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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风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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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逆蝶不习惯居于弱势,日常习性遭人看穿的感受挺闷的,她的确不会无聊到扑克寻烦恼,为了较劲而贬低自身,愚不可及。

何况风向天不像好商量的男人,出色的五官写满不妥协,看来她日后的生活肯定是不安宁。

“你在害怕。”

是,但不会承认,“我该回家了。”她只想尽快脱身。

“这里就是你的家,哪里看不顺眼就开口,不用替我省钱。”脚踏之地是龙门在台湾的小分堂口。

“包括你在内?”

“垂死前的挣扎无济于事。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拎好你的手绢。”

“我比较中意你的衬衫。”用来抹地。

风向天二话不说地脱下,“给你。”

“疯子。”

她找不出更贴切的形容词,迟迟不肯接过他硬塞来的亚曼尼衬衫,任其滑落到冷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而他光裸胸肌是那样令人难以忽视的威胁,她觉得自己像色女一样心跳加速,只好努力地平复分泌过盛的女性荷尔蒙,她不想强暴男人。

虽然他是乐意的被害者。

“穿……穿上衣服。”

他笑得奸诈,“你动心了。”

“疯子。”

“疯了,你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没错,我的兄弟都叫我风子。”

秦逆蝶不嫌累地狠瞪了他大半个钟头,口中不普的一句仍是疯子。

有哪一个人会把巴掌大的小便条裱褙加框,然后上七道锁锁在透明柜中当宝,外面还有精密的红外线扫描以防外人入侵,国库说不定还没他慎重。

便条纸上的字迹歪歪斜斜,是她一时好玩躲在防空洞底,闲来无事和玩伴们写着玩。

育幼院附近有座琉璃厂,老师傅无儿无女特爱小朋友,总是放任他们在厂房旁玩耍,她在玩伴的鼓动下试吹琉璃。

并不是好奇,而是老师傅思乡心切,半百的老兵回不了家,她便想起大陆空投宣传单的方式以琉璃瓶寄乡情,一老一幼地玩起瓶中信的游戏。

“宁嫁有钱人,一生慵懒到死。”风向天念着其中一张纸条的内容。

“还我,你这个大变态。”她恼极了。

“我又不是羽化成蝶的毛毛虫。”他消遣地揶揄她名字里的蝶字。

“那是我的东西,你无权侵占。”好可以不在意琉璃瓶,但是童稚的心愿羞人!

“来自大海的礼物属于我,我们相看到老。”他很庆幸她不暴力一族。

“要看自己写,我不当你嘲笑的对象。”她暗地思索破解这七道锁的方法。

风向天眉眼含笑,“男人如狗,忠心为佳人。”

“你……别念行不行,我有写错吗?”她用眼光瞪穿第二张纸条。

“啧!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高见,佩服佩服。”不言情,不说爱,但求忠如犬,当时的她在想什么?

“有灵性的狗忠心护主,不会见人有好处就摇尾乞怜,它只忠于一人,不像男人太多心,轻易地变节移情。”

人会背叛、要心机,城府深得叫人猜不透,一不谨慎就万劫qi书+奇书…齐书不复,她就太单纯才差点失身。

狗会静静地分享主人的喜、怒、哀、乐,适时地汪几声回应,不会因私欲而出卖主人,尽忠职守地护住它认定的主人。

曾经她养过一条很壮硕的土狗,可惜十三风那年为了救她而被一棒击破脑袋,拖了三天才悲嚎地死去,从此她不再养动物。

不曾拥有,就不会有失去的痛苦。

狗儿的鲜血激起她杀人的欲望,谁能料到一根小小的铁丝亦能致命,也改变了她的命运。

“人命皆轻贱,魂断如泥……我一直不喜欢这句话。”十来岁的小女孩不该有恨。

但这句话最为憾动他。

“没人要你喜欢。”对角有面玻璃,折射可毁红外线。

角度拿捏正确的话,或许可利用红外线破坏七道锁,直接穿透特殊材质的柜面。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来瞧瞧你死不承认有的画像。”风向天将她一带,开启一小暗窗。

一看,秦逆蝶气得想杀人,八开大的图画纸上绘着栩栩如生的生动少女,背景是育幼院里的老樟树。

“我要杀了那头豹,手太贱。”他是主谋,帮凶肯定是依依。

蓝豹有绘画天份,常常拿院里的友伴当主角,偷偷地一幅接一幅画,根本不理会别人的抗议声为所欲为。

黄色是任依依最爱的颜色,而她也刚好晚她一年离开育幼院,帮凶舍她其谁。

“我以为你口中的豹是那种四只脚的野兽,他是谁?”他必须铲除情路上可能的障碍物。

“我能当你在吃味吗?”她问得很轻。

他不避讳地勾着她颈项一啄,“你身边的男人只能是我。”

“太霸道了吧!我不能有朋友?”谁理他莫名其妙的独占欲。

“哈!飞碟降落在你头上,磁波震坏大脑组织。”说大话。

秦逆蝶的视张捕抓到红外线的射发频率,她故意拿起一铜制小像对好焦距伸个懒腰,红外线射在铜像上反射回玻璃,光线投照在锁面。

叭滋声乍起,同向天双手抱胸不动,笑意挂在脸庞,她真是……懒得可爱。

“你觉得很好笑?”她耸耸肩,不为失败而心虚。

“方法正确,若是一般金融机构的保险库早爆了个大洞,你的物理没白学。”他的小瓶儿的确是瑰宝。

这块璞玉得小心藏好,别让“求才若渴”的龙家姊妹挖到,不然……

“很遗憾,没把垃圾毁掉。”娇慵的嗓音轻柔,和她眼底的狞色恰成反比。

该死的臭豹子,都是你招来的祸根,没事把画塞入瓶中干么,见不得我懒散过一生呀!

生平不爱动脑,逼不得已史得发挥高智商好计脱身,疯子通常无理可讲。

她又再一次咒骂起蓝豹的多事,豹皮该剥下来晒晒太阳了。

在南太平洋一处度假胜地。

“哈啾!”

一身古铜色肌肤的强健男子擤擤鼻子,狐疑地四下眺望,好像有人在偷骂他。

一记又快又狠的巴掌往他后脑一甩,正想回头回以一拳,阴鸷的凶眸顿时柔和,将逞凶者拉入怀中痛吻一番。

“你干么打人?”

纪小芹凶巴巴地嘟着嘴,“谁叫你一双桃花眼乱瞟,想偷腥呀!”

“小醋桶芹,我哪敢背着你偷瞄女人,我怕你当寡妇。”甜蜜的报应。

“去你的,本小组年轻貌美又人人爱,多得是机会。”她故意向一位对她有意的帅哥抛媚眼。

醋意横生的蓝豹以凶残目光吓退对手,“你给我安份些。”

想他是情场老手、床上战将,过尽千帆皆是空,从来无人能留住他一分注意,心碎的弃妇何其多,但现在他偏偏栽在这小魔星手中。

担心她顽皮惹事端,一颗心老惴惴难安,像只老母鸡似地守住她,以防她伤了自己。

“你才给我安份些呢!贼眼尽盯着上空的波霸瞧,当我死了呀!”

“不许胡说,小心屁股挨揍。”蓝豹音一严,作势要打她的小圆臀。

纪小芹先一步拍下他的手,“少来了,你才舍不得我喊疼哪!”

“你哟!孩子心性,长不大。”可他就是这上她的纯真心性。

“你好意思,你刚才在看什么?快从实招来。”她可是吃醋长大的。

“突然一阵寒气上了背,不晓得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算计我。”蓝豹的眼神变得残忍。

“杯弓蛇影,八成是你以前抛弃的女人凝结成一股怨气来讨情债了。”她不会施以同情。

育幼院是她第二个家,每个人离院后的生活点滴她了若指掌,所以她非常清楚他的感情世界。

她一直很不能谅解自己,怎么会被冷漠、绝情的蓝豹追上,还死心塌地的爱着他,太辜负他“幸福天使”的美名,她堕落了。

纪小芹的专长“窃”,手法直逼老前辈“公主”殿下,是年轻一辈的好手,所以才不费吹灰之力窃得浪子蓝豹的心。

“芹芹,你在幸灾乐祸。”

“没有,我只是在计较。”芹字少个草头,斤斤不就计较嘛!

他温柔地抚弄她爱笑的粉腮,“用不着计较,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

南风轻曳,椰果青绿,犹不知死活的两人醉在爱河里,享受短暂的自由时光。

第四章软泥巴似的秦逆蝶躺在床上,脚旁是一台看似老旧,其实功能齐全的新型电脑,十只粉嫩的小白脚指头灵活得如春天吟唱的蝴蝶,每动一下,萤幕上的画面不断出现她要的讯息。

“该死的蓝豹,瞧你惹来什么麻烦!风向天居然是龙门四大护法之一。”

风向一,龙门天风堂堂口风护法,隶属于火焰龙宝妮麾下,为人精睿、阴狠,以慵懒形象粉饰太平,致人失去防备心而落入陷阱……

秦逆呓越看心越惊,开始后悔开启死豹子的私人档案,查询所谓的上了三十七道密码的超机密文件,让自己睡不安枕。

什么烂机密嘛!用脚指头就解得开,害她有种大限将至的悲壮感。

被疯子缠上还好摆脱,换个住所改个名,三个月不出门就能逃过恶运的降临,不用担心有个阴险的男人在背后算计。

不过她还是觉得很哀怨,她是招谁惹谁,人在家中坐,祸从海上来。

“我该往哪里逃呢……”

“逃到我怀中如何?小瓶儿。”

哇!长吁短叹的悲春伤秋免了,秦逆蝶脚上大拇指一按,画面转至拷贝的侏罗纪公园II——失落的世界。

瞧!小暴龙的双亲正一口咬住车顶,打算分食……嗯,是已经分食了救援者的身体。

这不就是人类社会的写照,弱肉强食。

而她亦是食物链的一环,若是不小心守好自己的心,早晚被吞没。

“我该说早安还是晚安呢!风先生。”

时针指向凌晨三点。

“人家说女人心最毒,我总算见识到了。”风向天笑得有点冷,一掌挥开床上的电脑。

可怜的电脑,再见了。“好粗鲁,你让别人的电脑升天了。”

她一点都不心疼,甚至还有些刻薄地想,反正一通电话就有人去闯空门……呃,搬家,该哭的是自作自受的蓝豹。

那是他的生财工具,他的第二生命。

“而你差点让我也升天了。”堂堂龙门护法居然栽在门外女了手中,他不用混了。

“不会吧!你太多心了,我只是让你她睡些。”秦逆蝶连敷衍都懒。

“好睡?!”他忍不住想掐断她的脖子,“你用了对会两头大象的药剂在我身上。”

那又如何?“事实证明你还活着,以后少拿什么垃圾玩意出来招摇撞骗。”

“招摇撞骗?!”忍住,别让她激怒,“你丝毫没有悔悟之心?”

“我做错了什么?”她睁大无辜的眼眸。

风向天的掌心握紧又松天,重复了十来次,“我真是败给你了。”

他说得很无奈,谁叫他自己爱献宝,扯到麻药不忘把龙门的醉花荫大加吹捧,并让她试验其药性。

谁知她私下藏了根银针,藉机浸泡了许久,趁他一个不察往后脑穴位一扎,瞧他尚未完全昏迷还狠心地补上一脚,然后俐俐落落地吩咐他的手下送她回家。

要不是他自幼受过严苛的药物训练,那一针扎下去少说睡上七日夜,铁定让这小祸害给溜了。

“你要赔人家一台电脑,有个不良家伙靠它吃饭。”秦逆蝶不怕死地以可惜眼神示意那寿终正寝的电脑。

“电脑比我重要?”

她缩缩脚指头,“请问点有深度的问题,我这儿没搁糖。”

“我没死成很遗憾喔!”他冷硬地抚摸她颈部脉动处。

“下次努力,你安心的等死。”她也很后悔自己不够心狠手辣。

银针拿在指缝是如此顺手,只要往风向天脑门一扎,瞬间麻痹整个大脑状态造成其动作失常而瘫痪,若在五分钟内未及时抢救,必死无疑。

可是当看到柜内维持完整的便条纸,一时鬼蒙了眼的心软,手指偏了个方向,注定他命不该绝。

她是个好杀手,一闻便知药剂的轻重,不该为了短暂的心动而失了原则。

功力真的退步了,居然莫名的冒出善心。

风向天气恼又纵容地戳戳她脑袋,“我要是真死了,你会被整死。”

“死于自己的麻药俗称自杀,我无罪。”差点忘了把龙门考量在里面。

还好他没死成。

“你喔你,住在我的大房子不好吗?”他长得像恐龙吗?让她得拚命逃。

“非亲非故,不好打扰。”她又不是没屋住的游民。

他真想瞪死她。“要不要我强暴你造成关系。”

踢掉鞋,他扯下外衣爬上床,狠狠地将她禁锢在两臂间,威胁性十足地俯视她无动于衷的表情,誓要逼出她的情绪。

懒人习惯了不动为福,自然在情感的对峙上占了优势,不过她认了命,有个男人来圆心似乎不错。

一朵笑花在平凡无奇的面容上绽放,竟也灿烂炫目。

逃不开就往里头跳,死也要位个伴,一时的留情注定日后的多情,她是罪有应得,活该遭情劫。

“你好美。”

秦逆蝶主动地抚上他阳刚的脸,“美丽的谎言人人爱听,别害我变虚荣。”

“你笑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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