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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的手法来教你如何变淑女!”
什么嘛,她本想解释自己为何不像个文明人的,但不用了!她干么跟他解释?!
她咬牙切齿的怒道:“我本来就是个淑女,只是在某个野蛮人面前,我当淑女就会显露出他的粗俗、讨人厌,所以我心地善良……”
妮妮的话还没说完,贺天航突然一个箭步向前,在她完全没有会意过来前,她已经头下脚上的转了一圈,然后,只觉得自己的脸贴靠在平滑的床铺,身体就压在一双肌肉纠结的大腿上,困惑的她柳眉一皱,正要回头看——
“啪!”一声,她的屁股中了一掌。
她猛地倒抽了口凉气,正要回头骂人——
“啪啪啪……”
掌声响起,不,是这个傲慢的臭男人居然一下接着一下的打起她的臀部,力道不小,打得她眼睛都进出泪来了。
“粗俗?这算粗俗?还是想来点更野蛮的?!”他下手毫不手软。
“贺天航,你公报私仇!没吃到我,我又坏了你的好事,所以你才这样欺负我!你当什么鬼执行长?你去当牛郎、当小白脸还比较称职些!”
她怒不可遏的扯开喉咙怒吼,也努力的挣扎想逃开,但他一手紧扣住她的纤腰,一手又一上一下的猛打她臀,让她又气又羞,直想咬人。
终于,他放开了她,而她直接翻身倒在地上,但因落地姿势不佳,臀部又先着地,她痛得龇牙咧嘴,飞快的从地上弹跳起来。
在他走近她时,她居然不由自主的倒退几步,就怕他又赏她几掌。
但他仅是经过她身边,来到衣柜前,拉开柜子,里面已经挂了好几件新衣服,“就从衣服的品味开始,这两天,你只要再穿得乱七八糟,或是在言语上惹火了我,我不介意再用刚刚的方式来逼你听话。”
她狠狠的瞪着他,眼睛里仍有被羞辱后的泪水,但也有更沸腾的怒火。
君子报仇,三年不晚,这笔帐,她一定会还给他的。
贺天航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点,但她真的激怒了他,而且那不要命的举动是绝不容许再发生第二次的。
虽然,他也有点不明白,她不爱惜生命是她家的事,他何必如此盛怒?!
也许是因为姑妈的叮咛,他对她才必须多一份情非得已的“关爱”吧?
他是这么想,但心却不确定……
※※※
识时务者为俊杰,休假的这两天,贺航天发现妮妮超合作,衣服穿着得宜,他要她往东,她就往东,他要往西,她也绝不敢往东。
也因此,这两天他特别带她看了三场服装秀,也挑选一些服饰,而这些费用,他没打算跟倪总裁要,因为从某个角度而言,这就是在拯救奥克赛的校誉,他不想让她成为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
只是,他作梦也没想到会有人继承她的衣钵——
星期一,一回到学校,他就看到倪姿倩、倪姿茵这对姊妹居然化身为倪妮妮第二,穿着一身俗不可耐,像碎花、蕾丝桌巾般的衣服出现在校园。
众学生瞠目结舌的瞪着这对前后任校花,怀疑是不是倪妮妮鬼上身?还是灵魂交换?
因为今天的妮妮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洋装,头发也中规中矩的披在身后,举手投足间更是多了一股迷人的灵气。
贺天航沉沉的吸了一口长气,看着身旁一脸无辜的妮妮,再看看那一对一脸羞愤忸怩的姊妹,开口道:“妮妮,你先去上课,你们两个,到我办公室来。”
语毕,他转身往办公室走去,两姊妹忿忿然的瞪了看来美丽性戚的妮妮一眼,没想到她居然小捏自己的脸皮,另一手做出切割的手势,再做了一个沾酱料吃沙西米的食人魔状。
两人的脸色悚地一惊,头皮发麻,急匆匆的跟上贺天航。
妮妮则好整以暇的回到自己的教室,她相信那对姊妹是没有勇气招出她。
而办公室里——
倪姿倩、倪姿茵站在贺天航的办公桌前,任凭他怎么问,两人都不敢答上半句。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得都累了。
姊妹俩你看我、我看你。谁敢说?万一倪妮妮又摸回家,别说剥头皮,就是在脸上划上几刀,她们也完了。
明白问不出什么,贺天航要两人先行离开,但他心中有数,她们异于平常的穿着绝对跟某人有关。
“铃铃钤……”
电话铃声突地响起,他拿起话筒,“喂?”
“代理执行长,近来可好?那些含苞待放的女学生是不是全遭你的毒手了?!”
电话另一端传来熟悉的打趣声,这让贺天航这两天被妮妮搞得脸色紧绷的俊颜立即漾起一个迷人笑意,“去你的,刚翊,你回来了?”
“可能还要一个礼拜或一个月吧……”
他话说到一半,电话里传来女人的娇嗲声,“别说了,来嘛。”
他调侃一笑,“刚翊,看来你也很忙嘛。”
“是很忙,但至少逃离那个恐龙级的未婚妻了。哦,我这么早通知你,是要你别忘了挑个‘好学生’给我。”
“是吗?你慢慢等吧。”
“有人要饿虎扑羊了,我们再谈。”
见电话立即挂断了,贺天航摇头笑了笑,谢刚翊这个好朋友的色胆还是很大。
一个多月前,才不慎沾到一个有黑道背景的女孩,他先是被挟持到义大利去,跟该名女孩订了婚,但他一遇机会就逃了,接连在几个国家混了不少天,但看来还是没学乖……
他勾起嘴角一笑,继续处理校务,时间滴滴答答过去,一堂又一堂的课开始、结束,一个又一个教授也接连走进来。
“妮妮又在梦周公。”
“妮妮又神游了一堂课。”
“妮妮心不在焉,烹饪课差点烧了同学的衣服……”
“妮妮不愿跳国标舞,还教同学跳一种又吼又叫的古代祈雨舞……”
一整个上午四堂课,每个教授都进来抱怨说倪妮妮影响同学们的上课情绪。
贺天航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但太阳穴已隐隐抽痛。
午休过后,他去巡课,只见妮妮那颗小脑袋东倒西晃的在打瞌睡,再看看讲台上,教国际礼仪的教授一张脸气得铁青,他举步走进去,跟教授点点头,再将那个睡眼惺忪的小妮子给拖出教室。
待妮妮睡眼蒙眬的视线定焦,看清楚是贺天航救她脱离水深火热后,她马上清醒了。
在校区浓密的树荫下,他双手环胸的看着摸着鼻子的她,“你上课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从小就坐不住嘛,你要我如何乖乖上完一堂课?”她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
他抿抿唇,“看来我只能让你多请些公假,离开这个框框,多看一看外面的世界,不然,要你在校庆前脱胎换骨,简直是空想!”
瞧他说得多无奈,天知道她也很无奈啊!她就讨厌上课嘛。
从这一天过后,她虽然不用分分秒秒的呆坐在教室里上课,但日子并没有因此而好过些。
贺天航是动不动就给她公假,但这个公假,却是要她陪他上餐馆吃饭、喝下午茶,看秀、看电影、上艺廊,看来是过得很舒服,但才没咧!她得学餐桌礼仪、言行谈吐更要中规中矩。
晚上更是睡在他的沙滩别墅,至于利盛集团的实习,在一晚伯父跟贺天航促膝长谈后,暂时免了她的苦刑。
而虽然两人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在一块,但他倒不曾对她伸出魔手,不过,还是有不少人将她视为他的“马子”,这让她觉得他是假公济私,将她当成免费的伴游小姐!
毕竟,黄鼠狼给鸡拜年会安好心?!
但是,若要她在上课及跟他在外面闲晃二择一,她还是比较喜欢闲晃,所以,目前也只能当个“乖学生”,先忍辱负重,一旦挑到个黄道吉日,她就将两人之间的旧仇新恨结一结,接着脚底抹油逃回秘鲁,结束这种被他绑在身边的苦日子!
※※※
时序来到十月,台湾的天气仍旧炎热。
星期假日,贺天航让小跟班妮妮有个自由日,让她跟最近走得很近的好友欧君琳、何莎莎结伴出游,他也得以载一个人到南部去看他姑妈——
车子愈开往南部,天空更为晴朗,蔚蓝的天际不见一片云朵,灿烂的阳光璀亮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妮妮没有给你带来太多的麻烦吧?”坐在身边的倪至豪陷入自我的思绪许久后,才开口问。
贺天航露齿一笑,“坦白说,她最近是乖多了。”
“那就好。”
严谨的倪至豪似乎还想说什么,显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贺天航倒敏锐,微笑的道:“倪总裁是担心我这个声名狼藉的代理执行长有没有对她怎么样?毕竟我们可以说是二十四小时都杵在一块。”
他眉头一拧,老脸有着复杂神情。
“若与她最初来这儿相比,她的确是美味多了,但她是姑妈要我特别照顾的人,我还懂得节制。”
闻言,倪至豪仅以眼角余光瞥他一眼,微微点点头,可眼神中却有着一抹贺天航看不透的困扰。
两人停止了交谈,车子静静的驶向台南乡间。
约莫两个多小时,车子抵达郊区的一栋花园别墅,得知两人要过来探望的贺德芙已经站在前院引领盼着。
贺德芙已四十五岁,但保养得宜,看来只有三十多岁,只是身子骨原本就纤细的她看来仍然过瘦了些,不过气色红润。
“你看来很不错。”严峻的倪至豪看到她,脸上的线条变得柔和。
“谢谢,但你看来挺累的。”贺德芙的声音有着怜惜,只是两人有缘无份,曾有的深情也只能永远的藏在内心深处。
她将过往抛诸脑后,回头看着俊美无俦的侄子,笑道:“我要你特别照顾妮妮,你没有照顾到床上去吧?”
“放心,姑妈,我先前是‘性’趣缺缺,现在则是不想动她了。”
他这话说得实在,虽然他在她身上花了一番工夫,再加上小佳人头好壮壮,改造工程是一切顺利。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栘,他在她那双翦水棕眸中,可不只一次看到那偶尔闪过的嘲讽与无聊。
也就是她的外表虽然OK,但骨子里依然是最初的妮妮。
思绪间,贺天航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拿起来接听,脸色突然一变。
“怎么了?”他这样子,可让倪至豪跟贺德芙也吓了一跳。
“没有,只是我得赶回台北去处理一件事情,倪总裁……”
倪至豪点点头,“没关系,我包车或搭机回去,你先走吧。”
“不,车子留给你,我搭计程车到机场去搭机会比较快。”
“那也好。”
贺天航跟姑妈、倪至豪点点头,便转身快步出去,很快的招了一辆恰巧经过的计程车离开。
蓝蓝的天空下,花儿随风摇曳的前院里只剩下一对老情人。
两人在花架下的木椅坐下,佣人随即送上两壶新鲜的水果茶及茶点。
待女佣退下后,贺德芙凝睇着坐在对面的倪至豪,“身子还好吧?”
他点点头,“老样子,只是一天仍得吃好几次的药,降血压、让心脏强一点的,还有……”他轻声一叹,“老了。”
她笑笑的摇头,“别这么说,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蛮横霸道的倪至豪。”
“我若霸道,就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了。”
看着他深邃的黑眸,她尴尬的别开脸,前尘往事,怎堪回首?
看出她的不自在,他转移了话题,“看来你我的计划是无法成功了。”
她回过头来看他,帮他倒了杯茶,“言之过早吧?”
他笑了笑,“我忘了你一直是乐观的那一个。”
“而你是过于悲观的那一个。”
两人相视一眼,又笑了出来。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就最初找贺天航、妮妮回台湾的目的及后续问题聊了起来。
最初因为利盛集团的业务日渐繁重,倪至豪的身体却愈来愈差,他本想将公司大半的掌控权交给原本就栽培的接班人何友翰。
没想到心血来潮的到他办公室翻开他负责的一些Case,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事后,他又到会计部那儿审查,便发现中间有人中饱私囊。
而后,他再暗地访查,竟发现连他的妻子及继女都有挂勾,不仅图利某个下游厂商,还收取回扣,他大动肝火,但也按兵不动,打算先改遗嘱,将全部财产留给不曾谋面的亲侄女。
一方面,他写信给那对不负责任的弟弟、弟妹,要他们让妮妮回台,扛起他们应负的责任,另一方面,他更是与贺德芙商量,如何找到一个可以让妮妮依靠的另一半。
毕竟太年轻了,要掌管利盛集团的庞大业务也太吃重,若是交给何友翰那种不知感恩的双面人,利盛王国一样会落在别人手中。
贺德芙想到她唯一的亲人天航,虽然花心点,但从他能将他父母遗留给他的渡假村营利由亏转盈,并成立多家连锁渡假村,建立一个旅游网,就足以证明他是个有能力的男人。
倪至豪也赞同,再说了,与何友翰相比,至少他不虚伪。
所以二老决定,由贺德芙装病,烦请他先回国代理奥克赛,并口头告诫他不能动妮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