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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欧阳舞对夜重华几次接触的了解,他岂是这般高调奢华之人,便故意为难的大声说:“这般豪华的马车,我还真是‘不敢’坐。”
欧阳袖本就看不过去,冷声冷气道:“五妹这说的哪里话,这是夜二皇子特意为你准备的马车,怎会不敢坐呢,哎,还是妹妹命好,姐姐这辈子怕都没机会做这样的马车呢!”
欧阳舞低头,像是思忖,一会儿道:“三姐这说的才是见外话呢,妹妹正好坐不习惯这么豪华的马车呢,不如妹妹和三姐换换吧,如此的马车还是更衬三姐呢。”
050章 自作孽呢
欧阳袖虽然很不屑欧阳舞的故作清高,这么豪华的马车还说自己不习惯,但是被欧阳舞夸得还是很得意,更是经不住马车的诱惑,便也欣然同意,迈着故作优雅的步子,脸上掩不住的得意,在下人的搀扶下坐了进去。
隐约中,欧阳舞听到欧阳袖道,这样的马车又岂是你这个花痴草包能够配得上的。欧阳舞淡淡一笑,在阿秀的搀扶下钻进了另一辆马车。
一路上走的很是平稳,阿秀一直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外面,很是欢快。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前面欧阳袖坐的那辆豪华马车居然不受控制,马儿疯狂地跑了起来,车夫也控制不住马儿,被甩落在地,阿秀搀着欧阳舞从马车上下来,看着那消失无踪的豪华马车,目瞪口呆,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小姐,怎么回事?”
欧阳舞只是淡淡的望着:“这,可要问问马车的主人了。”
“这马车的主人不是夜二皇子吗?”
“哦?阿秀啊,这马车能告诉你它的主人是夜二皇子吗?”
阿秀茫然的摇摇头:“那现在该怎么办?三小姐还在马车里面呢!”
欧阳舞招手唤了先前摔落在地的那个车夫过来:“你马上回去通知丞相大人,就说三小姐的马车失控,已无踪影。”说完便带着阿秀上了自己的马车,往丞相府悠悠而去,“三小姐失踪,我们又怎能有心情去参加什么赏花大会呢?”
阿秀双手合十,连说阿弥陀佛:“幸好小姐没有坐上那辆马车,否则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呢?”
欧阳流在得知欧阳袖失踪后,便发动了所有的下人出去找,甚至将事情禀报皇上,皇上便拨了一对护卫军一起帮忙找,直至天黑,依然没有找到,整个丞相府死气沉沉,孙氏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直在前厅跺脚徘徊。
在欧阳流无数次踱到门口询问后,终于在门外看到了两列火把快速的靠近,到眼前才看到是皇上的护卫军,不同的是多了一辆马车,护卫军统领杨将军上前行了个礼,道:“丞相,三小姐已经寻回,只是……”
欧阳流赶紧接着说:“杨统领,小女能够回来多亏了你,真是辛苦了,还望替老臣谢谢皇上!”杨统领看着欧阳流欲言又止,只是摆了摆手退到了一边。
孙氏在前厅闻言急忙走了出来,跑到马车前,欣喜的掀开车帘,却是呆愣在了车前,欧阳流看着自己的夫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有些不耐,便自己上前,却也在看到车内情形的时候原本欣喜的脸霎时僵硬。片刻后,杨统领上前继续刚才未完的话:“三小姐是在城外的小树林里面找到的,找到是已经是这样子。”
欧阳流转过身来,声音中隐隐的有一丝颤抖:“杨统领,今天晚上辛苦你们了,老臣家中事情还未完,就先不招待你们了。”
杨统领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便带领着那一队护卫军先行离开了。
没有了火把,丞相府门前显得有些昏暗,孙氏这才哭出声来:“袖儿,你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啊?”只见车中欧阳袖一件衣服已经破破烂烂,遮不住的脖子上青青紫紫,头发很是脏乱,脸上神情呆滞,脚上一只鞋已经不见了,另一只像是踩进了泥泞中。她整个人缩在马车的角落里面,瑟瑟发抖。孙氏上前将她拖了出来,搀扶着往屋里走去,欧阳流脸色不善的跟在后面。
欧阳舞在听到外面的动静后出来时,恰巧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便也明白过来,那只信鸽带来的信上其实是写着让她小心欧阳袖和瑶华,另外附了一幅小人画,画上是四五个男人推着一轮子走在路上,她原本只是以为要她小心马车,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意思,男人,轮子,真是……欧阳舞有点佩服写信的人了,真不知这附近有多少他的眼线呢。
欧阳袖原本呆滞的神色在看到欧阳舞后激动起来,猛的扑过来抓住欧阳舞,尖尖的指甲几乎要刺入她的肌肤,画出一道道血痕,她神色哀戚,声音尖锐,厉声道:“你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要不是你跟我换马车,我也不会……我也不会……”
说到这才像反应过来般大哭起来,边哭便怨毒的看着欧阳舞:“被糟蹋的应该是你!”
欧阳舞看到此行此景,心里并无同情,若非是她换了马车,估计现在变成那样的人就是她。这是瑶华和欧阳袖给她设计的陷阱,只怪她们这联盟没有设计好,反而把自己给害了。
接连两个女儿都被毁去,孙氏气的差点疯掉。她面色苍白,双唇乌青并颤抖着,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两个女儿都完了,以后她又要依仗谁。听到欧阳袖这么说,也将矛头指向欧阳舞,怒目而视,恨不得把眼前的欧阳舞撕碎:“欧阳舞,真的是你!”
“母亲,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昨天是三姐非要与我换马车的,我也不知会出这样的事。”
孙氏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但在她的言行举止中又找不到什么破绽,刚想继续发作,一直在旁的欧阳流开口了:“够了,还嫌不够丢人么,今天护卫军看到了,明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们还在家里吵,全部都给我回去!”
如今两个女儿相继被毁,欧阳流颇为头疼,不管这件事与欧阳舞有没有关系,他也不想追究了。如今的欧阳舞不再是人人口中那个花痴草包,她似乎是成了另外一个人,眼中带着浓烈的自信,她如今又轻轻松松地成了夜王妃,谁都不放在眼里。如今他若想要官途平步青云,或许还要靠舞儿呢!
欧阳流往日里对欧阳袖也是极尽宠爱的,如今发生的这样的事,他居然不闻不问,孙氏很是失望,只能先作罢,恨恨的剜了欧阳舞一眼,便搀着一边崩溃的欧阳袖回房了,她发誓一定要为自己两个女儿报仇。
欧阳舞只是淡淡的一笑,转过身往偏院的方向走去。
欧阳袖,既然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就怨不得我了。
051章 陪嫁丫头
次日,天刚泛亮,陪了欧阳袖一夜的孙氏匆匆的洗漱了下,穿戴好后便匆匆地进宫了,这是她想了一夜想出来的。如今她的两个女儿相继折损在欧阳舞的手中,欧阳轩被从柴房里放出来之后,又被欧阳流指派去了西疆。欧阳流现在对欧阳舞另眼相看,不禁不肯下狠心惩罚她,甚至还还在她的身边加派了不少下人。
孙氏从来都是了解欧阳流的,这个人他更爱他自己,他只做有利于他自己的事。既然欧阳流不管这件事,想来想去,现在只有瑶华公主和皇后才能对付那个小贱人!
毕竟欧阳舞抢了瑶华公主的夜非白,令整个皇室蒙羞,若她挑拨上几句,整个皇室必定与欧阳舞为敌!
瑶华公主今日有些心绪不宁,一大早便来皇后这请安。瑶华公主腻在皇后的身边,两人正聊着一些琐碎的事情,便听到外面通报:“左丞相夫人孙氏求见!”
皇后看了看公主,笑道:“这锦儿好久都没进宫了,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看哀家了,宣!”
片刻孙氏便从殿外进来,皇后却发现她的脸上虽是涂了厚厚一层粉黛,却也无法掩盖她苍白的面孔和眼底下的青色,她仿佛突然就老了十岁,眼眸之中带着一股子呆滞与哀凉。孙氏向来注重自己的容貌,平日里保养得很好,决计不会如此,皇后眉眼一跳:“锦儿,你怎么了?”
孙氏一进来看到皇后和瑶华公主便哀嚎起来,泪水把脸上的脂粉冲刷得一塌糊涂,皇后一头雾水:“你这是怎么了?”
瑶华公主也是十分诧异,上前将孙氏扶了起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孙氏哭得越发厉害:“娘娘和公主要给袖儿报仇啊!”
“袖儿可是出什么事了?昨日我还请了袖儿和舞儿来参加我的赏花大会,她们怎么没来呢?”瑶华公主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她现在并非关心欧阳袖,根本就是想听到欧阳舞的悲惨消息。
“袖儿她……袖儿她……都怪欧阳舞那个小贱人,昨日……昨日……她们本是要来参加公主的赏花大会的,但是袖儿坐上了欧阳舞的马车后,没想到那马车把袖儿载到了郊外,袖儿,袖儿被……这肯定是欧阳舞设的陷阱,是她害的袖儿!”
瑶华公主听到这个消息后,姣好的容颜上毫不掩饰地出现狰狞的面目,如暗夜森林一般的深不见底叫人害怕。一双水盈盈的眼睛仿佛是寒谭底下千年不化的寒冰,带着浓浓的戾气。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挖下来的陷阱,本以为昨天欧阳舞没有出现在赏花大会上,便肯定地以为她已经被糟蹋,可没想到!瑶华公主想到这里,气愤地跺脚,不住的在心里埋怨欧阳袖,这个蠢货,怎么这么没脑子,害的自己没有扳倒欧阳舞,活该被侮辱。
皇后听到孙氏的话本是极为震惊,看到瑶华这反常的表情,知女莫若母,心下也已经了然,眼眸一眯,凉凉地看了瑶华公主一眼。皇后不疾不徐地开口,对着孙氏安抚道:“这袖儿真是可怜,好好的女孩子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呢,你可查清楚了?当真是欧阳舞所为?”
孙氏抽泣得越发厉害,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那欧阳舞,自从被夜二皇子选为王妃后,便是肆无忌惮,不仅在丞相府中任意妄为,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更是……更是……”
“哦?更是如何?”瑶华见孙氏说不出来,便接上一句。
“更是不把皇室放在眼中!”
“放肆!”皇后的脸色阴沉下来,精致的眉眼之间带着浓浓的恼怒之色。夜非白当中拒绝公主令皇室蒙羞的这件事,她本来就很头疼。如今这个欧阳舞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底线,如今居然还不把皇室看在眼里!皇后的手搭在扶手上,镶着红宝石珠翠的护甲“卡啦”划出低沉的声音!
“母后息怒,这欧阳舞女儿见过几次,却是个眼高于顶的,她以狐媚之术勾引夜非白,自以为已经是夜王妃后,便不把所有人放在眼中。有她在,这相府便出了这许多无妄之灾,想她便是那不祥之人,这夜非白若是知道,怕也就……”
瑶华公主看了皇后一眼,继续火上浇油,说道这里便不再继续,只是拿起手中的帕子轻轻的掩了掩唇角的笑意。
“如此不祥之人,应让天下人皆知才是!”皇后淡淡地应道。
呵,欧阳舞,皇族的威严,岂是你一女子可以挑战的?
夜重华坐在殿中,皇上正坐在殿上慢悠悠的喝茶。欧阳舞的坏名声,破命格近日在东晋国传播的很快,相信不久全天下的人都将知道丞相府的五小姐不禁花痴草包,还是个不详之人,谁摊上谁倒霉。
今日东晋国皇上邀约他前来,想必也是为了这事吧,夜重华的脸上浮现了微不可查的讥笑。
皇上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王爷近日可有听说什么?”
“皇上觉得本王应该听到什么呢?”
夜重华不轻不重的反问使皇上的脸色略略阴沉,要不是瑶华那丫头一大清早便缠着自己,他也不愿意趟这趟浑水。缓了缓脸色,皇上继续开口:“朕最近倒是听说了不少关于……相府五小姐的事。”
夜重华云淡风轻地坐着,他的眉若水墨画里那浓重的墨一样幽黑,他的目,若珍贵的黑曜石般璀璨如玉,墨亮垂直的发泛着淡淡的光泽,带着一丝孤寂淡漠的味道,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润泽光滑的精美玉瓷杯,举手投足间更显雍容华贵、风华绝代。
他把盛着茶得玉杯子慢慢移近自己冷薄的唇,轻啜了一口,这才慢慢道:“哦?皇上听说了本王的王妃什么事?”
王妃两个字特意加了重音。夜重华深邃的眸子寒光凛凛,冷峻得无情,他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皇上,目光中带着睥睨万物的神采,透出高贵不可一世的傲气,即便是沉稳如斯傲视群雄惯了的东晋皇上的心底也不禁轻颤了一下。
“最近坊间传言,欧阳家的五小姐命格太硬,会给身边的人带来许多麻烦,传说就是因为她,最近这相府才不太平。此事若是属实,王爷,你娶了她,怕是会影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