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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在雨还在拖,只见闻甚得在她身前蹲下,“我背你。”
“不要!”
太丢脸,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快点……还是你要身上留下疤痕。”女孩子都爱美,他了解冷在雨爱美的程度不亚于其他女孩。
“留疤痕?”
光听就要她抽气了,真留下疤痕,怕她不闹自杀。
“我不会弄痛你的,相信我。”
看著他宽阔的背部,结实的身子就在她眼前,冷在雨犹豫了会儿后,弯腰双手搂住他脖子。
“你不可以把我摔下来哦?”
“我不会。”
闻甚得脸上本是担忧的神色这时终于有了淡淡地苦笑地低喃:“我才舍不得。”
“你说什么?”最后面那句话像是耳语,她没有听清楚。
“我会背好,所以你可以放心靠著我。”两人在行人道上走著,冷在雨本是好强地僵直著身子,后来真是累了,而且伤口还直发疼,为此她就原谅自己小小地撒娇一下。
靠向他的背,感受闻甚得身上传来的热气,还有一股属于他的阳刚气息,与她沁香的气味不同。
为此她干脆将头给趴在他颈后,她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口中说的那么讨厌闻甚得,虽然他看光了她身子,还夺了她的初吻,可每次在她需要他时,他都会跳出来为她善后,因为他知道凭她的能力根本是束手无策。
“闻甚得?”
“嗯?”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吵了她,知道她有可能睡了。
那靠在自己背后的身子如此地柔软,由她身上传来的茉莉花香教他脸上的冷漠都溶了,化起淡淡地温柔,只可惜她不知何时才会开窍。
“我们是不是该和好了?”
“我们有吵架吗?”
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挑衅、都是她在起头,只为了想要与她的生活有些许的交集。
“哪没有?”她捶了下他肩。
“什么时候?”
“我们是死对头耶。”
“然后呢?”
医院就在眼前,他却希望这条路能久一点。
“别名还是冤家。”想起她起的名称,闻甚得不觉轻笑出声。“然后我们之间的仇一辈子都解为了。”
“傻瓜,你知不知道一辈子是很长很长的时间。”
后头不语,沉默的靠在他背上。
“很痛吗?”教闻甚得问。
“有一点。”她闷声道。
“我们可不可以回家,不要去医院了?”她家有一个习医的堂哥,这种小伤口回家看过就没事了。
“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的伤口需要医生仔细检查过。”
“我可以回家自己擦药。”
“若是处理不好,你不怕留疤?”
“真的会这么严重吗?”
“嗯。”见她语气里的不安,他保证:“放心,我会一直陪你的。”
“可是一定会很痛。”
“我会请医生小心一点。”
“真的?”
“对,因为这是我家的医院。”
自动门打开,闻甚得背著她走进医院大门。
他家的医院,她怎么都不晓得闻甚得家里开医院,他不是一级平民户吗?
不是一直都跟豪门扯不上边吗?
为什么突然会冒出家里开医院,而且看上去还颇具规模,不像一般随处可见的小诊所。
第五章
半个小时后。
离医院已有一大段的距离,可冷在雨小脸上的泪水却没停过,小手打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他的背。
“怎么了?”
“你又骗我……”
想到这,冷在雨又气得再槌他的肩膀。“明明就很痛。”
“有那么痛吗?”闻甚得怀疑冷在雨是不是过度怕痛,否则只是上个消炎水,竟能要她疼成这样。
“就很痛。”
“我保证你的伤口不会留疤。”这是唯一可以保证的,那医生是全医院外科最在行的一个。
听到这一点,她勉强可以接受。
却在几秒后,本是安静的她又再次尖叫,“完蛋了!”
“你又怎么了?”
“脚踏车!”
她竟然忘了二姐的脚踏车,它应该还在原来的地方吧?否则她怕二姐夫拿刀砍她,那时就算她有再多小命都不够赔。
“应该还在吧。”
“你怎么确定?”
本是要送她回家,被这么一提,不觉地转了方向。
“那脚踏车很重要吗?”
“那是我二姐的生日礼物,我二姐夫向来不准我碰。”
“那今天特例?”
“不是……”她的声音低若蚊吟。
“不是?”由她耳语般地细声来猜,其中肯定有问题。
“我顺手‘借’出来的。”
“‘借’的定义很广,你是哪种借法?”
闻甚得不用多想即深信,她的借法肯定有问题,而现在他停靠在路边的脚踏车,不要也被“借”走了。
冷家大宅院子。
有人正在跳脚,而且还不止如此,那人还很没风度地拍著凉亭里无辜的圆桌,那力动像是拚足了命,可见怒火有多狂焰。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冷在雨的二姐夫——沙尔啸文。
“你说你在路边捡回来的?”
他宝贝到不行的定情物竟是冷在夕在路边不小心瞄到,像是收破烂地捡回家,再急电询问他原由。
“可以这么说。”冷在夕去年在国外完成学业回到台湾,目前在医院当实习医生。
若非亲眼所见,沙尔啸文难以置信,本是拉风十足的脚踏车,而今却是满处伤痕,看来骑车的人如果不是技术超烂,就是故意搞破坏。
教他更不解的是,一旁还停了辆被撞坏的脚踏车,所以冷在夕顺手带回冷家,反正物证在此,不怕犯人逃脱,也算是给沙尔啸文一个交代了。
“有没有看到现行犯?”他家摆著的东西,竟会无故丢在大街上,如此离奇的事,他非要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没有。”冷在夕摇头。
不过他心里多少有底,除了小雨,应该没人会跟啸文如此过不去。
“小雨呢?”
“她不在家。”
冷在夕已问过了,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前几天回来的冷在格也不见踪影。
“不在家?”
这更助长了沙尔啸文的怒火,看他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她该死的不在家!”
“啸文,什么话都可以,就是别咒小雨。”小雨可是众人捧在手心的宝,哪容得了被骂,何况是咒她死,要真被宠她上了天的老大冷在焰听到,怕又是一场全武打上场。
“除了她,还有谁如此胆大包天?”
“小雨怎么会不见了?”老公气得不轻,还好冷在菲还算有理智,她担心妹妹多过于眼前的脚踏车。
“不逃难道还等著被打?”
“是不是交通意外,她也受伤了?”
沙尔啸文扯了抹洽笑,“就两台脚踏车会有多严重的意外发生,顶多就是破皮,再不然只是个擦伤扭伤。”
“你是说小雨可能受伤?”冷在夕闻言,眉头担忧的皱了下,这教沙尔啸文更火大。
冷在菲走向自己的老公,轻声安慰:“不是坏得很严重。
送修就会没事的。”
“她真的需要被好好地教训一下。”沙尔啸文语重心长地搂过老婆。
“你就别再骂她了。”
“骂她?我这一次非好好教训她不可。”否则他二姐夫的尊严不就荡然无存,教小妮子她跳上天了。
冷在菲只有摇头,脸窝进老公颈间,不觉好气又好笑。
“她会不会又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三年前的乌龙事件他可是印象十足,“她敢吗?”不过是场小意外。
“我猜的。”
“我可不可以不要回家?”
案发现场空无一物,冷在雨头皮发麻地问著,她怕被剥皮,那肯定比身上的破皮痛上百倍。
闻甚得有些讶异,竟会连他的脚踏车都带走。
“你现在受伤还想去哪里?”
“我等范邦回家,去他家躲几天。”凭她跟范邦的交情,不怕他出卖自己。
“那我送你去范邦家。”他苦涩的笑。
跟范邦同学多年,还知道他家的路怎么走。
“他要到晚上才回来。”
不知为什么每次她需要范邦时,他总是那么凑巧不在家,虽然事后他总会安慰她,可那感觉毕竟不同。
“那你要去哪里?”他语带不悦的问。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定。”以为闻甚得不耐烦,她有骨气地说著。
“走去哪里?”
要走,他背她走不是更快。
“那是我的事。”两人的和平相处至刚那一秒结束,现在又是新的战火开端。
“冷在雨!”他低声警告著,想要她别再闹了。
“你要不要放我下来?”
“不放!”
“为什么不放,你可以赶快回家,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不用你费心。”
“去我家吧。”闻甚得朝自己家方向走去,不管身后的她接不接受。
冷在雨小脸一楞,他说去他家,“我不要!”
“那你有更好的选择吗?”
闻甚得依旧走著,完全没有理会她的叫喊。
“我……”就在她准备开口,对面路上有人朝这边走来,她急喊:“范邦!”
一听到她喊的名字,闻甚得顺著她指的方向转头望去。
见到范邦就在对面,伸手朝他们打招呼。
“小雨,你怎么受伤了?”
“你不是晚上才会回来?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我提早回来,你要不要先下来?”范邦简单和闻甚得打了招呼后问著。
“为什么?”
冷在雨并没有这个打算,她的小手还自然地搂著闻甚得的脖子,那举动亲密,教范邦觉得刺眼。
“你该回家了。”范邦不想骗她,家里此时正等著犯人出现,“而且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谁在家?”被他一提醒,冷在雨不觉更靠向闻甚得,这细小的动作没有逃过范邦的视线。
“你能想到的人都在家。”
“我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弄坏二姐的脚踏车。
“闻甚得,我真的会被打死啦。”她多少明白回家的后果,为此哭丧著脸趴在他肩上。
“小雨,我先陪你回家,有事回家再谈。”他伸手想拉她,可冷在雨一点都没打算离开闻甚得的背,她觉得这么被他背著很舒服,而且安心多了,起码两人是在同一条船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延著大街一路找过来。”看得出来他该是找了一阵子了,汗水都已湿了他的衬杉。
“范邦,你可不可以骗我家人,你没有看到我?”
“你还是跟我回去,不然被你二姐夫知道,肯定要发火。”
冷在雨想了下,才不情愿的点头,“好嘛,我跟你回去。”
一直没出声的闻甚得这时开口:“那你们回家,我先走了。”闻甚得打算放她下来,却被冷在雨给紧紧攀住,“不行,你要跟我回去。”
“你确定?”
“你不可以逃走,是你害我跌倒的。”她才不会忘了当时跌倒是为了什么,他才是真正的犯人。
闻甚得不语,脸上却浮出淡淡的笑。
只有范邦还在状况外,不过他还是看出两人之间不寻常。
一个小时后,冷在雨回到家,天色早已转暗。
她一回家,所有目光都投注到她身上及背著她的闻甚得。
青梅竹马范邦则是尾随在后,这样的画面显得有些奇异,似乎有什么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冷在雨,你还敢回来?”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沙尔啸文。
冷在雨偷偷地瞥了一眼,只见二姐夫脸色不是普通的难看,真怀疑二姐怎么会爱上脾气这么坏的男人。
“人家不是故意的。”见状,冷在雨马上撒娇道:“而且人也受伤了,你们看。”她很委屈地将自己的手肘、膝盖露出,那里还被白纱覆住。
“小雨,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
冷在雨被放在沙发上,闻甚得本是要离去的身子被她的小手给拉住,这小动作没逃过冷家所有人的目光。
“就跌倒嘛。”
“那怎么没有马上打电话回家?”冷在菲不舍地坐在妹妹身边,心疼她两边手肘及膝盖上的伤,“还有没有哪里痛?”
“有啊。”小脸很是委屈,眼眶泛著汪汪水意,眼看就要哭了,“人家的头也好痛哦……”
见她哽咽的哭声,闻甚得这下子终于见识到了冷在雨撒娇的技俩。
“要不要在夕哥再帮你检查看看?”
“不用了,人家想回房间躺一下可以吗?”此时她是病人,病人最大,所有的大审小审都要等她休息够了再问审。
“二姐带你回房间。”
“不行!”沙尔啸文心上那口怒气都还没消,又见全家人直奇书Qisuu网哄著冷在雨,难怪她今日要如此无法无天了。
“二姐,你看二姐夫,他好凶哦!”她的指控教冷在菲责难地看了老公一眼。
“没事,二姐在这里。”
“是啊,你二姐夫没在凶你,他本来就长得难看。”冷在夕也说话了,“冷在雨!”
“你看,他又在生气了……”要不是兄长在这里,怕她不拚了小命地逃走,那还真这么乖地坐在这里跟二姐夫大眼瞪小眼。
“要走可以,等我问完话。”
这一次沙尔啸文不再轻易妥协,所有人也明白,小雨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