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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含巧深沉地望着陈瑾,这是陈瑾却出声道:“你出去吧,待到用饭便要叫我便是。”
“是,大人。”杜含巧退到房间外却并没有走开,而是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待到过了片刻听着毫无声响之后。
杜含巧才极为小心地把门打开又关上,没有任何声响地走到陈瑾软塌边,杜含巧试着轻轻唤道:“大人?大人?大人醒醒了。”
陈瑾躺在软塌之上那是那副熟睡的模样,杜含巧的叫唤对他而言没有半分影响。
杜含巧望着陈瑾熟睡的脸,瞬间下手点了陈瑾的穴道,这下子就算陈瑾在中途中醒过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把门插上之后,杜含巧便拎着陈瑾随身携带的那一大串钥匙,向着书架旁那红木箱子而去。这一大串钥匙一个个试起来破费了一番功夫,等到终于找到开箱子的钥匙,杜含巧全身已经出了一身细汗。
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那张纸,杜含巧粗粗看了几眼又掏出其余两张看能不能对上。确认无一二之后她便是想着如何偷龙转凤,她的视线扫过陈瑾刚刚用过的书桌……
把纸张匆匆铺开,杜含巧对着那第三张藏宝图临摹,只不过画到一半却完全乱了套路自由发挥了。这里面有个瑕疵便是这张假的藏宝图,比她刚刚偷出来额那张要新的多。
杜含巧揉了两下又重新展开放到里面去了,之后便是恢复原样把箱子上锁,再把钥匙归还回去。她打赌陈瑾一定没好好看过那张藏宝图。
一切都做完之后杜含巧打开门闩,再走到软塌边解开陈瑾的穴道。
陈瑾并没有醒过来,再一探鼻息还是悠长的,杜含巧想了想终究还是又神不知鬼不觉出了这间书房。
杜含巧想了想还是回了房间,这个时候离做饭还有一定距离。
她回到房间的时候陈兰还在缝制衣服,看到杜含巧进来便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大人让我去书房侍候去了,只是大人放奴婢回来的时候刚巧想上茅厕,如此便是拖到现在才回来。还望婆婆不要见怪。”
“行行行,这有什么啊。我刚才也就是随口问问。”
杜含巧笑笑待到陈兰让她坐,她便是坐到一边软塌上。到了晚上她也不和陈兰挤在一张床上,而是睡到软塌之上,这当初也是陈兰提议的。
陈兰如此行事,杜含巧心里也是欢喜的,她实在不习惯和不熟悉的人睡一个被窝。
“刚才做事情累吗?”陈兰缝制着衣服便是和杜含巧说起话来了。
杜含巧摇了摇头道:“不累的,大人并没有让奴婢做什么只是研墨而已,这种事情自然是不累的奴婢以前在家也是如此。”
但实际上,杜含巧光是站着便几乎是站了一下午,手还不停的动来动去。
只是这话陈兰既然问她累不累想来也是客套一句,钥匙她真的说累才是打脸,恐怕她一说出来陈兰的脸色就要沉下去。
“嗯,那你也休息一会待会就去做饭吧。”陈兰笑了笑道。
“自然的,奴婢坐二刻钟边去做饭。”杜含巧想那个时候也差不多到了下午五点了,做晚饭快一点也是将近快六点的时候。陈家人一向是这个点子上吃饭的。
陈兰听到之后果然说好,又一边低着头缝制起衣服来了。
不过,杜含巧却是还有话和陈兰说,她试探着叫唤了陈兰两声,看到陈兰抬起头来之后有些结巴道:“婆婆,今天早上奴婢出去买菜看到一个好像奴婢姐姐的女子。”
陈兰当场脸色就不好了,杜含巧来这里还有五天功夫,这一晃的人就要走了叫陈兰怎么乐意啊。只是陈兰也不想想杜含巧又不是卖身的,连契约书都没签只是口头上的。
更何况她连工钱都不打算付清楚来只是准备包吃包住,要是换了一个真的来做工的保准做完一天便是要走人的。
这边陈兰却是开口道:“会不会是认错了?你不会说怎么都找不到吗?”
“可是真的好像是啊,奴婢想不如明天看能不能再遇到,如果不是也就无话可说了。”杜含巧一直留意着陈兰的表情,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陈兰几乎是松了一口气的。
这之后杜含巧又呆坐了片刻,便是和陈兰说了一声去厨房做饭去了。
……
陈瑾醒来的时候便是杜含巧叫醒的,他揉了揉眉心打了个哈切,慢慢吞吞地起来穿衣服。杜含巧微笑着上去帮忙,突然间她道:“奴婢找到亲人了,过几日就要走了。”
陈瑾穿衣服的动作慢了半拍,他悠悠道:“契约到期了吗?只做几天工钱想来是极少的。”
杜含巧面露疑惑问道:“什么契约,奴婢进来的时候只是婆婆口头上答应啊,工钱婆婆没说只是包吃包住。”
陈瑾顿时噎住了,这下子他想留人都毫无理由了。
杜含巧脸上笑的更开,陈瑾只是以为她高兴找到亲人却不知道她高兴的另有其事。第二天杜含巧买菜回来便是开开心心和陈兰说她找到她姐姐了,陈兰想留人,陈瑾却是在饭桌上道:“找到亲人也好,待会我给你算算工钱你便是走吧。”
陈兰极其诧异地望着陈瑾,陈瑾却是一直皱着眉头到去上朝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歪歪玩了,去听萌妹子们唱歌,咩哈哈。
☆、再相遇
在陈瑾走了之后陈兰看着杜含巧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她假惺惺道:“那可真是喜事呢,别的婆婆也没什么好给你的,你看这十文钱是给你的。”
杜含巧顿时失语,连小孩子的冰糖葫芦都二文钱一串,这十文钱最多买几个肉包子。
陈兰看杜含巧没有接过手来接钱,便是自己抓着杜含巧把钱塞到了她的手心了。
“拿着啊,这以后也不知道见不见得到哟。”
“谢谢婆婆。”杜含巧满脸微笑。她再一次庆幸她是来偷藏宝图的,而不是真的来陈家做奴才的,要是真的杜含巧面对十文钱的工钱还不要苦死了。
这之后陈兰还想要说些什么,杜含巧却是借口不舒服回房间去了。
杜含巧来的时候也只是象征性地装点了一下包袱,如今走人也自然是没有东西好让她装走的,怎么样来的就怎么样走。
有时候杜含巧都在想偷东西偷的她这么正大光明的,也是蛮特别的了。
先前陈瑾的意思是他亲自给结算工钱,但是陈兰却是用十文钱就想把杜含巧打发走。杜含巧本身也是想早早走人的,如今这般也算是合了杜含巧的心意。
提着包袱,杜含巧辞别都没有就从陈家后门出去了。
这是一直往上走便是最繁华的一条街道,那里四通八达小贩酒楼最是多多的,她毫不犹豫去了曾经的诺王府。
站在门口望着那两排把守的士兵,杜含巧看了一会儿便走了。这些士兵没有料想错误的话,应该是赵绵明派来的,想来是要守株待兔,只是赵闵凡又怎么可能这么蠢自投罗网。
杜含巧想着想着嘴边不由挂起了一丝笑,但是她却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一只手在等待着她,等到她发现的时候她下意识想打人,却又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停了下来。
“赵闵凡!怎么会是你!”杜含巧吃惊之间竟然口呼了赵闵凡的名字。
赵闵凡没有不高兴,反而觉得欣喜道:“青岑你我成亲之后你就再也没这样喊过我了,如此你也别自称臣妾了可好?”
杜含巧点了点头,待到冷冷静下来后,想到听到关于赵闵凡的种种传言赶紧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别人都说你在南方称帝了。”
“青岑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那日我是多么后悔没有派人去保护你,害得你遭那个贱人所害。不过你已经不用担心了,那个贱人我已经处理掉了。”赵闵凡说的一脸柔情似水,杜含巧心里没由来的一突,闷的难受。
她忙转移话题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前面的话呢?可是知道我听到后心里有多乱?我落水后幸得一户人家相救,只是我回到盛京之时耗费了许多功夫。”
赵闵凡笑了笑,颇为好笑道:“前面那话自然是真的了,日后我当上皇帝一定会实现我那日的诺言,让你位居东宫。只是我还只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反贼’一个。”
杜含巧刚刚想说什么却是看到赵闵凡满脸胡渣,眼圈发红的模样。
先前她几次问赵闵凡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按道理说此时赵闵凡应该在南方主持大局才对,怎么一下子赵绵明的眼皮子底下来了。
此时赵闵凡又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点去个安稳的地方为好。”
赵闵凡领着杜含巧一路往里面走,最后却是到了胡同的死角处,他把一些干草移开露出一个仅仅容的下一人而过的大洞。
杜含巧暗暗吃惊,这里极有可能是赵闵凡用来隐藏影踪的。
低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眨啊眨汇成一道羽帘,显得整个人极为乖巧。但只有杜含巧自己知道她是在想到底要不要跟着赵闵凡进去,她是想要进皇宫的啊……
“青岑你先进去我在外面先看着一下。“颇为意外的是赵闵凡居然这么说。
“不要紧吗?要不要我在后面进去,你先进去再说?”
赵闵凡不由奇怪地望着杜含巧,他的语调也很奇怪:“我怎么能让你来保护我呢?既然我说了便照着做就好了。”
杜含巧开始的时候没弄明白,脑子转了一圈才想明白来赵闵凡这是在说男子汉不需要女人善后,安安心心等着保护就可以了。
不可否认赵闵凡对万青岑用情颇深,但是首先他爱的是万青岑。杜含巧不会自作多情把这种爱看成是赵闵凡比之原先的那个万青岑更爱她。
她为了完成任务总是投机取巧,节约时间已经刻不容缓了。这一点子时间她根本就没有和这个世界的主角们好好接触过,她纯粹是在走个过场。
于是她问了一句话,同样她问的非常直接。“为什么不起兵,时机动机都已经齐全了。你现在领兵攻上来未免没有一较高下的可能。”
赵闵凡回以一笑,修长的手拂过杜含巧耳边的乱发。“我不在他们打起来又有什么用。你可是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将近半个月,就在我快要回去的时候却发现了你。”
……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在我最后的时刻遇见了你,于是整个夜空都亮了。杜含巧先前还有所犹豫,听到赵闵凡的这句话却是选择跟着他进去了。
只是她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个“惊喜”在等着她。
杜含巧进去之后便是勾着身子往前走,赵闵凡在后面善后再次用干草做虚掩,他不一会就跟上了杜含巧并示意杜含巧往前走。
赵闵凡这条密道一共通向三个地方,一是刚才的巷子二就是诺王府的澡池,这第三个却是通向深宫的那一口枯井。
不过这点杜含巧却是不知道的,要是她知道还用的着煞费苦心想着怎么进宫嘛。只是要她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等着赵闵凡的兵马上来这怎么可能,少说一大群人用南方打过来那要什么啊。
她来只不过是找个时机,她不相信赵闵凡这些天里完全不知道皇宫里的事,而且赵闵凡怎么可能在皇宫里面没有人呢。如若不能到时候再靠自己便是了。
杜含巧正想着事情,眼前突然柳暗花明起来。那一切的一切根本就和在王府的卧房里别无一二!杜含巧都怀疑她不是在诺王府了!
“这里本来就是照着王府的构造建的。”赵闵凡看到杜含巧吃惊的模样,脸上留露出了笑意。他在走过道的时候就跟在杜含巧后面,如此杜含巧到了他自然是跟着到了。
杜含巧点了点头,收起吃惊的表情,她打了个哈切人有些犯困。
赵闵凡看到后便是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待会再回来。晚上我会带饭过来的,你切忌不要随意走动。”
杜含巧嗔怪道:“又怎么会呢,我困了自然是睡觉了。”
赵闵凡笑笑,如今青岑又像是以前的“青岑”了,也会对着他发脾气了。不过那个千娇百媚的王爷夫人也是深深印在了赵闵凡的脑海里,在他看来两个都是他的青岑,一样都是那么惹的他魂不守舍。
赵闵凡来去匆匆,没说上几句话便是走了。
杜含巧躺在大床上反而有些睡不着,她已经半个月没有享受过这么好的优待了,咋一睡上去便是不习惯了。这时杜含巧的脑子里却突然蹦出一个人影来,她愕然地坐起来。
她说为什么不对劲,赵括身为赵闵凡唯一的儿子此时应该在那里主持大局,但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