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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她的腿肚子都在打抖,看了一眼赵培不耐烦的脸杜含巧小心翼翼地从马背上下来,可是最后还是因为太过无力摔到了地上。
赵培蹲下来轻笑着望着杜含巧道:“如果你是这样报答我的话我会把你扔掉的。”
杜含巧瞳孔一缩,咬着牙硬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勉勉强强站立在了原地。赵培哈哈大笑转而迈入了客栈之中,杜含巧踉踉跄跄跟在后面。
赵培这个人……果然生性暴虐,杜含巧在心里暗道。他身为先皇最小的皇弟又对皇位没有威胁,先皇又比他大了二轮不止自然是把弟弟当儿子养大的。
可是他的儿子也长大了,这个时候赵培又成了一种威胁。先皇让人教赵培习武请的是江湖人士让赵培从小就对江湖充满了向往,赵培甚至不知道先皇把藏宝图的一份藏在了他的身上,就离开了深宫来到了江湖之中。
这家客栈一进去到处都是粗鄙之人,他们肆无忌惮哄堂大笑,在杜含巧进去之后更是有不少人亮起了一双贼眼。更是有人道:“来啊,来陪我们玩玩啊。”
杜含巧对这幅景象孰若无睹,只是战战兢兢跟随在赵培身后,只见赵培冷哼一声取下这旁边一桌无人的竹筷内力一运转便是朝着那说话的而去。
只听“啊”地一声,再一看那竹筷却是插入了那人的喉咙中,只要那人再做一个吞咽动作就会把筷子吞进去。赵培这一手让不少人都惊惧地望着他,连带对着赵培后面的杜含巧也带着一种惧怕的神色。
他们只是一般贩夫走卒,平时连个稍稍健壮的人都打不过,怎么又打得过江湖人士。
这个时候应该出来的客栈掌柜却是缩到了一边,单单派了一个老实的伙计来。赵培嗤笑一声望着那小二上上下下打量了遍,最后开口道:“给我两间上房。”
那伙计也是生的老实,最后竟然忍住惧怕道:“我带二位去看看房间吧。”
“还不前面带路。”
“是是。”
……
杜含巧到了房间马上让小二烧了洗澡水送上来,等到小二走了之后自己却是趴到在了床边。这句身体娇弱的很,只是以前一些微微的劳力便是累的够呛。
等到小二把洗澡水送上来,杜含巧才长舒了一口气,她的身上并不是没有任何珠宝首饰。只是头上的大部分物品都掉下水去了,头上的发髻也乱了模样,恐怕也是如此赵培才认为她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吧。
杜含巧吃过晚饭便是早早的上床歇息,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却突然警觉地发现屋顶有人,虽然换了身体但是杜含巧的警觉性还在。
那屋顶上面的人并没有停留太久便向着隔壁而去,在下一瞬间杜含巧猛然起床,隔壁不就是赵培的房间嘛!
果然一会儿之后隔壁房间传来了刀剑声,杜含巧暗叫不好弄不好赵培那货这下子真的会丢下她跑路。杜含巧急忙穿好衣服披散着头发向着隔壁房间跑去。
杜含巧推开赵培的房门很有分寸地躲到了赵培的身后,那房间里面一个是穿着单衣的赵培,另一个却是黑衣蒙面明显来者不善看样子倒是来寻仇的。
“恩公,你没有什么事吧!”
“想不到九尺剑艳福不浅逃命都想着带着女人。”那蒙面人在看到杜含巧的瞬间闪过惊艳,但下一刻却是嬉笑起了赵培。
赵培看到杜含巧嘟嚷了一句麻烦,也不和蒙面人多说话转身便迎了上去,杜含巧在身后看的真心蛋疼。说实话这个世界的武功跟上个世界相比可是天差地别,在杜含巧眼里赵培完全有可能十招之内打败那个蒙面人,但是赵培却用了足足三十招才打成平手。
最后也不知道是赵培今天运道不好还是人品太渣,居然被蒙面人一包药粉给放倒了,杜含巧望着躺在地上的赵培久久无语。
那蒙面人却是可惜地望着杜含巧道:“如此绝色佳人可惜却要不久于人世了。”
他倒是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想要留杜含巧一个全尸,因此也不打算用什么手段只是打算堂堂正正把杜含巧给杀了。
杜含巧一听就知道这人是想要杀人灭口,她眯起眼睛打量了那蒙面人片刻,片刻后却是拾起了赵培的剑摆了一个出剑的姿势。
那蒙面人毫不在意轻笑,在他眼里杜含巧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可是他终究还是要失望了,杜含巧在这一刻的气势猛然间改变了,她的剑没有任何内力只有技巧,但是蒙面人却看不破躲不过。只是短短的三招,当剑影过后蒙面人看到的是那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也不过如此。”杜含巧收起剑捏了捏剑柄,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摸过剑了。明明才过去一个半月她却像是过去了几年的时光一样。
杜含巧跑到还在昏迷的赵培身旁,毫不犹豫地开始搜身,待到没有搜索到想要的东西杜含巧脸色大变。这货不会现在就把先皇给他的那块玉埋在了他娘的坟墓前吧?!
赵培醒过来的时候便是感觉到了一阵暖意,悠悠转醒之间竟然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破庙之内,这旁边还有没熄灭的火堆。
赵培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剑,却是什么都没有摸到,一瞬间便吓得坐了起来。
这时候他却听到一声女子的惊呼,接着便是一张娇媚的容颜出现在了赵培面前。“恩公你总算是醒了,昨天晚上真是吓死我了。”
赵培还来不及说什么,便是突然间发现他极其宝贝的剑正叉子一只烧鸡摆在一片荷叶上,赵培简直要气的再晕过去。
他之所以得了个九尺剑的称号便是因为这把名叫九尺的名剑,如今他发现他极其宝贝的剑上正插着一只烧鸡,这怎么能让赵培接受的了。
杜含巧看着赵培愤怒地望着那把剑,假装怯懦地望了一眼赵培:“昨晚小女子也是没有办法才用了恩公的剑,这鸡小女子从客栈带出来之后经过一夜便是冷的发硬了,小女子想着要是恩公醒来定要饿的所以才……”
赵培看了一眼香喷喷的烤鸡,转过头突然望着杜含巧问了一句:“你吃了没有?”
杜含巧摇了摇头,心中却诧异赵培会这么问,这么暴虐的人也会有心细的地方不成。
实际上杜含巧从客栈何止拿了一只烤鸡,只不过其余的东西她都在路上吃完了,早上的这一顿倒是没吃这点却是算不上说假话。除了吃的东西之外杜含巧还抢了一辆牛车,不然她这么一点力气怎么可能带着赵培一个大男人走这么远。
赵培直接把剑上那只香喷喷的烧鸡撕成两半,另一半递给杜含巧:“吃吧,你也饿了。”
杜含巧望着那半烧鸡神情有些古怪,昨天晚上这把剑上还沾着一个人血,还是她亲手捅进去的……于是杜含巧转开话题道:“恩公,昨天晚上你晕过去之后是一个老人家模样的人救了我们,那人可真是厉害,而且他还把我们送到了这里来说客栈已经不安全了。”
果然,赵培被这个话题吸引住了他沉思了片刻,他自幼在皇宫中学的不过是基础的武学。赵培的武功是出入江湖之后拜在一个门派学的,可惜的是这个门派非常古板,在得知赵培的身份之后就把他逐出了师门。
想到几个月前曾经见过他们一次,赵培不禁猜想难道救他的高人是师门中之人?
“恩公……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去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地方,那里的山很美水也很清,一到早上边是会起大雾从山上望下去一片片的茶田,非常美。”赵培回忆着那些稀少的片段,神情有些迷离。
很少有人知道赵培的母亲只是一个采茶女,出生在山野之中。进宫之后她更是常常思念自己的家乡,连带着赵培也对那个地方充满了好感,而赵培的母亲就是埋葬在那里。
杜含巧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地方,她低下头望着自己的手指尖,其实赵培的母亲认真说起来和她有三分神似之处。
当然比起容貌来赵培的母亲是远远赶不上的,但是背影却像的很,赵培就是因为才救的她。也是因为如此才让原本的万青岑有机会勾搭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写完这一章了,欢呼一下。
好久没求鲜花了,脸红红求鲜花朵朵。
☆、茶山
茶山是个美丽的地方,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盛产茶叶,这里的人朴实的很每天日落而息日起劳作代代都是如此。
那一片片的茶园中三三两两的采茶人,大多数都是年轻的小姑娘年老的人已经做不动了,常年勾着腰老了的时候多半来驮着背。
杜含巧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茶园一时间倒被吸引住了,看的有些发呆。
“哟!谢家的小子你回来了啊!”那些采茶人中有一个中年男子他突然挺直了腰背,冲着那官道上遥遥喊道。
站在杜含巧旁边的赵培这时候反常地竟然笑了,那一张整天显得不耐烦的脸色也是头一次变得柔和了起来。在杜含巧惊讶的目光中赵培居然扔下马快步朝着那中年男人而去,跟人惊讶的是赵培竟然挽起袖子帮那人采茶。
那中年男人却有些生气道:“谢家小子,那路边的是你带回来的媳妇不?怎么就这么把人家仍在一边不理了,我看你也不厚道。”
中年男人是这里是山长叫谢东,赵培的母亲认真算起来还是他的表亲,当年赵培找到这里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一个直系亲属了。那时候也只有谢东收留了他一阵子,谢东只知道赵培的母亲远嫁后来夫家败破了其余的倒是什么都不知道。
赵培挑了挑眉转头打量了一眼杜含巧,想到上次曾经答应过谢东带媳妇回来看他这才恍然大悟。刚刚想开口可看到谢东那副神采飞扬的样子,顿时变得呐呐无言了。
他又不能解释为什么杜含巧一个姑娘会跟着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总不可能说是捡来的吧?
谢东却是不管那么多,山里的人娶媳妇不容易人也朴实的很,看到赵培带着这么一个天仙一样的姑娘还冷着人家就有些没道理了。
“去去去,你的房子我还帮你留着,还有你家的茶田我也帮你种了。今年你回来了刚刚好记得收今年的茶啊,前几年的卖茶的钱我都帮你收着呢,就等着你成家现在你媳妇都有了我就把钱给你。”
“叔前些年我不就说了那些钱你自己收着吗?我自己也不缺那点子钱,我家那块分给我的茶园都是叔你自己帮我种的,那块茶田前几年我就说给叔了怎么还是我的?”
谢东笑道:“你能有多少钱天天东奔西跑的,等回去我就把钱给你啊。”
赵培说不通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而是想着走的时候把钱再塞到谢东家去,不得不说谢东这个表叔对赵培这个侄子是很好的甚至连成家的钱都帮赵培准备好了。
如果赵培真的只是一个辛苦在外面干活赚几个生活钱的乡下汉子,说不定想到外面的辛苦一冲动就想在这里定居算了。但很明显赵培不是,至少他只是把在这里的生活当成一种调剂和乐趣,并没有想过在这里定居下来。
见赵培还不走谢东又去催促他把杜含巧带到家里面去再说,并且说自己马上就过去。
赵培看谢东坚持只好走开又朝着官道上站着的杜含巧走去,赵培这一会儿说话的功夫杜含巧已经在太阳底下晒了好一会了,脸蛋儿晒得爆红有些吓人了。
偏偏杜含巧自己毫无感觉只是觉得脸蛋发烫,赵培远远看见的时候便是吓了一大跳,顿时脱□上的外衣罩在杜含巧头顶。好好的一个绝色佳人就这么毁容了也是一种罪过。
“怎么晒成这样,会不会晒伤了?”赵培看着杜含巧顿时皱起了眉头,用力按住杜含巧的脸揉了两下还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杜含巧刚想说没事,就被赵培一把抱上了马从背后拦住顺着官道跑远了。实际上她这具身体脸皮薄要是真的晒伤的话她自己也会觉得灼痛的,只是这话说出来看赵培的样子就是不相信的。
赵培一路策马一瞬地儿来到一个井边上,他先是把那井水打上来再让杜含巧对着泼水,等到杜含巧自己都觉得透心凉的时候,又去边上摘了茶叶捣烂敷在杜含巧脸上。
“好点了没有?以前我晒伤的时候我娘就教我用茶叶敷脸。”
“可以了我感觉已经好了很多了。”
赵培小心地用外衣沾湿帮杜含巧把脸上的茶叶涂掉,一涂掉之后杜含巧的脸光滑透着粉白的莹润,整张脸倒像是被湿润过一样。
“行了,你以后小心一点,我就说你们女人麻烦你以后出门戴个兜帽便是。”赵培随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