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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
“呀!”刚裹入被窝,就被林司曜压在了身下。
触到他大腿根处火热的硬挺,苏水潋羞煞地伸手撑住他的胸膛,“才子时。”
“正好,没人打搅。”林司曜俯身攫住她馨香小嘴,一记缠绵之吻,道尽他一个月的思念。
“我以为你很累。”长吻之后,苏水潋娇喘连连地低叹。
“确实。不过,已经恢复了。没见它很想你么。”林司曜低低一笑,将她身上的衣衫,逐一剥落,才贴着她柔软细嫩的肌肤,压在她身上。
“有没有想我?”他轻抚着她映衬他黝黑的白晳肌肤,柔声问道。黑曜石般的双眸,在月光照进的屋子里,显得尤其晶亮。
“有。”苏水潋轻听着他胸口沉稳的脉动,敛下羞意,轻柔地答道。
分别一月,才让自己明了到对他的爱恋有多深。不想因为无谓的矜持,错失对他的真心表露。
“呵呵。。。。。。”低笑着拥紧她,在她早就潮润的花谷,挺身而入。“我也是,想你。。。。。。很想。。。。。。”第一次牵肠挂肚,竟然让他惦记到心疼。
而她,在他一举进入自身的刹那,听到他佛过她耳际的低语,带着沉沉的想念与恋意。他真的回来了!(未完待续)
114: 帝都的来信
虽然听林司曜说了可能会北上帝都一趟,却迟迟不见他动身。
不过,他不说,苏水潋也没问。私心里自是希望他别去。此前一个月的分离,已经让她几乎思断耻神。这种相思, 一次足够。
司翀带着伤重昏迷的司烙,住在松园养伤,治疗。
除了司徒耘,他那二十四个活泼好动的徒儿被他一一遣回了“广刺楼”。一来,现下他与司凌都在了,安全上自不必多虑。前与司拓闲来无事、没事找事的闲情逸致,早因司烙的伤,也消磨殆尽了。
况且,司拓也亲自来了繁花镇。挑“风瑶阁”最合适继承人的大事,自然丢回他自己来操心。
“他们的性子,有些颠倒是不?”看着司拓倚在小床前,视线在小床里踢腿挥手的林珑与缩在白荷怀里憨笑的林霄之间,呆愣了良久,苏水潋忍不住好笑地出声。
随着天气的转暖,特别是林司曜的坚持,林霄林珑的小床,被搬回了龙凤胎自己的房间——西厢房,两个奶嬷嬷则住在西厢房外室的书房,照顾他们起居也方便。
这一来,苏水潋虽不明显却也得见的疲乏神色有了好转。她只需在清早起床后,以及入夜前喂龙凤胎一顿奶即可。
过了三个月,她的奶水已经有所减少,虽然吃食上是与奶嬷嬷一般无二的催奶汤食,效果却明显没有两个奶嬷嬷的好。也不知是否与每个人的体质有关。
睡前想到此种怪异想象,每每与阿曜谈及此事,不是被他用安慰似的三两句话轻轻打发,就是以极尽缠绵的火热打消她本打算探究的深思。
“他们,一出生就这样的吗?”司拓的问话打断了她的神游。
“是呀,很奇怪是不是?”苏水潋回过神,看着小床里这对咿咿呀呀玩得正开心的龙凤胎,轻柔地笑问。
“是。。。。。。”事实上,他很怀疑,是司凌故意捣的鬼,后天训练他们所致,就为了不让他轻易带走任何一个,去做风瑶阁的下任阁主——他的得意接班人。
根据司翀徒儿们的心得汇报,结合自己的亲眼所见,无不彰示出:仅满三个月的龙凤胎,林珑比林霄更适合做风瑶阁的阁主。
她活泼好动,醒着且不饿的时间,都会自己把玩,独立地完全不需要人陪伴。若是饿了,也会第一时间哇哇啼哭,绝不扭捏拖沓。更别说逐渐长开的秀致小脸上,与司凌如出一辙的寒漠表情。
而林霄相反,平时醒着,就要旁人抱着与他逗乐,即使饿,也只会娇气地嘤嘤两声,抱着他的人,自会给他喂食。脸上表情丰富,透过他的小脸,就能猜到他的心情。
当机的司拓,完全无法想象,以林霄现下这般喜怒哀乐浮于言表、黏人娇嗔不下女娃儿的性子,长大了又如何被他培养为阁主继承人?
不用说,林珑的性子,更适合。
只是,他开始担心,司凌与小嫂子会如何反对他的抉择。女娃儿,该是养在闺中让人呵护倍疼的。
唉,这真是个令人两难的选择。
。。。。。。 。。。。。。
“急什么,抓周时再定嘛。”司翀好笑地觑了眼自一个时辰前从西厢房龙凤胎的住处回来后就发呆到现在的司拓。一向冷漠寡情的司拓,居然也会有正常人的呆愣神色,让他不由得对尚在襁褓中的龙凤胎致以十万分的崇敬。
“抓周?”对呀。届时把风瑶阁阁主信物——碧玉扳指拿来,让两个娃娃自行选择不就成了!谁得到,谁就是下任风瑶阁阁主。无论是谁,他都会倾尽全力训练。
就这么办!省得他再为此事纠结伤脑筋。
“听说,江湖上最神秘的暗组织‘侠客’,已经浮出水面了?”司翀想到此前一个月,他与司凌获知的情报,蹙眉问道。
“嗯,没想到会是官府的人。”司拓倚在窗前,盯着窗外那丛盛开的迎春花,点点头。
“不是官府,而是皇室。”司翀补充道。“若非十二血骑实难解决,‘侠客’还不至于现身。只是,不明白的是,他们隐在江湖,所为何故?”司翀摇摇头,从“侠客”现身至现在,他都未曾想明白过。
“监视朝廷与江湖,哪一方混乱,制裁哪一方。换言之,若是朝廷不正,他们势必取代。”司拓收回落在迎春花上的眼神,转身踱到屋中间的桌前落座,倒了杯香茗,才缓缓说道。
“如今暴露在朝廷面前,无疑芒刺在背。”
“这才需要司凌出面哪。”
“他,真的要进宫面圣?”
“应该吧。即使不想,也撇不开了。”
是呀,有家有室的人,与他们不同。需要背负太多的不得已。而孑然一身的他们,只要他们想,就可怎么做。无人能约束得了。
不过,司凌之所以被卷入两国交锋,归根结底,还是为救司烙。
可司烙。。。。。。他们低首扫向床榻上因长时间昏迷而苍白到没有任何血色的司烙,无奈地轻叹。
这到底是幸或不幸?若司烙此前不往廊西报仇,必不会再度重伤。却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现血冥的意图。十二血骑隐在廊西,什么时候爆发战乱尤不可知。
如此说来,这还是大惠的幸事。
咦?他们何时也会这般杞人忧天了?他们可是江湖上排名进十的金牌杀手耶,呃,如今虽然转了身份:一个是信息楼的负责人,一个是转制后“食草”不食命的风瑶阁阁主,但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主呀。却在这里大谈什么国家安康、百姓安乐,这,委实不是他们的本意,真的。他们发誓。
。。。。。。 。。。。。。
“美人姐姐,小纯这阵子都这样,是不是病了?”司徒耘从后院的大狗屋探视完小纯回来,忧心忡忡地朝正逗着龙凤胎咿呀教语的苏水潋。
“没有,阿曜早上去看过了。可能是想小雪了吧。”苏水潋闻言摇摇头。
自打她怀了身子之后,小纯就鲜少离开过宅子。除非她出门溜达,小纯才会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前身后。那次风清崖破坏他们的老宅,也是由于她与春兰去了新宅地窖,小纯也跟着她们来了新宅,这才免了它极有可能的伤亡。
后来,因为静王爷静王妃的到来,宅子里人来人往的太过热闹,喜静的小纯,在林司曜的示意下,得空就溜去大室山晃荡。恢复了早期林司曜带着它每日清早进山训练的习惯。
偶尔会叼几只山野兔回来,让下人们帮他烤着吃。也会带些山林野果回来,其间不乏坊肆上极其鲜见的荔枝桂圆,酷酷地叼到苏水潋怀里,送给她吃。它的小日子倒也过得规整又有滋味。
只是,自打这个月以来,虽然依旧每日进山,平素也没人敢惹它不快,眼神却始终透着闷闷不乐。连带着习惯每日去逗它戏耍一会儿的司徒耘也瞧出了它的异样。
“那是怎么回事儿?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司徒耘蹙着眉,没头没脑地吐出一句猜测,听得苏水潋哭笑不得。
“耘儿,小纯是公的。”
“那就是害了相思。师傅说了,无论是人还是畜牲,只要整日都茶不思饭不想,没准儿就是得了相思病。”司徒耘说完还不忘拍了拍手掌,一副“准没错”的得意神情。
“咦?是这样吗?”苏水潋听他如是说,突然忆起小雪怀上小狼崽子那会儿,觉得也确实有理儿。
“可是,小纯每日都有进山唉,怎么还会如此。”既然每日都有在会情人,还需要犯病嘛!
“美人姐姐,那您就有所不知了。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司凌师伯不在时,您不也这般闷闷不乐嘛。我看一准没错。。。。。。”司徒耘解释地同时,不忘调侃苏水潋一把。不料还没说完最后一句,脑袋上就挨了一记爆栗子。
“没大没小的小鬼!!”
“哎哟,师伯,我这不是怕美人姐姐听不懂嘛。”司徒耘揉揉疼痛的脑袋,哀怨地瞅了眼刚进门的林司曜,嘀咕地抱怨。
“叫师伯母!”屡教不改的小鬼!叫水潋美人姐姐,又唤自己师伯,那岂不是把自己平白叫老了一辈。林司曜不悦地纠正司徒耘的称呼。
“嘿嘿!那不是给叫老了嘛!美人姐姐才十七,我也不过就十三,哪有差四岁的师侄嘛!”司徒耘不怕死地强调了一句,随后一跃蹦出了房间,调皮地朝林司曜眨眨眼,“师伯,不打扰你咯,我再去看看小纯。”说完就转瞬没了踪影。
“这个小鬼。早该让司翀带回去重塑。”林司曜闷声哼了一句,随即轻柔地揽过苏水潋的身子,将她与怀里的林珑一道拥进了怀抱。
“有耘儿在,我放心不少。”苏水潋生怕他真把司徒耘给打发回了“广刺楼”,故而笑着替司徒耘解围。外头有事需要她短时间走开会儿,有司徒耘看着龙凤胎,她安心不少。
“我知道。”林司曜将下巴搁在她肩上,闷声答道。就是因为知道缺不了司徒耘的看护,才没办法真地遣走他。
“你大哥来信,催我们上帝都了。”片刻后,林司曜的轻语打破了室内的宁谧。
“我们?”苏水潋诧异地转头看向他,求证他适才话里的字眼。
“没错,我们。”几乎同时,得到他肯定的答案。(未完待续)
115:繁花镇上下的心声
梁恩载于二月底时,来信催林司曜一家北上帝都进宫面圣。
拖到二月底,已是梁恩载最大的极限。
依着宫里那位的意思,林司曜早该于正月底就该进宫接受无比恩宠的嘉奖恩赐的。
只是,染恩载知道,那会儿,林司曜刚从廊西归家,俩口子总得有段时间恩爱缠绵。最好是,妹妹恩絮的肚子里,再度怀上罕见的龙凤胎,好转移他老爹的注意,从而他被催婚的压力也好小些。
不过,拖上一个月已是他最大的能耐了。再拖下去,宫里那位,就该怀疑是他在从中作梗了。
于是,慢吞吞地熬到二月二十六,方才了“广刺楼”的人,传了消息给林司曜,让他于三月初六之前赶至帝都。那一日,正逢大皇五十寿辰。帝都热闹地很,建议他与妹妹恩絮得能感受一把大惠国帝都丰城的节日氛围。最好,让他们有长久定居于帝都丰城的念头。
而三月初八正是既约的进宫面圣的日子。
梁恩载在信末处再三强调:无论如何,林司曜必须赶到。否则,不仅静王府,整个梁氏家族,将面临前所未有的灭顶之灾。希望林司曜不会坐视这样的悲剧发生。
若是水潋与梁家没有任何关系,他当然会选择坐视。
林司曜阅完后撇撇嘴,将书信捏在手心,随即一扬手,灰烬被如数洒入屋前的梅花丛。
。。。。。。 。。。。。。
林司曜将出发之日定在三月初一。
路上留了五日,若是没有意外,初六前可顺利抵达帝都。
之所以路上要走五日,无非是考虑到久未出门的水潋,以及尚未满四个月的龙凤胎,被马车颠簸久了,像上回前来接生的龙惜月一般,呕吐不断。
横竖繁花镇如今除了改造及别院新建,也没其他事,倒不如及早些出门,一路上顺便游山玩水,慢慢行进至丰城。
故而,余下月底两日,可供一行人准备。
苏水潋考虑再三,决定此行只带两个奶嬷嬷,再加上白荷与梁嬷嬷。至于春兰与肖恒,自从出任别院管事夫妇后,就忙着处理繁花别院的一系列琐事,苏水潋自然没有将他们夫妻二人算在内。
至于林司曜这边,决定带上司徒耘,一来他需要进宫,水潋与孩子们的安全,需要得力的助手保护。二来,这一路上也需要个男丁可以使唤。
枉费司徒耘得知此消息后,开心了半天,还道是司凌师伯与美人姐姐缺少不了他。
确实少不了,只不过,林司曜只是将他列小厮抑或侍卫一职的角色。
定下出发的人选后,就是准备携带的物品了。
梁嬷嬷与白荷花了一天时间,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