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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嫌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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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想苛待自己。

秦关雷咬咬牙怒祝她。”好个劣女难驯,可否请姑娘背过身让在下起身着衣?”

他不习惯赤身裸体地与人交谈,尤其是和一名出身名门的千金小姐。

“不好耶!由此处看去的风景甚佳,我舍不得错过欣赏的好时机。”她故意地瞄瞄飘着雾气的温水池。

温水池引进地底的涌泉长年温热,四周砌满大小奇石以为屏障,平常不准人任意进出,这是她的私人天地头一回有男人进入。

“你难道不会觉得如此行为有失闺仪。”该死的小女人。

“我这样不好吗?总比偷偷摸摸的窥探来得有品德。”啧!水气太浊,根本看不到池面下的动静。

“你跟我谈品德实在好笑……”咦!不对,她暗示了什么?”有人偷窥我……沐浴?”

这是何等的离谱,玉壶山庄竟是个藏污纳垢之地,人人无礼而横行。

露齿一笑的玉禅心掬了一手温水任其滑落指缝。”芙蓉本是水生植物,凭水而居有何不对?”

比耐心嘛!谁能与她相较劲?山不就她她亦不就山,耗久了总有一方心浮气躁,她只管收网即是。

但若有人觊觎她的所有物则另当别论,以为在一旁窥视就神不知鬼不觉?真是个错误,翻起脸来她是六亲不认,谁来讲情都没用。

瞧他洗净后的俊容倒不失秀色可餐,精瘦的胸肩也确实有几分诱人,难怪有饿极的馋猫意欲偷腥。

“这芙蓉指的是艳过牡丹的玉芙蓉?”他还不至于听不出她的暗指。

“原来家姐的名气堪与牡丹媲美,不因出阁而减了声望。”玉禅心那双清丽的冰眸微泛着冷诮。

“她嫁人了?”算算年纪也该是时候了,大唐女子一向早婚。

“听起来好象很失望,真让人伤心吶!”她的表情正和话语相反,一副无所谓地泼着水,半垂的眼睑覆盖着翠岚。

秦关雷此刻最想做的一件事是打她一顿。”故作姿态好玩吗?在你面前可是一个一丝不着的男人。”

“家姐最大的嗜好是收集男人,以你的条件不难走上她的床。”当然,桃花林更适合月下幽会。

美人当前谁不好色,这年头难见柳下惠,饱读圣贤书的文人都把持不住的放弃风骨,何况是看来颇具风流相的他。

人心不古,空舍自利。

“二小姐当秦某是什么人,淫人妻女的奸佞之辈?”他双掌握成拳压于池面下,目中两簇怒火滚滚燃烧。

“咯……你生气了呀?待你见了家姐的容貌再来发火也不迟。”美人的姿容正好用来考验人性。

她分明存心挑衅。他深吸口气,“再美的女子与我何关,沾染有夫之妇违背伦常,我没那么率性不知礼。”

“可恶,她有将圣人逼得造反的本事,无中生有的手段更加可恨,他表现得像好色鬼吗?非把他人之妻硬往他怀里塞。

他若要美人还怕少吗?京里随手一抓皆是美婢娇侍,看都看腻了,会在乎…名艳名四播的他人妻。

“关雷哥哥说话不要咬牙切齿,你千万别气坏身子,家姐虽已非完壁之身,但是床笫间的撩人更胜于处子,你不必顾虑她已婚身份,她一向不当一回事……啊!”

这蛮子……

“玉禅心,你不逼着我杀人很不甘心是吧?”瞧她说话的口吻多像老鸨,而他绝不是荒淫无度的嫖客。

玉禅心神情自若地轻拭去额头上的水渍,笑得极冷。”男人的那话儿都长得像那样吗?”

“你……”矮身一浸,他恼得想要将她千刀万剐。

刚才被她激到了,根本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气急败坏的掌击池水站起来打算撕了她那张嘴,浑然不知昂藏的胯下物出水一现。

羞耻心或许不在她的道德观内,有哪个未出阁的姑娘敢气定神闲和裸身男子交谈,脸不红气不喘地含诮带讥,盯着男人那话儿不放。

她简直是……简直是离经叛道,完全没有姑娘家的样子,更遑论大家闺秀的贞淑。

“真丑。”玉禅心语谈音轻的丢下一句。

火上加油是不是想死得更快?秦关雷真叫她惹火了。”见少以浅,无知愚妇。”

“喔!你是指点我多找几个男人来相互比较吗?”听起来像是好建议。

她见过的男人的确太少了,改天吆喝任我醉、何处雨去绑些象样的男人回来,不多看看、多比较,倒让人笑话是井底之蛙。

“没人告诉过你女子该守闺训吗?”一听见她有意“比较“其它男人,一股莫名的酸味冲上了喉。

两腿站直,他再次毫无遮掩地将自己暴露在她面前,反正身为女子的她都不在意,他何必矫情的为她的名声担忧。

这女子欠教训。

面上一怔的玉禅心停下拨水的动作暗自轻叹,好俊的体格。

“你净完身了?”

“不。”他慢慢地在水中移动双腿。

“呃!我想该吩咐下人弄两道糕点让你食用。”他的眼神让她晓得玩过头了。

“玉二小姐何必急着走呢!咱们好好的来聊一聊。”他倏地出手攫住她嫩如白雪的手腕。

“哎呀!你捉得人家的手好疼,我们有什么好聊的?”暧!真是。这精壮的胸膛好不吓人,肌理均匀挂着诱人的水珠,现在她能理解芙蓉的迫不及待,为人妇的快乐大概全靠这身健壮的身躯吧﹗

难怪她有了夫婿尚嫌不足,三天两头回庄找上自己的前任未婚夫,最后还因为丈夫的分心满足不了她,干脆借题发挥的连夫家都不回。

这会儿西宁表哥被逐了出去,她又能安份几天呢?

秦关雷冷笑的轻抚她的指关节。”譬如聊聊二小姐你正缺个夫婿,而我刚好在这里。”

“何管事向你提起此事了呀!他可真心急。”真糟糕,她怎么控制不住往下瞄的冲动。

唉!羞人吶。她还算是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吗?

“我看是你急吧?这会不特地来消遣你未来的夫婿。”她还敢装得惊讶无比,让人很想用力抹去她的“天真“。

“未来夫婿?”“玉禅心唇角一勾,笑意漾然。”你很想娶我吗?”

“是你很想嫁我吧!女人垂涎的目光我不陌生。”轻轻一使力,他将她扯近几分。

突地放大的男子脸孔让她心口震荡了一下。”不一定是你,选择在我。”

要命,她怎么有一种玩火自焚的感觉。

“那么我是不是该将主控权抢回手中呢?毕竟我是男人。”他眼露危险的讯息。

“你想干什么?”她惊觉不对地欲往后退,无奈小手仍在人家掌控中。

“我不认为你会怕,你不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她可以聪慧地耍弄所有人。

但不包括他。

就是知道才想先声夺人,可惜他和她一样精。”关雷哥哥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妹一般见识,小妹的身子骨向来柔弱……”

话说了一半,一阵落水声伴随溅起水花无数。

“听某人说玉壶山庄的温水池能舒筋活血、提神养气,我怎好独享而不与未来娘子分享呢?”他得意地将她的话还给她。

“你……你这个爱计较的臭男人,弄得我一身湿好神气呀﹗“脚一浮,她喝了两口硫磺水直呛鼻。

“二小姐……不,我应该唤你什么呢?禅心娘子或是心儿好。”他故作苦恼地松开手让她往下沉。

衣服一浸水难免变重,站不稳的玉禅心只好紧捉着身边的支柱,溺毙在自小玩到大的池子里真的很丢脸,但脚滑难立足。

“你想淹死我好……咕噜……好谋夺玉家的家财……”天哪﹗真应了何处雨那张乌鸦嘴的诅咒,恶有恶报?

秦关雷眼红气粗的低吼,暗骂自己的愚蠢。”你给我看清楚手里抓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你的……”手?

一看清楚手中由软绵绵逐渐变得硬挺的那话儿,银铃般笑止不住地轻泄出小口,这是怎么一个乱字了得,她也未免太恶毒了吧?

“放、手!”他冷沉着声十分骇人。

笑眼儿一眨,玉禅心状若无心地攀着他身子一寸寸往上,无视那双黑眸中的怒火转为欲火,慢条斯理地站稳脚步。

“我要放手咯!关雷哥哥。”她是放手了,不过……

挣扎着要不要吃了她的秦关雷察觉她口气中的一丝诡异,来不及做好防备便被狠推了一把,后脑勺不偏不倚地撞上池畔的石,痛得难以睁开眼。

这时,一道曼妙人影已离开池子。

那笑声,猖狂呀!

“玉、禅、心,你死定了!”

如雷的吼声终于冲出他的喉咙,半眯的眼锁定那抹越来越小的绿衫人儿,他非好好的教训她一顿不可,她惹毛他了。

他,安南王府的小世子决定要掳获她那颗馊掉的冷心,否则誓不为人。

她等着瞧。

※※※

“哈……怎么瞧见雁儿啄着人眼珠子,上面还题著名呢!”故作眺望之姿的何处雨大呼小叫的直嚷嚷。

“是挺大的雁鸟,足足有一个男人身长。”另一道男音在一旁呼应。

“终日猎雁倒让雁啄了眼,这下算不算赔了小姐又折米?”总要喂饱那只“雁“。

“米价上涨了。”冷峻的任我醉谑笑着不忘提醒这点,长江最近又泛滥成灾了。

米价一定上扬。

“是呀、是呀!好浪费哦!商人是利字为先,绝不做损人利己的事。”道义扫一边,利先行。

买人一分的货卖出十分的价格,赔钱的生意让别人去接,玉壶山庄只管赚白花花的银两。

“不赔本。”任我醉的闷笑声几乎快压抑不住。”

何处雨重点个头,“对嘛,咱们不能像某人落荒而逃,一身湿淋淋的活似溺水的鸭子,连本能都给丢了。”真是可耻吶!

“鸭子不善泳还叫鸭子吗?”溺水?亏他不怕死地敢掀陈年疤。

忍俊不已的任我醉一脸严肃不多作铺陈,难得一见的奇景只可远观不能狎玩,被讹入山庄做事少说有七、八年,他太了解失言的可怕。'

他的一双眼还没废,那向来平静无波的面容如今起了一丝小波纹,以她有仇必报的狠厉性情来说,此刻口若悬河的家伙可要遭殃了。

明哲保身是人之常情,少言寡语应该不致遭波及吧!

“鸭子不会游岂不是成了老母鸡……哎!谁偷袭我?”好大的胆子敢在玉壶山庄行凶。

“嗯哼!将我的绣鞋取过来。”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他果然是吃太饱了。

一回头,何处雨笑得有点谄媚。”小的马上来,二小姐请稍待。”

像是佞臣急于讨好主子,他将“凶器“拍干净端放在掌心平送上前。

“穿上。”细白小脚不着萝袜,玉趾嫩如春笋泛着新春光泽。

“啊,我……我穿?”不好吧!小姐可是千金之躯,擦破一点皮他哪赔得起。

“你那双大脚穿得下吗?小心我的脚丫子若着了凉,你的日子肯定会比现在痛苦十倍。”玉禅心说得好不轻快。

“二小姐……”他当然知道她的手段残忍,非一般人承受得起。

这右管事可不是干假的,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坏事做多了,夜里睡起觉来都不安稳,生怕仇家找上门捅了一刀就跑,那他想喊冤都没机会。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他已经卑贱到自鄙的地步,堂堂神偷雨狐委屈于此,还得为姑娘家穿鞋,传至江湖他也不用做人了,直接一头往石柱撞去了事。

生亦何欢,死又何惧,他是生不如死呀!

“雨哥哥,江湖这一阵子挺平静的,你要不要重出江湖搅搅浑水。”水滞则生臭,肉腐易附蛆,该让江湖热闹一下。

“不了,不了,小的一向很认命。”满脸无奈的何处雨弯下身,苦笑地比对绣鞋应如何穿。

女子的绣鞋是脱比穿容易,花丛中来去自如,他还没规规矩矩的为人穿过鞋呢。

“我来。”

为难之际,背后伸来一只手抢走金线镶边的翠红绣花鞋,有人要代劳他当然开心让贤,男人际下有黄金,跪多了会漏财。

何处雨一反刚才的苦相笑得眼睛都眯了,表情换成幸灾乐祸。

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古人的话真是有学问,报应果然来了,他会早晚三柱香求神保佑自己早日脱离苦海。

瞧人家多殷勤呀!长袍一撩蹲下身,轻抬千金玉足,像呵护千年灵石般来回擦拭,活似天生的奴才命这会要来侍奉观音娘娘,看得人为他心酸哦!

英雄折腰的下场通常死路一条,他会顺便祭拜他,多烧点纸钱让他一路好走别来索魂。

“我说关雷哥哥你是在穿鞋还是调戏我的小脚丫子,人家可是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呢。”好讨厌哟!轻薄到她的脚了。

话一出,两道呛咳声同时响起,瞠大了眼像是受到惊吓。

“知书达理会跑去看男人净身?你的话留待半夜里说给自己听。”也许鬼会相信。

秦关雷笨拙的为她套上绣花鞋,心中惊艳于她玉脚的纤美,宛如一只精致的玉雕沁着凉意,无预警的钻进他心底深处。

不能怪他爱不释手的一抚再抚,是她先来招惹他,后果她该自负。

“迷路这个借口你接不接受?”玉禅心横眯着闷笑出声的左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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