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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含巧心情正恶劣的时候,雪前尘又补了一句,“甯妃其实已经很漂亮了。”
杜含巧听完脸上不由有些古怪,不过不管皇帝说什么杜含巧都决定不正面回答的,省的到时候真的是她造孽太多,被人找上门来了就不好玩了。
只是杜含巧心里还有一个疑问,这皇上到底是谁……她勾引他很久了。
“皇上在梦里还记得什么?”
“有大山,有花有草,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雪前尘悠悠回道。
杜含巧心想这算是白说了,哪里没有这些啊。面上却微笑道:“说不定皇上梦到的当真是一场梦,算不的数的。”
“混说!”雪前尘怒声,啪地一声拍响了手边的圆桌。
杜含巧低着头没说话,一脸入定之色。
雪前尘看了叹了口气,站起来转了两圈。“甯妃也是以为朕是在做白日梦不成?那些个太医只当朕得了无药可救的病,个个开药熬药……”
皇帝这话语落寂无比,杜含巧听了,慢慢抬起头来道:“皇上应保重龙体才对。”
雪前尘差点气的一点气喘上来,摆了摆手道:“行了,伺候更衣朕要走了。”
杜含巧当即眼里闪过几丝精光,要是皇帝总呆在这里露相的说不定就是她的,把皇帝气走了也好不过也是下下的计策罢了。
拿来外袍和靴子,杜含巧亲手帮其套上外袍,扣上衣服扣子。连靴子都是她蹲下去侍候穿上去的,等完了她还要抚平褶皱。
拿来梳妆用的木梳,杜含巧亲手解开皇帝睡的稍微显得凌乱的发髻,抓住中部一梳梳到尾巴上。皇帝的头发漆黑浓密,没有意想之中的打结只有顺滑,这头发连杜含巧都有些嫉妒了。心里挠小人一样的,想要把这发丝弄乱一点,不过也只是心里想想了。
麻利地挽了一个发髻,带上玉冠,镜子里的皇帝显得俊美而抑郁。
皇帝大概也是满意的吧,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留给杜含巧一个仰望的背影不带任何烟火气息地走了。
皇帝来的时候只带了墨竹和其余两个心腹,走的时候自然也是一样。
雪前尘一出朝霞宫,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掩饰不止,半点也没有在杜含巧寝宫的抑郁模样。
“……果然还是和从前一样狡猾,喜欢耍着人玩。”
墨竹任凭皇帝自言自语,以前他还不知道皇帝说的是谁,现在却是知道说的正是那甯妃娘娘了。这个时候他最应该干的事情就是守口如瓶,当个哑巴。
雪前尘也在在乎,他混混沌沌当着这皇帝已经够久了,这宫里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还是清楚的。不过他那时候当真愚蠢……
雪前尘附在龙盛天身上已经有三个月,这三个月他自当自己就是龙盛天,但到底他也是怀疑的。如果心里总有一个影子喊他雪前尘,他不但不觉得陌生反而觉得熟悉。
上个月他本想宠…幸杜含巧,却只能将计就计顺了杜含巧的意,当时他心中一片冷然。怎么会有如此女子,表面上对他情谊滔滔,心里却一点都不在乎他。
他回去之后翻来覆去想的都是杜含巧,又不愿意放□段去见她,折腾来折腾去终是有一天夜里着凉了。也是这一夜梦境开始了,雪前尘心里清楚的很如果他没想起来,杜含巧不日后任务就可完成离开。
谁让你明明记得,却没发现我是谁?这下有的算账了。
朝霞宫里,一片寂静。
明月惋惜地望了眼大门的方向,皱眉道:“娘娘,太后这是让您过去一趟呢。”
杜含巧浇花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她已经一个月没见过太后了,虽说明月总是带着太后赏赐的东西过来。但也是怪她上次没留住皇帝,决心让她反省一下的。
太后的气消没消她是不知道的,但是知道这里面做戏的成份占了大半,要是真的生气哪里还会派明月过来嘘寒问暖啊。
杜含巧放下水壶,三两步就到寝宫去换衣服去了,不论什么身份在太后面前即使是她也是要穿妃子的宫装的。按太后的话说这样才显得漂亮端庄一点。
天已经入了黑,一眼望去宫里已经点上灯火了,这个时候太后找她又是什么事情?
怀着疑问,杜含巧快速让宫女把自己收拾妥当,跟着明月坐上了太后派来接人的轿子,一步也不停地想着正清宫去。
一路到了正清宫,杜含巧连喘了几口气才进去。
进去之后杜含巧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这五个常在都在,再加上她自己这皇帝的后宫可算是来齐了。只是并排跪着的人中,一身素衣淡妆跪在地上的张珍尤其刺眼。
太后看到杜含巧招了招手让她过来,这边上的宫女也颇为识相,就近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杜含巧端坐在上方,一眼就看中付梓芯芒背在刺的模样,心里灵光一闪不由笑了。
“张珍,你说说你趁机进宫是为了见谁?”太后脸上还带着怒容,口气也咄咄逼人起来,后宫里面出了这档子事情当真让人没脸。
张珍低着头不说话,只是眼里蓄满了泪,肩膀一抖一抖的。
“还不把你的奸…夫供出来,当真是丢死人了!”
“回太后话……臣妇没有做那苟…且之事。”张珍咬着牙一口否认。
太后冷笑一声,让人把看到的宫女叫上来作证。这事情还要从一个时辰前说起,张珍嫁给她家表哥以后心中郁郁寡欢,这天便是和表哥说要进宫见付梓芯。
好不容易让表哥答应了,欢欢喜喜来见了付梓芯,一时忍耐便是把满腔的爱慕说了出来。本以为会接到拒绝和老死不相往来的下场,却没有想到付梓芯好一番温言细语,只把她往床上带……
没想到完事之后被柳嫣撞破了,付梓芯想也没想就穿上衣服追人去了,留下狼狈的张珍。机缘巧合之间她什么都没穿的样子和满床的狼藉被宫女撞破,之后又被满院子的人知道。
这在皇宫偷人可是大事,那宫女当即禀告了太后,这宫里全是太监宫女太后第一个想到便是宫中的侍卫。这事情宫里丢人不说,张家要是知道了也是没完的。
张珍心里暗恨,既恨付梓芯眼里柳嫣比她来的重要,也很付梓芯缩在一旁一句也不吭声。心里伤心之下,想到夫家和娘家知道了会有什么事情,一时间心如死灰。
那作为证人的宫女马上就上来了,看到张珍神情有些慌张地跪在了一旁,口里呼道:“奴婢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问道:“你说说看你当时看到是什么景象。”
那宫女绷着身子,脸上全是紧张之色。“奴婢进去看到……张夫人什么都没穿躲在被窝下,发丝凌乱脸上还带着红晕,床上还有着那些东西。”
这事情说来太巧,这宫女是直接推门进去的,付梓芯去追柳嫣张珍也是无暇顾及门的问题。
张珍还是咬紧嘴巴不说,脸上却苍白的很。
“付常在,人是在屋里发现的,你当时人在哪里?这件事情你可是知道一二?”
付梓芯低着头不去看张珍,继续跪着道:“回太后的话,奴婢当时和柳常在一起,并不知情。”
太后看向柳嫣,柳嫣当即回道:“确实如付常在所说,当时我们正相约在院子便散步,那时候时有人看到的。”
张珍眼睛蹬地老大,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却尽是不可置信,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她原本就想着一个人把罪过揽下来,却没想到付梓芯迫不及待出卖了她,是她太傻还是这世道太无情?
付梓芯看到张珍的脸色,袖子里的手握紧心里说了句对不起,她虽然是亲王的侄女还到底无依无靠寄人篱下。离开了皇宫就是死路一条,她绝对不能自毁前程。
她知道张珍还有着族亲,就算变成这样她家里人也会好吃好喝供着的,只是付梓芯根本就没有想过一个失了贞…洁的女子是如何难过。
柳嫣一直面无表情,只是低下头的瞬间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当日你那般欺辱与我现在该是偿还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西皮写了一个段子,顿生雷感。咩哈哈哈哈哈。
版本一:
我心目中的男人,他必须长得高长得帅而且要有才。
不管你干什么,他背后支撑着你宽容那个阴暗的你。你做错了他微笑地望着你,揉着你的头,“没事,我在。”
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温暖的胸怀……犹如上帝的光芒救赎着你。
如果这一切都是虚情假意,或者说这只是想象,那么就让我爱上那个想象中的他吧。
☆、献媚
付梓芯不知道自己的话给张珍带来了多大的打击,短短一句话就犹如一把刀刺进了张珍的胸口,轻笑两声张珍笑自己太愚蠢了。
“张珍你还有什么好说?再不说出来哀家也保不了你。”太后蹙眉,认真说起太后还是挺喜欢张珍的,她进宫之前和张珍的娘是闺中好友。
张珍嫁给自家表哥的事情,也是太后看在往日的情面的上办的。太后本想着把那侍卫找出来灭口了,这事情也算是完了,偏偏她死咬着不说。
张珍心如火烧,目光扫过上位,心里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只是她刚刚开口就被一道清丽略带冷意地声音掩住了。
“太后说不定这只是一场意外呢?如果是真的那奸…夫肯定是跑不远的,偏偏常在居住的院子里一个太监都没有更别说侍卫了。料想也没有谁看到过吧?”说完杜含巧不着边际望了柳嫣和付梓芯一眼。
付梓芯忍不住打颤,这样一说事情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步,本来她是可以摆脱嫌疑的。
太后听了之后,马上询问在场的常在,事情果然如杜含巧所说。太后本就是有心包庇,要不是那宫女闹得满院子的人都知道了,太后也不会亮出这架势了。
这时候柳嫣又大胆道:“太后,付常在当时确实和奴婢在一起。”
此话一出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柳嫣身上,柳嫣这番行为可以说是胆大妄为了,太后并没有让她回话她这么一说实在失礼。
杜含巧低垂这眼帘,一脸淡漠,柳嫣这个人以前算计的太多了。就连到死了都还在算计着心爱之人,她的确喜欢付梓芯,可是她更想要自己的儿子当上皇帝。
依着她的背景她的儿子最多只是一个王爷,但是后来她死了,皇帝最宠爱的付梓芯抚养了她的儿子。而付梓芯和柳嫣那点破事,怎么会不对柳嫣的儿子好?她自己又不想和男人生儿子又想要享福,恰巧她的还有一个做亲王的叔叔。
杜含巧本不想插手,但她却想到了一点,太后是被柳嫣和付梓芯联手逼死的。而张珍后来被关进了尼姑庙,太后是去看她,被三人联合害死的。
刚才张珍是想扯到皇帝身上吧?真可笑不是吗……可是这件事情太后是决计不会告诉皇帝的,这是一件不该让男人知道的丑事。
大殿之上一片寂静,太后没有发话也没人再像柳嫣一样大胆吐言。
这件事情算是陷入了死胡同,张珍的样子明明算是捉…奸在床,可是没有男人这又怎么算。沉吟了片刻,太后让一个心腹宫女附耳过来。
那宫女听完后便是匆匆忙忙走了,在场的人无一不心惊胆跳,不一会那宫女回来毕恭毕敬在太后耳边回话。太后听完笑了……
太后用手帕掩着嘴咳了两声,“张珍哀家再问你一次你当真没有偷人?”
张珍还是不说,可是这时候太后却显得很满意,她高声道:“来人啊,把东西拿上来。”
两个宫女抬着一张凌乱的床单,上面几块汁水一般的痕迹,却没有斑斑落…精。这东西一拿上来大家就知道是什么了,当即沉默了下来。
事情闹到最后却是异常闹剧,众人心里知道这是该收场的时候了。
太后看着众人反应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下子可是和张珍摘干净了,她也不是愚蠢之人光想着十几年前的情分。只是张珍偷的人是皇宫里的话,她身份后宫之主是逃不了责任的。
“这种事情还是回家比较好,你那个样子难免被人误会,也要多注意一下才是。”很显然太后给出的官方说法的是张珍不知道怎么的发起了浪,最后忍耐不住在付梓芯屋子里解决了。
张珍有口说不出,只能背负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