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真的好辛苦喔!」她充满同情心地说。
因为她实在是太可爱逗人了,全城的士兵没有人不喜欢她,无时无刻,她的身旁总围绕着一堆人,有时候是众家军官,有时则是他们的妻小。
「对呀!对呀!不过,将军更辛苦,他要带兵打仗,保家卫国。妳知道吗?因为跟在将军的手底下做事,我们家那些婆娘都很崇拜我们这些男人,希望我们能够替她们拿到将军的签名。」其中一个将士说道。
「他的签名这么抢手呀?」步步一张小脸写满了惊奇。
「对呀!对呀!咱们将军的行情一点儿都不比说王大人差唷!而且因为稀少难得,所以市价居高不下呢!」罪人点头如捣蒜。
「真的?」一个鬼主意在步步的脑海里开始成形、打转,最后,产生了一个小小的雏型,嘿嘿,搞不好会很赚钱唷!
「步步姑娘,妳在想什么?」
她连忙笑玻Р'地摇头。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太可怜了,每天出生人死,肩负重任,我看这样好了上」次我匆匆来到这里,也没替你们带什么礼物,等会儿我写几张折价券给你们,买棺材可以六折成本价大优待,鲜花香烛买五送一,『五子哭墓』还有道士超渡就算你们七五折,一定的金额还可以抽奖,奖品丰富,头奖是高级棺材一具,告诉你们,我们的价格真的很便宜……」
众将士的脸色顿时像极了春天刚拍的新芽,然后,越来越绿,转眼春夏秋,一阵夹带着黄沙的风呼呼吹过,他们个个面色迅速灰败下来。
「呃……」她这是在咒他们早死早超生吗?兵将在外,最忌讳的就是「死」这个字了,她竟然还要送他们棺材……
「妳说够了吗?」
随着低沈的男人嗓音扬起,一张冷峻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身后,阮步步只见眼一刖众人的脸色直接从铁青转黑,一时之间还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她回眸瞧清来人,正好对上了一双阴騺的锐眸。
「琥将军哥哥。」她甜甜一唤。
好久没见到他了!虽然她在这边关之城里住了好些天,可是,想尽办法就是见不到他,没想到才见着他的面,心窝儿里就如涌蜜般愉悦,小脸儿也跟着涨红了起来。
「你们统统退下。」伏琥扬手挥退属下,偌大的天井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以及偶尔巡视过来的值班侍卫。
他看起来好象不太高兴?她注意到他眉闲染着一抹忧愁,彷佛失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妳在看什么?」他察觉到她瞅着不放的视线,语气冷峭地问道。
「听说……你以前曾经失明过?」
「这不关妳的事。」
「可是,我听说你自从失明之后,就性情大变,整个人古古怪怪的,琥将军哥哥,既然你现在的眼睛已经好了,你是不是可以……对人好一点?」她很小心地瞅着他阴沉的脸色,音量越来越小。
「妳说我性情大变?」他质疑地挑起眉。
「对呀!难道不是吗?你说话这么凶,一张脸也这么凶,我想你以前一定是和蔼可亲又善良,对不对?」她充满怜悯与期盼地望着他。
闻言一抹似笑非笑的勾痕泛上了伏琥的历畔,他直勾勾地觑着眼前这一张小小的圆脸儿,心底忍不住觉得好笑。
他的性情曾经大变?是不是该有个人来告诉她这个小疯婆子,他的个性一直以来就是有名的烂,冷酷薄峭、讲求实际,对自己人如此,对敌人更是毫不留情,有生以来,只除了一个曾经闯进他生命里的小女娃以外,他从来未曾对谁付出过真正的关心。
「不对。」他摇头,非常老实地戳破她的幻想。
「是吗?我还以为……」
「妳以为什么?」他双手环胸,两道不怀好意的眉挑得高高的。
阮步步不愧是阮步步,依旧是有问必答的不知死活个性,她失望地噘起了小嘴,「我还以为你本性善良,只不过曾经受过刺激,所以现在才会变得凶恶残暴,泯灭天良——」
「妳竟敢说我凶恶残暴,泯灭天良?!」他严厉地玻痦樱牒竦挠锲⑽⒌厥チ丝刂啤
「我——」她被他吼慌了,小嘴微启着,急着想找解释。
「妳——」他咬牙切齿,觉得她那张粉唇就像毒药般,对他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简直找死!」
低斥了声,他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俯首狠狠地攫覆住她的小嘴,趁着她愕然的同时,灵活的舌尖迅速地人侵她两片柔软的历瓣,将她的甘甜、湿濡,饱含少女弹性的一切占为已有。
又吻她,起初,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瞪着他,然而,随着他一次次彷佛交欢揉捻般的吮吻,她逐渐失去了力气,此时,对于浑身充满躁热的她,连呼吸新鲜的空气都是一种奢侈。
然而,她却宁可放弃那样的奢侈,永远耽愿在他如罂粟般的亲吻之中。一双晶亮的圆眸绶缓地闭上,小手攀上了他的肩。
「唔……」唇与唇之间的欢爱逸出了她甜嫩的娇吟,仅只轻轻一声,却足以震醒他早已丧失的理智。
倏地,他放开了她,懊恼地咬紧森牙,发出一声低狺。
「不是说我找死吗?你怎么又亲人家?」她实在不懂这个男人,说是一套,做又是一套。
「不行吗?」他黑眸陡然一玻В醚侠鞯纳袂檠谑涡男椤
「我不喜欢……因为,你每次亲完人家,就变得好凶喔!」她的心儿怦怦,光是仰望着他,就会教自己浑身没了力气,两条腿软得像棉花糖一样,这怎么可能是不喜欢他呢?
只是呀……他每次亲完她,脸色就绷得跟阎罗王似的,教她觉得心慌意乱,以为自己做错什么惹了他生气。
闻言,他的脸色骤变,彷佛被人刺中了内心深处不可被碰触的柔软,他双眸一黯,硬声说道:「不喜欢就算了,以后我不会再吻妳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呀!」阮步步急忙地拉住了他,「其实,被你亲……很舒服,只要你不凶……就好。」
伏琥一时语塞,愣愣地瞪着地,觉得白己好象变成了一个要糖吃不成的小孩,他根本就不是在凶她,他只是在生气,那是他在懊恼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受到了她的吸引。
他紧盯着她羞红的小脸,看见了她的额心有一枚浅浅的紫痕,几不可见,他试探性地用长指轻抚,一时之间,他被眼前所见到的一切给震惊了,额印的颜色逐渐因为他指尖的热度而颜色变深,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冷不防地擒起她的手腕,替她诊脉。
「琥哥哥,我没生病,你替我把脉做什么?」
「这件事情妳白己知道吗?」他的嗓音很沉、根低,沙哑得近乎温柔的呢喃,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她。
「知道什么?」她疑惑地偏着小脸。
「妳的身体里有——毒!」
如果,他推断得没错,她是中了九阴草之毒,而这味毒药全天底下只炼成了数滴,在六年前,就全部被翼儿给喝了!
难道,他师兄另外有所隐藏,而他不知情吗?伏琥试图为刚才引起内心骚动的事实解释,然而,他却又在下一刻推翻了这个猜测。
因为,从她眉梢透出的淡淡粉红,以及她身上的一切症状,都显示了她的身体里另有一种毒药,那是他当年为了抑制九阴草毒性,特地炼出的樱淬,难道这也是巧合吗?
不!不可能!伏琥伸手撩起她肩畔的发,探首看见她后颈上同样泛着不寻常的粉红光泽,他回眸怔怔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张充满疑惑的娇颜,一时之间心绪澎湃,激狂不能自已。
「翼儿,是妳吗?真的是妳吗?」他擒起了她的小手,贪婪地把她小脸上的每一吋细微都看进眼底,不停地迭声追问道。
他太大意了!这些日子来,只顾着忽略她带给他心里的一次次震动,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所显示的每一个征兆,如果他够小心的话,他应该早就要发现她的不对劲才是。
而且,教他最感到心慌意乱的是,她的症状越明显,就越代表着九阴草的毒快要发作了!
阮步步被他狂热的神情给吓了一大跳,怯怯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小脸上的笑容显得有点微弱,「我的身体里……到底有什么?琥将军哥哥,你不要吓我,到底是什么呀?」
「冀儿,妳还记得这个名字吗?」他试探地问道。
阮步步望着他,娇怯地摇头,「不……她就是你一直很想念的人,是吧?我知道的,你是有喜欢的人儿的,她就是冀儿吧?」
「妳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必须深深地吸一口气,才能克制自己不擒住她、追问她。
她怎能够……怎么能够就这样忘了他?!在他的生命里掀起了如此轩然大波的巨变之后,怎能如此轻易地把他忘掉?一时间,伏琥无法克制自己暗恨的心潮汹涌袭上。
「我到底要记得什么?你都快要把我搞胡涂了。」
不,她是根本就已经被他吻得、耍得团团转,她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教他的神色变得如此吓人,阮步步摇头,迭次往后退。
「冀儿……」他长臂一收,将她紧紧地拥人怀里,低头嗅着她发间的馨香,他闭上双眸,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
「琥哥哥,我的身体里面到底有什么?你不要存心吓我呀!」她慌张地在他的怀里挣扎,非问出一个答案来不可。
「不,没什么。」他却什么都不再说了,只是极尽温柔地抱着她,「别动,就让我这样抱着妳吧!妳……终于回来了。」
第六章:
虽然信誓旦旦一定要保护他,但她要是真能保他平安无事,只怕乌龟都可以爬墙了!因为要教乌龟爬墙实在是大不可思议了,所以,不用怀疑,此刻被扶持在坏人手里的女娃儿正是不死心跟来的她!
路上,他们遭到了敌人的突袭,而偷袭他们的人正是当初那个害他双眼失明的男人。
「放开她!这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不关她的事。」该死的她!不是已经吩咐她千万不能轻举妄动了吗?!她竟然……此时的他,只想把她这个不听话的小娃儿按在腿上,狠狠打她小屁股一顿。
「把九阴草之毒给服了,我就大发慈悲不杀她,否则……」男人嘿嘿地冷笑了两声,非常得意自己再度居于上风。
「你怎么可以欺负琥哥哥,他的眼睛都已经被你害到失明了,你竟然还想害他?拿来,这瓶毒药我替他吃好了!」说完,她夺过男人手里的小瓶子,以唇凑瓶,仰头咕噜两声就把药全给吞了。
「住手!」他扬声一吼,神魂俱裂。
「好了,这瓶毒药我全吞了,这下你可没有东西可以害人了吧?一命抵一命,以后你不许再害琥哥哥了。」她随手把瓶子一丢,反觑了坏人一眼,圆润的小脸上透出了难得一见的聪艳娇妩。
「算我服了妳了,小女娃,妳有种!」男人瞠目结舌,忍不住赞叹,就在此刻!听到了一声提醒的呼喊。
「翼儿,伏首!」
仅仅只是一瞬间,她不过是照着他的话去做,一枚利叶呼啸划过男人的脸颊,其中,带着教人只要尝过,就一辈子难忘的麻痒药。
男人为了寻找解药,放开了她,紧急撤退,而她,几乎是在下一瞬间就被他拥进怀里,她身上几处大穴全部被他点住。
「妳这个笨蛋——」他又急又气,简宣快昏了头。
「我替你吃毒药,你竟然骂我笨蛋!」她也生气了,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难道不晓得她是真心想要救他喝?
「为妳笨,是因为妳竟然拿着生命安危开玩笑,我不需要妳来救我!」他朝着她的耳边大吼。
「可是,我就是想要救你呀!」她气闷。
「救我也不需要用自己的命去换!妳——笨蛋!」
「我只是想救你,你竟然还骂人……」她委屈地扁起小嘴,赌气地别过眸子不想理睬他了。
不料,他竟然一句不发地更加拥住了她,紧紧地、牢牢地,似乎怕极了她随时会消失离他远去,此刻,烙在他眉心间的刻痕很深、很深……
**********************************
六年了,原来日日夜夜牵萦着他的思绪,就是这一张逗人怜爱的小脸,伏琥站在暖炕前,俯首望着她坐在炕上,两只小脚悬空乱晃的可爱模样。他看着她的眼神,彷佛注视着稀世珍宝一般。
「妳说,妳叫阮步步?」他长指撩着她颊畔的发,一次次,彷佛永远都不够似的。
「对呀!我不是已经告诉你好几次了。难道,你根本就没有听到吗?怪不得,你每次都不叫我的名宇,害我都以为自己被你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