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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了多少次了,这钥匙不能给你,这是老爷亲**代的,就是老爷出事前刚刚交代的!我懒得跟你说,反正这会大小姐来了,让大小姐来评评这个理!”
保头说罢,很快调整头看向叶芸,一脸天地良心的神情说道:“大小姐,事情不是像曾绍辉所说的那样,老爷出门前真的交代了,不信你问问其他人,他们”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大账立马打断了保头的话,一脸好笑地说道:“保头,你是不是脑袋发晕了,老爷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呀?二朝奉,你听到了吗,还有你、你、你,你们都听到了吗?”
“没有,老爷根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就是,保头这人真是不可理喻,竟然还敢假传老爷的话!”
“他这是知道老爷出事了,所以才敢乱说一切,哼,不过就是个保头,还以为拿着钥匙就能够怎么样了?我们这些人可不是糊弄的,更不会让你趁机做出什么偷鸡摸狗有捐店里利益的事来!”
曾绍辉身后那些个人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来,三言两语便对保头开成了围攻之势,保头本就不太擅于跟人争辩,这一下子更是被这些人给堵得不成样子,气得想用死以证清白的心都有了。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替自己辩解一句,却见那二朝奉扬了扬手,示意那些人先别出声。
而后二朝奉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朝着这会没有再出声,皱着眉头听这些人你来我往的叶芸拱了拱手,看似颇为恭敬的说道:“大小姐,您可别被这个保头给骗了。我们这些人可是真没听到老爷交代这些,而且不但没有老爷临走之前还跟我们说了,店里最近事情比较多,让我们去将曾管事请回来打理店里的事物。而且老爷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走出去后又回来了一趟再次叮嘱,说他若是有什么事不能来店里的话,就让曾管事全权负责店里的事。”
“对,二朝奉说得没错。老爷说这话时我也在呢。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看到老爷出事了,我们这才赶紧着派人去通知曾管事,好让他出来主持大局,莫让那些有心之人趁机使坏。”大账接过话道:“起先曾管事还说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人的,却是没想到这人心难料,这么快保头几人便勾结起来想不听管理,还指不定想做什么坏事呢!”
“胡、胡说,你们胡说!”保头眼睛都急红了,赶紧着朝叶芸说道:“大小姐,你千万别听他们胡说,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说挪样的。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阿三、还有其他两个朝奉,以及店里的这几个伙计,当时老爷吩咐的时候,他们都是在的。”
“行了保头,你就不要再在那里颠倒黑白了!我知道你心里头怎么想的,你还不是想挑起我与芸儿之间的矛盾吗?想趁着我与芸儿之间还有些误会所以才故意抹黑我是吗?”曾绍辉白了那保头一眼,很是好笑地说道:“你也不想想,我与你一个是管事,一个只是小小的保头,师傅难道会吩咐交代什么事,难道会不让我来打理,而让你一个小小的保头来打理?说白了,你就是一个守库房的,旁的什么事都不懂,就你还想插手店里的事情,你有这个能耐吗?”
保头明明一肚子的冤枉,却偏偏还真是被曾绍辉等人说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索性什么也都不说了,只是将身上所有的钥匙全都拿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交给叶芸道:“大小姐,我是个粗人,嘴巴没他们那么会狡辩,可是老爷的交代却不敢忘记半分。老爷说过他若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您才是唯一一个可以全权打理店里头所有事情的人。所以,我现在把这些钥匙一并交给您,省得让那些人说三道四!”
看到保头手中的钥匙,曾绍辉顿时目光闪了一下,朝着一旁的大账看了一眼。那大账见状,自然心领神会,随继便想上前去拿保头手中的钥匙。要知道这些钥匙可不仅仅只是钥匙,叶家所有店最好的东西都在这些库房里头存房着,把这些东西给控制住了的话无疑便是控制住了叶家的整个命脉。
“你想做什么?”叶芸一个冷眼看向正蠢蠢欲动的大账,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凌厉,那样的目光如同要将人的的心看穿一般。
大账不由得愣了一下,刚刚迈出的脚步下意识的收住了,朝着叶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大小姐别会,我只是想替大小姐接一下罢了。”
叶芸轻蔑地笑了一声,而后看向保头手中的钥匙道:“我爹还没死呢,怎么着,有些人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我叶家的主意了?“大账一见,只当叶芸是在骂那保头,因此一下子心思便活了起来,得意不已的上前便想从那一脸神色难堪的保头手中接过那几串钥匙。
谁知自己的手才刚刚伸过去,却见叶芸快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接朝着他便是一个大耳光甩了过来。
“放肆!”叶芸甩手之后厉声训斥道:“叶家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账房来当家作主!不论我爹有没有吩咐,除了他以外,我都是这叶家才有权利当家作主的人,给我滚一边去,离这些东西远一点!”
如此一来,一时间情势突转,那保头再蠢自然也明白小姐这是相信了他们,因此赶紧着将手中的钥匙给护住,退到了小姐身旁,不再给任何人以机会将来这些取为紧要的东西给拿走。
大账挨了这一下,一时间脸都绿了,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甩脸子,莫说是叶家的一个臭丫头,就算是叶满仓也不敢这般对他。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倒也不敢明着发火,只得暂时退到了一旁,朝着曾绍辉看了一眼。
曾绍辉见状,这下也不由得皱了皱眉道:“芸儿,你这是做什么?他也不过是好心想替你拿一下而已,打人不打脸,你这样还是不太好吧?”
叶芸不由得一阵冷笑,朝着曾绍辉一字一句说道:“什么时候起,咱们店里头的人都分不清楚自己的职责了?账房便只要负责好账目便可,朝奉掌好你的眼就行了,至于你,即使是以前也只不过是叶家典当铺的一个管事罢了,叶家就算是天榻了下来,也轮不到你来这里当家作主!”
这话,顿时让曾绍辉脸色刷的一下黑了起来,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却见叶芸直接盯着他,继续毫无表情地说道:“更何况,打现在起,你不再是我叶家典当铺的管事,叶家的生意以及其他一切,由不得你再染指半分!”
如此一来,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众人都不曾料到,向来对曾绍辉爱慕有加的大小姐,今日竟然会说出这么些不顾情面的话来,当真是不敢相信是不是听错了。
而曾绍辉却是不由得站了起来,如同被人打了脸一般朝叶芸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054 完全对立
“什么意思?”叶芸反问了一声,很是好笑地说道:“如果你没听明白的话,我可以再说一遍,从今日起,你曾绍辉再也不是我们叶家三宝典当的管事,不再有半点的权利动叶家生意上的一切,这回总算是听明白了吗?”
她毫不畏惧的对上了曾绍辉阴暗不已的眼神,这个男人难不成还以为自己就算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还会傻呼呼的毫不在意,将叶家的一切拱手相让于他吗?如果他真是这样想的话,那也末免太过高估他自己的魅力了吧!
“芸儿,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可以擅做主张?我知道你还因为前些日子的事生我的气,可是一码归一码,如今师傅生死难测,叶家的生意本就容易乱,你还无缘无故将我辞退,这不是在毁叶家的基业吗?”曾绍辉似是在耐着最后一丝性子,如同在跟一个任性不已的孩子说话一般:“你就算不考虑我,最少也得为叶家着想,为整个生意着想吧?”
“对呀,大小姐,您怎么说做出这样的决定呢?这典当行没有曾管事的话可怎么做得下去?您这不是自己在拆自己的招牌吗?”大账一听,也顾不上先前挨打的事了,赶紧着出声替曾绍辉说话。
而站在曾绍辉这边的人个个都变得激动不已,连连出声声援曾绍辉,如同这个地方没有了曾绍辉,马上便会垮台,所有的一切都无法运转了起来一般。
“大小姐怎么就做不了主了?就算老爷没有说过大小姐也是店里唯一的叶姓人,叶家的生意她当然能够做主了,更何况今日老爷走时都说了,若他有什么事不能打理店里的事,一切便由大小姐全权做主!”这会功夫,站在叶芸这边的人也开始加入了反击的阵营,特别是那两个普通的朝奉,实在是看不过曾绍辉与那大账等人的嘴脸,这几人的做法,连傻子都看得出来想干什么,偏生还在那里装模做样的,一幅为了叶家好的样子,着实恶心死人了。
保头这回底气也更是足了,嚷嚷着说道:“就是,大小姐没权利处理叶家的生意,难道还让你们这些小人霸占叶家不成?刚才你们这些人想抢这库房钥匙不就是想趁机打店里的主意?”
保头虽说不太会说话,可是这脑子却并不笨,这些人在曾绍辉的带领下强行想逼他交出钥匙,想做什么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
而听到这话,曾绍辉砰的拍了一下桌子,起身朝着那保头说道:“胡说八道的东西,就是你这样的人在这里使坏,才让大小姐对我们生出误会来的!”
说罢,曾绍辉冷哼一声,而后又朝着叶芸耐着性子再次解释道:“芸儿,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今日之所以让保头将钥匙交出来,一则是师傅那出了事怕这些人趁机对店里头不利,所以才会想将钥匙收上来统一保管,二则这几天正好要处理一大批的流当品,再怎么样这生意也是不能够耽误的不是?所以,我这才会赶紧着回来处理,却是没想到这些人胆大包天,竟然”
“够了,曾绍辉,你真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事到如今还说这些话想骗我?”叶芸打断了曾绍辉的狡辩,又冲着眼前那些居心不良的人一并说道:“你们都听好了,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我心中清楚得很。反正不论如何,从现在开始,这店里头所有的事都由我说了算。记住,这里是叶家,姓叶,不姓曾,我主意已定,不受任何人的影响,都听明白了没有?”
如此一来,曾绍辉却是阴森森的看了叶芸一眼,而后也不再出声,只是朝两旁的人看去眼神暗示了一下。
很快,那大账与二朝奉,还有他们那一伙十几人一下子便心领神会结成都共识,个个一脸不满的辩驳道:“大小姐这么做不是等于自己给自己挖坑?叶家这么多年的祖业就要毁在你的手上了!”
“就是,如果是这样乱来的话,让我们这些人哪里还有半点的信心呆在这里继续做下去呀?”
“对,曾管事不在叶家做了的话,我们这些人也不做了,这分明就是过河折桥吗,指不定哪天不无缘无故的搞得到我们头上来了!”
“就是,没有曾管事,这店反正迟早也得关门,凭一个什么事也不懂的大小姐在这里瞎闹腾,不是胡闹吗?”
…
一波又一波的明着威胁滚滚而来,将保头等人的反驳完完全全的给压制住了,这情势分明就是在集体威胁叶芸,若敢辞退曾绍辉的话,那么他们这些人便都不干了,而叶家这店自然就成了空壳子,根本开不了张,早晚得给叶芸败光光!
见状,叶芸半丝也不慌乱,冷眼看着这些人的表演,待他们正说得上架的时候突然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茶壶往空处一松手,就在那茶壶落地破碎砸响让众人吓了一跳同时闭上嘴的瞬间,她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觉得这茶壶打碎了,是不是我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水喝了?”
一时间,众人被叶芸这一反问给说蒙了,而曾绍辉的脸色却已经黑到了极点。
“芸儿,你别再胡闹了!这说明不了什么,拿我与这茶壶比,你也简直太儿戏了。总之,不论你怎么想,没有师傅的亲自吩咐,我都不会在这样的时候撤手不管叶家的。”他说得一脸的义正言辞,仿佛他现在所做的事是多么的忍辱负重,多么的为了叶家好一般。
见状,叶芸却是不由得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曾绍辉,你还要演戏演到什么时候?没错,你与这茶壶的确是没得比,最少这东西曾经还有过不少用处,而且都是好的用处。而你呢?这么多年,你对叶家做了些什么,难道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芸儿,你这又是打哪里听人家胡说八道了?我这几年在叶家做事哪天不是尽心尽力”曾绍辉倒真是死性不改,这个时候了还试图说服叶芸。没错,上午的时候他便知道江氏已死的消息,心中也明白叶满仓肯定是知晓了他的事情。又听说叶满仓一大早便去了店里安排的事情全都是针对于他不利于他的,所以更是明白好个老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