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朋友可以来来去去,但聂柏伦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朋友。这样一块人间乐土,她怎么可以轻易用男女之情来破坏呢?
只是,她也开始觉得有点奇怪了——
聂柏伦人好、条件优,她为什么没对他动情过?因为她把他当成朋友,所以才没动过歪脑筋?
“嗯,确实有可能。”印炜炜在电梯里自言自语著。“你这家伙实心眼,认定是朋友,就算别人勾肩搭背,你也会以为他在对你称兄道弟呢!学生时期,这种事情确实发生过不少次。”
但聂柏伦可是个理性成熟的男人啊,他如果喜欢她,怎么会这么平淡呢?
一定是别人想太多!她真的不觉得聂柏伦有把她当成对象在看待啊。
印炜炜走出电梯,站到十二楼A座门口,叮咚叮咚地按著门铃。
门被推开来,聂柏伦温柔带笑的脸庞出现在她面前。
“生日快乐!”印炜炜马上飞奔入他怀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谢谢。”聂柏伦没有放开她。
印炜炜也不急著起身,聂柏伦的胸膛温暖地让她流连忘返,她想自己可以抱著他三天三夜不放手。
这些日子多亏了他啊!她就算以身相许也不为过。
呿,她在想什么,他们只是“朋友”哪!
印炜炜睁大眼,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聂柏伦是个多么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看似斯文但却相当结实,虽然结实却又不会刚硬到让人不舒眼。如同他的体温不像一般男子高,总是温和地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再靠近一样。
“唉唷,干么在门口相亲相爱啊,要不要收门票啊?”十二楼B座大门突然打开,一个男人半倚在墙壁上,揶揄地说道。
“谁不知道费朗先生钱多,没事爱花钱当大爷。”对于这个和聂家很熟的邻居,印炜炜不客气地回嘴道。“门票一千元。”
费朗拿出皮夹,眉头坏坏地一挑。“给你两千块,还有没有更进一步的表演?”
“柏珍——”印炜炜对著门内大喊著。“快把这个讨人厌的费朗赶走,不然这里就要出人命了。”
“别挡路,我要带柏珍出去。”费朗大摇大摆地挤过印炜炜身边,登门入室。
“喂,今天是聂柏伦生日,你怎么可以把他妹妹带走,没礼貌,扣一百分!”印炜炜瞪著费朗,把手里的酒瓶递给聂柏伦,一脸要找人干架的凶巴巴。
“就是因为聂柏伦生日,所以我才把柏珍带走。”费朗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聂柏伦一眼。“没遇过这么上道的好兄弟吧?”
聂柏伦苦笑地一抿唇角,无奈地一摊手。看来全世界只有“一个人”不知道他的感情吧。
印炜炜看著那两个男人交换的视线,她揪了下眉,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
大家之前说话,就是这么意有所指的吗?好像她和聂柏伦早就应该是一对似的。
“柏珍,快一点……”费朗对著正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叫道。
“等一下啦。”聂柏珍一回头,急著要上前,急著要把手边事情忙完,急著要回答,于是撞倒一把椅子,椅子撞到桌子,桌子上的袋子于是掉到地面,兵荒马乱之音顿时不绝于耳。
“小笨蛋,你急什么急啊!又撞到了吧!”费朗气急败坏地冲到聂柏珍面前,一把就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你是嫌身上瘀青不够多吗?”
“谁叫你一直催……”聂柏珍低声咕哝著。
“谁叫你慢吞吞。”费朗回嘴,神奇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罐药膏,嘴里还不停唠叨著:“撞到哪里?”
聂柏珍指著伤口,乖乖地让他搽完药后,她起身把牛排盛进瓷盘里,才又说道:“我去拿包包,你等我一下。”
“你还可以再慢一点,看看能不能破世界纪录。”
“喂,跟一个小你很多岁的女人争论,你会不会太没风度?”印炜炜看不下费朗欺压善良,双手叉腰出来对抗。
“我人老心不老。况且,你管我跟谁争论,你以为每个人都像聂柏伦一样,脾气超好、八风吹不动啊。”费朗似笑非笑地抿了下嘴角。
“我当然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聂柏伦一样,因为全世界没人比他更好!”印炜炜昂起下颚,勾住他的手臂,骄傲地大声宣布道。
聂柏伦耳根子微热,觉得整颗心快乐得像是要炸开来一样。
“听到没,她在对你深情表白了。”费朗英俊得有几分邪气的脸上,无赖地笑著说道。
“厚——”印炜炜翻了个白眼,撒娇地扯著聂柏伦手臂。“把他赶走啦!就爱说一些有的没的,我不想在你生日的时候动粗。”
“我好了。”聂柏珍抓了一个两岁小孩一样大的包包走出房门。
“是怎样,你现在是要跟我私奔吗?”费朗一把抓过聂柏珍的包包,甩在肩上,大跨步地往外走。“不用送了,祝两位早生贵子!”
砰!
门很快地关上。
“都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了,这个费朗就是讲不听,真的很让人抓狂咧。”印炜炜鼓起腮帮子,对著门板扮鬼脸。
让人抓狂的是你!聂柏伦在心里长叹了一声后,拉著她的手把她安顿到餐桌前。
“过来吃饭吧。”
第五章
“柏珍真的是个贤妻良母耶,她手艺好好喔,这牛排看起来真让人流口水。”
印炜炜才在餐桌前坐下,聂柏伦便又从冰箱里取出一钵的生菜沙拉和一盅马铃薯泥。
“我要吃到肥死,我最爱柏珍的马铃薯泥了!”印炜炜高兴地在位子上蹦蹦跳著,一手抓过桌上的开瓶器。“庆祝生日、庆祝美食当前——喝酒!”
“你不是不能喝酒吗?”她是连鸡尾酒都会醉倒的酒量。
聂柏伦在她对面坐下,想拿走酒瓶,可她坚持地握得死紧,而且开瓶拔摘软木塞的手势还很熟练。
很久以前,她似乎曾经说过丁大川喜欢喝红酒,难怪……聂柏伦心里闷闷地难受了一下。
“你今天千万不要挡我喝酒,因为我要借酒壮胆,彻底解决一些让我难受的现状。”印炜炜一拍胸脯,豪气万丈地看著他。
“为什么要借酒壮胆?”莫非她要……告白?
聂柏伦望著她认直《的小脸,心跳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老天会让他在生日时,美梦成真吗?他情不自禁地倾身向前,拚命控制自己抓著她肩膀逼问的冲动。
正在斟酒的印炜炜,没注意到聂柏伦的眼神变得灼热了,她只是专心地想著——他对她这么好,她不要再让他为她担心了。
“厚干啦。”印炜炜举起酒杯,就要和他干杯。
“喝慢一点……”他来不及阻止,她便已经眼也不眨地喝掉了半杯。
“呃——嗯。”印炜炜皱著鼻子,整张脸一下子便胀成粉红。“还是果汁和咖啡比较好喝。”
“先吃点东西。”聂柏伦抢过她的酒杯。
“喔,你没干杯,没诚意。你这算什么寿星啊!放心,红酒醉不倒你这种大男人的啦!喝——”印炜炜觉得整张脸孔都在发烫,一边扇风一边大声命令他。“快点喝。”
聂柏伦看她一眼,只好跟著举杯一饮而尽。他想她应该不知道,他们家拥有千杯不醉的特殊体质吧!
“耶,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印炜炜兴奋地拍拍手,脸蛋红通通。
“这是我家,我哪里也不用归。”他把刀叉塞进她手里。
印炜炜傻笑著开始吃东西,话不知不觉地说得比平常更大声,嘴巴也就不知不觉地觉得口干了起来,于是自动自发地又帮自己倒了一杯。
聂柏伦想阻止,她则露出一脸“违我者,斩”的凶恶姿态,所以他双手一摊,也就不干涉了。
况且,他正心急如焚地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生日礼物,一定要她借酒壮胆才送得出去,希望她要送的礼物是她自己啊……
“周念绮还有跟你联络吗?”她问,又帮自己倒了一杯酒。
“上星期还打过一次电话来。”他吃著牛排,目光不时地注意著她的情形。
“她一定很想宰了我。”她大声宣布完,觉得头有点晕,只好一手撑著腮帮子,双眸迷蒙地看著他。
“你打算做出任何让她宰了你的事吗?”他放下刀叉,非常期待地看著她。
“我住在她心仪男人的家里……这点还不够千刀万剐……吗?”她有点大舌头地说道。
聂柏伦皱著眉,满腔热血咚地一声又被冻结了。
“对了,丁大川还没打电话来道歉吗?”他知道她始终还记挂著这件事,因为她心里多少总觉得不甘心,所以没法子真正放下。这件事,总是他们之间的阻碍。
“啊!我差点忘了,我现在就要打电话给他。”印炜炜从包包里抓起手机,开始用力地拨话。
嘟嘟嘟……
手机响了许久之后,终于被接了起来。
“喂——”
“丁大川,你这个孬种!连打通电话道歉的干脆魄力都没有!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到我那里把所有跟你有关的东西全都带走!只要让我看到一样,我就到你的办公室发黑函,说你始乱终弃,闹得你颜面无光,你自己看著办吧。”
印炜炜切断电话,屋内顿时突然寂静一片。
聂柏伦一动不动地坐在她的对面,还有些回不过神。
“好——痛——快!”
印炜炜大叫出声,跌跌撞撞地跑到他面前,又叫又跳地把手上几个珠贝手环撞出串串节奏。“好痛快!我就知道喝酒壮胆之后,骂人就可以不打结,说谎也不会结巴了。他现在一定吓死了,果然大爽快啊!”
现在聂柏伦再也不用担心她了!印炜炜摇头晃脑地眯著眼睛笑,手舞足蹈得像个小孩。
“和丁大川分手,就是你借酒壮胆要做的事?”
“干么一脸很失望的表情,我骂丁大川骂得不够痛快吗?你是不是觉得我用这种方式原谅他,太便宜他了呢?”印炜炜的脸凑到他面前,带著酒意的呼吸全吐在他脸上。
聂柏伦握住她的肩膀,稳住她不停晃动的身子。
“你不是说你借酒壮胆,是为了要送生日礼物给我?”他的声音干瘪,完全没法子掩饰他的失望,但她醉得正昏茫,什么也没发现。
“什么礼物?你要什么生日礼物?”印炜炜双手摆在他肩膀上,小脸拚命地朝他凑近。“我通通都送给你!”
我只要你!
聂柏伦的黑眸冒出火花,她却突然双膝一软,整个人歪斜了下去。
“小心——”他揽住她的身子。
印炜炜顺势倒进他的怀里,傻憨地笑著,一边胡乱唱歌,一边胡乱说话。
“分手吧!我们分手吧……”印炜炜拉下聂柏伦的颈子,大声地说道:“其实我和丁大川早该分手了!因为我对他早就没有感觉了,连接吻都没有感觉咧。”
聂柏伦身子一僵,因为她的唇正不自觉地贴上他的头子,更因为她所说的话。
“一对情侣连接吻都没有感觉,那算什么嘛。四唇相接,我早就不会脸红心跳了,我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和朋友接吻。”印炜炜双手胡乱挥舞著,格格地笑了起来。
“朋友的吻又该如何?”聂柏伦嗄声问道。
“就是这样啊!”
印炜炜忽而捧住他的脸颊,很用力地亲了下去。
聂柏伦睁大了眼,心头火山开始在蠢动。
她纤细身子偎近了他,她柔软舌尖轻滑过他的唇瓣。
他的理智——崩盘了。
聂柏伦倏地扣住她的后脑,吮住她柔软唇瓣,密密地以舌尖轻轻舔滑过她的下唇内侧。
印炜炜轻喘了一声,微张开口,感觉有一道灼热舌尖正抚慰著她的齿尖,她身子于是忍不住轻颤不已。
她仰起下颚,觉得有种被人珍惜的感觉,便情不自禁地揽住了他的颈子。
只不过,就在印炜炜才期待著更多的温暖时,唇上的吻却开始像火焰一样地燃烧著她全身血液。他觅得了她唇间的数处敏感,改以一种细致却灼热的方式纠缠著她。
“啊……”印炜炜听见自己呻吟出声,她喘著气,揪著他的衣裳,觉得整颗心就快要跳出胸口了。
她的叫声让聂柏伦回过神,他蓦抬头,凝望著她的脸。
印炜炜也睁著眼,愣愣地看著他。
他那双温柔黑眸,像裹著天鹅绒的炙铁,无预警地烧烙入她的心。
印炜炜心一动,一颗心狂跳了起来,耳朵也整个辣红起来。
天——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头好昏,她整个人坐不住,火烧屁股一样地扭动了起来。
“别动。”聂柏伦倒抽一口气,整个人紧绷到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