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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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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家二老爷左怀民是个急躁性子,名下无子,只养了个干女儿,说是一场火烧死了一儿一女。

  想来这场火不简单,应该是十二年前。

  江夏初越发觉得这左家水很深。

  左怀真也发话了:“左城啊,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大家都在,心平气和地吃顿饭而已。”

  这个人应该不简单,左右都不得罪,是个圆滑的狐狸。

  左城眉眼也不抬一下,自始至终拨弄着江夏初的头发,说:“既然没什么事,我们还有事。”

  左怀民到底是沉不住气:“你如今还能有什么事,左氏都让人给占了,不过是顶着个架空的位子,装什么大忙人。”

  江夏初顺着看过去,那位年过半百的老人眼睛里全是恨火,看来那场烧了他一儿一女的大火与左城脱不了干系。

  左城突然伸手来挡住她的视线:“累了,先眯一下。”抬眼过去,对上左怀民怒气腾腾的眼,不冷不热地问了句,“三伯很不满?”

  “我们不该有不满吗?好好的左氏如今成什么模样了,被外姓捏在手里不说,连你这个总裁也没了实权,难道你不该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吗?”左怀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

  这左家三老爷对左城怕是不止是不满,更像不共戴天。

  江夏初不由得抬头看左城,这个男人到底生在一个什么样的背景里。

  左城拂了拂江夏初眸子,动作轻柔,只是对向左怀民的话冷冰冰的,全是气场与强势:“我可不认为我需要给你们什么交代。”

  左怀民大怒:“左城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些长辈吗?”

  “三哥,有话好好说,毕竟一家人。”开口缓和的是一直在唱白脸的左怀真。

  左怀民咬咬牙:“一家人?他什么时候把我们放在眼里过,怕是巴不得十二年那场火将我们烧干净呢。”

  顿时气氛一僵,冷彻。

  到底是说到了那十二年前的一场火。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一十六章:遥想当年血雨腥风


  顿时气氛一僵,冷彻。

  到底是说到了那十二年前的一场火。

  “三哥,注意分寸,左城如今可是——”左怀景话说了半句,有种投鼠忌器的味道。

  只是左怀景的话对于怒火、恨火一齐中烧的左怀民没什么用处,依旧一意孤行不懂分寸,字字带了指责:“就算左氏你一人做大,但怎么说还是家族企业,整个左家都有持股权,如今你为了个女人,让左氏股份数次大跌,甚至叫外人钻了空子,我们还不能说上一句吗?”

  一时间又是一阵死寂。

  江夏初这才从左城怀里探出脑袋。

  这绕来绕去,话题居然绕到了她这,也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狗急了还跳墙,左氏如今地步,这些靠着左氏吃饭的本家自然沉不住气了。

  半天,左城才不温不火地回了句:“三伯似乎对我挑的女人的眼光很有意见。”

  左怀民很不以为意,冷冷一嗤:“不就是个女人吗?你如今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了一个女人失了左氏实权,这笔账谁都会算。”

  随即左怀景也开了口:“左城,你三伯说得对,只是一个女人,何必闹得如此。”

  这些都是人精,又活在这样明争暗斗的左家,女人之于他们自然不值一提,所以才有了这一番上下一气的言论。

  江夏初只是冷笑,看着左城。

  果然,那人眸光一点一点冷彻:“我的女人还容不得你们评论。”

  “我们说的有错吗?不会顾全大局,不懂审时度势,害你一再陷于被动,这样的女人不适合左家。”左怀民狠狠睃了一眼江夏初,眼里全是不屑。

  “适不适合那也是我说了算。”左城说着,将江夏初抱在怀里,一脸温柔,只是言语带了压迫。

  左怀民怒极:“早晚左氏会败在这个女人手里。”

  “她要是愿意,也没什么不可的。”

  江夏初浅笑,看着左城,眉眼婉转。

  “你——”左怀民气结了,一双阴沉的眸子不敢瞪着左城,便灼灼盯着江夏初。

  左怀真似乎权衡着,才开口打破僵局:“三哥,你这个暴躁性子也不知道收敛点。”又对左城说,“左城啊,你三伯就这个脾气,你也别忘心里去,好不容易来一次,别伤了和气。”

  和气?这左家还有和气可言,相连的也只剩利益链。这些个人精怕是都指着左城被千刀万剐才解恨吧。

  果然,人总是有很多面皮,虚假着呢。

  自然,这左怀景也是个个中高手,附和着说:“是啊,左氏的事,想必你也有了打算,你心里有底就好,既然你当了左家的家,自然会为左家打算,我们也不必多说。”

  左城微微抬起凉眸:“原来还没忘,是我当了左家的家。”

  那言外之意便是不得放肆了。

  左怀民也不知是怒是吓的,脸色有些白,声音倒是缓了:“你——你看他说得什么话。”

  “三哥。”

  左怀真一个眼神过去,左怀民便不甘地闭了嘴,没再说什么。

  然后,那三位左家老爷又说了些有的没的,自始至终那三个小辈没出声,应该是规矩资格所限。

  左城漫不经心,江夏初有些百无聊赖,好几杯茶下肚,有些昏昏沉沉的。

  “累了吧,我带你去休息。”左城不由分说,直接抱起了江夏初。

  那些喋喋不休的老头们顿时瞠目结舌。

  “替少夫人准备晚饭。”

  左城置若罔闻,吩咐完便抱着江夏初上了楼。

  左怀民看着左城的背影,眸中火光翻滚,咬牙恨恨道:“早晚有一天——”

  左怀真随即冷冷打断:“三哥,你又忘了分寸,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我怎么能沉得住气,我恨不得将他——”

  千刀万剐……

  左怀民一口沉不下的气被左怀真喝止:“住口,这话我们听到了也就算了,要是左城听到了你以为他还会给你活路,那长辈人伦那一套他可不吃,你可别忘你那几个兄弟是怎么没了的。”

  左怀民心有不甘,手骨紧握,眼里的恨火怎么也忍不下来。

  “四哥说得对,都忍了这么多年了,还是忍忍吧。”左怀景随即附和,一双眸子看着楼梯,“左城是个心狠的,棋错一步,我们都没好果子吃,甚至——”左怀景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当下几人都点头赞同,对于左城他们是避如蛇蝎。

  唯独左怀民不以为意:“忍忍忍,又是忍,我忍了十二年还不够吗?仰着他鼻息生存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外头都说我们左家人何其风光,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不过是他左城养他的一群寄生虫,他一个不高兴我们就玩完。”

  “所以别做让他不高兴的事。”左正奇说得理所当然。

  “我早就受够了,在这样下去,就算不死,也会被他逼疯。”如此癫狂大怒,左怀民倒像个十足的疯子,到处咬人。

  “你活够了,也别连累我们。”左怀真沉声怒斥。

  左怀民脸上一片狰狞可怖,眸中大火一发不可收拾地燎原:“你们就这么怕他?就算他心狠手辣,我也不是吃素的。”

  左怀真狠狠睃了左怀民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那人的手段你不也见过,当年老七死的时候,他才十六岁,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他凭什么赢过了我们五兄弟,他能用仅用一个月时间在左家排除异己,又不到一年时间把整个里街甚至亚洲治得服服帖帖,你以为他凭借什么,光是心狠手辣?他的手段你就是想也不要去想,有的你受的,不是我危言耸听,老三,到今天你还敢小瞧他。”

  左怀景点头附和:“四哥说得对,三哥,你恨也好,在我们前面也就算了,千万不要被左城看出来。”顿了顿,一掌拍在桌上,“你别忘了老二是怎么死的,难道十二年前那场火还没烧够?”

  左怀景落在桌上的手腕裸露出一条狰狞的疤痕,那疤痕便是十二年前那场火留下的。

  那场火,左家死了近一半人口,能活着便是大幸。

  “我——”左怀民哑口。

  事隔十二年,那场火如今想起来,还是让人毛骨悚然的。

  左怀民只好讪讪闭了嘴,内心深处火光仍在燎原。

  “三哥,当年的事最好忘了。”左怀景话锋一转,“当下之急是左氏的事情,看左城的态度似乎并不在乎。”

  “那怎么办,他左城赔得起,但是没了左氏,我们可都要喝西北风去。”过惯了花花大少挥金如土日子的左正海当下便危机意识大起。

  左怀真摸着下巴一番寻思:“关键还在那个女人,我倒没想到左城居然那么纵宠那个女人。”

  一直未开口的左正谦阴着一张脸:“那还不如直接把那个女人——”

  左怀景喝止:“想也别想,现在我也摸不清左城到底做什么打算,不能轻举妄动,万一触了他的底线,代价我们可都付不起。”

  左正谦讪讪闭嘴,有些不甘心。

  “正奇,你去查查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了来头。”左怀真丝毫不敢大意。

  “嗯。”

  楼下是无战火的硝烟,一楼之隔,此处正是温馨缱绻。

  “你先睡会儿。”左城将江夏初放在床上,掖好被角。

  左城一松手,原本昏昏欲睡的江夏初顿时没了瞌睡,伸手拉住他:“你呢?”声音软软的,有着刚睡醒的惺忪,倒像情人间的娇嗔呢语。

  “我还有些事。”左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

  左城刚要起身,江夏初伸手绕过他的脖子:“你陪我。”

  几乎脱口而出,江夏初恍然如梦了,怔怔看着左城,眸中融了这夜里所有星光,温柔的好看。

  “好。”左城轻笑,吻了吻她的唇,便躺在她身侧,将她抱在怀里。

  江夏初找了舒服的姿势偎着左城,轻轻嗅着左城的气息。

  左城身上有淡淡薄荷烟的味道,极是好闻,还夹杂了酒香。

  他又抽烟了,江夏初吸了吸鼻子,蹙着眉头。

  “怎么了?不习惯吗?”

  江夏初有轻微的认床,左城尽量将她环住。

  江夏初蹭着左城脖颈摇摇头:“没有,以后别吸烟了,我不喜欢。”

  左右也说了,吸烟对肺不好。而左城肺部曾经中枪,更是碰不得那玩意。

  江夏初分明没刻意记下,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记住了。

  江夏初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左城,脖颈有些痒,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马的,无奈地笑笑,点头:“好。”

  江夏初最近的抗药反应越来越严重了,所以左城的烟瘾也跟着越来越不能控制了。

  只是既然她不喜欢左城也只好依着她。

  “左城,和我说说左家的事吧。”江夏初细弱的嗓音,气息喷着左城耳际。

  左城拨了拨江夏初的发,手上一松一紧,出了些汗,如今温香软玉在怀,舍不得又动不得,左城只觉得喉咙发紧,声音也有些干哑了:“为什么想知道。”

  想了想,江夏初回答:“只是突然觉得我对你一无所知。”

  “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男人就够了。”

  江夏初不说话,就抬头直直看着左城。

  左城无奈,吻了吻她。

  对于江夏初,他还真没办法说不。

  熄了水晶灯,只有窗外黄昏的光微暗,他抱紧她,缓缓开口:“我父亲并不是正妻所生,我四岁那年父亲才将我带进左家,那时候大伯当家,他容不下父亲与我,处处与我们为难,七岁那年父亲代我失了一条腿,九岁那年我取了大伯的性命,外人眼里大伯死得离奇,其实是我换了他日常吃的药品,那药是慢性的,就连医生也察觉不出来,老爷子是知道的,只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因为左家需要一个心思与手段都具备的继承人。”

  左城三言两语,只是一概而论,没有细节,只是这中间都少腥风血雨却不难猜测。

  正如左城所言,他的命是踩着人命过来的,如若不然,他如今早已成了一抔黄土。

  江夏初静静听着,并不做声,只是抱着左城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左城顿了一会儿,亲了亲江夏初蹙起的眉头:“便是在那之后,父亲掌了家,父亲与我不同,他顾念手足之情,若我是他,便会将所有隐患一个不留,但是他没有,不过七年时间,任五伯坐大,比起左家,五伯更想要那个掌家的位子,便勾结了外人。”

  “父亲死时我不过十六,五伯兴许对我大意了,所以他掌家不过十天时间我便夺了他的位子,他是睡着死去的,他到死都不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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