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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情贝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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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曾经期望过两人也许会再相见,只是,她怎么也没想过她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他重逄。

犹记得十年前的宣临是那样的孤绝,任她怎么与他说话也得不到响应,印象中,她总是兴匆匆地对着他宽阔挺直而无情的背说话,而他甚至连回头看她一下也懒。

但是……什么在十年后,他要无声无息的介入她的生活,还扬言她属于他?

宣临满意地勾起唇角。

他喜欢她说记得他的神情,好象连想要忘却也力不从心的那种慨叹。

“成为我的妻子,熏尹。”

熏尹被他的直言不讳震住了。

“不可能……”熏尹摇头,不住的摇头。“我不可能嫁给你的。”

他比起宣豫更要危险百倍,她清楚的知道他是那种会让女人伤心的男人,没有任何女人的心会在他的手心里获得最安稳的呵疼。

宣临不该是她最终的归宿,她渴望的是像宣豫的温暖与了解,那种长时间培养出来的相知相契。

宣临的眉危险地锁拢。

他没想到那么娇弱的熏尹竟然有胆子敢这样拒绝他!

他向来都能得到他所要的,而这次……也绝不例外。

他的大手滑至她的腰际,将她纤柔的身子圈进他的怀中紧密相贴,让她完全被他的气息所笼罩。

“你敢拒绝我?”他的语气明显的夹杂着怒意。

“我不能背叛宣豫!”她的心在狂跳,不知道是因为与他敌对的情势,还是因为与他近在咫尺的亲密距离。

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宣临毁掉这场婚礼,尤其是在众多达官显贵、皇亲国戚的面前,她绝不能让宣豫的面子扫地啊!

他的眼眸锐利的玻稹

“你爱他?”他的厉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搜寻着她美丽脸庞上所有的表情。

“我爱他!”熏尹坚定地回答。

没有一个男人带给她的感受,如同在宣豫身旁一般的安心、自在,就连宣临也无法给予她这样的感觉;对他,她只有紧张与害怕。

在那一瞬间,熏尹看见他眸中狂野跳动的火焰。

在瞬间,阴鸷取代了他眸中的烈火,有些薄情的俊美双唇轻扬。

“原本我打算在你坐上花轿,前往定浚王府的途中将你带走,不过,现在我不想这么做了。”

他残酷的语气让熏尹全身陷入备战状态,她可以感觉到她的前额冒出细微的冷汗。

迎视着宣临冰寒的眸光,熏尹心跳如擂鼓。

她不知道他要怎么做,可是,她知道宣临绝对不会放过她了。

等待是很难熬的,熏尹的双手愈握愈紧,紧到手指关节泛白,指甲深深地剌进柔软

的掌心中,传来阵阵的疼。

沉默冻结了空气,凝固了两人之间的氛围,看不见的冰墙阻挡着一触即发的激流。

熏尹几乎以为他们就要这样无休无止的对视下去,但是,炮竹声突地响起,菁儿喜气洋洋的声音压过炮竹声清楚地传进他们的耳里。

“格格!格格!吉时已到!”

凝重的气氛在这一刻被打破,宣临的眸光一闪,就像心有灵犀一般,她陡然明白宣临所要做的。

“不……”熏尹颤抖地往门外跑去。

但是,宣临的速度更快,他一把搂住她的织腰,将她扛上肩。

“不要!不要!放开我!”

尖叫声中,凤冠落地了,刚梳理好的发髻随之披泄而下,镶着玛瑙的发饰,坠着璎珞的流苏,以及精心打造的珍珠发簪掉了满地都是。

听见熏尹的尖叫,菁儿没命的拔腿跑了过来。

但是来不及了!当她冲进房中时,只看见一个扛走熏尹格格的掠影。

“天哪……”她目瞪口呆、震惊地看着那抹稍纵即逝的身影。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菁儿几乎腿软,但是,没有时间容她怯懦,她必须赶紧通知王爷与福晋!

她跑出寝居,在长长的回廊上用尽所有力气大喊──

“来人哪!快来人哪!格格被人给劫走了!”

第四章喟叹

西城杨柳弄春柔。

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

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

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

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

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秦观.江城子

定浚王府北苑

坐在床沿,宣临微蹙起眉凝视着沉睡在他炕上的熏尹。

她的小脸有些苍白,细瓷般粉雕玉琢的小脸上犹有未干的泪痕,长长的秀发披散在枕上、她的小脸两旁,看起来格外织弱娇柔。

当他将她从北安王府带回定浚王府北苑之后,她便早已哭得泪痕狼藉,她甚至不肯让任何人靠近她,将自己缩成一颗小人球躲在角落里。

终于,她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哭昏了,抽泣的声音慢慢变小,最后,当他发现时,她已经靠着膝盖睡着了。

宣临抱起她,命令丫鬟先替她换掉一身碍眼的红色霞帔,仅留下白色单衣,才将她平放到床上就寝。

宣临伸出长指轻抚过她弧度优美的脸部线条,冷冽的眼神早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柔情温存。

“这么不愿意嫁给我吗?”他轻叹。

北安王府三格格熏尹原是他的未婚妻,这是在他尚未出生时,定浚王爷便与北安王爷约定好的。

可是当他一出生,额娘与太福晋相继过世,这个约定就不再被提起;之后宣豫出生,又过了三年,熏尹出生,定浚和北安两王府这才又重新缔结婚约。

小时候,熏尹常到定浚王府玩耍,从府中嬷嬷们的口中,他知道这个三格格本该是他的未婚妻。

他曾一度十分厌恶她,连他自己也不明自那是什么样的心态,或许是他在恼怒之余,不论青红皂白的便把他阿玛与北安王爷两人的毁约,全一古脑儿的记到她的头上,以致在憎恨他们的同时,也憎恨着她。

熏尹并不知道他的心思,尽管他对她不理不睬,她还是会常常偷偷跑到北苑找他。

她是第一个不以恐催、轻蔑的眼光看他的女人,她拼命的想办法打破他们之间的僵局。

可是,他却经常不领情。

所以,她屡试屡败。

当他们渐渐长大了,熏尹不再方便常常到定浚王府来,也没有机会到北苑与他见面、说话的时候,他竟然开始想念她;当他得知她迟早会成为宣豫的妻子时,他的心像被利刃到过般痛楚。

她将不再与他有交集的事实日夜啃噬着他的心,令他几欲要发狂。

她是唯一一个能接受他的女人,也曾经是他的未婚妻,为什么到最后却要他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宣豫,成为他的弟媳?

他这一生不曾真正拥有过什么,而这一次,他无法坐视属于他的人被带走!

他可以忍受被隔离于偏远的北苑,可以忍受众人的蜚短流长,可以忍受阿玛的避他若蛇蝎,也可以忍受别人看他时的异样眼光,可是,他不能忍受他们连他唯一仅有的爱恋也要剥夺。

这一辈子他什么都可以舍弃,他可以不要锦衣玉食的生活,可以不要尊贵的贝勒身分,但唯独不能没有她!

她──赫尔那拉.熏尹,今生今世只能属于他!

沉睡的熏尹被这样深沉的叹息撼动了。

她可以感受到叹息的人那埋藏在心中深沉的悲伤,那人的喟叹使得她竟有想流泪的冲动。

熏尹张开泪雾迷蒙的双眼,想看看究竟是谁有那么深的悲伤。

“醒了?”

出现她视线中的,是宣临那张邪气俊美的脸庞。

熏尹眨眨眼,又眨眨眼,花了点时间才想起现在置身何处。

“舒服点了没?现在是巳时,你睡了一个多时辰。”

他伸手想拨开她的发丝,熏尹却缩进炕床内侧,叫着:“不要碰我!”

她的抗拒使得宣临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宁愿她就这么沉睡着,胜过她醒来时对他的排斥与抗拒;凝视着她的睡颜,至少他还能自欺欺人的认为她是爱着他的。

“求求你,宣临贝勒,求求你放我走!”

婚礼该在卯时举行,而现在都已经是巳时了,没有新娘的婚礼该怎么善了?

她被带走的事情想必阿玛、额娘,还有宣豫都知道了,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带走她的人就是宣临!他们曾往什么方向去查?他们会发现是宣临吗?

“放你走?”宣临在雕花檀木椅上坐下来,优雅地交叠起修长的双腿,冷道:“这里是定浚王府,不就是你的归宿吗?”

“那么,请让我见宣豫。”

宣临摇头哂笑道:“不可能。”

若他肯让她见宣豫,就不需要特意选在大喜之日将她带走了。他绝不会让她见宣豫,甚至是任何一个她想见的人!

“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她不敢相信宣临居然毫无顾忌的就这样将她带走,她是宣豫未过门的妻子,也是他的弟妹,他怎能这么做?

宣临的蓝眸跳动着一族奇异的火光。

他站起身来缓缓地向她走近,坐上了炕床,以近在咫尺的间距无言的胁迫着她,他的危险气息让熏尹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没有权利?”他唇角浮现一抹冷笑,“需要我向你证明我有多能吗?”

“宣临贝──啊!”

宣临如同张狂的反隼般,狂傲地掠夺她口中的芳香蜜汁。

她是他的人!她是他的人啊!他绝不容许有人从他身边将她夺走,连至亲的同胞手足宣豫也不能,就算是熏尹想要将她的心交给别人也不能!

他的吻几乎要吞食掉她的理智,在他的怀中,她竟然毫无招架之力。

不行!

熏尹倔强的与自己过于忠实的反应相抗衡,她不要输给自己。

睁开迷蒙的曈眸,她看见他腰间的一缕闪光。

是一把匕首!用来装饰、防身的匕首。

想也不想的,她灵巧地探向他的腰间,一把夺过匕首,迅速将刀尖指向自己的咽喉。

宣临的脸色先是一沉,接着又恢复一贯的冷然。

“匕首给我。”他伸出手。

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撤掉心防,就连跟在他身边最久的绮尔真也一样。而他,竟然沉醉于吻她的感受中,以至于让她夺走匕首,这前所未有的大意让宣临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

“不!”她摇头拒绝。

她这辈子从没拿过这么危险的东西,此刻,她的手竟微微地发起抖来。

“你打算在我面前自杀?”他冷然的语气中夹带着远超过他想象的愤怒。

她竟然想要位宣豫守身?!

“不要过来!”她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戒心,如临大敌般地叫道。

宣临的怒气在瞬间达到临界点,他几乎克制不住的要勃然大怒了。

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着、爱恋了整整十年的人儿?!

她不仅将她的心给了另一个男人,还不惜拿自身的安危来威胁他!

他为了等她长大,耗了足足十年的时间,结果,回报他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剑拔弩张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熏尹看着他愈来愈深沉的蓝眸,克制不住的打心里头发寒。

“贝勒爷!”一名仆人恭敬地站在门外通报,“二贝勒在大厅求见。”

宣豫?!

熏尹忙拋下匕首,便急着要冲出房间,但宣临更快的搂住她。

“宣豫!宣豫!”她挣脱不开,只好放坚大喊:“我在这儿呀!宣豫!”

宣临将她丢回炕床上,随手抄过两条纱帐的结绳,绑住她的双手与双足。

“放开我!放开我!”她乱蹬、乱踢、乱捶、乱打,宣临就是无动于衷。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不是囚犯!”

宣临一笑,却是那种足以冻彻心扉的残酷笑容。

“我说过──为了让你成为我的人,我什么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你最好乖乖听话,别逼我用强硬的方式逼你就范!”他的视线落在乱踢乱蹬之后,翻到大腿处的裙摆,裙摆下是一双白皙诱人的修长玉腿。

“啊……”她难堪的羞红了脸,却因为双手被反绑而无法拉下裙裤掩饰,只好大叫:

“不许看!”

宣临把她的话当作耳边风,他径自伸出大手,抓住她织细的足踝,在她的膝盖处落下一吻。

熏尹臊红了双颊,一时之间竟忘了反抗。

宣临抬首,一双带着邪气的蓝眸,除了温存之外,还带着警告。

“别妄想要逃走,如果你敢有一丁点逃走的念头,我会让你后悔莫及。另外,我也劝你最好省点力气,这里是定浚王府中最僻静的院落,就算你叫破喉咙,宣豫也听不见的。”

撂下狠话,宣临转身走出房间,并命令两名丫鬟守住大门。

“宣豫……”熏尹倒在床上,心灰意冷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怎么办?逃不掉了吗?

不!她不认输!她要逃,一定要逃!

看见桌上的烛火,她奋力的从炕床上滑下,一跳一跳的跳到桌边,背过身子,想利用火舌烧断手腕上的结绳。

“啊!好痛!”她疼得瑟缩了一下,本能的避开火源。

火舌无可避免地灼伤了手,熏尹咬牙含泪地等到痛楚稍微平缓,这才继绩背过身去,重新靠近火源。

重复了十几次断断续续的烧灼,最后,她用力挣断不再牢固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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