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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缘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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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什么?砸坏她全部的家具吗?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她强忍怒气说。

“你当然不欢迎我,因为你知道你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你也知道我不会放过你!”

他一步步走近说。

“你才是不可饶恕,你才是不可轻易放过的……”她有些害怕,但仍虚张声势。

“是的,我记得你说过,我上刀山,你就磨尖刀;我下油锅,你就搧猛火──。多么狠毒的一个女人,报复心如此强烈。”他突然攫获住她的下巴,双手用力捏着说:“我要仔细看看你,看你是用什么东西做的?是在一堆破围巾、破大衣里那个像泼妇的梁宛芸,还是穿性感衣服做小女儿娇态那个像妓女的傅小霜!”

妓女两个字像鞭子般抽着她的神经,她本能地挣扎扭动,但一切徒劳。她使尽吃奶力往他腿上一踢,碰到他硬硬的骨头,他文风不动,她的脚趾却痛得彷佛要打断。

她感觉他手的力道逐渐加强,甚至可以听到牙齿的咯咯声。他审视她,她也不避开视线,心中的怒气超过一切恐惧伤害。他几乎要把她举起来,脸慢慢靠近,她很自然伸出双手挡住他,在碰到他胸膛的那瞬间,感受到他那有力快速的心跳。

他这人的心居然还是热的!她的咒骂卡在喉咙间。

几乎在同时,他的手变柔软了,下巴一脱离桎梏,她马上逃得远远的,在一段安全距离外,她就止不住地骂:“你这算什么男人?练了什么道又多少段的,竟然跑来欺凌弱女子,你还有人格吗?”

“我在你眼前还是个人吗?”他的手一张一合说:“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我那什么道又多少段的东西,可以把你分成七八块!”

“你分呀!我才不怕!”她在沙发后说:“你根本没有什么情可留,想想那些被你恶意拋弃的女孩,那些你制造又摧毁的孩子,我不信你会对我仁慈,你无情无义到极点,令人厌恶齿冷!”

“很好,你很清楚我不会对你仁慈,我是不会原谅欺骗我和作弄我的人,我会要你加倍还这笔帐!”他说完使到每个房间翻找,发出砰乱的响声。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急着跳脚问。

“找出你那信口胡说、随便栽赃的妹妹!”他甚至开她的衣柜。

“你还敢找她?她被你害得还不够吗?她自杀,差点精神分裂,在疗养院住一年才出来,我不准你再毁了她!”她不顾一切上前,想把他推出卧室。

“这些都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赖上我?!”他随着她推,并没有回击,只是眼露凶光。

“你竟敢说这种话?!”她用更大的力气。

就在两人拉扯之际,宛莉提了两个饭盒走进来,看到柯靖宇脸色微变。

“宛莉,不要怕,姊会保护你,他再也伤害不了你了!”宛芸一见妹妹,便跑到她身边。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宛莉结巴说。

“我要你告诉你姊姊,我不是那个该为你负责的阿靖,我也要你解释为什么把事情推到我头上来?”靖宇像审问犯人一般,没一丝通融。

“我……我不懂……?”宛莉吓得脸色发白:“我……我也没有……”

“宛莉,姊姊会替你出这口气,你不要被他吓到,是他对不起你,是他没胆负责,你没做错什么,都是这个天杀的阿靖的错!”宛芸指着柯靖宇说。

“可是……可是他不是阿靖呀!”宛莉慌乱地说。

“什么?!”宛芸好象狠狠被人敲了一下,东西南北分不清楚,面对两个瞪着她的人,她喃喃说:“他叫柯靖宇呀!你有他的名片,又是‘顶方’的总经理,他不是阿靖,那谁是阿靖?”

“阿靖叫柯靖祥,是我的小堂弟,小名叫阿靖,他是我叔叔的独子,自幼被宠坏了,常拿‘顶方’的名衔去骗女孩子,你妹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回答她的话,每一字句都像石砖,直直砸来。

天呀!她居然弄错人了?白白策画数个月,花一大笔钱,又费心勾引他,结果竟报复错人了?不可能呀!明明是何靖宇,为何又冒出个柯靖祥?她是在作梦吗?

这时名彦走进门,准备来吃午饭的,一见到客厅站着的柯靖宇,忙煞住脚,直觉他来意不善,手脚不自觉紧绷起来,用声量壮胆说:“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要命了吗!”

他的话才说一半,靖宇就冲过来,没两个招式便把他架得狗吃屎。小姐的面前哪能如此窝囊,名彦翻身便和靖宇硬打起来。

靖宇满腔的怒气都发泄在名彦身上,方才对宛芸狠不下心的部分,全由名彦承受,没多久名彦便处于劣势,左躲右闪,都只有挨打的份。

“住手!不要再打了!”宛芸顾不了靖宇的拳头,向前阻止,叫着:“你打他做什么?一切都是我的错,他和我们的事无关,你没必要找他的麻烦!”

“他是谁?你的男朋友吗?要你那么护着他!”靖宇头发衣服都乱了,一掌就在宛芸鼻端前几公分。

“我也是为你,你惹了他,他可有一大票朋友,你功夫再好也对付不了那群人!”宛芸吼着说。

“哼!敢动土到太岁爷头上,我林名彦不会善罢甘休的!”名彦擦着唇边的血,站直身体说。

“来呀!我随时候教!”靖宇仍一脸蛮气说。

宛芸为挡住两人的再度交手,几乎把整个身体靠向靖宇,她拉着他的西装外套,手部发白了。

靖宇低头看宛芸的脸,又看她的手,突然抓住她往门口走。

“你要做什么?”她惊叫。

“算帐!”他简短说。

名彦拐着脚在后面追,宛莉则根本无法动弹。

“你别来,我没事的,你去照顾宛莉!”宛芸忍着痛叫:“她需要你!”

楼下巷子停着靖宇的车,他一言不发将她塞进前座,车发动就向前冲。她想问他去哪里,但有什么差别呢?不过是白费口舌罢了。

车子往台中市区开,又穿过市区,最后来到一栋郊区新盖的别墅。

他很粗鲁地把她拉下车,又拉进客厅,宛芸实在受不了,大叫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看你的心,看你能假到什么程度!”他抓住她的手臂,在明亮的窗前,毫不放松地盯着她说:“你喜欢钓鱼吗?你会常常忘了带钥匙吗?你喜欢烹饪吗?妹会温柔像只小猫吗?你会像灵芙一样柔情似水吗?都不是,对不对?一切都是假,是专门为骗我柯靖宇而来的。我多苯,曾把你想得那么纯真善良,教人想把你捧在手掌心里呵护,结果你的心机比地狱森林还可怕,一张天使的脸孔,却有魔鬼的心肠!”

“可怕的是你们柯家,魔鬼是你们养出来的阿靖,看看他毁了多少女孩子,你为什么不去问他!”句句刺耳的话让她怒气高张地回嘴。

“阿靖跟我们的事无关,现在只有你和我!”他咬牙切齿的说:“告诉我,在我没有愚蠢地要娶你之前,你们的计谋是什么?”

“我们没有计谋!”她硬不肯说。

“你有胆量勾引我,却没胆量说?”他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梁宛芸,你连说实话的勇气都没有,简直比阿靖还糟糕。”

“我自然比你们柯家人好上千万倍!”她马上反击:“我不想说是不愿意事情更恶化,但你一定要知道,我就告诉你,我们只是要用‘仙人跳’给你一个教训而已!”

“仙人跳?”他手一放开,脸色惨白。

“如……如果你不被我吸引,一切也……也不会发生了!”她踉跄一下,急着说。

“结果我却色迷心窍,不但中计,还进一步要娶你,你们一定在背后拍手大笑,笑我是天底下第一号的大白痴吧!”他的脸色变为铁青。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好笑,我以为你是阿靖,一心一意只想报仇,哪里笑得出来?”

看他的表情,她害怕中又有几分心痛,说:“真的,我并没有料到结婚那一段,只是………只是……,我不是及时喊停了吗?”

“一旦开始就停不了,你懂吗?”他眼中布着阴寒。“你已经毁了一切了!”

“我毁了什么?你们男人会在乎吗?不过伤了一点自尊而已!转个身抹个脸又去找下个女人,比一阵风还快!”宛芸再受不了他的咄咄逼人,也不再心软的说:“我们女人的伤痛却是一辈子。你看看宛莉,她多惨,失去孩子,差点崩溃,你们叫她的一生怎么走?这才是毁了一切,你明白吗?”

“你妹妹的帐,我自然会叫阿靖负责,若要叫他娶人,我也会亲自押他来。”靖宇一字一句说:“现在只讨论我和你,你欠我的债要怎么还?”

“你终于提到负责两个字了?当初我去‘顶方’讨公道时你怎么说?不把我妹妹当人看,只骂她愚蠢傻瓜,还要用五万块摆平你们柯家的罪孽。从这点看来,不管你是不是阿靖,也该受点教训!”她愈说愈大声。

“气焰还是那么盛,你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是不是?”他声音低下去,却更阴狠:“或许你不曾了解真正的我,从来没有人敢那样欺骗我!”

“你要做什么?我妹妹的悲剧,我已经不想和柯家计较了,我们两不相欠!”她打个寒颤说。

“不!是我不欠你,而你欠我。”他语调极冷。

“然后呢?你要杀我、剁我,置我于死地吗?”她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绕圈子。

他看了她一会儿,充满算计,不怀好意,最后才说:“不!我只想把游戏继续玩下去,我要输的人是你,不是我。”

“什么意思?”她迟疑地问,有大祸临头之感。

“照原定计画,我们结婚,我要你在上帝面前宣誓嫁给我,至死方休!”他冷冷地说。

“你疯了!结婚可不是儿戏呀!”她震惊地说。

“你现在知道这一点已经太慢了。”他无丝毫感情地说:“我从没有在婚礼前被人甩的经验,也不想开此先例。如今我把新娘找回来了,多少弥补你所谓的我丢失的自尊。而你,依你的定义,将为这婚姻伤痛一辈子,因为其中没有爱,只有一个恨你、拿你当复仇目标的丈夫!”

这绝对是恶梦了,宛芸瞪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握着拳头说:“我疯了才会和你走进结婚礼堂!绝不!”

“等一下你就不会说这两个字了!”他不为所动地说:“我查过你们,从制造假证件开始,林名彦的纪录可是精采极了,我可以把他送进牢里,好几年出不来。而你也脱离不了关系,有了前科,你就不再清白如水了,梁笕恩心目中最完美的女子化身也就堕落,变得一文不值了!”

“你调查我?”她怒声责问。

“是的,你口中那个敬爱的父亲早在十多年前就拋弃你了,所以你恨所有的男人……”

他直接说。

“闭嘴!”她捂着耳朵叫。

他拿开她的双手,看着她的眼睛说:“两个选择,你是要和林名彦去吃牢饭,还是来坐我的婚姻监?我保证后者的刑期短得多,也容易得多!”

“你……你是禽兽!”她又想踢他了。

“你在招惹我以前就该探听清楚。”他很轻易就避开,说:“我只能等你到今天晚上,明天一早我还有会议。你不答应结婚,我今晚就报警。”

她早该知道他是个魔鬼,第一次在“顶方”看到他时就了解他的冷血和诡诈,惹阿靖也总比惹到柯靖宇好!

像被排山倒海的大狂啸击到,无力抵挡,她一声不吭得冲到洗手间,锁上门,在即将昏眩前坐在马桶盖上。她把头埋在膝盖间,久久无法动弹。

他没来敲门,也没来探询,里外都是寂静无声。

一滴泪悄悄滑落,她猛地擦掉,要自己不许哭,柯靖宇只是要赢回他的面子和尊严而已。

女人总是输的,但她不会任意被践踏。她想起恨了一生的母亲,心渐渐平静下来,也能思考柯靖宇的话了。

有句话怎么说?再坏的事情都会随时间过去,她要做的只是捱下去而已。

※※※

婚礼在一个白色教堂里,尖塔上有大十字架辉映着清蓝的天空下,走向门口要爬一段台阶,像登天梯一样。

宛芸坐在偏室等待,她身上的白纱礼服和手中的粉红玫瑰花束,都是靖宇亲手挑选的,把她衬托得高贵美丽。

他复仇计画的缜密度并不输给她,从婚礼的每个细节到其盛大的场面,都让她坐立难安。

至于她为什么由傅小霜变成梁宛芸,他对家人的说词是:“宛芸从小父母离异,小霜是她另一个名字,但她真正的身分仍是梁笕恩的女儿。娶她可真不容易,要经过重重考验,你们可别再有异议,我无法再忍受波折了!”

尽管靖宇说得干脆果断,但宛芸看得出来,柯家人的态度已比上回保留许多,他们也嗅出事情的不对劲,但又阻止不了婚礼的进行。

她最不自在的是,靖宇竟然请她父亲的妻子连富莹来代表女方的家长。

宛芸和她全然陌生,有也是厌恶仇视而已,但连富莹似乎很高兴,前几日还特别来看她,对她说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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