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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也不喜欢马克看不起女人。罗夜是他挑选的赛车手,他对她有信心。
“任性?我一直都是如此,你不是早就知道的。”
“是啊!”荻健锡承认这点。
罗夜闷哼一声,“那就不要指望我和其他女人一样。”
“你心情很差?因为马克?”
“他影响不了我的心情。”
“那就是太想念我喽?”他笑著说。
罗夜在话筒那端哈哈大笑,很不给他面子。
“这么直接,真伤我的心。”
她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人,也多少感觉到自己对荻健锡有那么些许好感,接到他的电话让她感到开心,但仍不愿意承认自己对他有那么一丝想念。
“你那边好吵,我要挂电话了。”
“原来勇敢的夜女神也有逃避现实的时候啊?”
“荻先生,你实在是想太多了。”
“唉!不过我还真有点想念你呢!”荻健锡又是开玩笑的语气。
“那可就糟糕了,我正想要去钓个老外。”
“你千万不要那么做。”
“为什么?”她装傻。
“因为我会吃醋而把他的鼻子揍扁。”
“天高皇帝远,你想管也管不到这边,不过今晚没有人陪我喝酒,倒真的有点遗憾。”突然间她觉得好孤单,那背影让她变得很脆弱,甚至想念起在法国两人依靠著彼此过夜的那一晚。
这念头才闪过,她心底发生一声惨叫。
天哪!她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荻健锡了吧?!
不可以!男人都是无心的,就像那个抛妻弃女的负心汉一样,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恋上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爱,当恋爱的感觉失去了,就会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
她不想再重蹈母亲的覆辙。
“我要挂了。”她有些落寞的说。
“罗夜。”
“干么?”
“你有心事对不对?”他能感觉出来。
“没有,我只是少了酒伴而已。”
“了解。”他在心底轻轻的告知,我很快就会飞去陪你喝酒。
但为了给罗夜一个惊喜,他没有告诉她他正准备飞往摩纳哥。
“我要挂了,在那之前麻烦你告诉马克,我的成绩一定会让他跌破眼镜。”
“我已经告诉过他了。”
终于那瑞传来嘟嘟声响,荻健锡收了线顺手关机,把护照交给海关人员,通过检验,他转身走向飞往摩纳哥班机的登机门。
翌日一早,罗夜很早就到训练场,就在她踏进训练场的时候,她看见门半开著的休息室内站著她一直在寻找的背影。
她真的没有看错人,当那张脸转过来的时候,她手上的安全帽哐啷一声的掉落在地上。
“你是谁?为什么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
面对那个人的质问,罗夜不言不语,直到助理跑过来替她捡起安全帽,对方才恍然。
“你就是梦幻飞星的女赛车手?”
“对。”
“你站在外面是想窃取本田赛车队的机密是不是?”
这个赛车场是外租给车队训练车手的,因为熟悉车道更能够掌握胜利先机,所以这里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车队赛车手。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会是敌对车手的教练,这也意味著她即将和这个抛弃她母亲和她的男人为敌。
多可笑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本田车队的手下败将竟然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看人,太放肆了!”那人恼怒道。
助理怕她惹麻烦,不断的拉著她走向她的专用休息室,“罗小姐,本田车队是这几季的冠军队伍,您千万不要和对方正面冲突,有什么不愉快也要忍下来。”
“那个人是谁?”
“谁?”
“刚刚那个人,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喔,他啊,他是本田车队最近力捧新星诺克的父亲,也是诺克的教练。”
“诺克的父亲?他结婚了?”罗夜觉得惊讶。
“罗小姐,您的问题很奇怪,古教练年纪不小,当然结婚了。”
“是啊,他早就结婚了,我应该问他是不是再婚了。”她修正自己的问题。
“什么?”助理对她的问题感到不解。
“没事。”再回头,她看见古教练正陪著他的儿子朝车子停放区走去,一股不服输的冲动让她接过助理手上的安全帽,快步朝两人走去。
在诺克跨进车座内准备启动引擎时,她挑衅的说:“来赛一场吧!”
“你在干么?!你不知道在赛车训练场是禁止私下比赛的吗?!”古教练气愤的责备她,“果然是没有经验的新手,会输不是没有道理的。”
“输?还没比赛呢!怎么会知道是输还是赢?”
罗夜脸上的冷笑让古教练感到些许压力,但以他一个父亲的私心,他不容许有人看扁自己的儿子。
“没那种必要,输赢要等上战场才会分晓。”
“原来是怕了,早说嘛!”
坐在车内的诺克不服气,心浮气躁的说:“让我和她较量一下好了,我会让她输得心服口服的。”
“不行就是不行!这女人疯了你也跟著疯了吗?私下比赛会被大会取消资格的。你可以出发了。”
古教练这一催促,诺克只好踩了油门奔驰而去。
“不能较量是吧?”连安全帽都没戴,罗夜也跳进车内,油门一踩,很快的迎头赶上。
这一场比赛没有分出输赢,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抵达终点的。
离开之前,她丢给古教练一句话,“我会打败他,一定会。”
罗夜喝醉了,回到住处时,连开门都找不到钥匙孔,她干脆坐在大门外,拨打电话给台湾的母亲。
“妈。”
“干么?”电话那端的人声音冷淡。
“不要再想他了,那种人不值得你为他流泪。”
她全调查清楚了,早在那个人丢下她们母女俩之前,就已经和现在的女人在一起了,他们是在赛车场上认识的,当时那个女人是他的助理。
诺克是他们的儿子,他是本田力捧的秘密武器,他拿下过不少大小奖项,今年预计要成为GF1的NO。1
“你在发什么神经?”罗曼伶没有听出她的不对劲,在话筒那瑞还不停的骂她,“我不是说过了,如果你不放弃赛车就不要叫我妈!”
“我会放弃的,但不是现在。”
“现在和未来有什么不同?”
罗夜拭著泪水。“当然不同,有一天您会明白的。”
“既然你不听话,就随你吧!”
“妈。”罗夜又唤了一声。
“还有什么事情?”
“您要好好保重,不要再为那种人哭了。”
话筒那端突然传来嘟嘟声响,罗夜知道她母亲把电话挂了,可她还是没有收线,她自言自语的拿著话筒说:“我遇见他了,他早就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们有一个甜蜜的家庭,他的儿子叫诺克,是我的敌手……那个抛弃我们的男人……他和别的女人结婚了……妈……”
那些话罗曼伶统统没有听到,但是荻健锡却听见了。
他刚抵达,站在阶梯上看著罗夜,看见她蜷曲著身体蹲在大门旁,拿著手机哭著,那一瞬间他很想冲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安慰。
罗夜的故事他并不是很清楚,谜样的她一直让他很著迷,但这个柔弱得好像随时都要被风给吹走的女人却让他心疼。
而从她刚刚拿著话筒说的那番话,他终于知道些许大概。
原来她之所以会排斥爱情,是因为她始终不相信爱情,那个抛弃她们母女的男人该下十八层地狱!
罗夜抬头看见他站在阶梯上,以为自己在作梦,拿起手上的啤酒对他提出邀约。
“你醉了。”荻健锡上前接走她手上的啤酒,架起她,按了门钤。
泰勒莎前来开门,“荻先生,您怎么……小姐喝醉了啊……”
“泰勒莎,麻烦你帮我把外面的东西拿进来,谢谢。”他吩咐道。
罗夜想抢回他手上的酒,“我要喝酒。”
“好,等下让你暍个够。”
好不容易把罗夜弄上床,她却还嚷著要喝酒。
“酒鬼,小心碰到色狼。”他出声念了她两句。
“荻先生,还需要什么吗?”泰勒莎问道。
“不用,你去休息吧!”
“晚安。”
泰勒莎离开后他也没有闲著,罗夜暍多了,开始鲁起来,不仅开始宽衣解带,还完全把他当成性无能看待。
她穿著内在美抢酒,他却得忍受她无心的折磨。
哪个男人能够视若无睹的面对一对呼之欲出的波涛?
“小姐,你快点睡觉好不好?”把她压躺在床上,他很希望她马上倒头呼呼大睡,如此他才能逃过这甜蜜的折磨。
但罗夜没饶过他,双手往他腰上一环,突然靠著他的背无声的哭了起来,“为什么要丢下我和妈妈?同学都笑我没爸爸,妈妈每天都在哭,你这个坏男人!”
她不只是哭,还对他拳打脚踢,但他全咬牙忍下来了。他痛的只是外在,罗夜的伤害却是根深蒂固在心底,比起她的痛,他觉得自己这一点点痛不算什么。
这一夜折腾了很久,久到连他都无意识的睡著了。
第九章
宿醉后幽幽醒来,罗夜睁眼便看到一个宽阔的背,整个人吓得像弹簧似的从床上跳下来,眼睛依然死盯著那个背看。
一分钟、两分钟,几分钟过后,背对著她的身体转过来,这一转,更把她吓坏了。
她冲上前摇晃著熟睡的男人,边摇边叫,“醒醒!你给我醒醒!快醒醒!”
荻健锡终于在不断的摇晃下醒过来,入眼的阳光不足以让他感到刺眼,可罗夜的脸却让他有些不敢直视。
原因是——杀气太重了。
下意识的他又闭上眼,假装自己没醒。
“不要装睡了,给我起来!”罗夜双手擦腰,活像个夜叉。
“我想再睡一下。”他闭著眼,皮皮的说。
“好啊!你继续睡没关系,泰勒莎,麻烦你给我一把菜刀……”
没让她有机会出房门,荻健锡跳下床,飞快的把她拦阻下来,“别这么激动,这一切是可以解释的。”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在我床上!事实就是我看到的这样。”
“是那样没错……不对,事实上我们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当他看见她身上只剩内衣,猛抽了口冷气,尴尬的转移话题,“我的意思是说,事实上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夜你暍醉了,把我当成玩偶抱,我没法走开,事情就是这样。”
“我暍醉了?”她努力回想,终于想出些端倪,却开始担忧自己泄露出太多秘密,“昨晚我有说什么吗?我一定胡言乱语了下少吧?你不要当真!”
罗夜又把自己关进象牙塔里,她不让人接触到她最脆弱的部份,这一点让荻健锡有些生气。
“我就这么不可靠吗?”
“什么?你干么生气?该生气的是我,你在我床上耶!”
“是啊,我是在你床上,可是就像你说的,我们上床也无所谓不是吗?反正只要不爱上你就可以,不是这样的吗?”
“话是那样说没错,可是……”发觉他的不对劲,罗夜停下话,反问:“你干么一直凶我啊?这件事情要是上了报,可是件诽闻哪!本田车队会拿这件事情来打击你的名声。”
“反正外界早就认定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差别吗?”他耸耸肩。
“你……”鲁不过他,罗夜干脆转身进入浴室,她纳闷的问:“你到底来这里干么?就真的那么怕我逃走啊?”
“是啊!”他顺著她的话说。
“你放心好了,这次打死我我都不会逃的。”
“嗯。”荻健锡靠著浴室的门框,看著她应著。
她发下豪语,“我要拿到冠军。”
“嗯。”他很想拥抱她。
“我不需要教练。”
“嗯。”
“但是你要负责帮我找文森来,我需要他的帮助。”
“嗯,把他绑架来怎样?”
“荻健锡!”罗夜回头瞪著他,却被他的目光吓得愣住了。
那是一双看著爱人的眼神,一双充满著爱意、包容的目光。
说好不谈感情的啊!怎么他的眼中会出现那种温柔的光芒呢?
“你……”
荻健锡笑著上前,在她错愕得张著嘴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吻,然后走开,“你要的一切我都会替你办到,上战场后就得要靠你自己了,加油!”
罗夜错愕了好久好久都回不过神来。
难道这就是人家说的,当真爱到来,任何人都在劫难逃?
摩纳哥离法国不远,茱利亚没有乖乖的待在台湾,一得知荻健锡出国,她马上联想到罗夜所在之处,于是匆匆前往摩纳哥。
虞思婷拦不住人,只好叫她的理诺哥哥通知荻健锡。
“你们几个人还拦不住人?真是太逊了。”而且现在才通知他,只怕人马上就要到了。
“荻先生,你以为我们每个人都二十四小时没事情做吗?不管怎样,我们都尽心尽力了,只差没有使出美男计。”
“对啊!为什么不使出美男计呢?”荻健锡不甚满意。
拜托人家还敢抱怨,这年头真是好人难为!
“请你记住,我是有妇之夫。”朴理诺强调。
“也还有渚在啊!”
“他说他怕被吸光了血,所以不敢招惹她。”
“梵竣呢?”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