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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恋公式(惜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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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令令

    车停,英丰和小优一起下车,他一手提起行李,一手……让小优紧紧握住。

    她在害怕,害怕分别、害怕思念、害怕这个早晨是他们生命的最后交叉点。小优很清楚,不管她有多恐惧,她都无法留下他。

    他执意想走,有没有……有没有一部分的理由,是因为他腻了她?腻了她的眼泪、腻了她的纠缠,所以他宁可离家,走得远远?是这样吧!想起他闪躲她的亲吻……苦苦的涩意爬上心间。

    其实,不用这样子,真的!只要他明白告诉她,他讨厌她、不想看到她,她会躲得远远,不叫他为难。

    甚至……她可以去申请宿舍,搬到外面,再不、再不……再不,她可以封了自己的心,强逼自己不爱他……

    又是泫然欲泣,英丰讨厌看见她这号表情。

    烦!甩开小优的手,想留他吗?不留!想影响他吗?不行!他不会教她得逞,不会背叛妈咪,不会、不会……

    他想赶在闪黄灯时过马路……却不料,一部抢红灯的车子疾开过来。

    一心挂着小优的愁云惨雾,英丰没注意来车;但小优注意到了,跑上前,用力推开他,自己却来不及躲,一个撞击,她在轮前倒下。“小优!”扔掉行李,他冲过来抱住她。该死!她居然用这招留住他,恨!他恨自己也恨小优。“你在做什么?”他恶狠狠地朝她咆哮。

    肇事司机也停下车,跑到她身边。“小姐,你有没有怎样?”

    “我没事……”咬住掺白双唇,她痛得几要晕厥。然而,真正让她想哭舶是英丰的表情,他在怀疑她作戏?“我的脚好像有一点点扭伤,这位先生,你可以送我到就近的医院看看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疼痛已远远超过她所能忍受。

    “当然,我会负责的。”只是扭伤?司机松口气,放下心。

    “哥,你走吧!快赶不上飞机了,很抱歉,我就送你到这里。抵达美国后,打个电话给储伯。”她深呼吸,努力让语调保持平稳。

    “你只是扭伤……”英丰问。

    “我没事的,加油哦!下次回来,一定要变成伟大的小提琴家。”挥挥手,她固执地要他离开。

    “我会打电话回来,问问你。”皱眉,他总算走开。

    他说要问问她……她还在他心间吗?他的背影从视线中消失后,她双肩垮台,交给司机先生一串数字,人便跌人昏迷……

    命令令

    再清醒,床边储伯的眼神充满关爱,这是一双父亲的眼神,她懂!

    “储伯,我没事,别担心。”拍拍他的手,眼泪滑落。

    “痛吗?”拭去她的泪,心有不舍、有愧疚。

    “还好。妈呢?”小优问。

    “她到高雄出差,我刚联络上她,她会赶最近的一班飞机回来。小优……撞上你的陈先生说,你是要救英丰才自己撞上车。”

    “不是救不救,是下意识反应。储伯,我伤得重吗?”看看自己的腿,它们缺少痛觉。

    “伤到脊柱,也许以后……你不能再跳舞……想走路……要经过长时间复健……”他支吾地转述医生的话。

    这样……她算是残废了……

    幸好,车子没撞上哥,小提琴家要英气潇洒地站在舞台上,不能受伤。

    “没关系,我可以不当舞蹈家,哥不能不当音乐家,他是很有才能的天才型人物,当音乐家是他的梦……”

    “小优,医生说你怀孕,那孩子……是英丰的吗?”他艰难问出。

    明知道挑这个时间问她,太残酷,但……他焦急啊!是英丰吗?小优除开上学,哪里都不去的呀!

    孩子,她居然有哥的孩子!他们的关系又多了一些些。

    孩子?是男生,还是女生?会长得像哥,还是像她?他会遗传到哥的音乐天分吗?她有孩子了!在从哥身边偷来父爱之后,她又从他身上偷来孩子,不过这次小优决意不归还,她要独占到底。

    “我还有未来,不能再事事往后看、件件追究,如果孩子是个错误,就把他当成我年少轻狂中的一段,谁也不要再去提起。储伯,请答应我,我不想再让妈妈担心,她为我,吃的苦够多了。”

    何况,他对她没责任,是她“主动”跳上他的床啊!

    “好!”他艰难点头。

    “还有我的脚,不要让哥知道我受伤,明天他打电话回来,请转告他,我没事,妈那边……就说我自己不小心吧!”不当他的负担,不成他的累赘,她有她的骄傲和自尊。

    “小优,你不需要永远委屈自己,不需要为英丰说谎。”这孩子,怎处处为英丰,不替自己多设想?“不委屈,事情说破……于事无补,只是增加旁人的心理压力。”

    “小优,我应该骂骂你,善良要有个限度,你这样只会叫我们心疼。”

    “不要骂我,出院后我还要你们的支持帮助,我要积极投人复健工作,等哥回来,我又是好好的一个人,到时,我们谁也没说谎。”笑逐颜开,她用笑容安慰。

    “好吧!你休息,我先到机场接你妈。”

    “嗯,我睡了。”挥挥手,闭起眼睛,她让他安安心心离开。

    门关起,伪装不再,泪决堤……

    要留下孩子,首先,她要先跟储伯借一笔钱,搬出家里,等孩子生下来,她可以去教跳舞,赚钱养小孩,不过,这些不能让妈妈知道,她必须……为了小宝宝,她有好多事情要计划,没时间伤心……

    “储伯,请你不要让妈知道我怀孕的事,你先借我一笔钱,等我把宝宝生下来,再让妈妈知道这事,好吗?”灿烂笑容取代刚刚的茫然失意,她快乐、她开怀,生命又重新注入希望。因为她有宝宝!

    “小优,听我说,孩子流掉了。医生刚帮你动过手术。”

    “为什么?为什么要动手术?不能留下他吗?我想要他啊!”她激动起来,推倒点滴瓶,打翻桌上瓶瓶罐罐,她放大声量嚎哭。

    “我要他、我真的好想要他……”

    “我知道,储伯都知道,知道你爱他、你要他……可是在送医的途中,他就不好了,没有人刻意要拿掉他,你相信我。”睿哲紧抱住她,不让她伤害自己。

    小优缩在他怀里痛哭失声,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待她优渥?“原来……是他不要我。”宝宝不要她、“他”也不要她……全世界都遗弃她……

    “小优,告诉我,孩子是英丰的吗?如果是,我要他马上回来负担起责任。”

    “不要叫哥回来!”在激昂之后,她擦去泪痕、迅速冷静,在最短时间内压缩悲恸,小优又恢复一贯的恬静。

    “孩子已经没有了,责任还重要吗?储伯,这件事就当成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让妈妈和哥哥知道,好吗?”她软声哀求。

    “可是……”

 第七章

    三星期的相处,他们更了解对方,他们一抓到时间就说话,能聊的、该聊的,他们一件也没错过。

    这期间,童昕、辛穗、小语都来看过她,英丰和她们也建立起淡淡友谊。

    “你的室友都很可爱,我尤其欣赏童昕的坚强冷静。”英丰说。

    “我以为你只看得见她的冷艳,没想到还看得见其他。不过她的坚强冷静是保护色,并非真实。”她的话中带着醋意,回报他乍见童昕时的怔愣。

    “保护色?女人都要用保护色来不教人看透吗?”

    “我看过一本书,书名是‘为自己出征’,里面描述一个武士,他有一件代表着荣誉、智慧和功勋的盔胄,他时时穿着盔甲,连睡觉时都不肯脱下来。后来他最亲近的妻子、孩子厌倦了对一件铁衣说话,开始跟他冷战;于是,他决心脱去盔甲,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再脱不下。

    最后武士踏上旅程,在寻求真理之道中,将盔甲慢慢脱去。

    我想,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件这样的盔甲,保护着我们不受伤,却也在不知不觉中,让胄盔挡住自己的真心。”

    是这样吧!当年他的敌意就是一件带着棱刺的盔甲,伤了自己也刺伤别人。

    “童昕的坚强冷静是为了保护什么?”

    “保护她的心,保护地不教人知的爱情。她爱上一个不该爱、不能爱的男人,一个不小心,就会伤痕累累。”

    “这种爱情很辛苦。”

    “是辛苦,但是她收不回了。”就像自己的爱情,明知道没有指望,却总在他几度温柔后,希望又悄然升起。

    “那个天真却又敏感的小女生呢?她也有保护色吗?”

    “你说的是小语,她的天真和辛穗的娇憨傻气一样,都是保护色,保护着她们的爱情。她们心爱的男人不爱她、爱别人,为争取留在他们身旁的机会,小语和辛穗隐瞒起爱情,骗男人,自己是他们的妹妹和朋友。很苦,但没管道申诉。”

    “她们选择太辛苦的爱情。”

    “所以我们的公寓叫单恋女子公寓,不过,我要反驳一句,不是她们选择爱情,而是爱情选择她们。”如果人能选择爱情,每个人都情愿一帆风顺。

    “单恋女子公寓?换句话说,你也有段单恋情事,是我不知道的?”

    “不,你知道、一直知道,只不过不想承认。”她幽幽叹息,他承认否又如何,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去争取。

    她的话让他震惊,莫非……她心里还爱着他?是吗!他可以不顾一切取她?他们之间还是有机会?这个讯息让他兴奋莫名,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机会啊!“小优……”

    “别一脸恐慌,那已经是过去式,自从你正面答复我,不爱我,我慢慢把爱情从你身上收回来,我知道你喜欢蜜秋姐,知道你们将要结婚,不会当个破坏者,你别太担心。”她的盔甲挡去预设的伤害,也挡住她的心。

    过去式……没错,她已不是他记忆中的小优,她成熟自主,她有足够条件吸引男人,她不用为这个伤她一辈子的男人,再哭红一双亮眼。

    她的爱已悄然离开,她的情已随风消逝,他们……失之交臂。“小优,我希望你快乐。”

    “我看起来不快乐吗?”她反问。

    曾经,她是快乐的,在他们刚认识的那一年,在她成为他的女人那两年,一二三,只有三年,她的快乐短暂得叫人心怜。

    “是的。你不快乐!”这话不是指控,是心疼。

    不快乐,自找的,一样没有申诉管道。“我但愿自己快乐,也许再过一阵子吧!”等脱去肉体俗身,成仙成佛,再无苦难菩提。

    “想不想出去走走?”他曲解她的意思,以为她还在为母亲的骤逝,调适不过。

    “去哪里?”歪着头,她不反对。

    “淡水,现在去正好赶上那里的黄昏,精采的云霓、美丽的霞光,会让人忘却很多烦恼,然后,我们再到渔人码头去吃海鲜。”

    “渔人码头?上次去,我没看到……”上次……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听说刚建好不久。”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张开手,她大大方方等他的怀抱。

    抱起她,他在耳边轻喃:“这次,不带轮椅。”

    “这样……我会行动不便。”松开长发,倚在他的肩,于优要当他的人鱼公主,也许,人鱼公主将成为海上泡影,但她不悔,因她拥有他一段。

    “我抱你、背你,我充当你的轮椅。”

    醇厚的嗓音蛊惑她的心志,这一刻,他又是她的亲密爱人。

    “不累?”她舍不得他累。

    “不怕累。”也许过了今天,也许错过这回,他们再没有机会相亲。

    “我会牢牢抓住你,不让你把我随处扔弃。”这句话是替十年前的小优说。

    “我是好公民,不会随手乱丢纸屑。”他的思路没和她接上线。

    “你如果要放手,通知我一声,不要让我摔得鼻青脸肿。”这句话,为五年前的自己说。

    “不放手,再不放手……”说这话时,他忘记蜜秋、忘记过往,只想从头来过。模模糊糊的想法在脑中一瞬即过,来不及抓住就消失无踪。

    命令令

    一九九六年深秋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他二十七岁·她二十三岁

    小优做复健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勤快,几年下来,她拿起拐杖已经能够走得很稳。

    可是,在人前她仍坚持坐轮椅,你可以说她虚荣,也可以说她缺乏自信,总之,她紧守住这个秘密,要等英丰回来,给全家人一个惊喜。

    这五年,储英丰拿到博土文凭,并经常性地参与世界各地的巡回表演,在国外,他已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奏家。

    听说,最近他正忙着筹备工作室,准备录制一系列的古典音乐选辑。

    五年内,他回国几次,时间不长,再扣除应邀演奏的天数,他和家人相聚时间其实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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