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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厌恶这样的自己,痛恨这样的自己!她明明是那么的爱他,可是她却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了他。
或许她真的不适合当记者,因为,她仍是会为了自己而偏私。
天啊,她真是无法想象自己会是那样的人,可她偏偏就是。
她到底伤他有多深?她明知道他的眼眸里藏着太多悲伤,为何她仍执意要逼他告诉她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她为什么这么残忍?才进入新闻界没多久的光景,她已经变成这副德行,更何况是那些已经工作了一、二十年的同事,那她又有什么立场去责怪他们追逐她?
媒体的力量果真是无所不能、无所不至。
叩叩!
轻轻的两声敲门声,仿佛是雷敲打在她的心头上,将她几欲脱离肉体的灵魂推回她的身体内。
她无力地转动木然的眼眸,望向门板,想不通到底是谁找她,她疲乏地调回视线,不理睬那扰人的敲门声,径自沉入自己的责难中。
叩叩叩!
急切的敲门声似乎没打算放过她。
务晴叹了一口气,努力地用双手撑起虚弱的身子,坐在床畔喘息着,想要赶紧起身开门,无奈全身却使不出半点力气。
她到底有多久没吃东西了她也搞不清楚,只觉得一直都不饿。
才要向前跨出一步,孰知脚绊到了床单,摇摇欲坠的单薄身子便结实地跌落在地板上,痛得让她连喊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趴在地上,听着那恼人的敲门声。
到底是谁?她都已经不想见人了,为什么还有人要来打扰她?
不管了,她不管了!她没有力气站起来,她不想开门、不想见人、不想听见任何声音,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赎罪。
为什么他们还不放过她?欺人太甚了!
碰!碰!
急切的敲门声蓦地转变为粗暴的撞门声,吓得她赶紧坐起身子,望着那扇不算坚固的门板。
“不会吧?”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一扇几欲被撞开的门板。“他们到底想把我逼到什么地步?”
碰!
最后一声仿若是撞击在她的心头上,门被撞开了,就连她的心房也被人撞出了一个大洞;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外头一片黑压压的人群,还有人群的最前头那一张熟悉的俊脸。
是他!
“你在搞什么?”桓恺的手上拿了一堆报纸,大步地走到她面前,蓦地发现她衣衫不整地坐在地板上,随即快速地关上门,杜绝外头追逐他的媒体,不让他们发现她的美。
“为什么我敲门敲了那么久,你硬是不来开门?”确定把门关得死紧之后,他又来到她的身边,带着恼意的瞳眸直视着她,发现她脸上尚有残留的泪痕,而且她消瘦得令他害怕。
搞什么,不过是几天没见面罢了,为什么她会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你到底有没有在吃饭?”
该死,她是打算要让他心疼死吗?
“你为什么来了?”务晴有气无力地问着。
“你居然问我这个问题?”桓恺望着她消瘦的脸庞,再大的怒火都化为柔柔的怜惜。“你先看这几份报纸吧!”
他把报纸摊在她的面前,让她可以清楚地看见报纸上的结婚启事。
“这是什么意思?”
他要和谁结婚了?他为什么要特地来告诉她这件事?难道他是故意来羞辱她,告诉她像她这种人一点都不适合他吗?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用不着他说,她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什么意思?”桓恺怒瞪着她过分空洞的眼神,直接将报纸贴到她的面前。
她是打算把他给气死,是吧?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决定要娶她,如她所说的那般对她负责,孰知她竟然不看报纸,让他白登了三天的启事!不见她自动上门来,逼得他不得不直接到这儿来询问她的意见。不知道她已经多久没有踏出这个房间,她是打算把自己饿死在这里吗?
既然有死的勇气,为何没有再面对他的勇气?难道他会比死神还可怕吗?
“咦?”务晴木然地望着上头的名字,水眸不自觉地调动焦点,望着那不可思议的字句。
“你看不懂吗?需要我帮你解释吗?”他粗暴地将报纸抽掉,紧紧地将她拥进怀里,蓦地发现她消瘦得可怕,“你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怎么会让自己瘦成这个样子?”
他疼惜地抚着她的长发,抚过她削瘦的肩头,不禁在心底暗斥自己怎么不早一点过来看她,让她这样折磨自己。
“你在开我玩笑吗?”她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却无法挣脱他强而有力的臂膀。“你是在报复我吗?”
“报复?”
桓恺缓缓地在两人之间拉出一点距离,错愕地瞪视着她。
“我已经被媒体追逐得很累了,我不想再进入这个无情的圈子,我想做我自己,为我所犯的错赎罪,你不要再对我报复,我真的知道我错了……”她的泪水再次无助地滑落。
“你到底在说什么?”桓恺生气地猛摇着她的肩头。“我曾经说过,只要你认错了,我便会原谅你,既然你已经在报纸上向我道歉了,我岂还会玩那种无聊的把戏?”
她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亏他这么丢脸地刊了启事等着她上门,没想到她不只没上门,还让他一再地解释。
“那这个……”她不明白。
“求婚!我是在求婚,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桓恺火大地吼着,“只要你嫁给我,不管之前的绯闻如何都会一笔勾销的,这是最棒的解决之道。”
“你用不着这么委屈自己做这件事,只要我离开新闻界,什么事都会迎刃而解的,你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她勾起一抹悲怅的笑。
够了,只要他有那个心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是谁委屈了!是我自己想娶你,这样也不行吗?”该死,她一定要让他把这么丢脸的事一直放在嘴上说吗?
“啥?”她不由得瞠大水眸。
“我想要你,我想要你,我就是想要你,你最好给我记住,千万别再让我说第二次!”桓恺像是发了疯似地吼着。
为什么她不懂,亏她以往还说过她爱他,为什么她现在还不愿意答应?难道她是骗他的吗?还是他对她的伤害太深了?
“你要我?可你不是说你不要再看到我了吗?”泪水又泛滥了。
这是真的,还是另一种报复的手法?
“那是气话。”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坐在她面前。
“气话?”她不确定。
“你也知道被人挖掘私密时,那种感觉并不好受,自然……”
“那你又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些事呢?”
“你不是想知道吗?既然你想知道,不如就由我告诉你,总比让你日后去挖掘好一点吧?”
桓恺声音轻柔地说着,大手缓缓地擦拭她脸上的泪水。“我曾经深深地伤害过一个女人,我不想再伤害你了。”
“你是在补偿我吗?”务晴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推着他的大手。“如果是这样子的话……”
“不是这样的,我不只是为了补偿你才这么做的,而是……”他欲言又止,但为了博得她的信任,他豁出去了。“我爱你!”
“啥?”
务晴瞪大眼眸,压根儿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我会想着你、念着你,见不到你便会觉得慌乱,整个心思都在你身上;以前不懂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现在我懂了。”桓恺深情款款地说着。
“真的吗?”
她的眼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楚,于是她不断地拭泪,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桓恺,想知道现在是不是在梦境中。
“你愿意嫁给我吗?”他有点紧张地问着。
他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答应他,能说的都说了,他也只能等到她点头为止,甚至不惜不择手段。
“我有点累,等我睡醒……”她眼中噙泪地笑着,而后闭上眼眸。
她真的是太累了。
“等等!”
他急忙吼着,却发现她已经睡倒在他的腿上。
不会吧,他整整三天没合眼地等待消息,没想到她竟然……算了,不急,一切就等她睡醒好了。
他笑看着她,伸手想要将她抱到床上,却发觉她的双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衣摆,让他抽也抽不开;他也只能无奈地摇头笑着,拉下床上的凉被盖住两个人,为她调整好位置,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吻。
“祝我们有个好梦。”他这么祈祷着。
—本书完—
※靓色恶男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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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欲知兵悰如何惑吻宿婺,请看《炽欲恶男》
3。欲知仲恂如何使他的最爱回到他身边,请看《噬欲恶男》
后记
“她到底要不要嫁给我?”桓恺神情暴戾地吼着。
“这……”丹菁只能傻笑以对。
“说,你到底决定如何?”看见丹菁的软弱,桓恺更是有恃无恐地吼着,一步步地逼近丹菁。
“我……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呀,毕竟是你先欺负她的,如果她不嫁你的话,我也没办法,不是吗?”丹菁真是欲哭无泪,无语问苍天。
丹菁是他的神耶,他竟然这样恐吓我,会不会太过分了?可偏偏他的气势太强了,丹菁只能一步步地往后退。
“那是你要我这么做的,不是吗?”桓恺任性地吼着。
“哪有!是你自己自作主张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丹菁好冤啊,明明是他自己不受控制地强夺豪取,现在却又要怪丹菁,我真是冤死了!
“我不管,你一定要还我一个公道!”
他一副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模样,简直是要把丹菁给吓死了,只好赶紧许下承诺:“下一本给你答复。”
“真的?”桓恺有点怀疑。
丹菁点头如捣蒜,只求他快快离开,别再欺负丹菁了。
不消一会儿工夫,桓恺伟岸的身影果然消失在丹菁的面前,丹菁总算可以喘一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
笑话,他教丹菁怎么做,丹菁便怎么做吗?啐!
“你说什么?”
正当丹菁决定要反悔时,却又听见桓恺森寒如鬼魅般的声音,吓得丹菁拔腿就跑。所以这一次……丹菁先走了,拜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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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永实,我与你之间有许多小秘密没有旁人知道,我可以一一举例向你证实我是吕芳契。”
“你错了,芳契与我之间,光明磊落,没有你说的秘密。”
芳契看着关君,“现在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我都不敢接受你的感情,永实,吕芳契是个很普通的女子,你却长期把她奉作神明,试问她如何消受,她怕令你失望,只得永远若即若离如雾如花他维持一个距离,你完全做错了。”
关君静默,过一会儿问:“你仍然坚持你是吕芳契?”
“我的确是。”
“假如在飞机场第一次见面你就承认你是芳契,我还会加以考虑,来,小阿囡,我送你走,我希望你自什么地方来,便自什么地方去,不要再来骚扰我,我自己的烦恼也已经够多。”
“喂,喂。”
关君把她的衣服交还给她,堆在她手臂上。
看样子他永远不能接受吕芳契会比他小这个主意。
芳契无奈,只得淋浴更衣。
永实替她拾起大衣,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这是著名的午夜飞行,这小家伙,连阿姨的香水都偷来用,可惜扮得还不够神似,她阿姨从来不穿女装外套,她嫌它们设计噜嗦。
永实不禁纳罕起来,她扮阿姨,究竟有什么企图?
也许,在她们这个年纪,淘气就是目的。
他把她外套搭好,大衣口袋中,落出一只皮夹子。
慢着,永实认得它。
这是他买给她的,年前他们齐往多伦多开会,经过容街,她贪看卖艺人奏爵士乐,才停留五分钟,荷包已经不翼而飞,幸亏信用卡身份证全部锁在酒店保险箱里,损失不大。
永实赶忙买一只新的送她,才平了她的气忿。
芳契珍爱这只皮夹子,再喜欢外甥,也不会给她用。
永实呆住。
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芳契,一直以为她避而不见,莫非,有什么意外发生了?
他猛地站起来,膝盖碰到茶几,发出巨响。
刚巧芳契走出来,说道:“别紧张,我慢慢告诉你。”
他厉声问:“这件东西你自何处得来?”
芳契没好气,“这是一只古姿皮夹子,意大利制造,连税售价两百八十加元,五年前你在多伦多伊顿公司购买送我,因为原来那只被扒手在容街偷去,永实,我的确是吕芳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永实忍不住把皮夹子内容抖出来,他数了数,没有一件不是吕芳契的东西,包括芳契与他合摄的一张小照片。
“你把她怎么了?”永实震惊地问,“你用她的身份证,住在她屋子里,勾搭她男朋友,她到底在哪里?”
“天下没有人比你更笨,关永实,”芳契忍不住骂他,“你不用脑,不懂思索。”
永实静下来。
一点儿都不错,这是芳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