着将我赶出日本。”她失笑的说:“你们这对夫妻真是奇怪,你们的婚姻有问题,该检讨的是你们自己,而不是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没本事抓住丈夫的心是你的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如果不是你夹在中间,真司又怎么会对我如此冷淡?”
“近藤太太,我承认跟他见过面,但那并不代表什么,我也不会因为这样就马上抛下所有的事离开日本,我的事我自己会安排,不劳你操心了。”她隐忍着怒气说。
铃鹿静香听她不顾接受,恐惧失去丈夫的心油然而生。
“只要你肯马上走,我就把卷录影带还给你。”
松岛麻衣子没有搭腔,只是冷冷的望着她,铃鹿静香有些恼怒。
“你看什么?回答我的话!”
“我只觉得你真可怜,现在反而很同情你。”
她大声娇斥,“你……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到底考虑得怎么样?”若不是因为太爱丈夫,她也不会如此不择手段。
“如果我不答应,你是不是又会用公开录影带的事来威胁我?”
“有必要的话我会的。”铃鹿静香硬声说。
这答案并不令人讶异,松岛麻衣子沉默了下来,其实早离开、晚离开对她而言并没有差别,只是这一别,最少也要五年才能重返故乡,她真的舍不得。
“我答应你尽快把事情安排好。”她忍痛的说。
铃鹿静香明显的松了口气,并真心的说:“谢谢你,在你离开日本那天,我会亲手将录影带还给你。没事了,那我先走了。”达到了目的,她像胜利女神般的离开了。
喝着饮料,松岛麻衣子努力的抑制内心的酸楚,却止不住泪水滂沱。
第九章
“真司少爷,外头有个人等了你两小时,直说非见你不可,这是他的名片。”鹰峡梦之助将那张名片递给他。
近藤真司的眉峰拔得高高的,“征信社?他想做什么?”相信任何人看到这三个字都会有相同的反应。
“对方什么都不说,只说要当面跟你谈,要不要我请他走?”通常这些人出现都没什么好事。
他考虑了一下,抬起手,“不,让他进来。”
“是。”鹰峡梦之助出去了一会儿,便领着一名头戴鸭舌帽的瘦小男人进来。
‘鹰峡叔,你先出去。”这还是头一回有征信社的人找上门,他倒想知道对方究竟有何目的。“请坐!找我有什么事?”
瘦小男人故作神秘状的笑了笑,“我这人做事向来不贪心,只拿该拿的,所以近藤先生不必紧张。”
“闲话少说,说出你的来意吧!”
“那我就直说了。前两天我在接一个CASE时,无意闹看到了一件事,就用照相机拍了下来,我想近藤先生一定会有兴趣,所以特地拿来给你看。”说完便从背包里拿出几张拍得相当鲜明清楚的照片,“我想近藤先生应该认识上面的女人才对。”
近藤真司心头一凛,眉头皱得更深,他当然认得出照片上的女人,可是她身边的男人却很陌生,前几张是两人在饭店柜台,接着取了钥匙电梯,再来是他们一前一后的从饭店出来,后面几张是他们交谈的镜头,似乎起了什么争执,随后各自开车离开了现场。
“我想这不能代表什么。”他平淡的说。
“不错,可是尊夫人在晚上十点和这男人进饭店,足足在房间里头待了四个小时,直到深夜两点才离去;我想他们不可能只是在房里聊天,如果近藤先生想要更确切的证据,本征信社会帮您继续追踪下去。”
他面无表情的拒绝,“不必了,你的好意我心领,如果这些照片你想留做纪念,就全部带走,它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想不到近藤先生对尊夫人那么有信心,真是难能可贵。”瘦小男人皮笑肉不笑的将照片收回去。“我也希望尊夫人没有做不出对不起您的事,毕竟她为了让你们的婚事能顺利举行,可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如果婚后才三年就出轨的话,那前面的努力不就有点可笑了吗?”
近藤真司倏地沉下脸,“你话中有话,把事情说清楚。”
“通常本公司是不泄漏客户的秘密,就算是过去的客户也一样,不过……”他故意停顿一下,留下想像空间。
“她以前找你调查过事情?”近藤真司果然一点就通。
瘦小男人掀唇角笑,“本公司有本公司的原则,不过有时候为了糊口,也会不小心说溜嘴。”
“如果消息有价值,我不会吝啬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点谁都知道。
“既然近藤先生那么干脆,我也不拖泥带水了。”他喝了口白开水润润喉,像是在吊人胃口般,慢条斯理的说:“没错,三年前铃鹿小姐确实曾经找我调查她的未婚夫,以及……她的情敌。”
近藤真司将十指交错在一起,问:“然后呢?”
“当她得知未婚夫爱上了一名尚在就学的年轻女孩时,便要我一天二十四小时跟踪他们,她要知道他们何时见面,去过什么地方,以及那名女孩家里所有的事情。”
怒气在胸口酝酿,“你可有直到什么?”
“有,不仅查到了,还因此顺利的将他们拆散,让婚事如期举行。”
近藤真司将眉毛挑得老高,“可以知道详情吗?”
瘦小男人说:“我只能说是一卷录影带,只要近藤先生找到它,答案就可以揭晓了。”
“录影带?”
“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些,至于我的报酬……”
近藤真司二话不说,立即开了一张一百万支票的给他。
“果然干脆,这些照片和底片就算是附赠的好了,那我告辞了。”他一走出办公室,鹰峡梦之助便进来询问情况。
“真司少爷?”
近藤真司抓起西装和汽车钥匙,“把桌上的东西收起来,我要回家一趟。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冲出门。
鹰峡梦之助不明所以的弯下腰,拾起其中一张,脸色骤变。
“这是——”
飞车赶了回家,他冲上楼,在铃鹿静香的衣橱,以及她用来置放杂物的柜子中翻找。结婚三年来,因为尊重她个人的隐私,所以他从来没有碰过她的东西,可是这次他非得找到那卷录影带查出真相不可。
录影带里究竟藏着什么神密?
最重要的是铃鹿静香在背地里做了些什么?
他几乎翻遍了每个可能的地方,却仍是一无所获,该不会是那人欺骗他吧?还是东西在她公司里?
近藤真司站在屋子中央想了半天,心念一转,对了,在视听室的橱柜里不是有几十卷介绍各(奇*书*网。整*理*提*供)国最新流行的化妆资讯的录影带吗?但因为现在已经全部采用光碟,所以录影带都堆在那里,很少再去翻动它们,而且除了她以外,其他人也不会有兴趣看,想到这里,他旋即快步冲出房间。
他打开橱柜的门,—一的检机将近上百卷的录影带,可是仍然查不出什么,索性将它们全搬下来……
咦?整排录影带的后面另藏玄机,是一卷特别用白色纸盒包装的录影带。
上头没有名称,莫非就是这卷?
近藤真司不假思索的将它放进录影机……
晚上八点多,铃鹿静香回到家,就听佣人说丈夫下午三点多时突然回来,回来之后就一直关在视听室里,连晚饭都不吃,叫他也不应,她有些纳闷的上楼。
“真司?你在里面吗?”她推开视听室的门,屋里黑漆漆的一片,只隐约看见沙发上坐了个人,心中开始不安起来。“真司?”
铃鹿静香模向墙壁上的开关,将灯点亮,朝他走了两步,“佣人说你晚上还没吃饭,是不是不舒服?真司,你……喝!”她惊骇的倒袖口凉气,惨白着脸瞪片茶几上的录影带。
天哪!那不是……
全身开始无法克制的颤抖,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了她。
近藤真司面色冷凝的转身面对她,眼神锐利如刀。
“请跟我解释这卷录影带是怎么回事?”他也同样感到震撼。
“我……”怎么会让他看见?
他用异常冷峻的口吻说:“说不出来是吗?自己做的事情,却没有勇气承认吗?好,那么就由我来说,这卷录影带是你用来威胁麻衣子离开我的工具对不对?”
她冷汗潸潸,为之语塞,“我……”
“是不是?”他大吼。
铃鹿静香的眼角淌出泪水,惊慌失措的大喊:“那是因为我爱你啊!”真司,我是真的爱你,她明明知道你跟我订了婚,就不该介入我们之间,我也不想这么做,是她逼我的……”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多卑鄙?我怎么也想不到你居然会用这么下流的手段去对付麻衣子,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鬼。”可是现在明白已经太迟了。
“真司,原谅我,我也是因为害怕失去你,不得已才这么做……”她泪眼婆婆的哭喊。他寒声的问:“除了这卷录影带,你还对她做了什么?”
“没……没有。”铃鹿静香真的怕了,怕这次真的要失去他。
近藤真司心灰意冷的说:“静香,你不该这么做的,你这种行为已经彻底抹杀了我原本对你的尊重。”
“真司,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她心慌的扑到他怀中,用双臂死命的搂住他,以为这样就能挽回局势。
“太晚了。”他挫败的抹一下脸,轻轻的将她推开。
她失声叫道:“真司,你要去哪里?”
拿起录影带,近藤真司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真司,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他要抛下她了!铃鹿静香一脸的惊惧。
他在楼梯口停下脚步,仍是背对着她,咬着牙说:“我现在没办法和你待在同一个屋子里,我怕自己会失手杀了你。”他无法原谅她对麻衣子做的事。
“真司,不要丢下我,我错了……”她跌跌撞撞的冲下楼,尾随在后的奔进车库,拍打着他的车窗,又哭又喊,“不要丢下我……”
近藤真司驾着车子毫不留情的驶离。
铃鹿静香狼狈不堪的扑倒在地,爬起来想追又绊了一跤,凄厉的呐喊。
“真司、真司……不要走!呜……”
“叮咚!叮咚!”催魂似的门铃声连死人都会被吵醒。
近藤克史一面诅咒,一面系上睡袍的带子,呵欠连连的来开门。
“三更半夜的是谁……堂哥?!”他诧异的睁大眼,“老兄,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自从堂哥结婚之后,自己不方便再住他那里,只好买间小套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