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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大咧咧地坐在她的身边,接着便一眨不眨地打量着欧阳舞,从头到脚地打量着欧阳舞。欧阳舞也顺势打量着男子,只见其唇红齿白,面如皓月,这要是个女子,便也是倾国之貌吧,欧阳舞想到这禁不住轻笑一声,却不想对面的男子从最初的打量在看到欧阳舞轻笑后却骤然皱眉,出声道:“你这女人,怎么能对着陌生男子笑,太无耻了!”
欧阳舞一听对方的声音便知这是只雌兔,只觉好笑,便打趣道:“哦?公子贸然上女子所坐之车,有违礼节,难不成是登徒子?”
边说边缩了缩身子以示害怕:“你再不速速离去,我可要叫了哦?”
男子见状脸色轰地变红,指着欧阳舞,叫嚷道:“你才登徒子!你才登徒子!”说着想是语塞般,指了指自己才道:“你见过我这么俊俏的登徒子吗!”
欧阳舞扑哧一声嗤笑出声,拿起帕子掩了掩唇才道:“今日不是见着了么?”
男子闻言更是急躁,伸手指着欧阳舞抖啊抖,半晌才道:“哼,我就说嘛,重华哥哥怎么是你这种女人配得起的,芳菲说的没错,要姿色没姿色,要涵养没涵养,我去跟重华哥哥说,让他不要你!”说完便丢下欧阳舞自己转身下车。
欧阳舞茫然抬手抚了抚脸,这姿色还是有几分的吧,想着便又是轻笑出声。想着刚才那女子口口声声喊着重华哥哥,呵,夜重华,莫不是你惹的桃花债吧?
她明明是想着早日摆脱夜重华的,为什么知道他惹了桃花债之后,心里竟止不住地有些酸酸的呢。
夜重华晚上回到马车上时便见欧阳舞依旧是拿着那堆书打发时间,看到好笑处便轻笑出声。夜重华轻身上前,将欧阳舞搂在怀里,问道:“什么这么好笑?”
欧阳舞轻轻挣脱,见挣脱不了便作罢,便指了指书上的一句话:“你看这句,雄兔眼扑朔,雌兔眼迷离,两兔伴地走,安能便我是雄雌?”念完便转身看着夜重华,好笑道:“哪有这么玄乎,寻常人自是不能分辨,若是这熟知兔子之人,只需一眼便辨出,王爷觉得是否如此?”
夜重华听着欧阳舞的这一番话,已是知道定是因为白天之事,白天夜姚趁着大家不注意偷上马车的事早已有人禀报。
夜重华放开欧阳舞,凑到她眼前仔细的打量着欧阳舞的神色,却见她精美如瓷的脸庞,带着。
欧阳舞见夜重华这幅样子,便轻笑道:“这是做什么?”
夜重华叹了口气,故作失望道:“还想说舞儿是不是在吃醋呢?”
欧阳舞觉得今日这大家都有些不正常,看来自己还得做这正常之人,便问道:“说吧,那是你的谁?”
夜重华轻笑,牵了欧阳舞,随即道:“走,带你去见见!”
欧阳舞随着夜重华走到外面时,才发现外面已有很多护卫围着火堆坐下,正上方坐着一名女子,欧阳舞只一眼便认出这便是今日上马车的那名男子。那女子看见夜重华后便高兴的起身,奔到夜重华身边,叫道:“重华哥哥,你可来了,快来,我给你留了好位置!”说完便拉着夜重华想走。
夜重华却顺势拉住女子,对欧阳舞道:“舞儿,这是姚儿,本王的皇妹。”说完又转头对着夜姚说道:“姚儿,这是你皇嫂。”
却见夜姚的脸顿时沉了下来,鼓起脸冲声道:“她才不是我皇嫂!”
夜重华闻言沉下脸,眼中带着几分冷冽:“姚儿!”
夜姚微微缩了缩脖子,却并不妥协,只见她骤然放开夜重华的胳膊,愤然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夜重华看了一眼欧阳舞:“皇妹往日里还是蛮懂,也不知道今日受了什么刺激,你不用管他便是。”
欧阳舞觉得有些好笑,便开口道:“咳,我们也过去吧!”
欧阳舞和夜重华刚入座便发现身旁还坐着云殇,只见云殇冲欧阳舞眨了眨眼,那意味很明显,明明白白是一幅看好戏的神色。欧阳舞也并不在意,只管入座端起面前的酒杯,轻抿一口,只觉入口清凉,便将杯内的酒一饮而尽。
夜重华靠近欧阳舞轻声说:“少喝点,这酒回味比较烈。”顿了顿,继续道:“当然,如果舞儿的酒品不怎么好的话,比如说酒后比较会乱性什么的,那便多喝一些吧!”
欧阳舞闻言便觉脸色火热,却还是道:“王爷请放心,酒后乱性倒是不会,酒后泼妇会做的事我倒是一样不落。”说完便给自己又斟了一杯。
夜重华夺过欧阳舞的酒杯,自己对着杯子一饮而尽,这才对欧阳舞道:“既是如此,那舞儿斟多少,本王喝多少便是。”
欧阳舞想起夜重华的伤口才愈合不久,便作罢,拿起筷子只顾吃眼前的菜肴。
一旁的夜姚看着夜重华和欧阳舞眉来眼去,心中很是愤愤不平,便夹了一筷子的竹笋,放到夜重华碗里,朗声道:“重华哥哥,吃菜!”
夜重华闻言回头看了看碗里的竹笋,笑道:“好!”说完便夹了一口觉得味道很是不错。便也夹了一筷子放在欧阳舞碗中,轻声道:“这个好吃。”
底下的护卫一个个看着如此温柔的王爷,下巴掉了一地,只有云殇还是喝着身前的酒,环视了一周后心里嘀咕:少见多怪!
一顿饭在夜姚的愤愤不平中结束了,大家各自才回马车不久,便有人急匆匆的过来跟夜重华禀报:“王爷,不好了,有个护卫吃完饭后不久便肚子疼,现在已经晕过去了!”
夜重华起身正欲去看看,欧阳舞便上前道:“我也一起去。”
夜重华看了看欧阳舞,便什么都不说,牵着她下了马车。
欧阳舞赶到的时候,那名护卫正蜷着身子缩在马车上,欧阳舞马上上前,伸手覆上他的额头,只觉入手滚烫。缩回手,对身边的人问道:“之前有什么症状?”旁边的人稍稍迟疑,却被欧阳舞一个眼神摄住,据实说道:“晚饭后,他便说有些恶心,后来又是呕吐又是腹泻,我们以为只是吃坏了肚子,不想不久他便说自己腹痛,并且痛晕了过去!”
欧阳舞闻言心中已是明了,晚上的酒宴上多是酒肉,想他是吃了不少。想到什么便继续问道:“饭后可是喝了生水?”
刚才说话的那人只觉得王妃很是神奇,连声道:“喝过喝过,饭后他说口渴,喝了不少井水。”
欧阳舞已是十分确定,这护卫是得了急性肠胃炎。欧阳舞见其痛的厉害,便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止痛药丸,吩咐身边的人喂他服下。此时却想起一个声音:“乱给他吃什么药丸,皇嫂莫不是要害人性命?”
欧阳舞抬头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夜姚,刚刚那句话便是她所说,皱眉道:“若是公主有其他法子,自可一试。”
说完低头便不再理会她。
夜姚语塞,却也知自己无理,便只静静的看着。
身边的人给那名护卫服下药丸后便见其不再疼痛,便觉王妃很是神奇。不料欧阳舞却说:“不急,还没好。”
说完又从怀中取出两只液体的药物,吩咐道:“这是助于消化的药,你每隔半个时辰给他服下一粒。等他醒后,便去冲些盐糖水给他服下,盐和糖少放些便可。”
身边的人一一点头,此刻的他们觉得只要是王妃说的话便都是对的。对欧阳舞是崇拜至极。
欧阳舞见已无大碍,便起身下车。才刚落地呼吸了下外面新鲜的空气,便听见身后有脚步声,略略转头,便看见夜姚站在自己身后,形态很是扭捏。
欧阳舞其实觉得夜重华的这个妹妹很是可爱,便问道:“怎么了?”
只见夜姚扭捏了好一会儿才道:“刚才……对不起……”
欧阳舞淡淡的笑开了,只疑惑道:“刚才可是有什么事发生?”
夜姚闻言抬头惊诧的望着欧阳舞,慢慢的脸色浮现了笑容,片刻后道:“本公主一向敢作敢当的,刚才冲你说的话对不起,还有……”说着想了一想,才继续道:“我现在觉得你还是有那么点点配得上重华哥哥的!”说完便转身跑开了。
欧阳舞看着夜姚跑开的身影,淡淡的失笑。夜重华从车上下来时看到的便是欧阳舞站着淡笑,便上前轻笑道:“这是在笑什么呢?”
欧阳舞伸了个懒腰,冲着夜重华眨了眨眼:“我发现,你有个很可爱的妹妹!”
夜重华淡淡的出声:“哦?”
说完两人在夜色中相视一笑。
经过上次救人一事,不仅下人们对欧阳舞刮目相看,连夜姚对欧阳舞也是改观,加上队伍中并没有合适的聊天对象,今日便经常跑来缠着欧阳舞聊天。对此,郁闷的便是夜重华,早知便不该让夜姚过来,夜重华看着又是昵在一起的两人,便上前道:“姚儿,前面不远有一寺庙,你不是最喜烧香拜佛吗?不如停车前去,我与舞儿在此处等你。”
夜姚一听便兴高采烈,转头对欧阳舞道:“皇嫂,你陪我一起去吧!”
欧阳舞看着夜重华一脸不高兴的神色,便失笑道:“好!”却见夜重华脸色更加阴沉了。
云殇见车队停止,便策马上前,却正好看见夜姚拉着欧阳舞走在前面,夜重华跟在身后。云殇翻身下马,跟上夜重华,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夜重华瞥了瞥云殇,憋出四个字:“烧香拜佛。”
走在前面的欧阳舞轻笑出声,夜姚更是夸张,咯咯直笑。
跟在夜重华身侧的云殇莫名的成了炮灰,一脸无辜的摸了摸鼻子。
几人慢慢的往寺庙走去,越是接近寺庙,寺庙里面的佛音越是清晰。几人慢慢驻足,闭上眼睛听着这声音,只觉佛音禅唱,霎时觉得犹如洗髓般轻灵。
欧阳舞轻轻睁开眼睛,看着正淡笑着看着自己的夜重华,轻声问道:“这大昭寺庙可有特殊之处?”
夜重华闻言了然一笑,未等开口,便被一旁的夜姚抢先:“舞儿姐姐有所不知,这大昭寺院的活佛可是天下闻名,据说他可以看到未来呢,我们四个国家的皇帝可是都很尊崇他呢!不过啊!”
欧阳舞被勾起了兴趣,见她故意留着下半句不说,便问道:“不过什么呢?”
夜姚嘻嘻一笑:“不过,这活佛从不轻易见人,没他的召唤也没人敢进去见他呢!”
欧阳舞闻言谈谈一笑,轻轻抬腿便往前走去。
果然是有名的寺庙,寺院中的香火很是鼎盛,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其中一个顶着大肚子的的少妇显得尤为显眼,夜姚在她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忍不住问道:“这位大姐,你这肚子都快生了吧?怎么还在外面跑呢!”
少妇见几人俊的俊,俏的俏,遂展颜道:“这不是听说这寺院的活佛很灵嘛,便想来这上上香拜拜佛,好给肚子里的这个沾点灵气。”说完便乐呵呵的往前走去。
欧阳舞看着那少妇的肚子,只觉比常人的更是大些,而且看着这少妇的腿也比常人更是浮肿,眼神中浮现出淡淡的忧心。
一行人慢慢往前走,感受着这寺院中轻灵的佛音。
夜姚看到一旁有卖香烛的,便上前买了一些回来,便拉着欧阳舞快速往前走,说是要去上香。身后的夜重华和云殇对视一眼,无奈只能跟上。
欧阳舞接过夜姚递给她的香,闭上眼正在默念,突然旁边响起一片嘈杂之声,只听见一个略微年老的声音喊道:“哎呀,秀云你这是怎么了?”
欧阳舞抬头只见大家迅速的围成一堆,只听见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应该是快生了吧!”
女子在圈中痛苦的呻吟,不一会儿便有几个和尚赶来,对着他们说道:“快快将施主扶到禅房中来!”
一旁的好心人立马上前帮忙,大家簇拥着女子往禅房的方向走去。
欧阳舞不觉脑海中便出现了刚刚那个少妇的身影,若真是她,想起她那略显过大的肚子,不免有些担心,若真是她,怕是麻烦了。
想着便跟着上前,夜姚见欧阳舞跟着人群走远,便在后面哎哎叫着:“等等我!”
欧阳舞走到的时候便看见禅房门口堵着很多人,里面女子痛苦的声音一直响起,伴随着先前那个年老人的声音:“秀云,使劲,马上就出来了!”
女子嘶喊的声音越是响亮,可是始终未听到孩子出世的声音。过了半晌,女子的声音已然低落,孩子却仍未出世,里面的接生婆亦是无法,一旁的婆婆急切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接生婆这才说道:“你这媳妇,怕是要难产了,孩子只怕是……”顿了顿才继续道:“没了。”
年老的婆婆一听惊讶出声,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床上已然无力的女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